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杜竹宜化身一条小船,被父亲驾驶着在夜色中航行。圈在一起的手臂是船舷,架在父亲肩膀、随着父亲动作摇摆的左腿是船桨……
只是撑船的人,并不追求平稳,刻意颠着她这条小船在狂浪中飘摇,一忽儿在浪尖、一忽儿在谷底,漂浮不定,险象环生!
面对面侧卧,父女二人阴部最大限度紧密相连,父亲的每一次撞击,胯部都紧抵女儿耻部,女儿的花核由内而外都受到了最直接的刺激。
父亲的阳具,像个钻头,一直一直往女儿身体最深处钻探,钻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杜竹宜只觉魂魄荡漾欲飞!
“啊…太深了…好舒服…”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一双荔枝眼儿睁得大大的,流露出无限惊喜与春情,嘴里不由自主地淫叫连连,“啊…啊…父亲…使劲…宜儿好…好舒服好爽利啊…嗯嗯…啊啊…”
杜如晦挺着阳具,反覆拔出插入、拔出插入,阳具在女儿鲜嫩多汁、紧致多褶的美穴中冲撞的极致触感,让他头皮发麻,穴中如有万马奔腾。
女儿叫他使劲,便咬着后槽牙,时快时慢,直进直出,在女儿穴内风驰电掣!
“心肝儿,这般如何,可够深,这样呢,可够劲?”
杜如晦一面问一面撞,与女儿这般面对面侧卧着女儿娇艳媚态尽收眼底,不光入到至深之处,省了许多腰劲的同时,还能用上劲,有多大劲便能用上多大劲。一时间豪情万丈,只觉持续到天明,也定然不坠雄风。
父女二人,你迎我送,你贪我爱,一气儿交接千余抽。
杜竹宜大大小小的高潮已历四五回,仍是流连忘返,情兴难抑,完全为今夜这谜梦般、温存又猛烈、缱绻又澎湃的交合迷醉…
太深了,太美了——
深到莫可名状,美到无法形容!
父亲!
父亲的阳具在她体内穿行,穿过山川河流,抵达潜藏的暗河。那是她生命之源、先天之精,承继于父亲,此时此刻,被父亲的肉棒戳弄翻搅,灌入许多父亲的阳精。先天与后天,由此交融,生命之环,由此衔接!
杜竹宜圆满了,圆满极了!
这是父亲,带给她的;这是唯有她亲生的父亲,能带给她的……
性器交接处,父女二人滂沱的爱液,漫溢成一道瀑布——
不绝于耳的“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声,沾染上滑腻的粘连;馥郁的少女体香,混合浓重的淫水骚味,氤氲流溢。
杜竹宜困在这情爱色欲构成的天罗地网中,心醉神迷。
一开始还能答些“深的、重的”,到后来便只剩下“父亲、父亲”的呼唤,以及“妙、妙、妙”如小猫J1Ao的夜半呓语。
时间在极致的欢愉中,失去了刻度,现实与梦幻的界限,也变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数不清又过了几千几万抽,杜竹宜堕入甜梦之中。而在朦朦胧胧中,父亲,还在她体内不断耕耘。之后,她做了个梦,梦见她醒来,父亲仍在她身上操劳不休……
梦里的父亲神采奕奕,眉眼含笑地对她说:“心肝儿,剩下两天两夜,你想与为父如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