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村长,我是乡长。你又不是他老婆,我干嘛要怕他?”唐子亮本来不想躲避,可张兰却说,“你一个副乡长,深更半夜摸到一个年轻寡妇的家里,你就不怕刘大棒槌知道以后,乱说你的闲话啊。”
唐子亮想想也是,但他不想躲到衣柜里,太憋人了。他躲进了后院的厕所里了。九二年的时候,龙泉乡不少富户的家里,都修建了简易的厕所。在厕所里唐子亮就能听到前院两人的对话。
张兰见唐子亮躲进了后院,急忙起身走到前院门口,刘大棒槌也赶到了。“刘大棒槌,你干嘛呢?怎么又回来了?”张兰首先发问。
“俺的烟放在你这儿了,你帮我拿来。”刘棒槌嘿嘿笑道,忍不住又在张兰俊俏的脸盘子上抹了一把。“嘿哟,兰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这么臊啊?”
“不知是哪儿的野猫发春了,跑到我家的墙头上直叫唤,我听着心烦,就把它打走了。”张兰捋了捋有些湿漉漉的长发,极力掩饰道。
刘大棒槌心中暗乐:我靠,听野猫叫春,她也能脸红耳热?看样子她刚洗澡,她不会边洗澡变自己摸吧……靠,这娘们可真骚啊。
刘大棒槌内心无比YD,表面上却道:“日,谁家的猫跑到我家来叫春?”刘大棒槌晃晃悠悠的向张兰的屋子走过来。在后院厕所蹲着的唐子亮,听到了刘大棒槌的脚步声,有些紧张,心跳加快了几下。
“别进去了,我去把你的烟拿来。”张兰上前拉住刘大棒槌,“你站在外边等会儿。”
刘大棒槌打了个抱嗝,笑嘻嘻的说:“还是我老婆好啊。”
张兰把刘大棒槌的烟拿来了,笑骂道:“行了行了,谁是你老婆,你老婆叫何苗,我叫张兰。”张寡妇把刘大棒槌赶到了院子外边,“哐啷”一声架上了门闩。
刘大棒槌骂骂咧咧的走远了,张兰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唐子亮想回家,那俏寡妇却一把拉住唐子亮的胳膊肘子,媚笑道:“亮子兄弟,以后可要常来我家里坐坐啊。”
这孀居的美少妇虽然万种风情,但毕竟被刘大棒槌日弄过,唐子亮还有些看不上这骚娘们。不过强子的事情,还需要她帮忙,而且唐子亮觉得张兰一个女人,也挺不容易的。“兰姐,你就放心吧,刘大宝(刘大棒槌)在何家大湾欺男霸女的日子长不了,以后没有人会欺负你了。”
张兰望着唐子亮英挺潇洒的背影,一时间感动的想落泪。她跟唐子亮打情骂俏,无非是想让唐子亮搞垮刘大宝,刘大宝不仅睡她的人,还贪了她的钱。张兰早就想摆脱刘大宝的纠缠……没想到唐子亮这么精明,一眼就看穿她的小心思,而且不图她的人,也不图她的钱,就愿意帮她把刘大宝搞下来。
回到养父母家时,已经很晚了,他们已经熄灯睡觉了。不过唐子亮自己就有钥匙。唐子亮和惊醒过来的养父养母打声招呼,说强子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养父养母这才放心,嘱咐唐子亮早些休息。
唐子亮自己打水洗漱,把脏袜子丢进洗衣机,这时候,他发现洗衣机里有女人的文胸和三角裤。那条色彩鲜艳且性.感的绣花小裤头,不可能是养母这种保守的妇女穿的,只有可能是何月的。
拿着何月的三角裤,想起她前世是自己的嫂子,唐子亮体内的邪火已经按捺不住。全身发热。把玩品嗅了好一会儿,才把何月的贴身小衣裤放进洗衣机,过了好久,他下边那条大泥鳅,才渐渐安稳下来。
唐子亮回房睡觉,刚,就发觉被窝是热的,而且他身边,似乎还躺着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人。
是何月!她爬上了我的床,她想干嘛?难道……唐子亮体内的兽血再度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