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鹤的心情很不好,他原本在和母亲柳玉婵、姐姐陈梦曦颠鸾倒凤,肏得母姐嗷嗷乱叫,口歪眼斜,下体流精。可是一通电话却忽然打断了那淫戏的节奏,偏偏对方还是他的雇主,那位大波肥臀的美熟女院长薛雨馨,否则的话,陈玄鹤早就给对方下咒,让她倒霉一段时间了。
等到陈玄鹤耐着性子听完薛雨馨的解释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是之前自己救下的那位美女警花赵欣瑶和几名警察都出现了昏迷不醒的迹象,偏偏医院的各种设备却又找不出任何原因,还是学会点道术皮毛的薛雨馨看出了端倪,发现那几人不是中了恶咒就是被邪祟附体,所以连急忙联系了陈玄鹤。
「妈的,这回救下那个大奶子肥屁股的熟女警花,我非得用她的肥屄狠狠的打上一炮不可!」陈玄鹤有些恼火的挂掉了手机,然后恨恨的说道。他不得不将鸡巴从依依不舍的姐姐陈梦曦的屄里拔出,在母亲和姐姐幽怨的眼神注视下,穿衣离开。为了安慰母姐,陈玄鹤只能答应给她们买最新款的包包和首饰,这才勉强哄住了那朱唇几乎撅得能够挂茶壶的美艳母姐二人。
然而等到来到玉心医院的病房前,陈玄鹤还没进门,便感受到了恶毒的邪气,极为浓郁,在他的天眼里就像是一团团化不开的黑色雾气,笼罩着整间病房。陈玄鹤眉尖一挑,暗道那个大奶子警花又闹出什么幺蛾子,居然会招惹到如此强悍的邪祟,还是说术士?
打开房门,陈玄鹤便看到了原本是一人一间的高级病房里,此时并排摆放着四张可移动的病床,除去那熟悉的美熟女警花赵欣瑶外,还有三名他不认识的警察。只是他们无一例外,都是面色惨白,印堂发黑,肉眼可见的虚弱。在陈玄鹤的天眼里,他们身上都有一股黑气缠绕着,不断吸取他们的生命本源和阳气,看来薛雨馨倒是没有说谎,按照这速度,要是没有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续命,他们很可能撑不过三天。
「陈道长,你终于来了!」薛雨馨踩着高跟鞋,面色有些难看的搓着玉手,看到陈玄鹤之后,终于露出了一丝喜悦,她明显是把陈玄鹤当成了救星,明显的松了口气。
陈玄鹤用眼神狠狠的强奸了一番薛雨馨的高挑丰腴的玉体,然后掩去眼底的淫欲,装出世外高人的模样,说道:「听到赵警官出事,我可是推开了一切俗务,直接跑过来的……」
薛雨馨连忙拍起他的彩虹屁,只不过陈玄鹤根本没兴趣听,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对方那不断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摇晃着的大白奶子,以及被黑色紧身套裙包裹着的饱满如磨盘般的蜜桃臀,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把鸡巴插进薛雨馨的肥屄里,把对方肏得嗷嗷乱叫,然后畅快的在后者的子宫里泄精。不过一切都是陈玄鹤脑子里的妄想罢了,他表面还得维持着道门高人的模样,踱步到了一个病床前,然后问道:「仪器检查不出任何问题?」
薛雨馨旁边的一名主治医生模样的中年男性点头道:「没错,CT、B 超、验血等等能用的检查手段都试过了,可是却查不出任何病源……」
「检查不出也正常……」陈玄鹤淡淡的说着,然后忽然出手,直接把那名警察掀翻过来,五指屈伸间,把他病号服的背后直接撕开了!那些医生根本来不及过来阻止,而薛雨馨虽说有些不满,满腹疑惑却忍着没有阻止对方。陈玄鹤带着一丝赞许,然后咬开手指,将鲜血涂抹在了那名警察的后背,紧接着恐怖的事情就发生了,一大块狰狞可怖的黑色斑点迅速在鲜血之中现行!那黑斑足有巴掌大小,而且似乎还在不断蠕动扩张着,仔细看去更是惊悚无比,那黑斑似乎是由一张张痛苦扭曲的人脸组成聚集的存在!
「这……这是什么?」一众医生都是面色煞白,惊恐得看着那诡异的场景,唯独薛雨馨见过大风大浪,虽说冒出些冷汗,却依然保持着冷静的问道。
「黑煞罩顶!道门二十四种必死之相之一!一般来说,前世杀孽太多,会遗祸后世。但是不应该四个人都是这种情况,太罕见了。不过妖界里也有类似的邪术,将冤煞之气强行打进人体之中,也会有这种效果!」陈玄鹤像是个老学究般的解释道。
薛雨馨到底曾经是道门记名弟子,对于这些东西接受得挺快,只是她现在更加想要知道的是,此事该如何解决!
陈玄鹤似乎看出了薛雨馨的疑惑,他立刻让两个有力气的医生或者护工过来帮忙,薛雨馨立刻叫来了两个膀大腰圆,一身腱子肉的中年护工。
「待会儿我施法破咒的时候,你们一定要给我按住这个警察,如果他胡乱挪动身体的话,搞不好会出事。千万记住,你们的任务就是不能让他乱动,听明白没有?」陈玄鹤面色严肃的说道。
那两名中年护工早就听说了眼前的青年便是帮助玉心医院驱邪的道士,而且跟前面几个倒霉蛋不同,这位似乎是有真本事的,所以他们连忙噙着一抹敬畏的目光,对着陈玄鹤点了点,然后便伸手按住了那名昏迷警察的四肢。
陈玄鹤反而没有急着出手破咒,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乾坤袋里取出了一株奇特的植物,那植物通体金黄,看像是有些像麦穗。可是其顶端却开着一朵白色的六瓣小花,花蕊呈现出淡淡的紫色。
「这是庙后草?」薛雨馨凝视了那植物片刻,然后迟疑的问道。
「薛院长果然知识渊博,这株草药就是庙后草。因为其生长于寺庙的背阴之处,故而得名。寺庙本属阴,而那背阴之处更加阴寒无比,这庙后草若是直接服用,是断然不可的。可是对于黑煞罩顶,那就再合适不过啦!好了,我现在准备施法驱邪了,两位麻烦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定要按住对方!」
陈玄鹤讲到这里时,才悄悄嘟囔了一句:「好在直接晕厥过去了,否则的话,估计得疼得飞起来!」
薛雨馨和一众医生都在盯着陈玄鹤,期待着他如何破咒。而陈玄鹤直接从怀里取出一柄不到三寸的赤红桃木剑,说是桃木剑还不如说是匕首更贴切。他忽然五指发力,将桃木剑的外壳捏碎,伴随着一阵刺眼的红芒闪烁,却见一柄长达三尺有余,宽两指粗细,通体泛着红光,剑身上用朱砂写着道家的九字真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的桃木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掌间。薛雨馨和众人对于这变魔术般的场景颇为惊奇,而陈玄鹤根本没理他们,只是用指尖从剑柄处将剑身捋了一遍,却见那剑身显得更加光彩夺目出了更加耀眼的红光,瞬间将整间病房都照射得红彤彤的!
陈玄鹤用桃木剑在空中划了个圈,那耀眼的红光才逐渐转弱,直至消失无踪。他知道想要解决黑煞罩顶,就必须要有神兵来割破黑斑所在的皮肉,然后将里面的冤煞之气引出。这柄桃木剑是他师父鬼帅游历苗疆时,斩杀了一株成气候的龙山桃木精,将其尸身炼化所成。只不过陈玄鹤平时并不喜欢用它,一来自己的实力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邪祟,二来这柄桃木剑里还残留着那龙山桃木精的暴戾之气,如果依赖它的话,多少会影响使用者的心境。
不过现在只能事急从权了,陈玄鹤猛得挥起桃木剑,运起浑身力气对准那名警察的患处凌空「刷刷」劈出两剑。伴随着桃木剑挥舞起来所带起的红光,那名警察的背后黑斑处顿时出现了两道交叉呈十字形长的伤口!但是诡异的是,伤口并没有如同想象当中那样鲜血四溢,喷涌而出。反而周围的皮肉都焦黑翻卷起来,就如同是被大火烘烤的枯叶一样。而那名晕厥的警察也是面容狰狞起来,牙关紧咬,浑身都在朝外冒着冷汗。
两名护工立刻感受到病患想要动弹,他们连忙按住对方的身体,防止出事。
陈玄鹤面容极为淡然,因为这一切都跟他所预料的一样,他淡定的来到了病床前头,然后快速举起右手,化掌为拳,独独伸出无名指这一根手指。他迅速咬破了指尖,顿时在伤口处溢出了一丝丝的鲜血,看得薛雨馨和一众医生都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顾众人惊愕的眼神,陈玄鹤伸出满是鲜血的右手无名指,一下子便插进了警察被割开的伤口处。随着那鲜血和对方的伤口接触,顿时如同烧得滚烫的热油遇到了冰冷的凉水一样,激起了一阵黑色的汽雾。随着黑雾的蒸腾,一股刺鼻的恶臭扑面而来。两名护工差点没被那股恶臭给熏吐了,不过陈玄鹤倒是心里略微有些喜悦,这种是好兆头,说明对方身上的恶咒已经被解开部分了,至少不会像牛皮癣那种死赖着。
只是那名倒霉的警察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在黑色雾气腾起的瞬间,一股钻心的剧痛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他的浑身青筋暴起,太阳穴因为充血而突起,随着脉搏的跳动而起起伏伏。他牙关紧咬,甚至因为过于用力和颤抖而不断发出「哒哒哒」「咯咯咯」类似机关枪的响动。显然是在拼命的抵挡自身剧烈的疼痛感。
陈玄鹤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剧烈反应就停下手里的动作,他下手没有任何的犹豫和松懈,用左手猛得扒开伤口的皮肉,右手无名指顺势指了进去。随着他的猛力一按,身下警察的躯体也随着猛得一颤,眼看着就要疼得起身,两名护工连忙用力的按住了对方的肩头和大腿,将其欲起的身体硬生生的给压了下去。
这疼痛并非是单纯的伤口被戳,而是其本身阳气、陈玄鹤的勾魂指和冤煞之气的冲撞,那种剧烈的冲突在人体里扩散开来,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强烈的疼痛感不断冲击着那名警察的全身,豆大的汗珠还在顺着额头脸颊不断的滑落,那一身病号服已经彻底湿透了。
所谓的勾魂指是道门的一种秘术。人的左右手暗合阴阳。一般男子左手为阳右手为阴,女子则正好相反。而人的五指又正好和金木水火土五行所匹配。所以道士做法往往需要掐诀结印,借助双手所蕴藏的阴阳五行之力。其中右手的无名指因为阴气最重,所以又称「勾魂指」。相传地狱的钩魂使者——牛头马面就是用这根手指钩走人的魂魄的。
而陈玄鹤现在就是用勾魂指配合自己的鲜血作为诱饵,试图将那名警察体内的冤孽之气给吸引出来。当然这个过程是绝对不能打断的,所以陈玄鹤才让护工按住对方,防止出现意外!
不过事情的进展还是颇为顺利的,随着陈玄鹤的右手无名指的探入,以及那鲜血的渗透,那黑色斑点仿佛活了过来,就像是无数黑色的蝌蚪一样慢慢向着他的无名指按着的地方聚拢过来。陈玄鹤一阵欣喜,他的手指猛得一扬,随着手指的脱离,他的手指尖上居然附着着一丝丝如同黑色沥青一样的东西。一头粘着陈玄鹤的手指,一头还在那名警察伤口的皮肉里,随着色狼道士的动作,而被一丝丝的拉扯出来,期间还伴随着一阵阵令人作呕欲吐的刺鼻恶臭。
两名护工再也忍受不了,纷纷弯腰呕吐了起来,陈玄鹤也不在乎了,反而对方体内的冤孽之气给拔了出来。
薛雨馨面色有些苍白的问道:「陈道长,这是什么东西?」
「这就是黑煞罩顶的冤孽之气化为的实体,别看只有这么点,但是足以杀死数十人!哦,对了,去给我找些酒精过来。」陈玄鹤盯着那名警察伤口附近的黑气,头也不抬的说道。
薛雨馨连忙让人去找酒精,好在这里是医生,医用酒精从来不缺,很快就有护士拿出两大瓶医用酒精过来。
而陈玄鹤注意到随着自己的手指拔出,那名警察的伤口已经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黑气,翻卷的皮肉也逐渐恢复了正常颜色,缓缓的流出了鲜血出来。陈玄鹤淡淡的对着薛雨馨说道:「行了,把这位抬出去缝合下伤口吧。」
「可是……陈……陈道长……你……你的手指……」美熟女院长面带惊恐的看着陈玄鹤那因为冤孽之气缠绕而变得漆黑无比,甚至散发出腐肉气味的右手无名指,甚至连嗓音都有些变得沙哑起来。
「放心吧,只要那冤孽之气被拔出患者体外,那就没什么大问题了。现在就要看我手里的庙后草上场了……嘿嘿嘿……」陈玄鹤极为淡然,比这更加危险百倍的情况他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不过凡事小心无大错,陈玄鹤连忙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去摘庙后草穗顶端的白花,就在他右手刚一接触白花的刹那,围绕在右手无名指游动的黑气,如同如同遇到开水的游鱼,猛得一下四散开来,一下子就消失无踪了。只剩下因为冤孽之气随着伤口血液入侵,而导致通体发黑,散发着恶臭的右手无名指。
薛雨馨愣愣的看着这一切,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陈玄鹤继续不为所动的用右手摘下了白花,然后直接塞进了嘴里,像是牛嚼牡丹般仔细咀嚼了一番之后,然后「噗」的一声把那被嚼得稀烂的花泥直接喷到了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面。白花泥一遇到他那已经变得黑的手指,顿时激起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立马压制了无名指散出来了阵阵恶臭。而薛雨馨也极为惊愕的发现,陈玄鹤那手指开始恢复成原先的肉色,那咬开的伤口居然也逐渐愈合起来,连一丝疤痕也没有留下,甚至连附着在他指头上面的冤孽之气都消失无踪了。
「太神奇了!」一名主治医生忍不住惊讶的呼喊道。
陈玄鹤接过护工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指,极为淡然道:「遇到专门克制邪毒的道家疗伤排毒至宝——庙后草,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解决掉冤孽之气。不过庙后草目前我身上只有一株,接下来用酒精也可以。对于黑煞罩顶来说,用酒精直接浇灌也有奇效,当然前提是那股冤煞之气被我拔出来了。」
「那就请陈道长不辞辛劳,赶紧为我的这几位同事驱邪吧……」这时薛雨馨身旁一名秃顶的中年男人忽然开口,面带恳求的说道。
陈玄鹤看得出来此人应该是警局的某位领导,之前没有说话,大概率也是因为对自己的本事半信半疑,或者对所谓中邪的事情根本不信,不过这也正常。直到陈玄鹤显露出本事来时,他才开口寻求帮忙。
就这样陈玄鹤如法炮制,将其他两名男性警察身体里的冤孽邪气也驱散了,只是来到美熟女警花赵欣瑶前时,他微微愣住了。此时的赵欣瑶面色惨白,连唇瓣上的血色都消失不见了,可是那股妩媚却没有消失,甚至还带着一丝妖艳的病态美。美熟女警花的双峰高高隆起,把那病号服前襟撑得几乎要撕裂开来,只不过赵欣瑶现在呼吸很慢,所以那种颤颤巍巍摇晃的美景就看不到了。
而陈玄鹤却没有发现那冤孽之气缠绕在赵欣瑶的背部,他微微一愣,然后微微凝神打开天眼,从上到下将赵欣瑶的身体看了遍。天眼通不同于传统意义上异能小说的那种透视眼,并不能单纯抹去衣物的存在,看到那高挑丰腴的玉体。在陈玄鹤现在的眼里,赵欣瑶整个人都是一团橘黄色的人形气团,而在小腹偏下的位置,却出现了一团极为邪恶的黑色气体,那气体如同墨水般凝儿不散,散发着让人极度厌恶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陈玄鹤讶然一声,露出了一丝惊讶又暗含其他情绪的复杂神色。
「怎么了,难道赵队长有什么问题嘛?」秃头警局领导有些紧张的问道。
陈玄鹤对于那个秃头领导的关切有些不爽,他已经把赵欣瑶看成自己的禁脔了,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关心,这让色狼道士有种病态的愤怒。不过陈玄鹤到底是极会伪装的人,他并没有理会秃头领导的紧张,而是走到了自己暗定的另一个肉便器,美熟女院长薛雨馨身旁,然后示意对方低头,他在后者耳边低语了几句,薛雨馨顿时面色大变,表情数次转换,看得在场众人都有些奇怪和紧张。
「各位,是这样的,赵队长身上的邪祟实在过于可怕,陈道长不能留不会法术的人在此。所以想要请大家先去外面等待着,他准备要布置法阵,才能解决赵队长身上的邪气。」薛雨馨将刚才陈玄鹤对他说的话略微修改,然后对着众人说道。
那些医生护士倒是乖乖听话,全都退了出去,倒是几个警局领导担心着什么,迟迟不愿退去。眼看着陈玄鹤眼里的不悦越来越盛,薛雨馨忽然看到了护士之中的一人,顿时眼前一亮,然后说道:「要不让雅妍留下来吧,赵队长是她的母亲,正好你也需要一个帮手嘛!」
这下那些警局领导总算是放下心来,尤其是那个秃头领导带着一丝复杂的眼神看向了陈玄鹤,然后才有些不舍的离开了病房。陈玄鹤事后才知道那个秃头领导是当地警局的副局长,中年丧偶,明知道赵欣瑶有家室,却一直明里暗里的追求着对方。眼看着陈玄鹤这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忽然出现,让他顿时产生了一些危机感,所以才会如此抗拒赵欣瑶和前者独处一室,直到留下赵欣瑶的女儿张雅妍,他才肯放心离开。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病房,唯独只有那面带忧色看向母亲的粉丝护士张雅妍和不怀好意的陈玄鹤时,后者才掐动法诀,在周围布置了一个隔音的法阵,然后才转身看向了张雅妍。
「雅妍,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都是关于令堂的,你想要先听哪个的?」陈玄鹤看到众人都离开后,忽然露出了沉重和严肃的表情,向张雅妍抛出了个重磅炸弹!
张雅妍今天穿着粉色的护士服,两条修长的美腿上面也包裹着粉色的裤袜,看上去青春活泼,却带着一种妩媚的成熟气质。可是在陈玄鹤说出那两句话时,张雅妍却面色变得苍白,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什么……什么意思,难道我妈……陈道长,你要救救我妈啊!」
陈玄鹤被张雅妍拉扯着衣襟,摇晃着身体,他连忙抓住了对方圆润的肩头,然后默念清心咒,让对方安静下来。他带着一丝紧张和关切的神色说道:「听我说,雅妍,这件事其实可以很简单,但是从某种角度来说,也很麻烦……」
张雅妍听到陈玄鹤不叫自己的姓,但叫自己的名,那分明是极度亲昵的态度。在加上对方说自己的母亲其实并没有性命之危,她的心思便被陈玄鹤的称呼给吸引了注意,那光滑粉嫩的脸颊上竟浮起了一抹红晕。她嘟囔着问道:「好消息是什么呢?」
陈玄鹤正色道:「好消息就是我已经找到了那团冤孽之气的所在,而且如果操作得宜的话,很快……就能解决掉隐患。」
「那坏消息呢……」张雅妍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陈玄鹤深吸一口气,然后突然出手,一把将赵欣瑶的病号服从下往上掀起,在张雅妍带着愤怒不解的眼神之中,一直掀到了赵欣瑶那高高隆起的饱满白嫩奶子下方,才停了下来,露出了那白花花的平坦小腹。
「你……你在干什么?」张雅妍修养显然很不错,并没有立刻骂人,再加上之前陈玄鹤救过自己,所以对于他的动作还是持保留意见。
陈玄鹤没有解释,只是再度在赵欣瑶的小腹偏下处涂抹着鲜血,很快一团狰狞可怖的黑色斑点便出现在了美熟女警花的肚子上面。这处黑斑比起之前那几人的要庞大狰狞很多,足足有半个篮球大小,几乎把赵欣瑶的小腹都占据了。张雅妍看得美眸圆瞪,玉手捂着自己的朱唇,方才不让自己惊叫出来。
「这……这……这……」张雅妍一连说了三个「这」字,却最终不能把完整有意义的话语说出来。
「这就是坏消息了,你母亲中邪的位置特殊又敏感,而且比起那三位要严重很多。」陈玄鹤观察着对方的神色,然后琢磨着说道:「那团冤孽之气占据着你母亲的……子宫,像之前那样的方法是没有用的,但是如果用我的办法的话,实在……实在不像话,对你母亲的清誉也是一种……唉……所以我才发愁啊!」
张雅妍在慌张着急之中,只能像是溺水者抓着救命稻草般,对着陈玄鹤问道:「究竟是办法啊,你可以先说来听听,毕竟我妈妈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啊!」
陈玄鹤故作为难,直到张雅妍再三哀求之下,他才勉强在对方的耳边说了几句。美少女护士的面色数变,从震惊到愤怒,再从愤怒到羞涩,又由羞涩转化为了纠结。她那两只粉色的护士平底鞋鞋尖相互抵着,两只玉手也纠缠在了一起,张雅妍看着陈玄鹤的眼神极为复杂,有怨恨,有纠结,有怀疑,有期待……
「难道……难道就没有其他方法了么?」张雅妍羞红着脸,声若蚊呐的问道。
陈玄鹤迟疑着说道:「如果强行要用其他办法的话,可能要把你母亲的子宫切掉,让那冤孽之气没有根本,在尝试用我之前的方法再驱邪。不过成功率只有三成不到……而且即使成功了,恐怕你母亲的身体也会严重衰弱,只能转去文职了。」
「不行,不行的,我妈妈把打击罪恶的这份工作看成比命还重要,怎么可能……」张雅妍犹豫为难的喃喃道。
陈玄鹤还在思考着要不要再加点筹码时,病床上面的赵欣瑶忽然面色大变,猛地朝着旁边吐出一口黑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而那旁边对的仪器也显示赵欣瑶的生命特征在迅速的衰微下去……
「陈……玄鹤,求求你救救我妈吧!她快要……不行了……」张雅妍连忙抓着陈玄鹤的手臂,梨花带雨般的哀求着对方救救自己的母亲。
而陈玄鹤知道自己还得表现得为难一些,否则故意的成分就太明显了,于是他带着犹豫的神色说道:「可是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的话,不仅你母亲的名声毁了,就连我都有可能被被告以强奸罪入狱啊……」
「放心,有我在,这事不可能传出去的。即使我母亲事后发现不对劲,我也会掩饰过去,即使到了最后时刻,我也会替你辩解的……」虽说这种话很难说出口,可是张雅妍还是艰难的红着脸,说出了为人女不该说出的的话语。
陈玄鹤眼里闪过一抹淫光,暗道:「搞定!」
张雅妍艰难的来到了母亲的身旁,帮助赵欣瑶擦去嘴角的血迹,清理血污。然后在犹豫片刻之后,最终开始脱去母亲的病号服。没错,陈玄鹤之前所说的帮助赵欣瑶祛除子宫里的冤孽之气的方法,便是通过性交,直接无套内射,然后通过他带着灵气的精浆作为诱饵,将冤孽之气吸引出去再除去!
随着病号服的褪去,赵欣瑶那高挑丰腴的玉体便逐渐出现在了陈玄鹤的视线之中,苍白病态却又不失妩媚的面容,粉白的藕臂,饱满巨硕的白嫩大奶,平坦的小腹,修长圆润的美腿,挺翘浑圆的蜜桃臀,都暴露在了色狼道士的眼里。陈玄鹤只觉得自己的胯间鸡巴逐渐充血勃起,很快竖直如戟,坚硬如铁,将裤子的裆部撑出了一个高高隆起的蒙古包。
张雅妍作为一名护士,自然也是没少见识过男人的身体,可是陈玄鹤那胯间之物,即使隔着一层衣裤,都能看出其雄伟之处。那就绝对不是一般人了!
「那个,你要不要回避一下,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嗯……」陈玄鹤其实更喜欢张雅妍留在这里,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自己有好感的男人疯狂侵犯,这种女目前犯的刺激戏码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享受得到的!
张雅妍对于之前两度英雄救美,救下自己和母亲的陈玄鹤其实怀有相当大的好感,只是这份情缘在她看来,恐怕会随着这次「迫不得已」却又无可奈何的香艳治疗而彻底消失。毕竟肏了岳母的男友,张雅妍也不好意思跟他交往告白。不过在陈玄鹤的眼里,这对母女花早就是他计划之中的母女花了,根本由不得对方的拒绝。
陈玄鹤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开始了啊……」
张雅妍知道自己的母亲即将被眼前的青年给侵犯了,她却只能红着脸点了点头。而陈玄鹤也不客气,直接脱去了身上的衣服,一件不剩,甚至包括了内裤。紧接着张雅妍便看到了自己终生难忘的场景,那根狰狞粗长,如同铁棍般坚硬笔直的紫红色鸡巴!美少女护士的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她作为一名护理人员,见识过不少男性的身体,可是却第一次看到如此狰狞恐怖的阳具!
长度起码有二十多厘米,粗得跟罐装可乐的瓶口般,上面遍布着无数蠕动着仿佛有自我意识的青筋。尤其是那顶端那枚板栗状硕大如婴儿拳头般的紫红色龟头,更是狰狞得吓人。那末端的肥厚睾丸也是沉甸甸的,应该储蓄着不少健康的精子。
「太可怕了!太厉害了,原来男人的下面可以如此粗长么……不……明明亚洲男性平均水平只有十几厘米,可是玄鹤他……兼具了非洲人的长度和亚洲人的硬度。我的天,妈妈她……她的蜜穴能够承受得住玄鹤的大鸡巴嘛?」张雅妍在心里暗暗的想道,现在的她已经默认了母亲即将被侵犯的事实,转而为对方的阳具过于粗长狰狞而感觉苦恼不安。
陈玄鹤深吸一口气,故意在张雅妍面前撸动了几下自己那狰狞粗长的鸡巴,让马眼挂着一丝丝的粘稠前列腺液,浸湿得龟头泛着一抹淫靡的光泽。张雅妍则是转过头去,面色涨红到了极点,而且她发现自己的身体也略微有了反应,那紧致的子宫微微痉挛着,仿佛是在释放着希望陈玄鹤大鸡巴插进来的求爱信号。她不敢再去看陈玄鹤的胯部,生怕自己也被情欲带动,陷入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之中。
而色狼道士看到张雅妍那娇羞的模样,顿时得意无比,只不过现在他要先去品尝一下美少女护士的警花美熟母了。陈玄鹤在刚刚已经给对方暗暗施加了几道法咒,遏制住了那冤孽之气的扩散,所以赵欣瑶面色虽说依然苍白,不过眉宇间已经恢复了瓶颈,不再像之前狰狞痛苦。
陈玄鹤爬上了赵欣瑶的病房,然后端详着对方妩媚的面容,紧接着便伸出了手掌,抓住了她那饱满巨硕的白嫩奶子,开始狠命的揉捏了起来。张雅妍见状立刻要说些什么,只是碍于某些事情,她不好直接说出口来。反倒是陈玄鹤看到了这点,解释道:「嗯,你毕竟还是处女,应该不知道插进去之前,要做一些前戏的。不然的话……」
张雅妍被陈玄鹤的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娇羞不止,她连忙打断道:「不……不要说了,只要是帮我母亲驱邪,你就直接去做吧……嗯……不需要跟我解释什么……」
陈玄鹤听得微微一笑,手头的动作变得更加卖力了起来。赵欣瑶这个美熟女警花的奶子真不是盖得,硕大饱满至极,揉捏起来不仅柔软如棉,而且带着十足的弹性。不管那白嫩乳肉在他指缝间如同渗出,那饱满的乳球在他的揉捏之下如何变形,一旦手掌松开时,就会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成原状。除了有些被揉捏的红印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化。
而赵欣瑶虽说还处于昏迷状态,可是那胸部被袭击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也在缓缓的作出了反应,在陈玄鹤手指的肆意玩弄之下,美熟女警花的乳头逐渐充血勃起,像是颗冬枣般傲立在一起,又像是坚硬的红色宝石般。她那精致的鼻腔也在微微蠕动着,发出一丝丝甜腻哀婉的娇啼,声音虽细,却代表着她有了反应,不像是之前那样如同僵尸般躺在病床,任由刺激都没有反应。虽说母亲的白嫩大奶在被青年肆意玩弄,可是张雅妍的心里却升起了一丝的希望。
赵欣瑶的乳晕相对来说要精致一些,乳头却显得有些大,不过对于陈玄鹤来说,这一切都不是问题,饱满巨硕的白嫩奶子本身才是最重要的。而这时陈玄鹤也将目光投向了美熟女警花的下体,赵欣瑶的阴阜颇为饱满,肥嘟嘟的跟刚出锅的蓬松白面馒头一般,而那上面的肥厚阴唇则像是被一刀切开的馒头般,保护着那条诱人的粉色细缝。出乎意料的是,赵欣瑶的阴毛颇为浓密,跟茂盛的黑色森林一般,密密麻麻的布满了那饱满的阴阜上面。
陈玄鹤微微一笑,人家都说女人的阴毛浓密的话,说明此人性欲也极为旺盛。从自己之前打探到的情报来看,赵欣瑶和丈夫的关系很一般,据说已经分房睡多年,想来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性生活。如果不是频繁杂重的工作暂时掩盖了性欲,恐怕赵欣瑶应该早就是欲女一枚了。即使是这样,被他陈玄鹤玩弄奶子不到几分钟,赵欣瑶下面那条粉色细缝便已经出水了,看来这位美熟女警花还真是积攒了不少的性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