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走近来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一米八多的个头,满脸的络腮胡子。
“叔叔好。”
看到这个彪形大汉走进屋,刘成急忙站起身,客气的打招呼。
“落水后,他就是那个救我的小伙子。”
刘云一边对丈夫说着,一边对刘成挤了挤眼。
“哎呀,真是好人,一个好青年啊!”
彪形大汉激动的向前两步,握住了刘成的手。
“快让人家坐下休息休息吧,他救了我还送我回家。可得好好的谢谢人家。”刘云笑着对丈夫说道。
“对,对,快坐下孩子。叔给你倒茶。”
彪形大汉看桌上没有水,便眉头一缩,有些埋怨的道,“云子啊,你怎么不给恩人倒水呀。”
“这不是身上全是……全是臭水嘛,刚洗了澡。”
刘云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了刘成一个干毛巾。
“呃……我说呢,你怎么不倒水。”
刘成一边擦着头上湿漉漉的水,一边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印象中,原本以为刘云的丈夫会是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但万万没有料到会是如此一个长相粗犷的威猛男人,这往她身边一站,别人还以为是一个保镖呢。
但仔细一想,刘云是白虎,也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在床上伺候好她吧。
“嗨,你看我都糊涂了,我都忘了介绍了。”
刘云拍了拍脑门,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位就是我的丈夫王刚,在咱们县公安局工作。这位就是刘成,是咱们镇上荷花村里的人。”
“你是荷花村里的人?”
王刚似乎很兴奋,睁大眼睛望着刘成。其实,他心里是在回旋着那个传说,荷花村里的女人,有着迷人的粉色木耳。
或许,是个男人就会沉迷于这种女人的姣好吧,他一时激动似乎有些忘形,等他反应过来失态时,方憨憨的笑了笑,坐正了身子。
刘云知道丈夫在想什么,瞪了他一眼。坐在了沙发上。
刘成一边回答,一边挪了挪身子往里面去了些,腾出地方让刘云坐下。
在挪动身子的一瞬,两条腿的距离分开的大了些,恰巧让王刚从裤腿里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他竟然没有穿内裤!虽然嘴上没有说,但他惊诧的眼神还是告诉给了别人答案,他看到了让人容易胡七八想的东西。
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后,刘成心里一寒,紧紧的收起了腿,尴尬的拿起桌上的茶杯饮了一口茶。
作为县公安局的刑警队队长,似乎对一些事情与生俱来就有好奇,他看了一眼尴尬的刘成,又看了看刘云,抚摸着下巴的胡渣子,忖度起来。
“你怎么突然回家了?你今天不是说不休息么?”
刘云并不知道丈夫在忖度,便问了一句。
“我今天头有些晕,便请了假提前回来。”
王刚回答道,但两颗眼珠子却仍然从刘成的身上扫量。
“一天到晚的忙,也没有个头尾,这样也好,在家里过完这个周末再去局里。”刘云说道。
说起这王刚与刘云这对夫妻,也是够奇葩,一个县公安局刑警队大队长,一个基层乡镇镇长,因为工作原因,却是分开而居。
当初镇上曾决定,每天用车往返县城的公安局家属院来接刘云在镇上工作,但最后却被她否决了,她愣是坚持住在镇上的老家属院里,骑自行车上班,甚至镇上给她分的新家属院里的房子她也不去住。别人想不明白为何,她的理由却也更奇葩,说是住在大院里睡的舒坦,可以养养花,种种草什么的。
这件事没有答案,刘云坚持住在老家属院里的故事就像一个谜。甚至,他的丈夫也很纠结具体的原因。
后来,便有人流传,镇长舍不得离开老家属院,其实是因为有个男人每天晚上在伺候她。
但想想王刚如此的身板,一米八几的汉子,况且还是在公安局工作,身体的硬朗自然不用说,他不能满足刘云的欲望?
众说纷纭,没有人得知具体,一些流言蜚语也都是空穴来风。真正的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