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卫云鸢抬起刚才还款款环在达姆肩上的雪腻玉臂,红润的手掌心子渐渐凝起一抹恣意攀延的冰霜,少女的呼吸略显急促,而后缓缓地朝着自己汗津津的酥胸靠近。
感应到寒气,浑圆挺翘的玉乳顶端,被吮得有些发红的小巧乳蒂儿泛起了一丝娇悚,樱桃一般立了起来,双腿之间顿时产生了一股莫名的感觉,奇瘙异痒,内里的嫩肉酥酥麻麻的,湿意涌现。
卫云鸢俏靥酥红,双颊泛春,点漆般的丽眸中悄然闪过一丝泪光。连即将要自我了断之时,竟然都还在……不是正是证明,自己就是一个自诩清高的淫娃荡妇吗?
蓦然回想起,身在楚宫之际,有时无意中听到见到宫女们行那虚凤假凰,相互慰藉,又或一个个智慧、美丽、可爱的人儿,化为深闺怨妇,在夜里以纤指自己安慰,一声声咬牙的春情娇吟,黄莺般婉转幽怨的哼啼……
她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变成那样子,她是清冷的月,孑然独立于夜空,然而其实每一次冰心诀都不由自主地运转了起来,将心底产生一丝丝涟漪封印了起来,一旦完全爆发出来,自己的淫荡程度,令她自己也不敢置信。
以前无意中翻看过的春宫册子,她曾经以为一辈子也不会用得上——可事实上,无论是“坐莲”、“牝交”、“交颈”、“吹箫”等等淫靡万分的姿势,她都与那夺去了自己的贞操的男人一一尝试过了。
少女那几乎过目不忘的聪明智慧,此时竟然化为了帮凶,每个姿势从生涩到熟稔不过几刻钟功夫,想起昨夜和名为达姆的男人经历的一幕幕,卫云鸢在身体莫名发热的同时,芳心宛如死灰。
“你难道还脸面待在公子身边?”想起尼尔,卫云鸢轻轻咬牙,心中骤然涌起不舍,才遇玉郎,却只能是春风化雨的一场美梦?
少女自我诘问着,甚至有着也许在奴隶商会的牢房中死去,才是最美好的结局的心境。
“罢了,就当成是一场梦吧。”幽幽一叹,少女的手向着自己的酥胸缓缓压去,也许不到一秒,那颗鲜活的心脏就会被冰凌侵染,然后永远地停止跳动。
“云鸢……”
可就在此时,或许是幻听,卫云鸢似乎听到了公子的声音,她几乎潸然泪下,小手也不由停在了距离高耸乳峰不过半寸之处,哪怕是幻觉,她也近似于贪婪地想要听到更多公子的声音。
也许是上天也为之感动,卫云鸢又一次听到了尼尔的声音:“云鸢,我不要你……”
声音轻柔,带着一如既往的呵护,卫云鸢咬紧酥唇,轻晃螓首,是啊……公子不要我了。
这不是正常的吗?
这不是应该的吗?
谁……会喜欢自己这样的不贞的淫娃荡妇呢?
可即便是情知如此,少女心底依然翻涌着酸楚、委屈、羞愧,潸泪止不住地涓涓落下,悲戚之下,小手便要迅速落下。
“云鸢,我不要你死!”
“啊……”可是忽然,尼尔的声音变得清晰了起来,卫云鸢的小手也被一只热热的玉手紧紧攥住了,少女睁大了如水的美眸,荡漾的波光透过泪涟,凝伫在了身前如玉的公子身上。
这一刻,少女心中一片空白,没有羞愧、没有悲伤、没有难过,只有一个莫名的念头在芳心中回荡:“原来,这句话是我不要你死……”
芳心骤然酥甜欲化,可下一刻却被胯下蜜穴传来的淡淡酥麻胀痛感给打断了……卫云鸢的俏脸瞬间惨白,公子人在此处……那岂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淫荡无比地与其他男人交颈欢爱的一幕幕,却被他看在了眼底?
少女感觉酥胸如鲠,一阵无法言喻的酸楚蔓延而出,小手再度凝结寒霜,便要挣脱公子的手儿,将自己这颗不知羞耻继续跳动的心脏彻底冰封。如果这样能减轻一点公子所遭受的背叛痛楚的话……
“云鸢!”忽然公子温柔的声音变得很大,带着一丝斥责之意,可是不知为何,她却能听出更多的后怕、怜惜、爱意,同时手也攥得更紧,让她没能如愿。
“公子,云鸢如此污秽之身,岂敢再厚颜无耻的活在世上,站在公子身后……”
公子便如那天上的明月,光彩照人,沁物无声,同时却又是如此遥不可及,如此清雅高贵,若自己尚是无瑕之身,她都只有资格为公子素手调墨,贡献一丝微不足道的智慧而已。
况乎如今?
已是一介淫娃荡妇,残花败柳的自己,沐浴在公子的清辉之下,且不是更让她无地自容?
“呀!”孰料下一刻,自己满身精液的污秽身躯便被公子猛地搂入了怀里,白玉的胸脯与浑圆的酥胸相互贴合,粉乳更衬玉胸之白,玉胸更托酥胸之粉。
但是,两团凝脂般的粉乳间,一股半干的白浊却是随着最亲密的接触而涂抹到了白玉之上,精液虽白却远不及胸脯之白,看上去仿佛成了月面之上的瑕疵,但尼尔却丝毫也不在意,反而更加贴近地抱住了满身精液的玉人。
少女芳心如鹿,一时慌乱地撞荡不休,雪白俏靥上渐渐涌上一抹灿霞红晕,小手挥舞了两下,然后搂住了自己的明月,冰霜却早已消退。
尼尔明眸毫不避让地凝视着卫云鸢,她的美目先是游弋,然后楚楚地回看尼尔,红嫩的小嘴儿微微咬紧,泛着一丝不安、羞愧,还有……欢喜。
“公子,云鸢残……”红唇再起轻启,出口的却是自轻自贱之语,尼尔柳眉微蹙,立即用一吻止住了美人儿接下来的话语,尽管只是红唇一啄,宛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却让少女丽眸圆睁……
如果公子一直看着的话,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这张嘴巴,不久之前还在俯在那一根黑粗肉杵上起伏吞吐,准确的说……腥麝的精液味都还没消失。
“云鸢,我不要你死……”尼尔深情地望着俏靥通红,眼中尽是惊讶之色的佳人,身具原力的他,即便不用原力回溯,也能大概感知她的情绪波动,若是平时还不能这么清晰。
只有在少女死意已决,心神剧烈波动之时,尼尔才隐约地感受到,原来在云鸢的心中,自己竟然是如此高贵的存在;他笑着摇摇头,拉起卫云鸢的藕臂,便伸向了自己胯间,下一刻,云鸢的眼眸又可爱地睁大了。
少女看着自己无瑕明月一般的公子,却感到手中多了一根泛着淡淡湿润感的娇小玉枝,纤直如笋,温腻如软玉,挺翘虽然与刚刚还握在手里的巨物无法相比,却实实在在地顶在了自己手中。
“公子……”少女如同梦呓,“您这儿,为什么硬了?”
“好像还……射过精了。”
尼尔俯身在玉人耳边,轻声道:“因为,云鸢……你吞吐别人肉棒的身姿,太美了。”
“啊!”少女娇躯一颤,背立肌悚,莫名火热了起来,莹透的玉耳倏地一下变成了粉玉雕琢。
不过佳人没有看到,那句话一说出口,尼尔的玉耳也是倏然通红了,尽管见过一个个爱人在他人身下破处、承欢,还与赛琳娜达成了“贤内助”的默契,但尼尔始终比较被动,从不曾……如此直白地袒露自己的性癖。
这还是破天荒地头一回呢,如果不让尼尔异常羞涩……可尼尔也明白,云鸢的性子实属外柔内刚,如果此时不下一剂猛药,恐怕再过不仅,自己面对的就可能是一具十分冰冷的胴体了。
以可能是这个时代,读书最多的少女的智慧,如何还不明白尼尔的意思,这一刻偶尔在女官们口中听来,却让她根本不相信的一些暧昧言语,也得到了证实。
银月女皇、大公主、二公子……银月圣女赛琳娜,都是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每一个却似乎都与外人有染,她还为公子打抱不平,甚至思虑过如何令这些淫娃荡妇现出原形。
但是如今看来,似乎……少女柔肠百转,千千心结,心底莫名升起了一丝期翼,尽管知道违背女德教诲,堪称厚颜无耻,可是她心底的最深之处,却依然渴盼立于与公子身边……
“啊!”玉峰顶端忽然传来的湿润与酥麻,令少女回过了神来,美目一漾,却见公子竟俯首于自己沾满了别人痕迹的酥胸之上,樱瓣般的红唇噙住了粉嫩的晕尖,她能感受到一条湿腻柔滑的小舌头绕着自己的乳晕、乳蒂轻轻拨弄。
卫云鸢只觉下体酥热,淡淡地发麻,宫口忍不住开歙,吐出一缕稀稠薄浆,混合在膣褶间的精液,从红肿的小穴口稠扯滴落……但是与身体上感受到的快美相比,更令她难耐、喜悦、欲泣的是,公子的口舌抚慰所代表的意义。
“嗯、啊、公子……呜、云鸢脏……”少女嘤咛啼泣着,可是尼尔却抬起了头,在她眼皮子底下吐出粉尖似的舌头,舔转了一圈樱瓣,道:“哪有什么脏的地方,云鸢最干净了。”
事实上,一夜纵情云雨的美人儿浑身汗出如浆,身上又到处都是蜜液、精水,正散发出一股奇酸异麝,仿若兰瓣微焦,瓜果微腐的诱人气息,虽然诱人却还是比不上之前香喷喷,白白嫩嫩的干净柔美。
不过对尼尔而言……却并不存在一丝嫌弃,甚至有着把美人揉进自己怀里的冲动。
佳人是何其聪明敏感的,又如何察觉不到爱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而更加火热转变;如果说之前,尼尔对她是无比的欣赏,以及深刻的怜惜,爱欲不过是极小部分的话,而现在……则完全反了过来。
看来,公子真的更加喜欢……这样的自己。
佳人恍然间产生了一丝明悟,一股异样的羞涩、喜悦夹杂着难以言说的背叛愧疚,悄然令芳心狂跳,娇躯火热了起来。
“公子……”
“云鸢……”
两张樱口呵气如兰,俏靥越离越近,最终……无隙地吻合在了一起。
“滋啾~”
一番忘情的深吻,两张更红的樱口牵着一道银色的口水丝相互分开,银丝闪烁着拉长坠断,可水丝容断,心儿间的那道丝线,却比冰蚕玉丝还要牢固。
“公子,要了我……”美人凝视着尼尔梦呓般喃道,虽然经过了整整一夜的“压榨”,尼尔也不可能在此时拒绝云鸢,或者说,现在才是令云鸢放弃轻生念头的最关键的一步。
美人心智之坚,贞烈之度,以及坚硬心壳之下那颗多情敏感的芳心,尼尔现在比任何人都要了解……
“啊!”一声欢愉、酥美、哭腔的如莺娇啼中,一根玉润雪白的纤笋倏地插入了芳草萋萋的流精粉溪之中,乘着狼藉的爱液,顺畅地交合到了一起。
美人芳心欲化,尽管公子的玉茎不论硬度、热度都不及别的男人的万一,可在他插入的一瞬间,卫云鸢却觉得整个人都要被幸福和慰藉感占得满满的,心中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思考缝隙。
难以言喻的满足、快美、舒畅,以及一丝啼泣之意恣意荡漾在胸中,驱使着心儿宛如鹿撞般激烈跳动。
雪茎进出在玉壑之间,两瓣比平时肿得多的肉唇牢牢箍夹着纤细的茎身,水光潋滟的粉肉给雪枝“刷”上了一层湿滑泛光的爱液,以及——稠白的浊腻之物。
可是两人都没有在意这些,四只美目深情对视,时不时倾心一吻,相视而笑。
“嗯~”直到尼尔咬着银牙轻哼一声,雪枝娇颤,将一丝纯白之物涂在了四周包裹而来的娇滑嫩脂之中。
“呀啊……”玉液精华之中含有凤凰之力,平时射入花径蜜膣之中,也会犹如温泉般荡漾着酥美热意,而云雨了一整夜,承受了大肉棒无数次蹂躏的蜜道中嫩褶壁蕾其实早已酥肿不堪,敏感异常,因此玉精一淌入,美人的热意便如万千只细微的蚂蚁般蔓延爬开。
酥麻、快美、热意抚慰着受创的花径,加之与尼尔水乳交融带来的极致心理满足,少女娇呀着,呜咽着,啼哭着,花心开歙,蜜浆如注……竟然是前所未有地绝顶高潮了一回。
……
一旁的灌木浅从之中,丝缕耀眼的金发挂于碧绿的树枝之上,帕瑟芬妮那美丽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诱人红晕,还带着说不出的艳羡之色,樱唇轻咬玉指,发出细微的呻吟,而另一只手……却是伸到了胯下,两瓣雪白腴润,又大又圆的翘臀间夹着熟美欲裂,濡湿欲滴的娇红美鲍。
一只玉手伸入蜜裂揉出滋滋的水声,两片胀红的兰瓣花唇被来回勾剖,蛤底泌出清黏蜜液,随即被揉至花唇、蚌瓣,涂于蜜贝、腿心……
而看到外面的有情人相拥着共赴高潮,美人也闷哼一声,花溪瞬间歙蠕,薄浆般的黏稠蜜液从蛤底大量溢出,湿润了身下的草丛;咬着牙的俏脸上,竟闪过了一丝难言的幽怨。
因为她知道,身份“独特”的自己……
永远也不可能得到一份来自于他的无瑕的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