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如晦见儿子听他问话后低头沉思,便瞅准时机,将女儿扶扶正。见她如小猫儿撒娇般,在他怀中,贴着胸乳轻轻蹭动,心中柔软得一塌糊涂。
扣住女儿纤腰,把住她左腿,而后他做出个调整坐姿的架势,腰臀往后悄悄挪了挪,紧接着挺着阴茎,往女儿花心深处,重重撞上去…
这一撞之下,正所谓:星月无光彩,江山水倒流!
原来,埋在父亲怀中的杜竹宜,濒临高潮,自觉这般入得不深,花心深处奇痒难耐,须伸只手进去搔一搔、挠一挠。
便恰在此时,将贴着父亲肚腹那条腿斜斜抬高,膝窝挂在他腰窝上,别扭地将身子转向父亲,腿心为父亲打开了一个角度。
于是,那边一顶撞,这边一抬腿,阳具夯实阴穴,便如榫头插入卯眼,紧密连接,稳固坚韧,连地动都无法将之分开。
她为他生,他为她造,若合一契…
一时间,杜如晦阳具根部被女儿穴口紧紧箍住,顶端被女儿宫颈死死吸住,全身彷若受到电击般,铃口被一圈圈抖动的膣腔嫩肉反复嘬咬,被吮吸得门户大开,浓稠精液不由自主地一注一注、被吸进女儿诡魅诱人的肉洞之内,全数装进女儿花瓣儿一般娇嫩迷人的子宫!
杜如晦目眦欲裂、一种魂飞魄散之感向他袭来……
他的魂呀魄呀,都被女儿吮舔了去,飘飘荡荡,又飘来荡去,不知浮游到了何处。他似立在云端,蓦然回首,往事历历,如梦如烟,今是昨非,煌煌然念想——
“这等奥妙滋味,我杜如晦尝过一回,也算不得白活一场,就这般被心肝儿一般的女儿吸去魂魄,赴了黄泉也值了。”
恍惚间,他的魂魄飘到极高处,一扇纯白光门为他打开,进入其中似乎顺理成章!
杜如晦微不可察地偏偏头,脑海深处似有声音在呼喊,叫的甚么呢?他想。
那道声音一闪而逝,却令他行动有了迟疑……
他回转身,向下看去,是女儿!
他的书房内,女儿被紧抱在他怀中,娇躯轻颤。他眉心微蹙,那是,他的肉身?
一桌之隔,儿子滔滔不绝地在说着甚么…
他心中一沉,他还有女儿,怎可离魂?!
可他已经走得太远,且那道纯白光门似对他轻飘飘的魂魄有无限吸力,他竟不能回到肉身!
杜如晦不禁焦灼一片——
他死了不足惜,可若是女儿被这般发现坐着插在父亲的阳具上,父亲还当场身亡,她的命运该走向何方?他心肝宝贝一般的女儿、他魂梦相牵的女儿,还有活路吗?
这般想着,他的灵魂有了几分重量,那光门一时吸他不动了。
他又想到,方才,他之所以猝然之下,被女儿嫩穴吸掉魂魄,便是因女儿那媚人嫩穴是一极品小穴。阳具插入如被一内一外、两个荷包嘴死死箍住,男子冷不丁地会被吓一头,铃口也会被吮得大开倾泻如注……这正是那些相士所说,会有产厄之难的身体特征之一。
他之前与女儿交合,还只体会被两个荷包嘴咬住,是以对这一点仍半信半疑,或许女儿不完全是这种极品小穴,或许女儿年齿尚轻、小穴还未长成……
今日却是再无疑虑!
若他就此离魂,女儿如此年幼,他还不曾为她事事打点妥当,女儿再遭嫌弃、离弃,抑或被嫁到别家,要女儿如何活命?!
……
这时,儿子杜竹衡似是停止发言,见他没有回应,兼之他形容古怪,对他父女二人的行迹起了疑心,站起身,欲走到他们身旁察看…
以儿子的身高,只要再走两步,转过桌角,便会发现,他父女二人下身衣衫不整,下体以一种奇异的姿态交接在一起!
女儿的名誉、女儿的未来、女儿的性命,将面临怎样的艰险?
饶是杜如晦一生见过各种凶险场面,涉及女儿,仍是无法淡然处之……
杜如晦心急如焚!!!
千钧一发之际…
他猛然向下一墩,神魂归位——
瞪了杜竹衡一眼,厉声喝道:“你方才说的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