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把这么标致一个女匪脱成这般模样送在你营中,难道还有别的意思吗?”花把总当然想亲眼看看这个女土匪的光身子,但却不明白脱光了到底要干什么,可又不敢往下问,直把脸憋得通红。
老班头突然明白过来了:“嗨,您瞧我这个笨劲儿。忘了总爷这么年轻,应该还是童身呢,当然不明白抚台大人的意思了。告诉您,抚台大人说了,这女人身上有十来条人命,论罪过,就该千刀万剐,不过本官有好生之德,免去凌迟之苦,没入娼籍,叫她去营中侍候着,等刑部批复以后,让她死个痛快的。您明白了吗?”
“有点儿明白,就是送到这儿让弟兄们嫖,抵她凌迟之罪,是不是?”
“您真是明白人。”
“这抚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可我不会嫖哇。就是我手下的弟兄,也都和我差不多的岁数,对这事儿都是砖头扔在井里——扑通(不懂)啊。”
“总爷,难怪抚台大人喜欢您,当兵的就得像您这样实在,少来文人那些虚头巴脑的,我看您呀,早晚有大发达。小老儿年长几岁,别的不懂,就是对这事儿还知道一二,要不,我就卖卖老,给您说说?”
“那是最好。”老班头就让两个差人把那女人从筐里拎出来,扔到花把总的床上,把捆着的腿解开,光让她反绑着手,然后两个人按着她那不停扭动的身体。老班头叫花把总过来,把这女人身上哪儿是怎么回事儿,从头到脚给他讲了一遍,又告诉他怎么同女人交合。
敢情这回事儿这么简单,只不过一、两句话的事儿,花把总就都明白了,不过他还是喜欢老班头把那女人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给他掰扯,因为他发现嫖女人的妙味并不全在捅那肉洞的几枪。
老班头给他讲完了,对他说:“怎么样,把总爷,试试吧,自己弄得了吗?要不要我这两个差人帮你?”
听完了介绍,这位花把总早就有些按捺不住了,急忙说:“不用,不用,都捆成这个样子了,我一个人还弄不成那不是太废物了?”
“那好,您慢慢弄,我们先走了。”
“好好好,那就不送了。”花把总早就迫不及待了,忽又脑袋一转:“哎,别走,有福同享,好事儿大家一快儿乐乐。”
“也好,也好,我们就先在屋外边等着,要帮忙的时候言语一声。当心,别让她寻了短见,到砍头的时候没了犯人。”老班头其实也早想得不行了。
两个差人刚一松手,那女人就急忙想翻身起来,那哪成啊,花把总一把按住她的肩头把她重新按倒在床上。
屋里就剩下他和她两个人,她拼命挣扎,想翻身爬起来,但她发现,这位花把总一个人的力量就比那两个差人强,一只手按着她,却像座山一样,上身儿一点儿也动不了,只有两条粉腿乱蹬,却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现在真后悔当初为什么非要逞能去斗他,死倒没什么可怕的,可一想到自己这么大一个押寨夫人,从此就成了娼妇不如的烂货,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扑鲁鲁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掉下来。
花把总不是个硬心肠的人,他知道那女人为什么哭,有心放她一马,但又一想,这女人又不是良家妇女,这是她当土匪活该受的耻辱。再说,巡抚大人特地派差人送来的,就算他自己不玩儿,也不能不让手下玩儿啊。
便硬下心肠来骂道:“哭什么鸟哭,怕被人嫖就别当响马。再哭老子派人把你拉到大街上去嫖。”那女人一听,真要让人家拉到大街上去,当着全城老少的面被人家嫖,那人可就丢得更大了,吓得不敢再哭,可一时又控制不住,哽噎着,憋得一张本来十分白净的俊脸都变成了青紫色。
知道一切都无法挽回,她也不再挣扎,绝望地别过头,身子一松,整个人软得象根面条儿一样。
花把总也不管她,把按肩膀的左手挪到她胸脯子上,握住一只白白的奶子,依然按着不让她动,右手却把她近处那条腿拎起来,把她脚腕夹在腋下,手则顺势从她那大腿后面滑下去,抚上了她那肥腻腻的大白屁股。
那女人身上的肉像那张脸一样又白又细,不,应该说,比她的脸更白更细,嫩得能捏出水来。
两颗奶子站着的时候像一对小碗,现在摊在胸前变成了两只圆碟子,铜钱大的乳晕中间生着两颗小奶头,像花生米一样,红红的,尖尖的,十分耐看。
她的小腹扁平,带着少量的肌肉纹理,腰儿细细的,髋部曲线圆滑柔和,小腹下十分明显的腹股沟儿形成一个钝角,在那角的项端,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小丘上生着一丛卷曲的黑毛。
那毛不算密,呈倒三角形分布,向两腿间延伸了一寸多,再向里就没有了。
在那阴毛组成的三角项端,有两片厚厚的肉唇,因为一条腿被花把总拎着,两腿大敞,那两片肉唇也分开了,里面是两片更小一些的肉唇。
花把总左手揉弄着那女人的奶子,眼中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儿,见那女人两片小阴唇前端那一颗豌豆大小的圆形突起,想到老班头告诉他的,女人这个地方十分敏感,便好奇地用右手的中指伸过去一按。那女人果然哼了一声,浑身一抖。
把总爷觉得挺有意思,便按着揉弄起来,他感到那女人的身子紧张起来,嗓子里不停哼哼着,身子颤抖着,微微扭动,不一会儿,从那两片小阴唇的后面便流出了一股稀薄的液体。
此时花把总也摸得够了,下面的枪也硬得像铁橛子,便放下那女人的腿,自己用右手解开衣服,掏出自己的巨形肉棒来,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她是疼是痒,扯开她的两条腿子,便自顾将龟头塞进那小阴唇之间。
女人起初有点要躲的意思,随后便安静下来。
花把总年轻力壮,并没有刻意用力,只是把下身稍稍挺了挺,便齐根插了进去。
他发现那咱感受真是好极了,这女人虽然年近三十,但大概还没生过,肉洞里面非常紧,像一只温暖的小手一样用力抓着花把总的肉枪。随着花把总开始抽动,那女人的身子也一挺一挺地,两只奶子一上一下地乱抖,更让花把总感到兴奋。
他毕竟是头一次,感觉特别强烈,还不知道控制自己,所以不过插了四、五十下,便感到一股热流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