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父亲悠然自得平躺在软榻,嘴角微勾起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杜竹宜心道,别人被骗上贼船,她却是被父亲诱坐上脸,不过,既是父亲想要,她又拗不过……
她一排贝齿将下唇咬了又咬,终是下定决心,双手颤颤巍巍,去褪下着。
杜如晦闭着被蒙住的双眼,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听到女儿悉悉簌簌脱衣声,眼角的笑纹不由绽开。
戏谑道:“乖乖心肝儿,全脱干净了,待在为父脸上坐腻歪,直接再换个地儿坐坐。”说着他还挺了挺腰,竖立的阳具在他下身搭起帐篷,随着他的动作,抖擞着对着空气肏了几肏。
杜竹宜正自瑟缩,骤然听到父亲催促话语,惊得心肝儿一颤,再看父亲动作,羞臊难言,更有热流从腿心潺潺流沁。
她衣物本就上散下松,没多会,便脱得光溜溜,没得事T再兴拖延。
她四下打量一番,她所在正是车厢最里,两面都是厢壁,摆放着比她蹲坐腰线高一点的靠垫,就在父亲头朝着的侧壁靠上的位置,有一铜质拉手斜钉其上。
她跪坐起身,左手堪堪抓住拉手,心道,自己这般有个抓手,倒不至在父亲脸上坐实。
到底疑虑,她犹豫着问道:“父亲,会不会…坐坏了父亲?”
“无妨,心肝儿软如豆腐,为父坚如石磨,石磨出豆腐,为父待心肝儿亦如琢如磨。”杜如晦说着朝女儿方向摸索,果然不着一缕,这玉人无一处不纤浓合度,那道美丽沟壑幽香沁人,在想象中尤其富于神秘诱人的味道,不觉心旌动摇,哑声催道,“乖乖,且快点上来,你会喜欢的,为父亦会喜欢。”
杜竹宜心想,喜不喜欢倒在其次,首要她能跨过这一步,可偏生她越是想要镇定地动作,身子越是如筛糠般抖个不休;心里也似着了火,一直烧到面上,又窜到下边——
只觉眼中金星飞溅,蜜穴淫液直流……
在她以往接受的教育,夫妇同床,妇人尚且要从丈夫脚边爬床;
何况是父亲?!何况是坐脸?!
何其亵渎!何其淫乱!
可是,可是,心底又声音在说,她与父亲——
只是互生情愫,便已是世间最深的亵渎,最大的淫乱!
至于其他的,做与不做,有何区别?!
况且,若她不做,父亲真如他所说,要舔她的……那不是愈发羞人?!
只差临门一脚!
杜竹宜眼一闭、心一横,轻轻挪到父亲头右侧,左腿跨过父亲的头,落在父亲头颅左侧的软榻上…
她做到了!她跨在父亲的头上!她的双腿夹着父亲的头!她的小逼正对她最最敬爱的父亲的脸!!!
她以为她要晕过,但她没有,她只是抓着黄铜拉手,大大喘气,簌簌颤抖……
杜如晦正要开口,说些甚么劝诱女儿。
毕竟在他手下,女儿身体是那般明显抖动,女儿那么小,才刚破身,正畏羞呢…
可是!
玉体轻移,香风微动间,一滴香雨,将将滴进他张开的嘴里,打在他的舌面,如雨打芭蕉,继而滑落,滚入他喉咙……
似电母执镜运光、雷公连鼓相击,电闪雷鸣间,杜如晦意识到那是甚么了!
再接着——
一滴、两滴、三滴、无数滴……
花蕊滴露,打在他脸上,落进他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