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双手提着纱裙两角,支起双腿,脚踩在方桌边缘,岔开腿,将浅碧色开裆绸K中央的粉色小穴露了出来。
杜如晦顿时不淡定了,远远看去,女儿穿着的碧色绸裤,像两片荷叶,捧着鼓鼓蓬蓬的腿心,像一朵粉白菡萏花瓣,只在中间裂开一条缝。
那裂缝随着女儿呼吸,翕翕张张,吐出些白浊液体,是他早晨灌入女儿体内的精液!
妖精!
谁教她穿条开裆K过来,露着小逼勾引他?!
他几步走到女儿身前,伸手在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穴缝间滑动,指尖勾出更多透明黏液,是女儿贪吃的小穴引他深入……
他深深望进女儿满含春情的双眸中,沉声问道:“心肝儿,是谁教你这么穿的?”
一面伸手去解女儿上衣的衣扣,轻柔地将她上衣剥至腰间,溜圆滑腻的香肩,高高耸立如一对白玉碗倒扣的雪乳,白皙平坦的小腹,种种妙处一一呈现出来。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身子后仰,双掌撑在方桌上。
她面色娇红,忍着羞意,迎着父亲深沉眸光,喃喃着道:“没…没人教,是宜儿,是宜儿自己想穿着这个给父亲看,是宜儿想穿着这个给父亲肏……父亲既说曾为宜儿把尿,那定是见过宜儿这般穿着,今日便当时重温那段时光?”
她其实是因为见过心兰表妹这么穿,是以也想穿一回给父亲看,看看他会不会喜欢。只是,这毕竟是表妹的闺中私隐,她不好意思告诉给父亲。
杜如晦立在女儿身前,将指尖勾着的浓稠精液,细细抹在她两个粉圆小柱的破处上,那两个小点瞬间涨大挺立,亮晶晶的惹人疼爱。
“按心肝儿说的,要如何重温?”
好痒,小穴和奶尖儿都好痒……
杜竹宜轻蹙着眉,唇角泄出丝丝呻吟,断断续续地道:“就…就是,宜儿像个N娃儿…一刻也…一刻也离不开父亲…啊……”
杜如晦眼中蓄满笑意,温声道:“那倒不用是个N娃儿才离不开为父,心肝儿多大为父都要将你拴在身边,只看心肝儿你怕不怕?”
“我,我有甚么怕的,宜儿只是个N娃儿,赖在父亲身上,是人之常情吧……”
杜如晦哂然一笑,女儿避重就轻,对这个N娃儿的角色倒是入戏很快,好罢,今日他便逗一回N娃儿。
两指在他的奶娃儿腿心滑了滑,在微微凹陷处插入,甫一进入,便受到女儿花心的热烈欢迎,不断蠕动着裹着他的手指吞吃。他在x壁周围刮出更多精液后,勾着两指,送到女儿嘴边。“心肝儿,张嘴,该喝N了。”
“嗯…”手指突然抽出,让杜竹宜发出一声空虚的呻吟,“父亲…还要……”
趁女儿张嘴的功夫,杜如晦将手指伸进她嘴里,捏着她的小粉舌,将混合着女儿淫液的精液,抹在舌面,一点点往里,涂在她的嗓子眼儿里。
那些精液含在小穴里一上午,味道尝起来腥骚不已,再加上被堵住嗓子眼儿,杜竹宜整张粉面登时胀得通红,她眼睛里噙着泪花,“咳咳咳”个不停,双手扒着父亲伸在她嘴里的那只手,飞快地拍打,急切地示意他松手。
“怎的了,为父的奶娃儿这是呛奶了吗?”杜如晦抽出手指,戏谑着问道。
杜竹宜深吸一口气,泪眼涟涟地看着父亲,可怜巴巴地道:“是,父亲喂太多,奶娃儿一次是吃不了那么多的。”
“那倒是为父鲁莽了,心肝儿莫怪,该如何补救才好呢?”
杜竹宜蹙着眉,想了想道:“父亲给孩儿,通通奶,便好了。”
说着她捉着父亲的手,往下来到自己腿心,将那刚才还插在她嘴里的两根手指,送进她湿热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