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微跳,杜竹宜平躺在父亲的黄花梨书桌上,恍恍惚惚觉得满室灯烛,仿如一只只眼睛,在盯视着她,被她亲生的父亲,亵玩她的身体。
心中颠颠倒倒胡思乱想,她究竟是如何应了父亲,将那管毛笔捅入她穴内的呢?又是如何躺到桌上,双手按在自己隆起的两瓣阴沟上,掰开自己的穴儿,助父亲用毛笔插她自己的呢?
做父亲的此时却顾不上女儿种种细腻心思,他头一回往女儿穴中塞这等玩物,持着笔,屏息凝神,唯恐伤着他心肝儿娇滴滴的嫩肉,小心谨慎地打着旋,半截笔头,没入女儿粉嫩湿润的穴口之内……
杜竹宜全身上下都在发抖,双腿打颤,十个手指头下的胸乳与媚骨,亦是毫无规律地突突跳着。
她自暴自弃地想,她就是帮父亲一个忙,对!她就是对父亲尽…尽孝心而已,试想,哪个敬爱父亲的女儿,会不想对父亲献上一片孝心呢?
因为是……父亲啊……
“啊——”杜竹宜惊呼一声,原来紫毫的笔头已尽数塞入穴中,连那漆了黑的笔杆都送进了两寸许!
细细密密的毫毛,在湿乎乎、滑溜溜的穴道中,被一汪春水包裹着,逆流而上,大体是顺服的,但外围的毫毛仍有扎到穴壁的时候,说不上痛,麻麻的、胀胀的、酸酸的、痒痒的、酥酥的,各种滋味,不一而足……
杜竹宜嗷嗷呜呜,如小兽般低低嚎叫,间或夹杂些含含混混的词语——
“父亲,喜欢,父亲,不要,父亲,慢点,啊…父亲,那儿……”
被女儿忘情淫态勾得不行,杜如晦手上却舍不得发狠用力,仍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地轻插巧送。
忍得额头冒汗,从两鬓滑落,有一滴好巧不巧,滴在光亮乌黑的笔杆上,他眼睁睁地看着那汗珠,顺着笔杆下滑,没入女儿那谜一般的秘洞之中!
霎那间,杜如晦仿佛进入一虚无之境,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无状无象,无声无响,故而……
“哎呀!”
女儿的厉声尖叫,将他从恍惚之中拉回——
那笔杆儿入得深了,笔尖毫毛舔到杜竹宜花房宫内,像被蛇信儿吮吻,刺激得她不住乱扭;
小嘴儿随之乱动,夹得管毛笔左摇右摆,倒像是粉嫩白桃里,插着根漆黑花柱子;肥美果实里,长了个油亮雄蕊儿……
杜如晦摇动露在肉穴外的一截笔杆,笔杆搅动穴壁,笔头毫毛不停在宫口、宫腔内来回扫荡……
“啊啊啊……父亲父亲父亲……宜儿要不成了……不成了……父亲救救宜儿、宜儿的穴儿……要……要被挠化了……啊啊啊”
杜竹宜狂浪淫叫,一声高过一声,此时此地,所有矜持、所有理智,都抛到一边,与她没了关系,全然被那挠人的、恼人的快感支配!
“心肝儿,为父如何舍得让你不成,为父如何舍得将心肝儿挠化,为父现下便为你将笔拔出来……”
杜如晦柔声说着自己都不知所谓的话语宽慰女儿,一面右手将那笔杆递到左手,右手又从旁边笔托上,取了管大号的紫毫,在女儿穴口周围,汲取着绵绵不断喷涌而出的淫汁儿,待那大号紫毫笔毛润湿了,便毫不停滞地,将女儿穴中那管中号的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