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更猛的抽插,让她坠入欲望的深坑,整个人飘在云端,腰被摁在被子上,小腹被紧紧压着,让她更快地达到高潮。
“阿萤,舒服吗,嗯?萤萤为什么不说话了呢?”秦不遇不知道为什么在情事里总是乐忠于同她说话,即使知道她此刻没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声,和根本听不清楚的说话声,脑子乱糟糟地只剩下本能在呻吟。
秦不遇喜欢观察她的反应,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停下,听她哀求,同他卖乖。
他再一次停下,附在她耳边呢喃:“怎么不叫我名字,我想听。”身体抵着她黏腻的身躯,密不透风地贴在一起。
他顶上花心深处那块软肉,颇有耐性得研磨着,握着她的手,诱惑她:“叫一声吧,阿萤,说我好喜欢你。”
林似萤难受地要哭出声,她搞不懂他这个人总是乐此不疲地折磨她,等今天过去了,有他受的。
逐渐调理好心情,她偏头去看他,眼睛尽是可怜,试图引起他怜惜,扭动着相连的臀部,手小心地探去身后,抚摸他紧实的腹部,小声求饶服软:“别欺负我了秦不遇,求求你了,好难受,求求你了。”
一句话炸开他天灵盖,满脑只剩操死她操死她,再也克制不住对她的喜欢,掐着她后颈吻上去,身下继续动作。
她心满意足地趴回去,黏糊糊地贴着他,享受来自他带来的快感。
“阿萤,阿萤,好喜欢你你一定也喜欢我的对不对?”预感到她快到了,感受着她不断收紧的花径,他挺直腰加快身下抽插,继续问她,“我的阿萤,好喜欢你。”
“喜欢……呜呜呜,快点……呃嗯嗯嗯……好,舒服……”林似萤整张脸埋进床榻上,遮掩自己的声音,哭嘤嘤地示弱。
马上就要结束了。
“射给你好不好,嗯,阿萤,阿萤,把你填满好不好?”他俯身去舔咬她敏感的耳朵,在她耳边厮磨,“再求求我好不好?”
身下汹涌的淫液都被拍成白沫,糊在两人身下,发出黏唧唧的声音,身下的被子也黏在皮肤上
她身处崩溃地边缘骂出声:“秦,不遇,你个疯狗,呜啊…唔…都叫寝不语了,怎么话这样多…”
“那我叫秦爱语好不好,好喜欢这个名字。”秦不遇眼微眯,手穿过她腋下将她扣紧,“都给你好不好,嗯,都给你。”
林似萤再也忍不住了,扣紧床单就泄了,夹着他的茁壮,泄出一大股暖流,直冲他龟头,打湿身下的锦被她陷下去的地方没一块是干净的,不是汗就是水。
花心疯狂的收缩绞得他咬紧牙关,飞速冲刺着射出来。
“等等……呜呜呜……不要,不要。”她受不了地尖叫出声,刚刚高潮完极度敏感地花心被操得发软,整个人如遭灭顶之灾,本能地向前爬,却被他的手扣着,走不掉,整个人忍不住地战栗,被强制着再一次达到高潮后几乎晕死过去,小腹被射得胀痛,顶得腰发酸,手也在颤抖,泪水头发糊得满脸都是。
良久,他才从射精后的快感中缓来,把身下趴着的小泪人从湿淋淋的被窝里抱出来,让她的脑袋靠着他肩,脊背紧贴着胸口,给她拨好头发到耳侧。
他没有拔出来,还紧紧地堵着,不让精水往外流,摸着她鼓鼓地小腹,饱食餍足地抱紧她躺下,轻吻她耳后,呢喃低语。
“阿萤,阿萤,好喜欢你。”
林似萤听不到了,很显然,她已经累晕了,整个人陷入昏睡。
事后,秦不遇给人好好地从头到脚洗了一遍,给她抠干净穴里的浓稠,尽心尽力地给人洗了头发,擦了消肿药,她从头到尾没醒过,被拥着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她是被渴醒的,一醒起来顾不上疼痛就爬下床找水喝。
她还是高估她自己了,虽说床边没了禁制她可以下床,但是她脚踩上地面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踩着坑一样栽下去了,全身关节像被换了遍,全身都在发软,以一直古怪地姿势趴在地上。
好吧,还好四下无人,没人看见她的囧样。不知道秦不遇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没关系,她喝了水就要开始上演一出大戏了。
林似萤狼狈地挪到桌前,撑着凳子站起身,顾不上拿杯对着壶嘴就是一阵猛灌,几乎把水壶的水喝光才稍稍解渴了些。
喝饱后才开始打量身上穿的红色外袍,得亏他找得出这么件衣裳。
正想着,门外远远传来激烈地争吵,惊得她立马爬回床上躺好竖耳倾听。
“还是你小子出息,若光的弟子你说绑就绑,你让人家出去怎么看她。”
“她不会出去。”
“有本事你关她一辈子,除非她有病,不然谁愿意被关一辈子,神经病,你们两兄弟都是神经病。”
“……”
“你让我见见她。”
“不行。”
“我俩虽说相差岁数不大,但是这事你不听我的,你就等着吧,有你好日子受得。”
林似萤听见有人帮她说话,心底还是挺开心,说得没错,日后是有他受的。
撩开新换的重新钻进去,林似萤不管不顾地就继续睡去。
秦不遇开门进来看,见她还在睡,心生疑惑,床边地面的禁制明明告诉他,她醒过,还下地了,匆匆忙忙赶回来发现她又躺回床上了,大红色的被褥将她整个人蒙着,只单单露出两撮长长的黑发。
他有些不确定地顺着被褥翘起的缝隙去捞她的脚踝,却被她一脚踢开。
果然醒着。
他大喜过望,从上方把被子剥开,露出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温声试探着:“阿萤,你醒啦?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燕都的樊楼给你带了烧鸡,一等一的好吃,不必仙宴的差。”
见她半晌不吭声,也没见响动,有些担心莫不是昨夜玩疯了,现下生病了。
他只好慢慢爬去她身边,伸手去摸她脸颊的体温,却摸到一手湿润。他有些慌神,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搂在怀里安慰。
(遵循一个不卡肉的原则,除非我没写。)
师尊番外1.1(现代)
屋里音乐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还未开门就能透过门板传入他耳,若光叹了口气,加快了拧动钥匙的动作,推门而入。
“阿萤,你们家教授回来了哎,你还能喝吗?”青禾的声音从听筒传出,极为大声。
若光弯腰换鞋的动作顿了顿,下意识向声源方向看去,眸中没有暴露过多的情绪,只是抬腕看了看时间。
现在9点47分。
林似萤扭头看了一眼,继而伸手去调小音响的声音,又对着听筒那头说:“现在才…我看看几点,9点多他不会管的,学姐,我们继续喝嘛。”
听罢,若光拧眉捏了捏鼻梁,把滑落的镜框向上推了推,夹着公文包回了房间,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收拾喝空的易拉罐。
一听,两听,叁,四,又扭头看向桌上的两听,一听未开,一听不知还剩多少。
正想着身体已然贴近她,胸口抵上她脑后的发团,去拿那听她喝得只剩两口的酒。
“你干嘛……”她有些不满地夺回易拉罐,抬手去推他胸膛,想大声又不敢大声地埋怨着,“说好了10点前不管我的,说话不算话。”
他垂眸去看抓空的手,转而去拿那听未开封的啤酒,二话不说扭身回房。
“……莫名其妙,他又喝不了,拿什么拿。”林似萤看着他紧闭的房门,哼哼了两声,又笑吟吟地看向镜头,“我们继续吧,别理那神经病。”
“你还能喝吗……感觉你也喝多了。”青禾看见她嘴里两句,大抵是猜到了她也快到极限了,教授也敢骂。
“我还能哎!咋啦?”
“我男朋友快回来啦,我先去收拾,我们下次再喝吧。”青禾有些后怕,要是教授给她挂科了她可就完了,不敢再压着林似萤继续喝酒。
“唔,那好吧,师姐再见。”她挂去电话,抓着手心的易拉罐又猛灌了两口,跟着音乐轻轻哼哼。
“i bet the neighbors know my name ,way you screamin scratchin yellin,i bet the neighbors know my name,they be stressin while we sexin……”
林似萤速战速决地喝光易拉罐的酒,捏扁瓶子随手一丢泄愤似的扑上沙发,脑袋晕晕地躺了一会,猛然抬头看向时间。
9点52分。
几乎是猛的弹坐起身,坐在沙发上空想。
这个人9点55雷打不动就去洗澡,她抓紧时间踩点进去还能把那罐酒偷出来喝掉。好!说干就干。
踉踉跄跄地走去把地上的易拉罐捡起丢进垃圾桶,小心地蹲在门边偷听。
几乎是耳朵贴上门板的一瞬,门朝里打开了,整个人往门内摔。
“哎哟。”
若光站在衣橱前找着要新换的睡衣,听到响动下意识探头去看,看见地上躺着的一团,正欲上前去扶,就见小家伙一骨碌爬起来,满脸羞红,有些哼哼地凶道:“老师门怎么不关好,我一碰就摔了,都怪你。”说着把门嘭地一声关起,整个人消失在卧室里。
“?”若光自知她几斤几两,但没想到这也能怪他,侧目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迅速地找了他想穿的睡衣,给她找好要穿的睡衣,赶在55分去冲去了浴室。
指针正正指向55分的那一秒,林似萤站在门外听到了浴室关门的声音。
林似萤特别特别小心地扭开门把往里去,踮着脚猫手猫脚地把门关上,钻进卧室找那听啤酒。
浴室响起水声的那一刻才松了口气,放心去寻找那听她心心念念的易拉罐。
果不其然是在垃圾桶里,这个老男人果然故意的。
她蹲在垃圾桶边看着里面除了废弃的草稿纸别无他物,安心的捡起蹲在垃圾桶边就开喝。
果然,酒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的东西!
她丝毫没注意浴室的水声停了很久,直到喝完了心满意足地把空易拉罐重新丢回垃圾桶,撑膝起身屁股撞到了什么东西,又被迫蹲下,才气愤地回头去看。
“什么东西……啊,老男人怎么出来了……”林似萤仰头咽了口唾沫,默默地低头爬过他身边往外去,又偷偷扭头看了眼时间。
10点07……
她稍稍爬远了些,再度站起身,佯装看不见,踉踉跄跄往外走。
“去哪?”他站在垃圾桶前,目光紧盯着那听捏扁的易拉罐,牙关不自觉地收紧,推了推眼镜,背对着她没动身,斜眼去看时间。
“啊,报告老师,嗝,我去外边,不打扰您休息。”林似萤是有点心虚,她不清楚他站她身后看她喝了多久,心下也是一整个有些害怕,还在打嗝。
“过来。”他扭身去看她扭捏靠近的样子,有些无奈,“你说看现在几点了。”
“呃,现在,嗝,好像是9点59分,看不清,嗝。”
若光伸手把墙上的挂钟取下塞进她手心,循循善诱:“你看清楚再告诉我。”
林似萤抬眼看他神色,悄悄把指向10点08的指针扭回9地59,信誓旦旦地开口:“看清楚了,准备10点嘛,你看嘛。”
她把挂钟抱进怀里,去捏他那根大大的辫子,用发尾轻挠掌心,同他撒娇。
“……”果真是喝多了发酒疯不怎么怕他。
他看着她良久不说话,盯得她有些胆怯。
“老男人你怎么不说话呢?”
“我说过什么,10点后就不许喝酒了,我拿走的也不许再喝。”
“哪有10点了,明明……”她下意识反驳,没想迎来他一记打断。
“你再说一遍试试。”
他抽出挂钟挂回墙上,把自己的头发从她手心拿出来,抬手去捏她下巴,强迫她仰头:“乖乖是屁股痒了。”
“我没有…”
“不,你已经不是乖乖了,你根本不乖。”他松开她的下巴,越过他向另一侧床头柜走去,划亮手机上到时间,“你念给我听,我要听到秒为止。”
“10点10分……43秒。”
“嗯。”他扭开床边的小床灯,应了一声表示他听见了,又去柜旁的书架翻找睡前要看的书,“去洗澡。”
林似萤站在原地没敢动,看他不怎么在意的神色忽然有些瘆得慌,急急跨过床站到他跟前,扯着他绸质的睡衣,有些紧张地观察他脸色的变化,有些委屈地问:“老男人你生气了吗?”
“去洗澡。”他无动于衷。
“对不起……”她试着去牵他的大掌,制止他找书的动作,引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
“我说了,去洗…唔。”
害怕他会勃然大怒,只得主动出击,先发制人,做些什么弥补自己的小错误。
(还是先放番外吧,给大家看看我可爱的女儿)
师尊番外1.2(现代)
她勾上她的脖颈,艰难地垫着脚堵上他的薄唇,撬开他的牙关,去寻他湿润的舌尖,眼前朦胧一片,世界都陷入了漩涡。
他无奈地回应她的吻,和她带着酒味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她的呼吸带着浅浅的酒气,与他鼻息交融,不断侵略他的理智。
察觉到她有些踉跄地虚晃了两下,猛的退开弯下身托着她的软臀抱至腰间,做到床上,让她跪坐在他右腿上。
她没反应过,只感觉腰间一松,忽然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伸着舌尖没有收回来,呆呆看着他。
“继续。”
林似萤听到他带着命令的口吻,又神志不清地舔上他的唇瓣继续纠缠,任由若光舒适地揉捻她圆润的肥臀。
她今天穿了身漂亮的白色连衣裙,布料薄的像他的衬衫,隔着布料他都能摸到她薄薄的内裤边。
软穴顶着他的腿骨,下身因为他熟悉的味道自然而然的湿润起来,涌出粘稠的情液,让她不禁抬起屁股蹭他的大腿,同他接吻的嘴都不自觉地开始哼哼。
他伺机扯出她的裙摆,手紧紧摁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啊…”突然的扣紧,大腿凸起的肌肉擦过她敏感的阴蒂,惹得她忽然尖叫,整个人弹起,拱进他怀里喘息。
“怎么了?”他轻轻搂着他的腰,手上自然地隔着着她内裤往里,手指精准的抵上哪出湿润的布料,似有若无地插动。
轻轻地顶弄让她几乎在一瞬间立起腰,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舒服吗乖乖?”他感受到她握着她肩膀的手在颤抖,勾着唇轻笑出声。
“舒服,舒服……”她坐在他腿上,花心稍稍挪开些距离任由他肆意的动作,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另一只手点上她前端的敏感,抵在她花心的手指撩开她内裤,擦着粘稠的液体滑进穴道口,抽擦在她花穴。
林似萤扭动着腰部,抬腰去吞他整根手指,整个人伏在他耳边忍不住喘息。
“老师,老师……”她情动不已,侧头去舔他紧致的下颚线,手指无力地乱攀。
他嗤笑一声,侧头去吻她嘴角,不解地问:“怎么了?”
“帮帮我…帮帮我……”她假意去扯他扣紧的纽扣,挺着身子心猿意马地用胸前的丰硕去蹭他喉头。
“怎么帮?”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手指去抽床头的纸巾,擦净纸巾的湿润,明知故问。
“不要!”
她捉住他的手,用嘴叼开那张泛着淫靡气息的纸巾吐去一边,微启檀口将他擦净的指尖含入一个指节,含含糊糊的求饶。
“求求你了……”
她含着他的手指,舌尖打圈去缠绕他指尖,另一只手去摸他身下的巨物。
“喜欢这个。”隔着裤子用她手去撸动他青筋盘亘的巨龙,指腹去搓他头部和径身的缝隙,娇憨的向他卖乖,“喜欢教授…喜欢…”
身体卖力的扭动,去蹭他坚硬的膝盖,重新攀上他的肩膀,洇湿他膝头的布料。
他为她脱去满身束缚只剩一条白色的冰丝内裤,满意的欣赏她情动的身躯,她更努力的扭动细腰,跪坐在他膝头达到顶端,脱力地靠在他肩上颤抖。
她适当地卖乖让他忘记先前要给她的惩罚,满意地去拍她的微颤的脊背,轻声安慰,像哄小孩那般,失去了不似刚刚那般严厉。
“乖,先去洗澡好吗?”
“……?”林似萤有些生气,感情她捣鼓半天,他完全是个死人是吗?老男人是完全没有欲望的是吗?
“怎么了?”
“不洗澡不行吗?”
“不洗澡一身酒气怎么睡觉?”若光能懂她想说什么,但是他喜欢看她生气,他的乖乖,生气特别可爱。
“老男人你是不是故意的,又想看我生气?”她大抵是猜到了,若是往常她肯定是要生气的,但是她今天偏不如他意,“哦,我走了。”
她默默爬起身,穿着内裤往外走,还扭头吐舌头,一副臭屁样。
几乎是一步叁回头,没到门口就开始委屈了,眼泪就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木地板上的声音异常清脆。
若光没想到她会哭,叁两步上前将人抱回床榻,有些好笑地抽纸给她擦泪。
“怎么哭了我们乖乖?”他背靠床榻,看着身上哭个不停的小人,用手腕上的项圈给她扎头发。
哭了有一会,她才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小嘴骂个不停:“老男人,你个,臭傻逼,不想,和你说,话了。”
“我做什么了,小猫这样生气?”他揉捻她腰间的软肉,哄慰着小孩。
“你明明,说了,要帮我的,你个老男人,骗子。”她竖起手指细数他的罪行,“还有,我就多喝了两口,你就凶我,呜呜呜呜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诡计多端的老男人。”
若光被可爱到了,但在这件事上还是有他自己的原则。
“我很久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10点后一口都不能喝,因为要睡觉了对不对,嗯?”他反问她,看她醉酒后的与平时不同的反应。
她自知这件事她不占理,只得乖声应下,又张牙舞爪地抓着另一件事,准备大肆发挥:“嗯…那你明明答应我了,你为什么要我去洗澡,你就不喜欢我了,不要我了,我现在就要回家,我要回家告诉送送姐姐。”
送送姐姐是若光的母亲,因为小时候太喜欢林似萤总给她买小玩意,他每回问她是不是要送阿萤,她就说:送,送。日子久了就给人小姑娘起外号叫送送,他妈就是送送的姐姐,就成了送送姐姐。
“可是我没有说过,洗了澡回来不能做啊。”他捏住她往自己身上砸的粉拳,抵在唇边轻吻,“跟送送姐姐说有什么用?”
好像是这样……
她当即羞红了脸,一想到没有骂他的理由,就一头撞进他胸膛,慌不择路地继续骂:“为什么非要我洗澡,你要背着我干嘛,叔叔是不是偷偷吃壮阳药?”
他忽然笑不出来了,原本只是看她张牙舞爪的好玩,忽然就变成他不行了,也就比人小姑娘大了9岁,想来怕是有必要做些什么。
“送送,你再说一遍你刚刚的话。”他掐着她后脖颈,迫使她抬头,有些皮笑肉不笑。
“怎么了,不会是真的吧,你真吃…唔唔唔?”
她全然没意识到她说错话了,被他狠狠的吻堵上了嘴,勾着舌尖说不出话。
(放假了在家画画,想画师尊的大头,画了两天有点小崩溃,才想起来忘记更新了,最近主线有些卡,要是有时候我失踪也是正常现象(′?ω??`))
师尊番外1.3(现代)
“帮我脱衣服,好吗?”若光鼻尖抵着她鼻尖,亲吻她上唇,用力从侧边撕开她的内裤随手丢开。
她有些懵,刚刚还在哭,被忽如其来的动作搞得猝不及防,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忽然就要开始了,只得懵懵懂懂地解他的衣扣。
两人都脱光后,若光往她屁股上拍了一把,软软地臀肉往回弹,疼的她眼角都泛着泪花。
“去躺好。”
“你干嘛!”顺从地躺好,双腿盘上他有腹肌的细腰,一掌回敬他的胸口,给他胸口也留下红印,“叔叔就是吃助阳药被我发现还打…唔唔唔。”
他没说话,将她两只手扣住,趁她说话的间隙把她的衣裙塞进她嘴里堵上,任她怎么挣扎也不心软,抓起一把自己的长裤将她的手绑好。
“乖乖不会说话就别说了,等下就说不出话了。”
不再去看看她涨红的小脸,身上拿了床头的避孕套,用嘴撕开飞速套上,就着她还湿润地甬道直接进入,动作一气呵成。
“叔叔,老师,我错了,啊。”
好在没有塞紧她很顺利就吐了出来,正求饶,就被他忽然的进入疼得直皱眉。
他没给她缓和的时间,身下先用力地顶了几下,惹得她哀叫连连,才不甘心地问:“乖乖怎么能说我吃助阳药呢?”
“轻点…嗯呃…”她被连续顶了几下,身下的难耐得到缓解,紧随而来地愈发激烈的狠操,“啊啊…我错了,我…我错了…老师轻点…唔嗯…”
“只是老师吗,再想想。”
他吻上她的唇,剥夺她目前唯一自由的呼吸,只用鼻已经无法喘气了,只得顺从地哭着同他接吻。
她大脑几乎织成乱麻,脑子什么也记不起来,将平时给他起的外号通通说个遍:“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
“不对,你数数你说了几个。”他掰过她的腿压在同一侧,忽然停下动作等她细数,手掌用力的抓着她肥圆的屁股。
“叔叔,伯伯,教授,老男人,坏男人,大坏蛋,嗯…6个,对吗?。”她有些迷迷糊糊又加了一个,举起她竖着六个指头的双手,乐呵呵地求夸,“嘿嘿嘿夸我。”
他有些好笑,看她的囧样乐此不疲,眼镜后笑弯了双眼,身上又自觉地给出反应,更肿了些。
“嗯,很乖,那你说了几遍?答对有奖。”他压着她双腿,继续匀速的操弄,有规律的叁浅一深。
她有些受不了地哭出声,连忙回答:“2遍!”
“好,奖励。”
像奖赏式地用力猛尻她的水逼,她根本受不了,被束缚的双手无处摆放,只得哭嘤嘤地挡在脸前。
他看着她快去了,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呻吟,怜爱地去嗦她的乳尖,几乎让她尖叫。
“呜呜呜,老师…啊呜呜呜,好舒服,快点快点,呜呜呜。”她哭着扭动腰际,整个人缩在一起,身体一阵狂抖,被他擒住奶头高潮了,碎发和汗粘成一团。
这样的姿势将他夹的倒抽一声凉气,忍着暴跳的阳具,揉捻她的奶子
“好,加上刚才,你叫了我多少声?”
她喘着气,整个人还在颤抖,有些呼吸不稳地回答:“13次…”
“13次都叫错了,该罚。”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温声道:“报数。”
他狠狠地在她屁股上罚了13下,疼的她猛的绞紧花穴,引得他又是一记重罚:“别夹。”
“不要,我错了,我疼。”林似萤夹杂泪腔求饶,整个人温顺地像一只等待喂食的小猫,“错了~”
“不对。”
若光挑眉不去理会她的求饶,又是13下,好在她这次一边哭一边数了,才没又挨一遍。
“再想想,该叫什么?”他继续身下的抽插,蹭着她流出的淫液,往花心顶。
“啊啊,想不出来,呜呜呜,臭傻逼,啊啊啊……呜呜呜不要…错了啊嗯……”
她就夹带私货嘴了一记,就被他报复般顶的更深,剩在外不忍入内下半截几乎全部插入,疼的她又一次求饶。
“再想。”
她终于不敢再乱说,整个人被逼地尖叫:“老公,老公,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嗯,特别乖,奖励。”他解开她的双手,将整个人抱起,盘在他腰际,双手勾着他肩,托着她屁股爆操。
她咬着唇通通承受,整个人被抛上云端,又像无根的浮萍,随着水池的波纹沉浮。
他看她咬得泛白的嘴唇,心疼地去吻她的唇,轻声哄着:“不要咬,叫给我听。”
她生理泪水流的到处都是,甚至滑到乳尖,痒得她异常难耐,被他这一撩拨,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
“难受…难受…老公亲。”她娇娇软软,像阳台一折即断的花朵,又脆弱又美丽。
他心软不已,抱着她,把她搁到书桌上,如愿抵上她舌尖,相互吮吸,揉捏她滴着泪的奶尖,粗粝的指腹一下下剐蹭她的乳尖,惹得她小腹止不住地颤抖。
“老公操我。”她捂着嘴仰头,过度地快感让她几乎沉入水底,用尽力气去推那双夹着乳尖的手。
“乖乖再等等。”
他再度将她抱紧,托着她更大力地操起来,操得她淫液飞溅,媚水四溢,手臂肌肤脱力,全靠他双臂支撑着。
他将她抵在墙上,她甚至没有后退的余地,只得承受着如同潮汐一般袭来的高潮,整个人爽得几乎昏迷。
只得把怀里的小可怜重新放回床上,看着小猫满足地轻蹭他的脖颈,心猿意马地开始下一波攻势。
“没完呢,不是说叔叔吃助阳药吗,嗯?”
“不说了,”她不敢再多提这叁个字,顺从地脱下他的眼镜,弓着身去舔他鼻尖,“哥哥,哥哥…”
若光满意的收手,也决定就此揭过,最后再一次就放过他。
她脱力地躺回床上,努力抑制她因为舒服控制不住乱抖的肉臀,脸别过一边去,哼哼地叫出声。
做到最后她几乎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不是酸痛就是被打的疼。
连他什么时候射了都记不清,只记得自己全程爽得不行,醒来的时候,自己家教授已经去上课了,床头柜上还摆着一碗鸡丝肉粥。
气了一会有些没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在上课。”
“臭叔叔,坏叔叔,我要叫送送姐姐骂你。”怒骂了两句,愤愤挂去电话,自己挣扎着爬起身洗漱。
“……”他沉默的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嘴角却默默勾起一丝弧度,继续上课……
(这个我不知道写成什么了,嗯……师尊这篇到这就结束了,想写秦道长的,但是目前不知道写什么内容,番外应该都是1v1哈哈哈哈哈哈,想看啥内容的可以和我分享一下!其实我的文来源于我的梦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