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冯婉容回到了镇国公府,她觉得就好像回到了旧时光。
郎君早起外出,每日午后才回来,抓着她一番肏弄,一日肏个七八回,做到后半夜才停下来。
她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反正她每日安安心心给他肏,就很开心了。
冯婉容见魏争这几日心情不错。此刻,她爬向坐在太师椅上的男人,跪在他两腿之间,掏出他的阳具,用双乳服侍起来。
那双大乳将他肉棒搓揉得舒服至极,白嫩美肉更是与他深红肉棒形成视觉冲击,叫他沉迷的目光流连忘返,一会儿看着豪乳搓动,一会儿看着她娇羞的小脸。肉棒顶上已沁出清液,沿着棒身滴落,沾湿了她的胸脯。她粉嫩的乳尖亦是红樱含水。
冯婉容乖巧地低头,先舔干净他的马眼和肉棒,又舔自己的乳肉和奶头,灵动的小舌头在二人肉体上打转,魏争被这淫靡之姿一激,竟是控制不住喷涌出来,此刻马眼正对着她侧脸,水势乍起,她“呀”得一声侧过脸,于是精液全撒在她小巧的耳朵上,沾湿了耳后秀发,然后直荡荡滑落到她脖子上,锁骨上,又滑向她的乳肉。
魏争挑眉,捏着她下巴转过脸道:“爷赐你精华,转什么脸?”
冯婉容见他不悦,于是小手在耳廓和脖颈上抹了一把精液,涂在自己的小脸上,闷声道:“郎君这下满意了吗?”
此刻她一边脸洁白无暇,一边脸粘了白浊,他笑出了声,俊朗的眉眼亦是笑得弯弯的。
见他此刻心情好,她便又用双乳包住他的阳具,搓了搓,娇声道:“郎君,我哥哥现在怎么样啦……”
就知道她今日有事相求,否则怎会如此乖巧?
魏争冷哼道:“怎么,要为他求情?”
“郎君,他毕竟是我亲哥哥……求求郎君不要虐待他……”她自然知道魏争的手段,也知道魏争看在自己份上不会杀他,只是一番折磨逃不了。
“他企图带容儿逃跑。孤便废了他一双腿。”
“啊!”她惊呼。
魏争弹了弹她的小脸,又道:“若是请到名医救治,以后应该也能撑拐杖行走吧。只是跑不了了。”
“噢……”好歹保住了一条命,她也不再说什么了。
可心里还有个放不下的人,她害怕魏争会生气,只是话已到嘴边了。
她跪着,直起上半身,双臂环住男人的腰,小心翼翼问道:“那秦毅呢?他如何了?”
果然,怀中男子身子一凛,通身怒气不言而喻。
魏争推开她,掐住她的下巴,沉声道:“怎么?你还要为他求情?”
她眸中带泪,抽泣出声。
人非草木,那人与她朝夕相处三个月,百般照拂,虽然他后来要她殉葬,她却已知道了前因后果。
冯婉容斟酌一番,喃喃道:“妾只是同情他。”
魏争听到冯婉容提起他,心中就怒火高炙,冷笑道:“你这淫妇,真叫人缝一朵花缝出感情了?肏了三个月就忘了你主人是谁了?”
“不是这样的……”她连连摇头,又抱住魏争,表忠心道:“妾是爷的人。永远都是爷的人。不要怀疑我,呜呜呜……”
“那你提他干什么?与你有何干系?”他质问。
她答不上来,抽抽噎噎。
他替她回答道:“也就是挨肏了上千次的关系,是不是?”
“郎君不要这样,呜呜。那个人……他不曾亏待我,我只是想知道他是生是死,仅此而已。”她抬起小脸,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我心里只有郎君一人,再无旁人。”
见她水润的眸中尽是自己的倒影,魏争心情平复些许,抚摸她发顶道:“容儿记得他那道要你殉葬的诏书吧?孤如今就算想杀他也杀不得。大明宫、盛京城内,总有捉不完的死士,他们杀不死我,要杀你倒没那么难。孤留他一命。圈禁在明皇陵里。大明所有皇族被他屠杀殆尽,他是最后一人,老死在皇陵里,亦是大明的归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