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父亲,宜儿自己做不来……”
杜竹宜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倚靠着父亲的双手,生怕他放开自己,让她自己来弄。
杜如晦一时放不开手,笑着轻叱道:“小坏蛋,只能为父为你服务,你就不能给为父服务一二吗?”
啊?这?!
杜竹宜冤枉极了,她以为的为父亲服务,是给父亲吃肉棒,坐在父亲身上自己动……这些她并非没做过!
眼前这种,应当算作是自己为自己服务吧?!她既没尝试过,也觉心中尚有一道坎,莫名畏羞…
“父亲…宜儿当真…”
杜竹宜满脸涨红,眼中水光闪闪,嘟嘟哝哝着还待分辩,却被父亲强势打断。
杜如晦握紧女儿两个肩膀,将她提溜着双足离地,鼻尖抵着鼻尖,双眼蓄着魄力望进女儿双眸。
“心肝儿,为父亲做一次,你试试,嗯?”
如受蛊惑般,杜竹宜驯顺地点点头。
继而,她便看见父亲黑亮的眼眸绽放潋滟光华,于是,她再度重重地点点头。
“真乖。”杜如晦在女儿嘴角亲了亲,而后将她轻轻放下,护着女儿站稳后,才松开双手,往后退了两步站定。
如花似玉、秾纤合度、玉肌雪肤的小女儿,抓着根艳红绡纱,掩在体峰幽谷之间,形成令人神摇目眩的强烈对比。恰如神仙妃子,一丝不挂地挽着根红飘带,因其美好而圣洁,因其诱人而妖娆。
杜如晦心道,无论她是仙是妖,他都注定是她一人的信徒了。
喉头有些发紧,他轻咽了咽口水,惟恐高声会惊走他的小妖仙般,轻声细语道:“心肝儿,扯着带子,动一动,为父看看,我的心肝小宝贝是如何令自己快慰的。”
“嗯…”杜竹宜羞涩地颔首作答,小嘴微启,娥眉轻蹙,小心翼翼地拉扯着手中的纱帐,在腿心摩擦。
她慢慢掌握要领,也渐渐识得趣味。拂过娇嫩敏感的花核时,要轻、要缓,才不会刺激过度,一下爆掉;划过馋涎欲滴的小嘴时,要重、要快,才足够刺激,快活无边!她亦学会,太过爽利时,将轻纱往旁边硬撩撩;稍嫌平淡时,多往花核上搔搔……
轻重缓急应用自如,娇吟声声逐渐忘形——
“嗯哼…啊哈…哦嗬…”
女儿微仰着头,娇躯轻摆,一副乐在其中、忘乎所以的模样,看得杜如晦浑身一阵肉紧,道道热流从心口直窜而下,阳具狂胀怒挺,将他所着深衣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
他伸手向下,隔着布料,单手握着阳具,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感受女儿的感受…
“心肝儿,舒服吗?”
“啊?啊…舒服,宜儿舒服的…”
“比为父操你还舒服吗?”杜如晦说完即在心底暗啐,明明是他强势逼迫下,女儿才学这自渎,到头来拈酸吃醋是为哪般?!
“嗯…”女儿嘤咛一声,顿时让他觉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脚趾头都隐隐作痛。
好在,女儿没停顿多久又接着说道,“不一样…宜儿最喜欢…最喜欢父亲肏宜儿了…甚么…甚么也比不了…”
杜如晦这才发觉心脏漏跳了一拍,身下阳具都被他捏得发疼,他咬了咬后槽牙,将方才失控的心绪搁置一旁,沉声问道:“心肝儿,告诉为父,是怎么个不一样?”
杜竹宜此刻身体舒服得乐陶陶的,实在想不了许多,不过父亲的问题并不难答,她顺着心中所想,喃喃自语:“父亲操宜儿便是操宜儿的快乐,宜儿自个儿拨弄这轻纱,宜儿头脑里浮现的,都是父亲操弄宜儿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