第034章(1 / 1)

宋大郎举起了白色的米酒,环顾下四周的几个人说道,“过了年大家都长一岁了,爹娘走的时候五郎不过才三岁,俺又体弱,家里很多事情都是二郎担待,家里的地要不是二郎硬撑着……后来,三郎才十岁的年纪就开始下田干活,四郎也渐渐长大,五郎也懂事,日子越过越好,这一转眼,俺们家里又迎来了媳妇。”

王二妮听到宋大郎提到自己,抬眼望了过去,“大郎哥哥……”

宋大郎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发丝继续说道,“媳妇虽然年纪小,但是又懂事,又体贴,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王二妮被夸的不好意思,红了脸,“大郎哥哥,我哪里有那么好。”

宋三郎哈哈一笑,附和道,“何止啊,媳妇这摸样也长的好,别说是俺们村子,就是放到镇上都是出挑的。”

宋五郎一副小大人的摸样,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媳妇是俺见过最好看的。”

宋大郎含笑的看了眼王二妮继续说道,“媳妇,俺知道嫁过来委屈你了。”

“没有,我才要谢谢你们,大家都对我很好。”王二妮急忙辩解道。

“他奶奶个熊的,自家相公,客气什么,媳妇,来坐到俺腿上来,你胳膊短夹不到菜。”宋四郎眼神热切的注视着王二妮说道。

宋五郎见几个人都为了显示自己手臂长纷纷夹菜给王二妮,他也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忽然听到宋大郎的话,又忙不迭地乖乖坐了回去,眼巴巴的看着宋大郎。

“俺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每个人都努力撑起这个家,照顾好媳妇,让爹娘在天之灵能安心,能不能做到?”

宋家几兄弟兴致高昂,大声的附和道。

宋大郎欣慰的点了点头,“俺还是那句话,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以后无乱日子过成什么样子,都不要忘了这点,来把酒干了!”宋大郎说完就把酒碗举起来。

宋家兄弟纷纷站了起来,“干干!”

宋大郎不敢多喝,只喝了半碗,其他几个人却是没有顾忌一口干掉了,王二妮还记得上次喝多了的尴尬事情,也不敢多喝,随意的沾了两口。

这一顿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本来是个享受,可是却苦了王二妮,原因无他,宋家兄弟像是商量好的一样,一个劲儿的给她夹菜,刚开始她是不好意思不吃,到后来根本是撑得吃不下了,只是这次宋大郎却没有帮着她,而是语心重长的对她说,要多吃点,身体才能长的快,弄的她真是欲哭无泪。

寒冷的除夕夜里,飘落着大雪,只是这寒冷不过是短暂的过客,这一夜之后,就是温暖春季的开始,王二妮站在门口看着窗外,忽然有种世事无常的感觉,去年的这个时候她还在酒店里工作,因为过年的时候工资是翻倍的……现在她却嫁到山沟里成了五个男人的媳妇。

身后一阵温暖,王二妮回头一看,竟然是宋大郎从背后抱住了她,“媳妇,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都没有想。”王二妮摇了摇头,只是表情却还是有些恍惚。

“什么都不要担心,一切都有俺在。”宋大郎低下头,珍爱的吻了吻王二妮的额头,温柔的说道。

这一句话很轻很轻,轻的王二妮都有些不敢肯定他是否说过,但是却奇怪的印在了她心里,直到很久很久以后都没有忘记。

月光照射进来,让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沐浴在银色的光芒中……渐渐的两个人唇贴在一起。

这一夜大家东倒西歪,随便在炕头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一看,宋四郎的腿压着宋五郎,宋五郎的枕着宋二郎的胳膊,宋三郎却是掉在地上睡了一觉,只有王二妮窝在宋大郎的怀里睡的恬静。

这下是过年的时节,大家吃过饭就没什么事情,王二妮就想到了麻将,把想法和宋大郎说了,宋大郎立即叫宋四郎从柴堆里找出几块好点的木头,恰巧宋二郎还学过点木匠,跟村里的钱木匠借了工具,宋家几个兄弟齐上阵,不过几天就弄出了一幅木头的麻将。

王二妮对麻将不是很熟,她只是闲暇时候看同事打过。

不过他和宋家几个兄弟一边研究,一边玩,倒也是不耽误,愣是悟出了几种玩法,别人是四个人玩一副,他们是六个人一起玩,常常是玩了一圈也没人胡,最后还是宋三郎想了办法,把一到九变成了一到十二,所以屋内经常能见到,王二妮大喊一声,十二万碰,胡了!

宋家兄弟哪里见过这玩意,又是在无事的冬季,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拉上王二妮一起玩,本来输了赢了也没有什么惩罚,不过随和大家的熟练度提升,大家纷纷开始强烈要求加筹码。

宋大郎给每个人分了十个铜板,要说玩的最好的那就是宋三郎,他脑子转的快,又是精于算计。

这一日玩着玩着,王二妮的铜钱全部见了底。

这边王二妮丢了一张十一条,宋三郎就喊了胡,他把牌一番,眼睛笑的跟月牙一样的,“媳妇,你又放炮了!”

王二妮摸了摸口袋,只摸出一个铜钱,可怜兮兮的说道,“三郎哥哥,我输光了。”

“媳妇,俺的给你。”宋四郎自告奋勇,只是摸了半天的兜才发现,前面那局的时候早就输光了,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王二妮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三郎哥哥,一个铜钱行不行?”

宋三郎看着王二妮撒娇的摸样,哪里狠得下心来拒绝,马上说道,“钱不要了,不过媳妇,你得亲俺一口。”

王二妮无奈,走了过去,轻轻的在宋三郎的脸上亲了一口,正待她要缩回,却被宋三郎一把拉住抱入了怀中,吻住了嘴唇。

宋三郎不顾众目睽睽,咬住王二妮的嘴唇,慢慢加深了这个吻,直到好一会儿宋三郎才放开王二妮,两个人都已经是气喘吁吁,特别是王二妮,脸如桃花,当真是娇艳无比,看的其他几个兄弟都红了眼睛。

宋大郎干咳一声,“码牌了,都别呆着。”

过了好一会儿,王二妮才缓过来,脸色恢复了正常,只是也许是她运气不好,这次又炮了宋四郎。

宋四郎脸上露出无法掩饰的喜悦,吞了吞口水说道,“媳妇,给俺也亲一下……”

………

“媳妇,俺要你亲下就行。”这是宋二郎。

“媳妇……”

“我不玩了,都欺负我!”王二妮再也忍不住了,这下她已经连续被吻了一圈了,刚开始还是无意,到后来几个人似乎是故意的,合着伙让她放炮。

宋大郎把王二妮抱入怀中,温柔的哄到,“好了,好了……他们只是太喜欢你了。”

“大郎哥哥,你也那样。”王二妮撒娇的嘟着嘴,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可以随意的对宋大郎撒娇,当然她也无法对他生起气来。

宋大郎宠溺的一笑,贴着她的耳朵悄声的说道,“媳妇,大郎哥哥也很想……”

那滚烫的气息吹拂在脸上,让王二妮一阵说不出的心颤,正待她说话,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宋五郎手脚麻利的去开了门,门外站着一对他不认识的中年夫妻,穿着补了又补的衣衫,脸上带着营养不良的菜色。

那站在前面的妇人,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俺是二妮她娘,这是她爹……”

宋五郎这才反应过来,忙把人迎进屋里来,“岳父,岳母,您来了?快进屋来。”

“喝口茶水吧!”宋大郎端了热茶过来。

王父没有说话,倒是王母苏氏笑吟吟的说道,“好好,放着吧,不用忙乎,俺们就是来看看二妮。”说完朝着屋内的王二妮看去。

王二妮对这对父母没有什么感觉,穿越第一天就被卖掉了,是谁能喜欢?她装作没有听见叫自己,穿了鞋子就要出去,“大郎哥哥,我去西屋了。”

宋大郎无奈摇头,“您看,这丫头都给俺们惯坏了,真是没大没小。”宋大郎这话听起来像是责备,但显然是给王二妮找个台阶下,任着王二妮推了门出去,也没有喊住,明显的纵容。

王父的目光打量着王二妮的背影,眼中闪过惊艳的光芒,没想到女儿到了宋家不到一年,就出落的这么俊俏,面色红润可爱不说,身量也渐渐拔高了。

“没事,二妮子从小脾气就倔强,俺看现在这这肤色可比以前要好多了。”王母带着笑意的说道。

宋二郎见王二妮气哼哼的跑去了西屋,那屋子里没烧炕,他怕冻着了,急忙抱着一堆柴跟了进去。

不过一会儿火就烧了起来,古代的柴都是木材,这是现在都不敢想的事情,不过那时候资源丰富,宋家又是在深山里,几个兄弟又是力气大的,自然不愁柴烧,木材放进去,不过一会儿屋里就渐渐热了起来。

“媳妇,还冷不?”宋二郎爬上了炕头把王二妮抱进了怀里,温声问道。

王二妮顺势依偎在宋二郎宽阔的胸膛上,摇了摇头,“二郎哥哥,当时我是被卖给你家的吗?”

宋二郎以为王二妮在生气,忙哄到,“媳妇,你在俺们心里是最珍贵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听过是卖了家里的两头猪是吗?”

“是……”

“那是不是有卖身契在你们手上?”王二妮最关心的这个问题,这没天理了,自己竟然是个被卖了的。

宋二郎摇了摇头,“这到没有,但是,是有婚书的,算是同意了婚事,俺们乡下都是这样的,那些卖身契的都是真正卖出去的。”

“还好……没有卖身契,婚书?就是结婚证书吧?那婚书上总不能写五个夫君的名字吧?”

王二妮知道这种共妻是上不得台面的,既然是结婚证书,那肯定官府备案的那种,怎么可能接受在婚书上写五个丈夫的名字。

王二妮知道这种共妻是上不得台面的,既然是结婚证书,那肯定官府备案的那种,怎么可能接受在婚书上写五个丈夫的名字。

“嗯,写了大哥的名讳。”

王二妮听见没写卖身契就放下了半颗心,“你说他们既然为了两头猪的钱就把我卖了,还来干什么?”

宋二郎以为王二妮在耿耿于怀被卖掉的事情,劝解的说道,“媳妇,两头猪可不是小数目,当然,媳妇,现在就是拿十头猪过来,俺也不会卖了你,哎呀,媳妇,你打我干什么?”

“那二十头猪,你就肯卖了?”

宋二郎急的红了眼睛,“不是,二十头肯定不行。”

“那三十头?”

“媳妇,俺真是给你绕晕了,多少头猪也不能卖啊,没了你在,这日子简直不能过了,媳妇,别生气,二郎哥哥给你拍拍背,咱顺顺气。”

王二妮见宋二郎被自己打了下,也不说喊疼,只憋红了脸哄着自己,倒是一副怕她难过的摸样,心里一阵甜蜜,“二郎哥哥,我没生气。”说完就在宋二郎的脸上亲了一口。

宋二郎摸着被亲的地方,傻呵呵的笑了两声,意犹未尽的说道,“太快了,俺都没回过味来。”

王二妮看着宋二郎这摸样,真是憨傻的可爱,忍不住抿嘴一笑,又亲了上去,不过这次吻上了他的嘴唇。

宋二郎呼吸急促,忙抱住了王二妮的腰身,青涩的回应着,两个人从刚开始的温柔,吻到越发的火热,宋二郎更是情难自禁的恨不得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媳妇,给俺摸摸……年后就没摸过了,实在是想的紧。”宋二郎的手悄声的伸进了王二妮的衣襟里,哄着说道。

王二妮被吻的软在了宋二郎的怀里,听了宋二郎渴求的话,阻着宋二郎的手渐渐的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