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竹宜清醒过来时,晃了一下神,只因没到次日,她仍在书桌上——
她忍不住想,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可若是快乐到极致,时间就会过得极慢极慢,甚至可说是度秒如年!
插在她双穴中的紫毫已被移除,搁在她左腿旁的笔托上,她稍偏头就能看见,笔毛油光水润,杜竹宜看得眼热心跳。
“嗯……”她颤抖着一声娇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父亲舔的。
父亲!
是的,父亲趴在她腿心,吃她的淫水儿……
父亲不会累的吗?
至少,她此刻手软脚软,掐不出一丝力气来,只腿心媚肉,仍被父亲吮得不断瑟缩、蠕动……
“父亲,宜儿好累了,宜儿回去歇息好不好?”杜竹宜蔫蔫地请求,却因声音过于微弱沙哑,只发出一连串呜呜呀呀的哼哼,把她自己都吓一跳。
回想之前的情形,她仍心有余悸,父亲拿着小号紫毫,在她舌尖、N头、肚脐、花蒂、尿口……写画不停,美其名曰教她那首《励学篇》!
她完全失控,把嗓子喊哑了也不足为奇。
翠儿她们不知在哪候着,若是听到这屋子里的动静,那真是太难为情了,杜竹宜精神萎靡,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心事……
书房外,杜竹宜的丫鬟翠儿和杜如晦的近侍杜常,站在院中离书房不远不近的地方,听候差遣,兼为这对父女、他们的主子望风。
翠儿脸色发青,嘴唇哆嗦个不停,实在是小姐方才叫得太凄厉了,她在小姐身边服侍多年,从未听她的小姐有过如此惨叫!
在她心目中,小姐一向和老爷没甚么私下的来往,更不可能有私情,除前日小姐偶感不适,老爷送小姐回房;昨日老爷到小姐房中……
她真个吓傻了,不知该如何是好,老爷从房中出来时,吩咐她照顾好小姐,做得好了,她的父母兄长都能得到优待和提拔!她一家都是杜府的家奴,老爷这番恩威并施,她自是懂得该如何做的。
可今日,日间小姐在夫人房中哭得厉害,晚间老爷找小姐来的时,小姐是推拒的,可见小姐是不情愿的,她成了帮凶!
翠儿越是想越是忐忑不安,被亲生的父亲这般对待,小姐她太可怜了……
“杜…杜管事,”她看向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老神在在的杜常,嗫喏着道,“这样不好吧,万一…能帮帮小姐么?”
杜常撇翠儿一眼,心道这丫鬟还甚么都不知道、甚么都不懂呢,淡淡地道:“你还是先问过你的小姐,看她要不要你帮忙,要你如何帮忙再说罢。”
是这样么?翠儿本来便没有主意,听杜常这样说,觉得在理,只是要如何问小姐呢,她都感到难以启齿,小姐肯定更加为难吧。
这时,杜常的声音突然想起,十分洪亮,把翠儿陷入沉思的翠儿惊得一跳。
“少爷,您来了。”杜常说着朝走进院里的杜竹衡打躬问安。翠儿朝他说话方向看一眼,正是少爷杜竹衡来了,连忙行屈膝礼,“少爷。”
杜竹衡笑着叫他们起身,然后向杜常问道:“我来找父亲,父亲可是在忙?”说着,见翠儿也在,又问道,“妹妹可是在父亲这里,她也这时候来找父亲?”
“是,”杜常含糊地答道,并不说是老爷在忙,还是小姐也在,“少爷稍等,待小的为少爷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