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前窗传出一阵高亢尖细媚叫。
车夫杜丙一脸震惊,朝一同坐在车板儿上的杜常看去,以目相询。
杜常斜睨他一眼,也用眼神问他,就是这么回事,他待怎样?
杜丙见他这样,自觉没趣,心道,他能怎样,他只是个车夫!转头看向路前方,缰绳拉得更紧,驱策着马儿,带动马车行驶得愈加平稳。
车厢内,杜竹宜忍不住仰头向天,不断摇着头吃痛尖叫。
高潮中绞得死紧的肉穴,被父亲强力破开,又酸又痛,这滋味与破处那天比,也不遑多让。
不知是否错觉,她觉得父亲今日之阳具尤其壮大,顶端若鹅蛋,j身似烧红烙铁,滚滚烫,将她撑得满到不能再满…
殊不知,杜如晦亦觉她肉穴似个火炉,尽根插入后,不留一丝缝隙,直要熔化。
上身凑紧贴在女儿酥胸上,挨靠着一对高耸嫩乳,抵死厮磨;下身挺着阳具抽动起来,似拉起风箱,鼓起风,风生火起,将父女二人的所有都搅拌在一起,搅成一炉火水。
杜如晦在女儿嫩穴里,重捣狠撞,左冲右突。
仿佛他那阳具,化为一根顽铁,要在女儿这又烫又湿的小逼炉中,被火烧,被水淬,再烧再淬,千锤百炼,直至炼成一柄绝世宝剑!
杜竹宜被父亲压在厢壁上,不能动弹分毫,眼里心里都只剩下父亲,和父亲热火朝天的疼爱。
所有酸痛,全化作火辣辣的出奇爽快,阴穴被那热烙乱钻乱顶,花心如被啃咬,一缩一缩,妙不可言。
她双手揽住父亲后颈,手指插入父亲发丝,再不记得要甚么庄重,闭着眼痴痴吟声呓语——
“父亲,宜儿好快活…好大好烫,好粗好硬…父亲插到宜儿心里了……父亲要把宜儿插死了……”
她叫的又软又糯,正如她身子般又娇又媚,杜如晦爱她之心也酥酥醉醉。
爱女儿之阳具,却胀得梆梆硬,在女儿花心内重重一捣,直捣入女儿宫颈膣道之内,被女儿宫颈一圈圈嫩肉紧紧箍住,便将鹅蛋大龟头抵住那处,享受被女儿小小宫口包裹吮咬的销魂滋味。
阳具也不抽出,一下一下往那宫颈内开凿……
这时,不知怎的,他倒偏偏记起女儿要跟他讲庄重,大喘着气,在她耳边粗声说道:“心肝儿,为父方才撞你那下,可庄重?”
女儿此时快美异常,哪里听清他问话,只是懵懂间感知父亲在说话,随声嗯嗯附和。
杜如晦见状,便在她耳珠重重啮一口,见女儿汪汪水眸不解看他,知她回魂,便拿话又问一遍。
杜竹宜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两瓣娇唇哆哆嗦嗦,嗫喏着道:“父亲,是重的,不是庄重的…”
杜如晦缓缓将阳具抽出,拿龟头在湿软泥泞的穴口轻轻碰撞,发出砰砰砰的击水拍肉声。
他忍耐着阳具欲要爆裂的快感,声音沉哑地挑逗着女儿道:“那心肝儿,你告诉为父,父亲要如何女儿,才算得上庄重呢?”
杜竹宜浑身如被火烧,连毛发丝儿都瘙痒难耐,她耸动着T,去套弄父亲的阳具,想要将那大物纳入体内,只有父亲那大物,能解她身心之痒。
可她被钉在车壁上,只堪堪套进去一点龟头,便套之不进。
不由得带着哭腔喊道:“父亲父亲,父亲快操操宜儿…要痒死了宜儿了…父亲快快操进来…父亲女儿是不用庄重的……”
父亲女儿,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庄重的!她在心中呐喊…
杜如晦被女儿痴狂意态所迷,一边说着,“心肝儿,我的乖乖,那你说,父亲当如何女儿呢…”一边将阳具重重撞入女儿花茎之内,一插到底,呲溜一下,破入女儿娇嫩无比的小小子宫之内!
“嗯——”他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闷哼,太爽了,像宝剑终于炼成,套入它最完美、最匹配的剑鞘之中——
再抽出,再撞入……下下入港,无一虚发!
杜竹宜被卷入这狂浪热潮,整个阴户如滚火一般,穴道内每一道沟壑、每一条褶皱都火辣辣,只能无助地撑开,小小宫口亦是战栗着不由自主地张开,任由父亲将她肏开肏透……
回答父亲的问题已是不能,只“啊啊啊啊”淫叫着,扭着身子勉力迎合。
如是狂插狠抽五百余下,杜如晦感到阳具跳动得越来越剧烈,女儿小穴内亦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搐,淫水一波波往他龟头j身使劲上浇……
知道他父女二人都到临界,便加快速度又抽插百余抽,快如疾风,简直要和女儿淫穴擦出火星子…
他一面用粗嘎得不像话的嗓音说着,“心肝儿心肝儿,为父爱你,为父爱死你,射给你,全射给你”,一面将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女儿小小胞宫!
杜竹宜被射得浑身畅美,颤抖着身子,一丢再丢…
在陷入昏迷前,她娇娇地想着:父亲要怎样女儿都是可以的,谁让女儿本来便深深敬爱着父亲呢?谁让…谁让父亲将女儿,将女儿操得那么那么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