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慌张地跑到柴房,他想关上门,可是这柴房没有门扇。
於是他就自我安慰地想,侬嫒不知道是他的,她也不会在深更半夜里跑过来的……
可是他转念又想,如果她真的知道了呢?一直想知道侬嫒的秘密,今晚终於知道,然而知道这秘密之后,他又难以利用。
——在没有丈夫的情况下,拿木阴茎自慰,不但不是羞耻的,反而证明她的忠贞。
起码,她没有出外找男人……
当然,即使她找别的男人,也没有能够说她什么,因为她就是一个寡妇。
在崇尚爱情自由的精灵国度,精灵女性是没必要像人类女性那样替死去的丈夫守贞的。
只是,精灵所谓的“纯洁和高尚”,让她们在失去丈夫之后,都坚守着自己的底线,不随便地去找别的男人。
因此,木棍就出现了……
布鲁不会去追究木棍出现的原因,他的脑袋此时想着的只是这样的问题:如果侬嫒真的发现偷窥的人就是他,该怎么办?
躺在床上,望着木屋盖顶,好一会,他坐起来,迅速地脱他的衣服……
“豁出去了!侬嫒夫人喜欢粗长的,如果她过来,就让她看到我的粗长……她喜欢了,自然就不会为难我!如此一来,她也会知道我真的偷看到她的秘密,她自然有着顾忌。到时候,大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相安无事。呵呵,真聪明!今晚竟然在母女的眼前,都脱了衣服……”
脱罢衣服,光溜溜地躺回木床,看着一片的黑暗,心中暗叫:不行啊,这里没有灯光,侬嫒夫人什么也看不到……
正思谋着到哪里弄些光亮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是侬嫒过来了。
他急忙躺好,睁着双眼看着那门……
不久,侬嫒停在门前,她站一会,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一片静默。
许久,侬嫒道:“布鲁,你可真够大胆的!”
布鲁睁着眼睛,心里重复地想:我睡着了,不理她……
“在精灵族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每次都给你吃好的,你却跑到我的窗前偷看我睡觉。 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
——黑暗中,亮起彩色的精灵神芒,照得木屋耀亮……
“侬嫒夫人,不要杀我!我没有穿衣服,你如果使用魔法,卡真和卡兰会知道的……”
布鲁的话刚落,光芒立即消失。
侬嫒在亮光闪耀的瞬间,已经知道布鲁没有穿衣服,也看清楚了他高挺的、粗长的“兽之根”。
她愣在黑暗中好一阵,忽然坐到床沿,问道:“你刚才在窗户前是不是什么都看到了?”
“我……我没有……我一直都在这里睡觉……”
“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布鲁默然一会,道:“我再怎么聪明,也是你们的奴隶……”
侬嫒沉默一会,道:“为何到我的窗前偷看?老实回答我,别把我当无知小孩!”
“我妈妈说,每个女人都守着一些秘密。所以,我想知道夫人有着什么样的秘密……”
“你现在知道啦?”
“嗯,知道了……但我可以忘掉……”
“你可以忘得掉?”
“可以的,我发誓。”
“你也许可以假装忘记,可是我却难以忘记被偷窥……”
“夫人,我只是想瞧瞧……我没料到夫人在那样的……”
“是不是很惊讶?”
“是的……”
“那我也告诉你,每一个守着寂寞的女人,几乎都有着同等的秘密。我的夫君离开我已经六年,但是我仍然要活在世上不知道多少年!我完全可以另找男人,但我的内心,不想找。即使要找,也不会随随便便的。我还有很长的时间、很长的时间来度过寂寞或者寻找……然而你身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贸然地撞破一个女人的秘密,除非你怀着特殊的目的。说吧,你想了解我的秘密,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想……我想……”
“说,否则我杀了你这个杂种!”
“……我想肏你!”
布鲁决定孤注一掷,因为他在窗前,明明听到她呼唤他的名字。
她在使用木棍的时候,就是幻想着被他肏的……
“你觉得你够资格肏我吗?你只是一个肮脏的杂种、卑劣的贱种,你算什么东西!”
“夫人,我刚才不但看到不应该看的,还听到不应该听的。虽然你在叫喊着我是杂种,可是你偏偏是喜欢强壮的、粗长的,而我这个杂种,就有着比任何一个精灵都强壮的体魄和粗长的肉棒。所以你刚才使用木棍的时候,就幻想着是我在你的身体上。杂种,虽然被你们唾骂,可是你在瞧不起我的血统和人格的时候,同时也在幻想着我。不如我们来个交易吧?”
“什么交易?”
“肮脏的交易……”
“继续说。 ”
“你的丈夫已经离开人世很久,按精灵族的观念,你是完全可以重新寻找一个伴侣的,根本不需要对丈夫感到不忠。你那在天堂的丈夫,也愿意看到你生活得美好。也许因为精灵族里的男性太少,难以找到合适的,所以你不愿意去找,又或者是因为你想维持你高贵的、贞洁的灵魂或形象,你最终没有找一个新的伴侣。 你从心灵上,还是想忠於你的丈夫,可是你的身体,却已经效忠於你手中的木制阴茎……”
“别说废话,直接说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
“我的交易就是,你和我,谁都不说感情,我代替你手中的木棍!”
“你觉得你能吗?”
“没有什么不能够的,彼此没有感情,和木头差不多……”
“但是,真正的木头,永远都不会软……”
“夫人,你也要记得,木头永远都没有温度、没有搏动、没有肉感、也没有重量……哎呀!你抓住我干嘛?”
说得正流畅之时,布鲁突然感到自己坚硬的肉棒被侬嫒的嫩手握住,从肉棒上传来一阵夹握的舒爽……
“你确定这是一个秘密的、纯粹的交易?”
“是的,纯粹的交易!我代替木棍,你可以完全把我当成木棍……你知道的,木棍不会说话,也不会烦你……”
侬嫒又陷入沉默。
——布鲁有些不安……
“……跟我到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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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地跟着侬嫒进入她的香阁。
她点燃了灯火,拉下门窗,竟然同时布下精灵魔法结界,使得外面的人无法听得到里面的声响、也不让里面的灯光泄出半点到外面……
她坐在那张挂着蓝色纱帐的大床前,问道:“你不感到疑惑吗?”
布鲁站在床前,没有她的命令,他暂时不敢靠近她。
其实他心中真的有些疑惑的……
“什么疑惑。”他故作平静地问。
“你至少应该问问我,为何我这么轻易地就让进入我的房间?”
“我们在交易……”
“你觉得精灵族里,很多的女性愿意和你作这种交易吗?”
布鲁又沉默,因为这个话题,是谁都知道答案的,无须他来回答。
“我告诉你吧,精灵族里,没有人愿意接纳你这个半精灵。 是的,你听到我呼喊你的名字,可是,我呼喊的只是你强壮的身体,并非因为我喜欢你。和其他的精灵一样,我憎恨你,因为你有着人类的血液。我们的种族,就是被人类屠杀的近乎灭亡的,而我的丈夫、我其他的亲人,都是被人类所杀!”
“在以前,半精灵虽然不被精灵接纳,但精灵们却也不憎恨半精灵,他们只是瞧不起半精灵罢了。可是当人类对精灵展开灭族战争,有着人类血统的半精灵,就被精灵们所憎恨……”
“我们憎恨你,就是因为你的血管里流着人类的无耻的、肮脏的血!因为我们无数的亲人、朋友、臣民,都是被人类无情地屠杀的。圣精灵族虽然不是很繁荣的种族,但在人类未对我们进行屠杀的时候,我们是有着四五万人的。然而你看看现在,只剩八百余人……”
“……偏偏你就是布尔的儿子,你叫她们如何不憎恨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功劳和精灵皇后的极力维护,你即使连做奴隶、被奴役的资格也没有!”
“我和她们一样的憎恨你!但是,我曾经和你母亲是很要好的朋友,当所有的精灵都冷落她的时候,我也跟着冷落她,因为她坚持要生出你。只是,她在临死前,来找过我,说如果有一天,你在族里惹了什么祸,让我照顾你一下。可是我拒绝了她,因为如果你真的惹出什么祸,就连精灵皇后都无法罩得住你,何况是我?”
“幸好,你一直都没有惹出什么祸!如果今晚换做是别人,你早就死了。很多人都知道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只是她们也清楚,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和你妈妈断绝来往,而且当众骂她是迷上布尔的大肉棒的婊子——”
布鲁听到这里,终於忍不住骂道:“侬嫒,你才是婊子,你骂我妈妈……”
侬嫒怒瞪,叱道:“杂种,听我把话说,你插什么言?”
“我没必情听你说……”
“你没心情也得听!我当众骂你的妈妈,是因为你妈妈私下找我商量,她怕连累到我们。因为我是可比家族的,如果我跟你妈妈仍然要好,则会连累到整个家族,而我们这个家族,虽然人数已经很少,可是毕竟还是三大遗族之一,有着对精灵族各种重要事项的表决权的。如果我继续跟你妈维持友谊,则整个可比家族可能就会被精灵们排斥。所以,你妈妈要求我当众骂她。”
“我所骂的话,就是她教给我的。那种话真是不堪入耳,於是我当时好奇地问她,布尔的肉棒真的很粗长吗?她就说,是的,很粗长,兽鞭一般……这与我要说的东西无关。 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当众骂她的话,都是她要我那么做的。她只是不想害我……”
“但是,即使我是你妈妈的朋友,我也不能够帮助你们。我不愿意和你说话,不让我的女儿跟你说话,其实就是怕外面的闲言杂语的。除了皇后,我和你妈的关系是最被人关注的。皇后她可以说的话、做的事情,我不能够做。她可以公开地护着你们,我连暗中都不敢对你相助。况且,我是你妈妈的朋友,并不是你的朋友,我同样地憎恨你……”
“我夫君死后,我有着我的正常的需要,我偷偷地用坚固滑质的木头特制了一根阴茎,照着我丈夫的阴茎的模样,但尺寸比他的要粗长些……我在使用的时候,总是想起你那强健的躯干,想起你母亲的话。因此,为了让我得到更大的满足,我把强壮你的加进我的自慰的幻想中。”
“开始的时候,我也幻想我的丈夫,但近两年,渐渐地都幻想你……只是你要清楚,我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自慰的时候幻想你,并不代表我可以接纳你的血统……我和其他精灵没两样,区别就在於我是你妈妈的朋友。”
“……这些才是我真正守着的秘密。”
布鲁想不到妈妈和侬嫒之间还有如此的历史,他问道:“为何妈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
“你妈妈,在你八岁的那年,就离你而去。能够对你说的,并不多。即使说了,当时的你也不会明白的。更多的事情,你还没有知道……”
布鲁想了想,道:“你要我跟来这里,设下结界,就是要跟我说这些?”
侬嫒冷笑道:“不然你以为我要跟你做什么?”
“不是要做交易吗?”
“我已经说了,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且我同样的憎恨你,这个交易你觉得还存在吗?”
布鲁默然,他走到床前,翻开枕头,拿起那根木制的阴茎,触手滑润……
“女人真好,可以制造这样的东西!男人却很难制造出一个女人的阴道,所以女人不喜欢的男人,都很辛苦……像我现在,胀硬着一根东西在裤裆里,本来以为可以放纵一次,不料那个女人不守信用,空欢喜一场!”
“你别在这里作戏……”
“我真的想作一场好戏!”布鲁把木阴茎塞进枕头底下,扭首看着侬嫒,冷静地道:“我父亲有没有欠着你们姑且不论,可是你们却绝对欠着我的母亲!而你,侬爱,你欠得最多!你无法把账还给她,就还给她的儿子吧!”
“妈妈的朋友?正好,身为妈妈的儿子,应该慰藉妈妈的朋友的。侬嫒,我今晚就是要代替木阴茎……看你是否敢杀死我?刚才你在柴房里,说想杀我,其实你不是,你只是藉口使用魔光照看我的阴茎。 ”
“因为,你即使永远不帮助我,你也永远不会杀我!在你跟我说了那翻话之后,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来吧,让你的最好的朋友的儿子,用强壮的下半身来慰问你!”
布鲁迅猛地扑到侬嫒的身上,把她压倒在铺着软毡的床……
“……挣扎吧,你可以尽情的挣扎!”
“我就是有着我父亲肮脏的血液的杂种,拥有一根你喜欢的粗长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