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提督心里只想着尽量让这一对恶匪感受痛苦,倒没注意这么多。
助手们都替他想着呢,下面人群一喊,也不等花提督有所表示,早把那假尾巴又捡了回来,弯成一个“U”形,一头替胡明月塞在屁眼儿里,另一头就替她塞进了阴户。
你看胡明月,头仰得高高的,在半空中悠荡,嗓子眼儿里剧烈的疼痛使她浑身的肌肉都抽搐着,两条粉腿不停蜷缩起来,或者乱蹬乱踢,话是说不出来,只有极惨地嚎叫着,活象一条被提离水面的大鱼。
花提督这边让胡明月钓在半空,然后取了那把大厨刀,从容地走向房中书。
早有人把一张高凳放在房中书面前,上面放了一个硬木菜墩子。
花提督伸手把房中书胯下那条宝贝抓住拉过来,笑一声。
“恶贼,你有今日之罪,皆因不该长这个祸害,本督就替你去了这条祸根,下辈子才好作人。”说着话,就把那玩意按在菜墩子上,把刀一提,像切黄瓜片一般将那房中书的龟头切了下来。
房中书杀猪也似惨叫一声,把天都快给骂下来了。
花提督现在心情好得很,也不管他怎么喊怎么骂,依然故我,一刀一刀,不紧不慢地把那根肉桩子切成半分厚的薄片,切一片向外一撇刀,把那肉片拨下木墩,掉进事先放好清水的大木盆里,然后舞个刀花,再来一刀。
过一会儿,便有助手换一个盛水的木盆,而把原来的端在一边,用手捞起那屌子片,涮洗干净了,使一根丝线从尿洞中穿将起来。
花提督不知从那里学来的烧菜手艺,这刀功绝不比得月楼的大厨差,每一片都薄厚均匀。
房中书那玩意儿缩回去长有尺半,半分一片切下去,足足切了三百多片,花提督一点儿也不肯糟蹋,连根切得干净,又随手一刀割了下面那两个蛋蛋。
房中书疼得狼嚎鬼叫,可怜巴巴地看着那根自以为傲的宝贝,被切得一片一片,用丝绳穿作一串,挂在木桩上,倒象是人家集上买卖东西用的制钱。不过,以后真的再不用替这东西找出路了。
花提督随手又把房中书的肚子一刀切成两半,肝花肠子稀里呼噜流了一地。
花提督只管开刀,可不管掏肠子,自有那助手们去做这些杂事。只见几个助手上去,连拉带扯,又是剔又是割,不一时,把个房中书掏得干干净净,单给他留着心肺不动,让他再多活一时。
花提督返身来到胡明月的身边,此时的她早已疼得死过去好几次了。
花提督叫把胡明月放下来,仍然让她跪着,自己再把她的脑袋夹在裤裆里。
胡明月以为要把那小铁锚给她取出来呢,只要把那东西给拿下来,怎么杀她都不在乎。
花提督果然把那根小竹管又给她放了进去,胡明月琢磨着,他一定是把那小锚往里一捅,那样才能摘下来,再用什么东西把锚尖套住往外一拉,就出来了。
谁知花提督倒是真的把那小锚向里一捅给摘下来了,可是没往外掏,反而一用力顺着嗓子眼给捅到她肚子里去了。
胡明月只觉着胃里翻江倒海般一阵恶心,干呕了几声没吐出来,那冰凉的东西便落到了胃里。
那小竹管的头部是开了槽的,花提督把竹管向下捅到底,然后把后面的丝绳一拉拉紧,小槽便卡在锚爪上,他把那竹管往回一带,胡明月“嗷”的一声,知道是锚爪钩到胃了。
花提督把竹管一拧,胡明月疼得鬼哭狼嚎,浑身乱抽,却动弹不了,花提督手里感到拧上劲儿了,便尽力一拽,把那竹管和小锚一齐从胡明月的嘴里扯了出来。
胡明月“哇”地一声大叫,又死过去了。这一次连台下看热闹的都觉着恐怖了。
只见那小铁锚从胡明月的嘴里血乎乎的拖出一大团东西,原来是花提督通过拧紧竹管把胡明月的胃给缠在铁锚上,包住了锚爪,这一拽,便把她的胃和食道从嘴里给扯了出来,却没有伤到心肺。
花提督并指把胡明月的几个穴道一点,硬把她弄醒,然后要过厨刀,从她的嘴边把食道割断,然后叫助手们把那线绳再度拉紧,只见一条长长的肠子直拖上去,紧紧地拉到了半空中。
胡明月再一次被迫站起来,踮着脚尖,仰着头立在那里,肚子里因为没了肠子,一下子瘪了进去。胡明月的肠子已经完全被拉直了,她感到自己的屁眼儿也被从里面拉了进去。
花提督转过前边,拿厨刀的刀尖指着胡明月的肚子问她。
“怎么样?要不要开膛?”胡明月只能用眼睛斜视着花提督,忍着疼,挣扎着用渴望的眼光看着他,嗓子里不清不楚地哼哼着,拼命点着头,无论给她动什么刑法,只希望快些死了便好。
花提督故意慢慢地把胡明月那扁扁的,但却紧绷绷的肚皮一层组织一层组织地切开,只见里面已经半空了,肝、胆、脾、肾还有,肠胃却只剩下直直的一根紧紧绷在里面。
花提督也不去理那肠子,先把她的尿脬取出来割了,里面早就没了一滴尿。
再去了她的子宫卵巢,摘了肝、胆、脾、肾。然后从肚子里伸进去,从下向上一抓一扯,便将胡明月的心给扯了下来,兀自呼嗒呼嗒地跳动。
此时的胡明月才倒抽了一口气,身子向下坠了下去。
花提督一把抓住她的下巴,免得肠子被从中间什么地方拽断,一手刀从她肚子伸进去一割,把直肠割断,这才松手,让她死狗一样瘫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