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儿这身子骨怎的这般轻呢?
一瞬间用力过猛,差点将手中人抛出去的蒋谓,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他很快将之抛诸脑后。
他一手掐着蒋方胜的腰,一手剥掉他粘着身上的白色亵K,而后双手掰着他的腿往两边分开——
再然后,他就惊呆了,他张着嘴,甚么话都说不出,被震撼得下巴都要当场掉落!
实在是眼前所见,太超出他的想象!
他想过他胜儿的宝贝会很小,但没有想到会这么这么小!
这个只有他两节尾指般长粗的小阴茎,称之为小豆丁也不为过吧。
殊不知,他现下见到的,还是他胜儿听了半天隔壁杜家父女墙角,体内莫名燥热,才肿胀成这小豆丁般模样。
半晌,他回过神来,“咳咳”两声缓解尴尬,支吾着道:“好袖珍……”
随即意识到这可不是甚么好词,会令他的胜儿下不来台,又补了句,“小小的也很可爱哈~”
一切发生的太快,蒋方胜从他爹剥掉他亵裤,分开他腿那一刻,就一直处于呆滞状态。他此刻倒是顾不上被他爹发现他身体的秘密,会有甚么后果,单是没有守住亵K,被人看见下体,已令他的世界濒临崩塌。
至于为何会崩塌,他并不能深思,似是有人一直这样告诉他……
直到蒋谓伸出食指,试探着去碰触那稚嫩小豆丁,左拨拨,右弄弄,将个小肉芽挑逗得东倒西歪,颤颤巍巍,但就是不长个!
蒋方胜才如梦初醒,撑在石上往后退,但被他爹按着腿动弹不得,只得挥着手去将他爹在他腿心拨弄的手格挡开,一面厉声喝道:“爹!放开孩儿,这成甚么样子!”
蒋谓被骤然的喝叫声惊得一凛,心里还是有些畏着这个不苟言笑的孩子,但又想自己占着理,加之仗着酒意,腆着脸道:“胜儿,爹也是为你好,再说爹与你同为男子,有甚么好害羞的呢?”
这番说辞,倒是将他自己完全说服,越发气壮起来,一手捉住儿子挥舞着的手,按在他小腹处,挤进他两腿间,不让他将腿合拢,嘴里念念有词:“这小东西,上次胜儿你在扬州时,究竟是如何成事的呢?爹这,想给胜儿你撸撸,都上去手呐…”
蒋方胜羞愤欲绝,差点没背过气去,心道,要是能背过气去倒好,他就甚么都不用理会了!
偏偏他爹的动作,他爹的话语,他都接收良好。这不又听见他爹嘟囔着“是不是童男子得先射出来?听老一辈说都是给小辈含含就好了,爹给胜儿含含倒是没甚么不行的,那爹就给胜儿含含罢…”
含含?含含?含含?!
蒋方胜脑子转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含含”是甚么!
只来得及大喊一声:“不要!”
在他爹躬身将那小肉芽吞进嘴里之前……
蒋谓隐约感到有些不对,胜儿的小豆丁这么嫩、这么香、这么软,一点都不像寻常男子的肉柱,不说臭吧,总有点味儿…
幽幽的清香,薰得他脑壳阵阵眩晕。他心道,大抵是喝了酒,又一直趴胜儿腿间,气闷着了。多不容易呀,他这又当爹又当娘的,为了胜儿的将来,为了胜儿的幸福,他豁出去了!
在这样的自我感动中,蒋谓越发卖力——
勾着舌,辗转翻覆地裹弄着嘴里的小豆丁,许是怕刺激不够,时不时的,粗砺舌苔在肉芽儿表面划擦,嗑着齿尖在肉芽儿上厮磨……
蒋方胜被他爹这好心折磨得够呛,从未经历、居高不下的迅猛刺激,令他感到窒息,身体像个闷烧的窑炉,绝高的温度下,火舌四处乱窜。
不会…
就这么爆体而亡吧……?
他仰面躺在大石上,抠着石头的手指,屈起又伸直,伸直又屈起,只有指尖一点血红血红,似在诉说他极度羞耻的无能为力——
恍惚中,又想到隔壁那对父女,他忍不住自嘲,这下他和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了…可是爹并不知情,若是被爹知晓他并不是男子,若是爹知晓他拼命吮吸的“小阴茎”其实是个大花蒂……
蒋方胜不敢想!
但他分明感到一阵又一阵的恐惧,席卷他全身,这恐惧最终与那恐怖的、他绝对不愿承认的感觉,连成一片,化作道道白光,从他的身体内寻隙喷出!
“咦?射了?”蒋谓松开被他吸得麻木掉的小豆丁,满脸狐疑,方才有甚么喷在他脸和脖颈上了,可他嘴里又没甚味道。
他翻转舌尖,从嘴角勾到点汁水,抿着唇尝了尝,甜甜的?
耸着鼻子吸了吸,好香!
不在胜儿腿间,似是在……
他这时才抬起头,留意到他胜儿的形容,软软地瘫倒在大石头上,偶有一阵阵小痉挛在孩子身上游行。
他摇摇头,无奈笑笑,少年人的身子,便是这般经受不得撩拨。
循着异香,他匍匐着爬到孩子身体上方,轻轻解开亵衣系带,拉开两片衣襟。
他的胜儿真是生得俊俏,看这白玉一般的小胸脯,世上再没其他男子能生得这般琼姿皎皎,玉影翩翩了。
不愧是他生的,蒋谓适时地自恋了一下。
而后,他发现了甚么?他惊奇地发现,胜儿的胸脯上,确切的说,是米粒大小的粉色乳间周围,糊着一片乳白色的汁汁水水?!
蒋谓凑近头脸,嗅了一下,奇异的香;舔了一下,奇异的甜……
他讷讷地问:“胜儿,这是甚么,这是胜儿的奶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