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无风。布鲁躺在床上,安心许多,丹玛不理他,丹羽也不想在尤沙城堡找他麻烦,想想又觉得呆在这里比较安全,离开城堡反而被丹羽追杀,这么一想,这个危情四伏的小城堡,忽然间变成最安全的地方。
艳图不会过来,丹玛也不会,最有可能跑过来的应该是曼莎,想到伊人,布鲁旺盛的性欲发作,乾脆把短裤除掉,用手套动阴茎,心里想着淫兽鞭的训练之法诀:淫兽之鞭,龙之魔钻,以神之意念,捣人之根本,合天地万物之生欲,聚千般兽欲之源脉……玩弄阴茎之时,不停地推动淫兽气劲,令阴茎缩短伸长,虽然只能够变化两种尺寸,但令他感到骄傲和好玩,心想如果自己是个女人,都会爱上自己的肉棒,可惜自己永远都只能够做嫖客而不能够变成婊子,则只好让女人们变成他的婊子。
布鲁脑中闪现许多女性的影像,借着这些影像手淫,痴迷之中竟然不觉有人靠近,待夜访之人直入门前,他才惊觉,从身影依稀认出是巴琪,心头大惊,蹦跳起来,抓起短裤就穿,不料巴琪走过来扇了他一个耳光,把他打得头昏脑胀,跌倒在床前,拿着短裤不知天地。
“杂种,我说过不会放过你,别以为有索列夫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今晚看有谁能够救你!我不打死你,但你每次过来,我都要狠狠地揍你,直到你死为止!”
黑暗中,布鲁又招了几个耳光,只感嘴角含腥,似是被她打得流血,可他的脑袋晃啊晃的,怎么也难清醒,又想她不会打死他,便没有反抗,毕竟获得传承之事不能够轻易泄露,只好任她这般扇打他的耳光。
啪啪啪……“够了!巴琪,下次再打!”布鲁喝喊。
巴琪本以为他想反抗,谁知他只叫她下次再打,她把他丢到墙角,重重地坐到床板上,看着窝在一角的他,却看不清楚他的脸面,她道:“杂种,上次你奸淫辛迪之事,我本以为你死定,正暗自偷笑,谁知道她是处女,救了你一命。你是没有奸淫她,但你奸淫了我,如果我把这事说出去,你一样得死。现在我没说,你也不用死,只是有得罪你受。”
布鲁坐在地板,把短裤穿上,道:“巴琪小姐,上次我也是控制不了自己,我一辈子没碰过女人,被你的身体一勾,我魂儿都没了,所以做错事情,你就饶了我吧!”
“让我饶你,除非我死!”巴琪坚决地道。
布鲁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每次到尤沙家,你都来毒打我一顿?”
巴琪道:“是的,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布鲁叹道:“你乾脆杀了我吧,我虽然没有尊严,可我好歹有生命,每次被你毒打,痛得我比死还难受。如果你不想我的血玷污你的手,我和你到巴蛮大人那里去,我向他自首,说我奸了他的孙女,让他把我砍了!”
巴琪默然,布鲁心念急转,站起身走出去,她突然拦住他,怒叱道:“不准去!你敢让人知道我被你奸淫之事,我死都不饶你!你没有尊严,我还要尊严,我们家还要脸面,塔爱娃可以诬赖你奸淫她的女儿,我却不允许别人知道我被你奸淫。没人性的杂种,你奸淫我的纯洁,打你几下都不行吗?你以为我想打你?
我碰都不想碰你肮脏的身体,可是我心里……我心里的恨,我心里的恨啊!呜呜!
我纯洁的身体怎么被肮脏的杂种玷污了?”
布鲁知道巴琪虽然是巴蛮的孙女,也有着超高健美的身段,平时看起来蛮坚强,但她其实是个柔驯的女孩,却不像以茉那种完全没主张的柔驯,所以她当初对索列夫服服贴贴,却仍然保持最后的底线,而为了保住家族的脸面,她也没有把她的耻辱说出去,证明她懂事而顾家,非任性之女。
凭着对她的这些了解,他作出如此之举,看来效果不错。
他停止脚步,不敢碰她,用哀求的语气道:“巴琪小姐,我真心向你认错。你别为难我,上次的事情,如果一开始你乖乖让脱衣,什么都不会发生,可是你跟我闹,说我没胆,我也生气,加上我第一次跟女孩那么闹,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想占有你,脑袋热热的什么事都不怕了。事后我才知道怕,一直担心你过来杀我,好几天不见你来,以为你忘了那回事……”
“混蛋,我怎么可能忘了?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怎么可能忘掉!我痛了好几天,总觉得头晕晕、身体虚虚,家人以为我病了,我强装着说没事。每想到纯洁的身体,被一个杂种糟蹋,我就想自杀。”
“巴琪小姐,你千万别自杀,公子会心疼的!”
“干他什么事!我又不是他的人,从来就不是……”
“那你也别自杀,我会心疼的。”布鲁不顾廉耻地说。
巴琪顿住哭泣好一会,两人正不知道如何之时,外面响起脚步声。
布鲁心中一紧,怕是尤家姐妹中的某一个,心想这次死定了。
不料听得索列夫喊道:“杂种,喂杂种,今晚有好戏看!”
“打我!”布鲁突然朝巴琪轻声吩咐,巴琪不明所以,但仍然出脚把他踹倒,提起脚儿不停地踩他。
索列夫冲进屋里,吼道:“巴琪,你打杂种干嘛?乌漆妈黑的,你一不小心把他打死,我们家的衣服你来洗吗?”
索列夫扯开巴琪,朝地上的布鲁道:“杂种,把灯点着,若非我过来,你他妈的被巴琪打死都没人知,干!杂种死了,精灵族还有意思吗?一点都不好玩。”
布鲁爬起来把灯点燃,索列夫看着他那被打肿的脸,哈哈大笑,道:“杂种,巴琪为何跑过来打你?”
“索列夫公子,上次你让我替巴琪小姐脱衣,她记恨在心,说要揍死我,今晚若非你过来,我真的没命见你了,谢谢公子救命之恩。”
布鲁要跪下来,索列夫摆摆手,道:“别给我下跪,我还没死。你把嘴角的血擦乾净,然后跟我走,我给你看好戏。”
巴琪问道:“什么好戏?”
索列夫厌厌地道:“我跟杂种的事情,用得着你管吗?你是我什么人?以前说是我的情人,妈的,却不肯跟我睡,后来老子找你几次,竟然不理我,靠,稀罕你?现在连基幽爱都急着嫁给我,你算什么东西?精灵族美丽的女孩一抓就是一大把,我索列夫要女人,随手招招就一堆扑过来,你算什么玩意?拒绝我的女人,老子没兴趣,这是你的损失,没资格享受我的恩宠。杂种,快点,我跟马兰黛和以茉欢爱,让你看看本公子的厉害,你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布鲁大惊,道:“公子,你要我打手枪?那么丢脸的事情,我可不愿意。”
“本公子的命令你敢不听,你他妈的找死!”索列夫气愤地走向布鲁,眼见他就要动脚,布鲁慌忙喊道:“我听公子的话,我一边打手枪一边支持公主征服女人!”
索列夫开心地笑,道:“穿起衣服跟我走,留在这里你会被巴琪打死,在尤沙家族,只有我能够保住你,但你得乖乖听我的话。我高兴了,抓个女兵给你玩……”
布鲁不理会羞怒的巴琪,抓起衣服穿上,跟了索列夫出去。
巴琪紧跟在他后面,悄悄地扯着他的衣服,他回首过来,她轻声地道:“杂种,你敢玩女兵,我杀了你!”
“快点,磨蹭什么,巴琪,你要打他,下次再打,只是别打死他,没有他的日子,不好玩。”索列夫走在前面,见两人落后一大截,有些不耐烦。
“索列夫公子的命令,我岂能够不听?”
布鲁说着,往索列夫跑去,他这话是说给索列夫听的,也算是回答巴琪。
黑暗中的巴琪跺了跺脚儿,怒叱道:“杂种,我不会饶你……”
只是布鲁和索列夫懒得理她,无奈之中,她擦擦眼泪,离开池院。
巴琪走后不久,龙拉悄悄走进布鲁的木屋,又悄悄地离开了。
布鲁被索列夫带到城堡前部的东北大院,四无忌惮地走进他的双层阁楼,上了二楼的主卧室,只见马兰黛和以茉赤裸地躺在床上,他一看,底下巨棒即刻硬挺。
“两位宝贝,你们瞧瞧,我把观众带过来了,会让你们感到更刺激。”
索列夫说着,张开双臂,回头见布鲁傻傻地看着床上两女,喝骂道:“杂种,别看傻了,给本公子宽衣!”
布鲁过来帮他脱掉衣服,盯着他还没有勃起的阴茎,道:“公子的鸡鸡就是好看,白白嫩嫩的,比巴基斯的粗长,看巴基斯如何跟公子抢水月灵?”
“我干!别提水月灵,提了我一肚子的火,本来水月灵一直跟我们三人玩,杀出个蒙特罗,要是她跟巴基斯或者伽蓝,我也没那么失落,谁知道她要嫁给蒙特罗,最愤怒的莫过於伽蓝王子,哈哈,还好我有马兰黛和以茉,不久将有基幽爱,或者还会有更多的精灵女性愿意做我的妻妾。杂种,要不要我叫个女兵上来陪你?”
布鲁眼睛发光,道:“不瞒公子,我也好想试试……”
“操,淫种!你越是想试,越不给你试,好好看着我们,一边加油,一边打手枪吧,哈哈!”索列夫扑到床上,仰躺在床。
两女看了看布鲁,无奈地玩起索列夫的软肉棍。
马兰黛张嘴含吮肉棍,渐渐的,索列夫的肉棍雄起……布鲁看着这一幕,心想真变态,可是他不是很讨厌变态的索列夫。
远远地观看着,真想扑过去,抱住两女的屁股狂干一场——想想而已。
“杂种,到床前来,近一点,你会看得清楚些,上次你没看清楚,这次可要瞪大眼睛看!呼,有杂种看着,就是兴奋,以茉,翘起你的白屁股,让杂种看清楚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穴。”
以茉屁股对着床沿翘跪起来,布鲁站在床前,看到以茉的阴户不是很肥,生得巧细,阴唇稍长,红白相间,也算是迷人的小口径阴户。
却见索列夫跪到她屁股后面,握着他那十五公分的鸡巴往以茉湿润的阴缝一塞,顺利地进入她的阴道,她轻轻呻吟一声,回首羞语:“公子塞得以茉满满的,好不舒服!”
索列夫一边抽插,一边玩弄马兰黛的乳房,还不忘对布鲁炫耀道:“杂种,看到没有,以茉的白嫩嫩的小阴户被我胀得满满,虽然我的肉棒没有你的粗长,可是你空有强棒而没有宝穴。其实呢精灵女性也受不住你的巨棒。快脱衣服,让我看看你的肉棒生得多粗长。”
布鲁道:“索列夫公子,我看还是算了,我不想让我的肉棒强奸她们的眼睛。”
索列夫晒道:“强奸她们的眼睛算什么,你又不是强奸她们的肉体。干,脱裤子,老子一直想看你的大肉棒肏女人,今晚先验证一下你的肉棒。”
两女的眼睛也盯着布鲁看,布鲁没办法,只得缓缓脱下裤子,那将近三十公分的巨棒突入三人的眼睛,叫三人目瞪口呆。
索列夫惊震过后,伸手握了握他的巨棒,甩手骂道:“妈妈的,驴鞭都没你粗长!怪不得你们叫淫兽宗族,哇靠,好刺激,要射精了!”
一阵狂抽,索列夫就在以茉的阴户射了,坐在床上搂着两女,道:“看到没有?我索列夫不会说谎,小时候他就很粗长,现在驴鞭都被他比下去,我干,自卑啊!可惜他是杂种,没有精灵女性愿意让他操,真是可惜。唉,忽然好想看大肉棒插入女人的小穴,那肯定很刺激!杂种,今晚不行,明天巴基斯过来,我和他同干女兵,再叫你过来,看你操女兵,你说如何?”
布鲁装腔作势地道:“我这根东西生得如此丑陋,精灵女性会喜欢吗?”
索列夫道:“生在我身上她们会爱得发疯,生在你身上嘛,我就不敢说。”
布鲁可怜巴巴地握着肉棒,道:“看公子进入以茉小姐的穴儿,我也好想让我的肉棒进入女人的穴儿试试,可是没有女人愿意跟我好……”
“你想搞以茉吗?如果你想搞,以茉又没有意见的话,可以让你进去一下,只是一下下!我也好想看看她的小洞洞被胀裂的情景……”索列夫说出如许之话,叫在场的三人都感震惊。
以茉哭嗔道:“公子,你说过不让杂种搞我们,他那么粗长,我害怕,我还是喜欢像公子一般大小的,让人舒服……”
“哈哈!说说而已。你若愿意,经我同意,也可以啦。反正是我同意的,面子上说得过去。但是,如果在我不知情之下,你跟别的男人搞,老子饶不了你!”
索列夫大方地说着,打开马兰黛的双腿,拔开她黑浓的阴毛,朝布鲁道:“杂种,好好看看马兰黛的骚穴,她阴毛好浓,不拔开看不见。”
布鲁逼不及待地放眼看去,只见马兰黛的阴户不大,阴隆甚高,看得见她较肥的大阴唇,和红嫩稍张的小阴唇,他使劲地套弄自己的肉检,闷喝道:“马兰黛小姐的阴户也好看,原来女人的阴户是这样的,今晚长见识了,感谢公子的恩赐,我以后一定对公子忠贞不二。”
“我操!你又不是女人,对我忠贞不二干嘛?老子不喜欢男人,虽然常常玩你,但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杂种,继续打手枪给我们看,你瞧瞧她们,看到你手淫,骚穴狂流淫液,真是够刺激。改天找头母牛给你操,哈哈!”索列夫显然不是真的自卑,倒是要些笑话布鲁的粗长,觉得杂种的大肉棒应该操母牛。
“操你妈!”布鲁在心中暗骂,可是嘴上笑道:“公子,千万别叫我操母牛,我会被母牛踢死。”
“杀死母牛,再让你操不就得了?杂种就是笨,活着的母牛哪肯乖乖给你操?”
索列夫说着,手指勾在马兰黛的骚穴,布鲁色迷迷地看着她的穴儿,使劲套弄阴茎,索列夫似乎觉得有些无聊,道:“我都软了,要好一会才硬,真有点无聊,杂种,我这就出去找几个女兵进来,你和她们玩给我看。”
“多谢公子!”布鲁狂喜万分,索列夫跳下床,正要穿衣之时,看见龙拉和艳图进来,惊得愣在当场。
两女看到布鲁握着巨棒站在床前,也是愣然。
布鲁心叫不妙,艳图已经飞身过来把索列夫踹飞,叱喝道:“杂种,穿起裤子!”
布鲁提裤系紧,索列夫从地上爬起,冲着艳图怒吼道:“姐姐,我生下来不是给你欺负的!我找杂种来看戏,干你什么事?为何每次都要跑来扰局?”
艳图骂道:“尤沙家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索列夫愕然片刻,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艳图一愣,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索列夫冷声道:“我都不怕谁知道,在这里我最大。”
“你们在吵什么?”楼下传来责问声。
索列夫一听,大惊,忙对床上的两女道:“快钻进被窝,我爸妈上来了。”
顷刻,基波尔夫妇进屋,看见屋内的情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艳图道:“爸妈,他爱跟女人玩,我不管他,可是他玩女人的时候,总喜欢叫杂种观看。这事传出去,我们尤沙家有何脸面见人?”
索列夫咕哝道:“杂种没胆子说。”
基波尔看了看布鲁,道:“杂种,你能够守秘吗?”
布鲁道:“基波尔大人,我对公子忠诚。”
“很好。”基波尔搂着妻子,道:“我们回去吧,别管年轻人的事情。现在的精灵族,做男人就是吃香,可惜你不准我讨妾。”
“你不是也跟女兵们混吗?”基波尔的妻子嗔怨道。
屋里的人看着两夫妻走出去,各人心中诧异无比。
索列夫有父母撑腰,得意地道:“哈哈,姐姐,瞧见没有,爸妈都不怪我,你倒过来踢我场子,真是没道理。现在精灵族男性少,像我这样的男人玩几个女人很简单。龙拉,你有没有兴趣,我的鸡巴又粗长又漂亮,让你很爽的哦!”
“龙拉,我们走,明天找他们算帐!”艳图率领龙拉掉头离去。
索列夫道:“姐姐,明天巴基斯过来,我和他一起玩,也叫女兵跟杂种玩,看你能够拿我怎么办?”
“我把你的命根切掉!”艳图恶愤愤地道。
索列夫撇撇嘴,看了看愣傻的布鲁,道:“杂种,你也回去,今晚没了心情。明晚再叫你,我要让她知道,我才是尤沙家族的独根,是唯一的继承人。干,她以为她是谁啊?以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你愣着干嘛?吓傻了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