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华大厦,顶层。
平常本该灯火通明的这一层楼,此刻全部陷入黑暗,毫无灯光,通道里寂静无声,没有人影。
但此刻在最深处的董事长办公室门口,却隐隐传出一些怪异的动静。
「啪!」
「啊!」
「啪!」
「啊!」
「骚屄,敢背叛我!」
「啪!」
「啊!」
「平常教训没吃够,不长记性是吧?」
「啪!」
「啊!」
此刻,办公室内,是一副荒唐的景象。
一个赤裸的女人被两个皮手铐拷住,固定在办公桌正对的墙上。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黑色蕾丝布缕,脚踝也被黑色铁环扣住,固定在墙上。
在她面前,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手里握着一条染血的皮鞭,一边怒骂着女人,一边冲女人的身上狠甩,留下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不知挥了多少鞭,直到女人的皮肤被打得几乎无一处完好时,男人才收手,上前捏住女人的下巴,面目狰狞的道:「这次长记性没?」
女人似乎想开口,但被男人捏着,「支支吾吾」语无伦次。
男人这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铁球,上面有许多的透光洞眼,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然后又从另外一边口袋取出一个紫色的椭圆球体,一端带着线头,蹲下,塞进了女人腿间。
接着他一边往回走,一边拿出一个遥控器,上面有「1、2、3、4、5」等字样,按下「5」,然后坐到办公桌后的沙发旋转椅上。
听着从女人腿间传出的隐约的「滋滋」电流声,看着女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不断颤抖,嘴里不清不楚的发出呜咽声。
当男人拿起桌上的雪茄,用铁皮打火机点燃时,透明的液体开始顺着女人的大腿滑下,浸入图案复杂的红色地毯里。
没多久,桌上的座机响起。
男人接听道:「喂?」
「王,糖厂的机器现在已经全部转移到别墅,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押送陈丹烟那晚,死了多少人?」秦云明淡淡问。
「上百弟兄,这些弟兄都是西区的,当时抽调了西区的全部弟兄,现在西区已经没人手了。另外,夫人抽调的上百人,来自东南西北和市中心五个区,每个区都抽了差不多二十人。」
电话那头继续说道:「本身都是我们的兄弟,只不过是比较仰慕夫人,知道是对抗自家人,也选择跟随夫人出手,解救陈丹烟。当晚死伤将近一半,现在五十个都回到自己地盘了。」
「另外,警方那边初步是不对夫人和这五十人进行审判,因为考虑到他们的目的是为了解救陈丹烟,情况特殊。但枪支、弹药全部没收。」
「这些都来自我们自己的仓库,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听了这些,秦云明脸上喜怒不定,抬头看了眼墙边的沈夜卿,跳蛋刺激下,淫水已经流满了她的大腿,并扩散蔓延至她的小腿、脚踝,下方的地毯已经积了一个不小的水洼。
「两个婊子,还挺同仇敌忾,大学那会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电话那边没说话,静候发落。
「机器先看好,已经生产的小心处理,现在风头紧,等过了这阵子,再想办法重启毒厂。你们各区好好待着,等我通知,擅自行动的,帮规处理。」
「明白!」
时间过去了一个月,这期间,警方查获了不少违规的工厂,以及一些毒贩的制毒厂,抓捕了不少的制毒、贩毒人员,算是对地下黑帮、贩毒组织进行了一次较重的打击。
而这一次清扫行动的焦点无疑还是北郊糖厂,以及几天后的陈丹烟营救行动。
所以理所当然的,这两次行动的参与者都得到了或大或小的晋升和奖励。
其中杨志晋升到了刑侦大队副队长。在那次糖厂行动中,他先是装死,在歹徒要攻击陈丹烟时起身对歹徒进行射击,之后中弹倒下。
但好在头部没有中枪,胸膛中枪但有防弹衣保护,大腿中了一发,现在也出院了。
这天早上,九点,小洋房。
这是陈丹烟出院的第一天。她身上的几处轻微骨折,在这一个月里医生护士的细致调养,已经基本愈合。
只有身上的一些擦伤、挫伤没有完全恢复,但只需要进行日常换药。
于是不喜欢医院气氛以及不想过度消费公款的陈丹烟选择出院。
早上,陆远做好早餐,端到二楼房间。
今天不是周末,但近期为了照顾陈丹烟,他请了个长假。
陈丹烟虽然出院了,但骨折的部位属于跟行动有关的关节,所以为了让骨头彻底愈合,不宜提前进行走动。
陆远进房后,陈丹烟还躺在床上。
昨晚回来前,医院的护士给她擦过了身子,换了衣服。
「妈,吃早餐了。」
还一身睡衣没换的陆远系着围裙就端着面条上来了,面条还热气腾腾,里面有白菜有肉。
一身白色睡裙的陈丹烟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板,两手正拿着一本时事咨询,眼睛不断的在上面扫着。
看到儿子来了,她放下本子,放到旁边的床头柜,然后笑眯眯的伸长脖子往陆远手中的盘子里瞧,「哟哟哟,让我看看今早吃啥?」
床边还有一张小木桌,陆远为了方便母亲活动而提前设的。
他把盘子放到上面,把面端出来,然后拿筷子递给陈丹烟,「你方便吃不,要不要我喂你?」
陈丹烟白了儿子一眼,「我是骨折,不是骨断。」
陆远抓抓头,「那你自己吃?」
陈丹烟没回答,而是反问儿子,「你吃了没?」
「没呢,刚做好,先把你的端上来。」陆远道。
「那还不赶紧下去吃?」陈丹烟没好气的白了陆远一眼。
陆远灰溜溜的走了,但满脑子都是母亲下垂的吊带里那丰满雪白的乳肉。
母亲也太不注意了,真不把他当外人啊。
陈丹烟随手拿起一个皮筋把头发绑成马尾,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吃面。
陆远的厨艺只能说一般般,毕竟有陈丹烟这么个母亲在,他能下厨锻炼的机会不多。
所以眼前这碗面,味道好吃不到哪去。
但陈丹烟却吃得津津有味,那细长的眼角还不时的弯起,流露出一丝妩媚的笑意。
就像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但显然,早上起来到现在,除了陆远送面,没什么其他值得开心的事。
陈丹烟没吃两口,就听到楼梯一阵响动,然后是端着面条的陆远出现在门口。
她停下筷子看向陆远,示意要一个解释。
陆远坐到陈丹烟对面自己的床上,把面也放在木桌上,然后看向陈丹烟,笑嘻嘻的道:「妈,下面一个人吃太无聊,我上来吃。」
「怕鬼?」陈丹烟剜了儿子一眼。
陆远嘻嘻笑,不作答。
陈丹烟也不追问。
母子俩一起吃了会面,陈丹烟忽然说道:「吃完帮妈换下药。」
「啥药?」陆远吞面的动作一停,有两根面条挂在嘴角。
「笨,你说啥药?」陈丹烟抬头看到儿子的囧样,旋即又噗呲一笑。
但她嘴里还有些粉没嚼完,这一笑,全跟着喷了出来。
陆远被喷了一脸的碎面,自己的面碗也被波及。
陆远顿了顿,「妈,你这……」
陈丹烟也顿了顿,然后看到自己干的事,愣了下,不仅没丝毫歉意,反而捂嘴哈哈大笑起来。
陆远也懒得理她,但目光还是忍不住在那跟随陈丹烟的笑声而不断抖动的巨乳上瞥了两眼,然后马上收回,专心吃面。
陈丹烟笑完,看见儿子不在意自己的面被她喷脏,不禁问道:「有我的口水,你也吃啊?」
「咋了?我不嫌弃您。」陆远一边吃一边抬起头来看着陈丹烟解释。
「切!你敢嫌弃我?哪有儿子嫌弃母亲的?」陈丹烟双手抱胸道。
「对啊,所以我没嫌弃您啊。」陆远大口吃面,已经干得不剩多少了。
陈丹烟没说话,静静地观察了一会儿陆远,然后冷不丁的伸手把陆远的头发搞乱。
「妈,你干嘛?」陆远放下筷子不满。
「生气了?」陈丹烟看着儿子乱糟糟的鸡窝头,止不住的笑。
「早上还没洗头呢,你这样弄,一堆头皮屑,面吃不了了。」陆远抱怨。
「吃不了就再做一碗,多大点事?」陈丹烟用食指挑起儿子的下巴,认真的打量,像在观察一件展览品。
「咋了?我脸上有东西?」陆远问。
「没事,不知道为啥,你这张脸老娘是越看越喜欢。」陈丹烟打量着儿子的眉眼,「你能有一半帅气,全靠遗传了老娘的优秀基因,懂吗?」
陆远并不否认,他只是觉得今天的母亲兴奋得有些过头,「妈,你是不是有啥事没告诉我?」
「能有啥事?」陈丹烟松开手,继续开始吃自己的面。
「感觉你今天有点兴奋过头。」陆远道。
陈丹烟顿了顿,然后继续吃面,「是么?你想多了。」
「额……」陆远抓抓头,但陈丹烟这么说,他也只能继续吃面。
吃完后,陆远端碗下去收拾,临走前陈丹烟说:「别忘了上来给我换药。」
「好。」陆远应道。
洗碗也就一会儿的工夫,很快陆远回到房间,围裙也脱了,手也洗了。
「咋换?是什么药?」
「在抽屉里。」陈丹烟已经趴在床上,指了指旁边的床头柜,等着儿子伺候。
陆远把药拿出,是一种红色的药水,上面写着能消毒,加速皮肤挫伤、擦伤的愈合。
母亲行动不便,如果自行涂药,肢体运动下,会牵扯破坏还没愈合完全的骨折骨头。
「哪里要涂?」陆远拿着药水和棉签,坐到陈丹烟床边的椅子上。
「你先把我手上、腿上看得到的都涂了吧。」
「哦。」陆远看向陈丹烟的身体,跟着就吸了口凉气。
这还是母亲住院后他第一次看到母亲的肌肤,只见手臂上、大腿上有不少的疤痕和淤青,尽管休养了一个月,淡化了很少,但还是看得出痕迹。
他鼻子一酸,有些心疼起母亲来。
陈丹烟趴在床上,不方便抬头,感受到儿子的异样,她轻声问:「咋啦?」
「没事。」陆远压制住情绪,但心里已经给那些亡命之徒下了通缉令,然后开始用棉签蘸药水,小心翼翼的在陈丹烟受伤的肌肤上涂抹起来。
这药水对肌肤有很大的刺激性,陈丹烟尽管在竭力忍耐,但不时的还是「嘶」出声,皱紧眉头。
「很疼吗?要不先停下吧?」陆远问。
「没事,继续。」陈丹烟道。
听到陈丹烟这么说,陆远也只好继续。
贴着陈丹烟的身体涂药,陆远闻得到她身上那独特而馥郁的体香,这种体香很诱人,是那种会催情的。
但他现在心里没一点欲念,不是他萎了,而是看到母亲肌肤上这些歹徒留下的疤痕,他心里只有仇恨。
涂完一条手臂后,陆远发现母亲的眉头皱得很紧。
很明显,她痛得有些受不了了。
但药又不能停。
他想了想,埋头到母亲的肌肤上,用嘴轻轻的对肌肤吹凉风。
陈丹烟身体抖了抖,没拒绝。但眉头确实慢慢舒展开来。
陆远发觉有效,继续这样,然后把没涂完的地方继续涂完。
慢慢的,陈丹烟的眼角扬起了笑意,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温馨。
终于,陈丹烟的四肢都涂完了,陆远都出了一头汗,这虽然说起来不难,但一套下来,却也挺费神费力的。
「妈,还有哪要涂吗?」陆远问道。
陈丹烟欲言又止,片刻,她说:「你放下,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好。」陆远没有什么疑问,放下药水后就出去了。
陈丹烟酝酿了一下,自己伸手去拿药水,这个动作比较正常,还不怎么会牵扯骨头而疼痛。
但她把手背到身后,来到屁股的位置,想撩起裙子时,她就皱眉「嘶」了一声。
这牵扯到了骨头,不仅会痛,而且一定程度上还会阻碍她的动作。
但她还是把裙子撩了起来。
雪白丰满的屁股显露出来,内裤是很保守普通的白色三角款式,纯棉。
她拿起药水,用棉签蘸了点,开始伸到屁股后面涂。
很勉强,还很疼。
完成一套下来,她额头都冒出点点的汗珠了。
她停了下来,发呆了一会儿,她对着门口喊道:「小远,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