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父亲抱着,放置在深潭旁一光滑大青石上,杜竹宜整个人都还是呆呆愣愣的。
无法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当着父亲的面在野外溺尿!
杜如晦左手撑在女儿头顶上方的大石上,右手爱怜地拨弄着女儿散落额角的发丝,见女儿一副失神的样儿,忍不住轻轻噗笑一声。
他想了想,身体向下滑去。
“啊——”
杜竹宜尖叫着,双手撑石,弹坐而起,娥眉倒竖,双目圆睁,满眼的不敢置信——
父亲,父亲怎可舔她溺尿过后,还未擦洗过的尿口呢?!
“不要,父亲,脏!”杜竹宜双唇哆嗦着祈求道。
杜如晦含住女儿小巧可爱的尿口,恋恋不舍地吮吸几口,才抬脸答道:“不脏,自己亲生的,怎可能嫌弃,心肝儿全身上下都香香的。”
杜竹宜看着父亲唇上可疑的水光,突然觉得嘴唇发干,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磕磕巴巴地说道:“宜儿…小解…还未曾擦洗…”
“正因如此,为父才给心肝儿舔洗一番。”杜如晦说着,将外袍撩起,里裤脱在一旁。
紧接着,趋身向前,来到女儿双腿间,抬起右膝顶住女儿腿心,在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瓣上,画着圈轻轻顶弄。
杜竹宜被快意冲击,身子后跌,手肘撑在了青石上。
漂亮的荔枝眼儿眯起,丁香小舌微吐,酥酥麻麻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嗯嗯啊啊”的低吟着。
膝盖顶住的地方又湿又烫,杜如晦感到这股潮热顺着自己膝盖,传到身下阳具,如呼应女儿小逼般,阳具变得热烫如炭。
他忍着欲念,声音粗哑地在女儿耳边问道:“心肝儿,你的小逼,是谁的?”
“嗯……”杜竹宜难耐地嘤咛一声,身子轻轻颤抖着答道,“女儿小逼,是…是父亲的…自然是父亲的…啊……”
“那,为父在新居,备了金盆,日日为心肝儿把尿,心肝儿意下如何?”
杜如晦一面问,一面继续用膝盖在女儿腿心,大幅度磨蹭顶撞…
父亲在说甚么?听不到!
啊,好舒服,小穴被父亲硬邦邦的膝盖顶得好舒服……
杜竹宜只觉得腿心那处,都被揉弄得舒舒服服,只花心深处,有一丝痒意越来越明显。
杜如晦见女儿不答,停下动作,坐到女儿右侧,拉起女儿右腿,令她侧身撑在青石上,自己贴上她后背,轻轻咬住女儿白嫩耳垂,下身阳具则如蜻蜓点水般,在女儿湿滑黏腻的花心上戳弄…
“嗯…”杜竹宜脖子扬起,发出一声如叹息般的呻吟。
终于,父亲的阳具抵着她的小穴,这插穴的前奏,令她心醉,令她忍不住愈发渴求!
“父亲,插进来,宜儿小穴里面,里面痒,痒极了……”
“乖宝宝才能有父亲的阳具吃,心肝儿,你是为父的乖宝宝么?”
杜如晦坏心地挺着劲腰,将龟头插入一半,停住不动。
“乖,宜儿最乖的,”杜竹宜扭头看向父亲,水汪汪的大眼睛里蓄满情欲,小穴麻麻痒痒,似有无数虫蚁在爬,让她彻底抛却矜持,“宜儿是最乖的女儿,父亲,父亲喜欢给宜儿把尿,宜儿便溺给父亲看……”
她说话间,父亲将龟头整个插入进去,她心中一喜,穴口含住父亲龟头,自发自动地咬紧吮吸起来,一缩一缩地想将父亲整个鸡身吞进去……
怎么,怎么父亲还不插进来?都这样了,还是不行吗??
“父亲…”她咬了咬唇,唇角挂上了一滴涎水,闭上眼不管不顾地说道,“金盆,金盆最好了,宜儿的尿液滴在里头,咚咚咚咚,滴滴答答,一定,一定会有,会有父亲喜欢听的声儿……”
话音未落,似乎听到咬着后牙槽的一声“日”,肉穴被阳具极速破入,尽根直抵!
杜竹宜被入得腰肢高高挺起,发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啊——啊——”
唇角那滴涎水滑落,带出更多,在下巴洇出一道痕迹。
“父亲,嗯…父…亲”,杜竹宜急促地喘息,脚尖绷紧,战栗着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