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女儿仍是扭个不停,这一撞,便斜斜地戳在细皮嫩肉的腿窝,“啪”的一声,卡了个龟头进去。
杜如晦居高临下,幽深的目光在女儿身上爱抚,通红的小脸、瓷白的肌肤,香汗淋漓、芬芳馥郁,宛若一朵带露蔷薇,妩媚惑人,也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能扎疼人的尖刺——
蔷薇有刺,正是为了守护娇嫩的花朵……
杜如晦心中升起无限怜惜,眼眸中翻涌着一团情切的火焰。
顿时越发性动情狂,胯下阳物逞着威势,在女儿不住扭摆躲闪的腿心里狠命抽送,笃刺猛戳,全不顾或将自己一杆长枪折闪!
不知被干了多少下,杜竹宜只觉饥渴难耐、欲心成狂,她渐渐忘了为何要闪躲抗拒,只仍惯性地摇着臀。
父亲的阳具,明明够硕够挺够长,回回都能挠到她的花心,可她这般扭着,十回顶多能插进三四回。每每落空,总是瘙痒不堪,心生叹惋;冷不丁入一回,便足令她飘飘欲仙,如痴如醉。
似是平日里玩的投壶游戏,父亲持着箭杆,投她的花壶,投不中有投不中的惊险,投中有投中的惊喜。
只因游戏中的人是父亲与她,便足够新奇刺激,并始终有期待——期待能与父亲长久停留在游戏中,期待父亲的箭杆下一回能正中她的花壶!
杜竹宜双手紧紧抓着榻上锦缎,整个人像快要融化掉,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幽谷深处传来,仿若万千蚂蚁在啃咬着她。
父亲!好想!
好想被父亲大干特干,饱饱地被父亲喂着吃他的大肉棒!
她这般思想着,身体很快就起了变化,而杜如晦也及时捕捉到女儿不再有反抗之意。
搁在一旁的右腿虚虚勾在他腰间,偏向一侧的头脸羞羞转正,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娇唇开合着似在诉说求欢的话语!
杜如晦眼角猛一跳,心火一瞬间烧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