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刚出生在冀城。那是大明与鞑靼交接的边陲小镇。几乎每年秋天,鞑靼骑兵都会制造哄乱,在城中抢粮食。他的父亲为了保住一缸米,横死在鞑靼骑兵弯刀之下。魏刚作为家中独子,十四岁参军,用军饷养活娘亲和妹妹。
十七岁那年,娘亲和妹妹一同被鞑靼人奸淫后刺死。他作为守城军在城中与敌兵巷战后,回到屋中见到娘亲与妹妹衣不蔽体的惨死模样,誓要报此血海深仇!
魏刚请求加入先锋营,那是九死一生的部队,无几人能生还。
当时的军官感其身世,便破格应允了他。
谁都没想到,魏刚二十岁就成为了先锋营少帅,更是在一次突击中,箭镞直取鞑靼王太子心头热血,叫他一箭毙命!鞑靼王为此伤心欲绝,命所有军队收整回国,一时间不会再犯。
就这样,魏刚名声大噪,大明百姓都知道有这么个少年英杰,一箭要了鞑靼王太子的性命,为大明守住了太平。
盛京中,皇帝听了禀告,龙颜大悦道:“宣魏刚即刻入京。朕赏他千两黄金!”
底下朝臣跪了一地,高呼陛下圣明。
二十岁的魏刚,奉皇命入京。
那时的他意气风发,听说皇帝要赏他千两黄金,鞑靼亦不进犯,或许他可以安定下来,在冀城造一间大房子,娶妻生子。
然而,当他真的到了京城,路人并不知他是盖世英雄,只见他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人人绕他而行。他在军中待久了,亦无女子照顾,总是随手套一件衣服,头发也是随手一揪。他自个儿看着没问题,在极为讲究的京城人眼中,他这番装扮就是个十足的浪人,也就比乞丐强了那么一点点。
他今儿刚到京城,明儿是休沐日,最快后日就要入宫领赏了。这身衣服自然是不行的。
魏刚入了一间看起来极为气派的成衣店,也不知道这些衣服卖多少钱,给不给赊账,他身上只有五两银子,此刻在铺子里东看西看。
成衣店老板阅人无数,一看就知道这浪人买不起衣服。当下摆手哄他道:“看什么看,走走走。”
魏刚涨红了一张脸看他,想开口,但是他讲话带了冀城乡音,京城人听了总是一知半解,这会儿又被无礼对待,他气恼万分又不知该怎么说。
成衣店老板推了他几把,少年却站在原地。当下吆喝来人,几个壮汉朝魏刚走去,他正想着,要不要将这几个壮汉放倒,又或者,自己换一间店算了……就在此时,有个极好听的女声道:“丘掌柜,你这是作甚?”
丘掌柜转过身,见是梁府大主顾,赶紧陪笑道:“梁娘子可小心了,有狂徒在此地捣乱。”
丘掌柜这一错开身,魏刚便见到了讲话的女子。
她长得就像小仙女一样漂亮……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夸人美。反正他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看女子看醉了神。
她不止人美极了,首饰、衣裳一看就非凡品,一定是京城大户的官家小姐。
梁三娘见他受难,竟是为他说话道:“这位公子来店中购置衣裳,掌柜为何看轻他,要叫人哄走他?”
她讲的京话好听极了,魏刚此刻就同痴汉一般看着她。
梁三娘自小便受惯这般注目,故而并未觉得异样。她是至善纯良之人,又好打不平,在她一番言辞下,掌柜转过身,对魏刚道:“公子可是看中了眼前这匹布?这一匹布十两。若裁剪成衣,一共十二两。敢问公子是付现还是记账?记账本店只认公侯伯子男府。”
魏刚又是涨红着脸不说话。双手握紧成拳。
梁三娘见他这般,于是说道:“给他裁衣,就记在英国公府账上。”
掌柜当然不会拒绝时生意,当下对梁三娘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
闲事儿管得差不多了,三娘带着婢女要走了。
一直沉默的魏刚突然跑向她,被她左右婢女挡住。
“姑娘!”他哑声道。
三娘抬眸看向他。眼眸如碧波晶莹。
他又道:“我不出五日就能还给你钱。”
三娘却是笑了,比春花更绚烂,“好。”她转身离开了。
魏刚远远地跟着他们的马车,一路跟到了朱雀大街,见她进了一间高阔的大宅子,上面写了英国公府。
两日后。
穿了崭新成衣,梳洗整齐的魏刚上了金鸾殿。
皇帝见他少年英才,天资过人,大为赞赏,扬声道:“魏少将为国定乱,朕赏黄金千两……”
“皇上!”他突然抱拳,然后朝地上重重一磕头,“臣愿将黄金千两换一个女子,求皇上赐婚!”
大殿中开始有了嗡嗡议论声。
皇帝扬手,议论声平息下来,他和颜悦色道:“噢?是哪位女子入了魏少将的眼?”
“臣……”少年的脸微微涨红,紧张极了,“求娶英国公府梁三娘为妻。”
这下大殿人声鼎沸,像是炸开了锅!
魏刚隐隐听到他们说:“这与理不合啊!”“世家女怎可嫁入寒门?”“有伤风化啊……”
皇帝狡猾地将难题抛给了英国公杨烈,笑得兵不血刃,“爱卿以为如何啊?”
杨烈气得胡子都快直了,此刻用最大的耐性抑制怒气,心想他是边陲野人,不懂世家门阀之高不可攀,声音冷绝道:“魏少将不知,三娘的婚事,府上已有计较。恕难准予。”
“她已经定婚了吗?”魏刚焦急道。
杨烈双目暴凸,再难维持一丝和气,声音更硬了几分,“我府三娘不会嫁与你!你便死了这条心吧!”他英国公在朝上呼风唤雨,连皇帝都敢怼,哪里会给这么个小子颜面。
魏刚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被嫌弃了。
满朝文武百官附意,言辞间尽是对他的轻蔑。最后连皇帝都貌似无可奈何道:“魏少将有千两黄金,何愁无娇妻呢?”……魏刚还是想见梁三娘,他对她思慕至极。
三娘却被家里狠狠呵斥了一番,说她招摇添事,将她禁足了起来。
两个月后,三娘才终于被应允,随母亲与妹妹一同去大明昭寺祈福。
她妹妹比她小十岁,此刻还是个五岁的娃娃。一路上她都抱着她妹妹走。步子比旁人慢了一些。婢女见她累了,将妹妹接了过去。
三娘此刻已是香汗淋漓,见母亲和其他几个贵妇一边闲聊一边漫步,走在她前头一大截。而她旁边正好有处凉亭,于是对婢女道:“你跟母亲说一声。我在凉亭歇息片刻。一会儿就赶上来。”
“是。”婢女得她令,追了上去。
此刻梁三娘身边只剩一名婢女,恭敬地垂手站在她身侧。
转瞬间,一主一婢皆是后颈一痛,倒了下去……梁三娘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处山洞中。
洞口有阳光射进来,照亮了一大片地,洞里倒也不阴暗。她坐在角落的石床上,见洞中无人,刚要下床,突然脚踝一痛。原来她被铁链绑了右脚踝,此刻下不了床。
“来人啊!救命啊!”她惊慌大喊,回应她的只有洞外鸟叫声。
就在她急得要哭出来时,魏刚拎着野禽入洞中,将两只肥鸡丢入木篮里。
“是你?”梁三娘认出了他,大惊失色,“你绑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此刻她真的有那么一点后悔,那日在成衣店中不该多管闲事。
魏刚走到她面前,坐在石床边。三娘吓得赶紧缩到角落里去。
“我不会伤害你……”少年脸红彤彤的,连耳根子都是红的,“我只是太想你。”
“你放开我好不好?”知道他不会伤害她,她心定了些。
男子却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三娘,我真的想娶你。”
“我不会嫁你的!”女子半点犹豫都没有。
魏刚寒了脸,眼神阴鸷地看向她道:“怎么,连你也看不起我?”
女子被他吓到了,赶紧摇头道:“不是……我也有心上人了。”
“是谁?”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杀了!
梁三娘却是避开脸,挣了挣铁链道:“你快解开。”
他现在心里很难过,不知是哪位世家公子赢得了他的心,喃喃道:“你也试试看喜欢我行不行?我,不比任何人差的……”他说完起身,走向木篮去捉鸡,她该是饿了,他在军中不仅学会杀敌,做饭亦是不错,此刻心中又痛又乱,只想做些事转移注意力。
就这样,他将她囚在洞中好几日,给她做菜做饭,给她打水,连她换下来的衣服都是他洗的。梁三娘被他囚在床上,一点法子都没有。好在他没有碰她身子,这已是她不幸中的万幸。
她只能等,她相信那个人一定会来救她……
又一日,魏刚外出觅食。
这回进洞的终于是她想念已久的人。
“三娘!”梁府侍卫林真高大的身影将洞口一半的阳光都堵住了。
见是他来,她情不自禁哭道:“真哥哥,你终于来了!”
林真原本只是一个孤儿,五岁时在人贩市场被叫卖,那时三娘也才六岁,见那个男孩可怜至极地被绑在木桩上,好像一斤猪肉被人挑拣。她心地善良,当下求府中带她出来遛街的堂哥将他买回去。
就这样,林真进了梁府,他太小了,只能去伙房烧柴火。这样有衣有食的日子,却已经叫他知足了。
因三娘大他一岁,便将他当作弟弟般。自小有什么好东西,总是偷偷塞给林真一份。二人两小无猜长大,情似青梅竹马。
女子出落得愈发秀丽,男子亦是高大威武,这般朝夕相对,异样的情愫生在心头。
两人却深知身世差异悬殊,今生恐怕都无厮守可能,不得不百般克制,将心事紧锁。
林真知道她在大明昭寺附近走丢,又不见她从官道出来,推测她必然还在山里。这几日细密排查,终于发现这处山洞。
他一剑劈开铁链,赶紧道:“三娘,快走吧,我送你回英国府。”
三娘这几日想了很多,那日,那么多贵妇同游,她走丢的事必然瞒不住,既然清誉已损,与其回去受众人异样相看,不如……
“真哥哥,我们私奔吧。”她心中淡泊名利,天真无邪。
林真看着她,情动不已,再难自制,温柔地笑道:“好。”
两人携手奔走,叫魏刚撞个正着。
林真和梁三娘在一道,跑得必然不如身后紧追的男子快。他见避之不及,将三娘推开,拔出长剑与赤手空拳的魏刚过招。
他在府中身任侍卫,亦是精通剑术,只是魏刚是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杀敌过千的人,刀光剑影间,魏刚便夺过他长剑,精准地在他两脚脚筋处划破,林真一下子站不稳倒了下去。
“真哥哥!”梁三娘焦急地扑过去。
魏刚这才知道,他输给的不是哪家豪门大少,而是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卫!他魏刚在战场杀敌,取鞑靼王世子性命,是真正的少年英才,她为何看不见他的好,看不见他的殷勤照顾,此刻欲跟这个小子私奔!还为他掉了那么多眼泪!
魏刚如阿鼻地狱中的修罗,嘴角是残酷的笑意,一步步走向两人……石洞中。
林真双足已废,此刻被粗绳绑了,倒在地上,却还在奋力扭动挣扎。
梁三娘又被铁链锁在石床上。她惊恐地看着魏刚脸上再无半点温情,像一只怒极的狮子走向自己,开始慢慢脱落外衫……
“你做什么!”她慌张地颤抖不已。
“哼。”魏刚脱下外衣,双手伸向裤带,“我对你百般照拂怜惜,你却不屑一顾。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体贴,倒不如在你心上人面前肏了你。得不到你的心,也能得到你的身。”
听到这话,地上男子痛骂道:“畜牲!畜牲!离开她!”
三娘亦是泪流满面,苦苦求绕道:“我不跑了,你放过我吧。”
魏刚已经脱了干净,狰狞的阳具一柱擎天向她敬礼。
男人上了石床,在她的尖叫中撕开了她的衣裳,见到了那具勾魂夺魄的曼妙女体……林真同样见到了赤裸的她,当下看直了眼,连呼吸都被夺去了。
魏刚见到林真看过来,残酷的笑意更甚。
此刻三娘被迫朝向林真的方向,跪在石床上,魏刚在她身后,双手环绕过来,抓住了两只白嫩的椒乳,在林真面前百般亵弄,冷笑道:“你的心上人眼睛都看直了。哈哈哈。”
“真哥哥,不要看!不要看!”三娘侧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林真找回了理智,又是百般辱骂,目光却再也无法从她赤裸的身上移开她。又是心痛万分,又是怒火滔天。心里却还有个声音在说,她奶子这么美,若是他能摸上一摸,真是死了也甘愿。
梁三娘此刻羞耻心大作,身子蒸成了粉色,两只乳儿更是在男人粗糙的手掌中被揉捏成了任意形状,魏刚的笑声不绝,林真的骂声亦是不断。
乳儿玩弄得差不多了,他便将她换了个姿势,勾起她的双腿,叫她坐在床上,对着林真门户大开,他从身后穿出的手臂拨开她无人问津的嫩穴,摸出一圈淫液,啧啧道:“这蜜穴已经开始淌水了,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呢。”
“你胡说!”她哭叫。
林真的目光亦是落在她阴户上。穴前有稀疏的毛发,洞口粉嫩嫩的媚肉已经淋上水色,魏刚将她穴口扒开,好叫林真看清了里头的褶皱……林真下身已经撑起帐篷,看着她活色生香,俊脸通红。
三娘依然转过脸,不敢与他对视。
魏刚得意地搅动她的小穴,在她褶皱里翻弄作恶,不一会儿她的爱液便溢了出来,他只用手指就将她下体玩弄地潺潺作响。见她下身已充分湿润了,将她侧身对着林真,跪趴在地上。林真看着二人的侧面,可以清楚看到魏刚狰狞的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
“放开她!”林真撕心裂肺地咆哮,连声痛骂。
“啊啊啊,痛……放开我……”三娘哭叫,挣动身子。
扭动的腰肢令他的阳具被夹痛了,当下重拍她的臀肉,“动什么动!”
那一巴掌下去,她臀上多了深深的手掌印,她嘤嘤哭泣,再也不敢挣扎。左腿被他的手抬起,她的腿分得更开了,也叫左侧的林真看得更清楚两人是如何交媾。
魏刚挺腰而入,冲破那层障碍。
“啊啊啊……”她痛得浑身剧烈颤抖,却再也不敢扭腰。
纯洁的血色自两人交汇处渗出,滴滴答答落在石床上,也一滴一滴落在林真心头。他挣扎着肉都卡进了绳索里,如一条待宰的活鱼做最后的抗争。
梁三娘不敢看他,亦不敢面对身后之事,此刻脸蒙在臂弯里,痛声哭泣,承受魏刚残暴的掠夺……到底是体谅她初次经人事。魏刚肏弄了一炷香后射出,又打了清水来,将二人都擦洗干净。
此刻他将三娘抱在怀里,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三娘却将脸转开,看也不愿看他,也无颜面朝向林真。
林真血红的眸子瞪向他,身体却受束缚无法挣脱。
魏刚嘴巴浮起冷笑,道:“三娘是觉得我欺辱了你。可三娘这般娇媚,谁又能坐怀不乱呢?”
“你闭嘴!”她不想听他说话。
“三娘不信我?那便试试看吧。”魏刚抱着梁三娘来到林真面前,他环抱着三娘,抓起她的一只椒乳送到了林真嘴边,“吃不吃?只给你一次机会。”
梁三娘剧烈挣扎,她和林真的感情那般纯粹,就算要云雨也不应这样……林真却在一秒后,伸出脑袋,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
三娘惊呆了,转过脸,看着那个熟悉的头颅,此刻唆动她的奶……魏刚哈哈大笑道:“三娘看到了?哈哈哈。”
林真吸咬得很用力,叫她乳头磨得生疼,她身体往后缩,他却不肯放过她奶子,乳儿被拉长了,好生可怜,她嗔道:“放开我!”
林真却不理睬她,舌头在口腔里疯狂舔剔她乳尖……魏刚抓住她的乳肉,一把扯回,奶头便从林真口中跳脱出来,上面被啃得又红又肿。魏刚怜惜道:“三娘可信了?他值得你爱?”
“你休在这里挑拨!你这卑鄙小人!”梁三娘将怨恨都撒向魏刚,是他令她和林真纯粹的感情生出裂缝。
“分明是你识人不清怎得怪我?”魏刚见她眼中绝望,此刻又加一把火道,“难道是我逼他啃你的奶子?”
“就是你在使坏!”她大骂。
“噢,那我们再试试看。”他从后勾起她双腿,叫她花户大开,嫩穴送到林真面前,“看清楚咯,他吃不吃你的穴可不是我逼迫的。”
林真见心上人销魂的花穴在眼前绽开,哪里还有半分理智,伸头一口含住她的花户,长舌深入花径舔剔……
“真哥哥,你不可以,呜呜呜……我们还未拜堂,怎么可以……呜呜呜……”梁三娘崩溃大哭,穴内却热浪狂涌,阴精在他口中泄出,娇嫩的身子颤抖不已。
魏刚见差不多了,便强行抱起她离开。
林真与她被强硬分开,他舌头翻卷下她两根阴毛,此刻将两根阴毛卷入口中,舌头舔动她的滋味。只觉三娘的阴毛也是极美味的,然后吞入腹中……魏刚又开始新一轮肏弄,在林真面前将她肏得痛声尖叫,痉挛抽搐。
林真却是不骂他了。他现在已经没有资格骂他,自知惭愧。唯有睁着猩红的眼,将他们交合的画面看在眼中。
魏刚肏完她前穴,手指在她菊径中扩充,又入了后穴。
“啊啊啊——”梁三娘痛得撕心裂肺,一天里被前后破了两穴,脸上没有半分颜色。
魏刚巨大的阳具在她后径中抽查,也不顾她脆弱的身子能否承受,直到肏爽了,他射意到了,才将炙热的阳精激射入她肠道。
他放下女体,三娘便柔弱无骨地正脸朝下倒在床上,双腿还保持大开的模样,阳精一点点从后穴溢出,滴落在石床上,汇积了一小片湿地。
林真痛心疾首,哑声哭泣。他的心上人受这般凌辱,他却双脚被废,无法救她……魏刚拿帕子擦干净了阳具,又将她折成跪姿。此刻她无力地扶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腿,小脸面向他的阳具。
梁三娘下意识转开脸,魏刚却一手抓住她后脑的发,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叫她小嘴大开对着阳具,肏入她口中……
“呜呜……”她想躲,躲不了。想咬牙,合不上嘴。被迫含弄他的男根,双手只能在他腰上、腿上捶打。那点力气,在他身上更似撩拨,叫他阳具雄起更甚,直入她深喉。
“放开她!放开她!”林真满脸是泪,“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放过她!”
她是仙女一般的人儿,纯良至善,怎么能用口含弄男人的阳具!
林真此刻心痛到麻木,当下脑门往地上一砸,昏死过去。
魏刚却是不放过三娘,在她口中深深顶弄,沙哑道:“既然已经破了你身子,你的前穴、后穴、小嘴都要由我开苞了。你这辈子也别想逃离我了,三娘。”
林真头上砸出好大一个血坑,人亦是昏迷的。这样下去怕是活不长了。
梁三娘终于屈服了,与魏刚商量道:“你将他送去医馆。我便从了你。我们去别处,不要回盛京了。”她无法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魏刚笑意深深,答应道:“好。”
转眼他带着梁三娘回了冀城。他有黄金千两的官银票,在冀城修了一处大宅子。
边境无兵事,他每日都在府中,尽情肏弄梁三娘。
三娘绝望地想,她这辈子也就只能这样了。京城,她已无路可回,也无颜面再见家人。林真能活下去已是侥幸。她恐怕只能依附这个男人生存下去。
三娘的顺从令魏刚开心极了。他渐渐地不再用粗暴的手段待她,又像是一开始那会儿,待她温柔至极。
三娘的名碟在京城,故而在冀城无法与他成婚,只能作为妾侍跟随她。
魏刚倒也只有她这么一个,一年后魏争便出生了。
到底是亲生骨肉,三娘有了魏争后,待他也不再冷言冷语,偶尔会朝他温柔地笑。
那段时间,是魏刚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妻儿在侧,语笑嫣然。
却不想,鞑靼修整一年后,竟又卷土重来!顷刻间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
三娘带着魏争,与其他将士妻女一道,被带去临近的幽州城内安置。
魏刚带兵前线杀敌,奋不顾身。
信使每隔一阵会给前线送信,大伙儿每回都是伸长了脖子等待分发。
魏刚羡慕其他兵士,他从未收到三娘的信。
直至一日,他们九死一生地剿灭鞑靼突袭部队,而他的三娘终于给他报信了。
信中只有三个字:平安否?
魏刚却是第一次落下眼泪。心中思念娇妻,思念儿子。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活着回去接她。
军中将士上下一心,明军再一次大败鞑靼。魏刚更是生擒了鞑靼王最宠爱的小王子木拖。
皇帝得知后龙颜大悦,宣魏刚入京听赏,并押送木拖进京。
他这回生擒小王子,鞑靼王救子心切,明朝占据利势,可狠狠教训鞑靼王一番。
魏刚一刻不歇,奔赴幽州城寻妻儿。当着那么多妇人的面儿,紧抱住她道:“三娘。随我一同回京吧。天使说皇上要封我为镇国侯,官从一品。我可以堂堂正正娶你为妻了。”
女子泪盈于睫,应声道:“好。”
一家三口入了京城。
皇帝果真封他为镇国侯,亦赐封了京城府邸。
魏刚亲自登门向梁府下聘礼求娶,亦是坦荡告知这些年三娘与他生活在边陲。
梁烈虽是气极,魏刚却是风头正盛。如今的魏刚简直就成了皇帝的保心丸,为大明朝平定鞑靼战事。连梁烈也不得不对他客气一番,同意了亲事。
梁三娘终于成为了他的嫡妻。
一家三口住在白雀巷中。府邸虽不及朱雀巷梁府那般豪门高阔,却已极显圣宠。
魏刚也升任兵部尚书,开始学会官场之道。
这一年,他不过才二十二,三娘刚满十五,魏争还不足周岁。
他有一瞬间以为,他可以和三娘幸福地厮守下去。
直至一日,他在后巷见到三娘竟是与人私会。那人撑着一双拐杖,不是林真又是谁?
心中怒火滔天,魏刚拔刀便向林真劈去。林真双腿不便,无法躲避,一命呜呼。
“你杀了他做什么!”梁三娘震惊,朝他咆哮。
“不杀他难道放你们再一次私奔!”他亦是暴怒。
“他只不过听说我回来,看看我是否安好,我们哪里要私奔!你杀人如麻,草菅人命,你不是人!”她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
魏刚在她眼中看到刻骨的恨意,她原本就是良善之人,从未见过沙场厮杀,这辈子第一次见血,就是他一刀杀死了她的老相好。
呵呵。
魏刚知道,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了。
他对她的爱意汹涌到疯狂,任何可能夺走她的东西,他都要第一时间毁灭。更不用说林真。这条命,他留不得。哪怕再来一次,他也会取他性命。
魏刚将女子扛上肩膀,回了侯府。
三娘挣扎踢打,最终被他摔在床上。
她刚坐下,起身就要往外跑,被魏刚捉住手脚,问她:“去哪儿?”
“魔鬼!放开我,不要碰我!”她朝他大叫,再无昔日半点温柔。
“好,那我就做魔鬼吧。”魏刚狞笑。
他将她四肢绑在床柱四角,令她无法挣脱。
“三娘,我想了很久,怎么才能牢牢将你握在手心里。”魏刚从床头柜中取出一个锦盒,“这东西我很久前便打造好了,却一直不舍得拿它伤你。今日,是时候了,让你永远留下我的烙印,再也无法对旁人敞开身子。”
盒中是三枚金针,两大一小,分别刻了“贱、奴、魏”。
魏刚在她凄厉的尖叫中,亲手刺穿了她,看到她渗出血珠子的私处,低下头,用口为她含弄吮吸。
“放开我,你是疯子!你不要碰我!”她极力挣扎,叫到嘶哑,却无可奈何。
男人残酷地笑起,“我想让你做我珍爱的妻子,你百般不愿。那以后就做我的奴吧,由不得你愿不愿。”
魏刚请了两位从宫中离岗的两位老嬷嬷回府。
两位嬷嬷浸淫宫闱多年,自然通晓如何蓄奴调教。
自此,魏府再无诰命夫人,只有低贱的金针淫奴。
三娘哪里受得了那般调教,不出半年,性情大变,乖巧的像一只母狗。
魏刚看着她顺从地蹲在他胯间,用小嘴服侍他。高高翘题的腿间还烧了一只白烛,滚烫的辣油淋在她娇嫩的阴唇上,她却不敢动弹,小屁股一抽一抽地忍受,樱唇卖力套弄他的阳具。
魏刚舒服地喟叹。摸着她光滑的背脊道:“早知道如此便可收服你,我又何必大费周章讨你欢心?”
他却是小看了三娘。
梁三娘精通药理,她求着他在后院种植了一排罂粟花,说是喜欢那红红的茎叶。
却在罂粟花开后,一个晚上吞下所有花籽,混以药汁,身中剧毒。
魏刚知道后恨不得掐死了她!却见她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知道她原来从未混沌,也从未屈服,是他逼她死!
男人终于感到愧疚,握着她的手,软声道:“三娘,醒醒,为夫再也不折磨你了。醒醒。”
她却咽下最后一口气,死的那年,不足十六。
那一日,是魏刚平生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落泪。
自此后,魏刚性情大变,滔天恨意无处可泄。他还记恨着梁烈当日殿上羞辱之恨,便誓要绊倒梁家。
十年后,他终于赢得皇帝信任,叫梁府无一人可活。
魏刚亲自监刑,将梁府团团包围,一个个束缚绳索,清点人口。
梁三娘的亲妹妹已经嫁为人妇,生双生女时难产而死。凡是梁氏血脉皆不留活口。魏刚寻获了那对双生女,正要将她们关押起来。
那对双生女却嚎啕大哭道:“魔鬼!你是魔鬼!”
魏刚怔神,看着那对女孩,发觉她们眉眼极肖三娘,便下令道:“这一对送至我府上。其余的全部押入天牢,听候问斩。”
当晚,他给那双生女刺上金针,将他对三娘所有汹涌的爱与恨,通通转至她们身上。
二女疼痛至极地蜷缩着,他抚摸一女头顶道:“便留你们活到十六岁吧。”
斯人已逝,他只能用这种方法发泄。
三娘若是地下有知,又要骂他魔鬼了。
呵呵,他早就为她入魔了。自第一眼起,便不可自拔,今生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