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傲立刻收劲,这时女子整个胸脯挨在云傲掌中,娇叫道:“原来是个小淫贼。”
云傲触手的是柔若棉花温软的乳肉,在生死相搏之间竟然如斯软肉温馨,云傲大是尴尬,不知所措,忽然,一柄短剑已刺入云傲肩膊,女子再用膝盖顶向云傲小腹,云傲伤了气门,立时跪下,女子运指点了云傲要穴,云傲登时软软的躺在地上。
女子笑吟吟地说:“这你服了本姑娘了吧。”
云傲又是气愤又是自责,由下仰望,只见两个兀立的山峰傲然挺立,乳尖凸出,诱惑无比,女子一腿踏在云傲的胸口,云傲吃痛之余,反而看到女子下身花瓣微微张开,花唇间还有少许汁液,十分湿润的样子,云傲赫然看到女人私处,连忙闭上眼晴,但心头却不断跳动。
女子吃吃的笑:“你看过了本姑娘的身体,我可要嫁给你了。”
云傲骂道:“无耻妖女,滚开。”
女子不怒,反而双腿一分,坐在云傲身上,张开玉腿,云傲惊道:“你……你想怎样?”
眼前就是一对娇嫩饱满的玉乳,幽香如兰的女人体味,云傲即使再能自制,此刻亦面红耳赤,女子反手竟然大力握着云傲的肉棒,云傲何时受过这种羞辱,这时又惊又怒,喝道:“住手,妖女、淫妇。”
女子啐道:“你为何这么凶?看看,你的棒儿也硬了,嘻嘻。”
女子轻轻抚摸着云傲的肉棒,穿入裤中,已触及云傲身体,云傲大惊:“不要!”
女子玉指翻飞,一股柔劲传入云傲肉棒,云傲突然感到一种兴奋舒畅的感觉下身慢慢扩散,已至百骸全身,身子一泄,只感男精涌了出来,女子吃吃地笑,已猜到云傲失礼人前。云傲又是兴奋又是自责,他一生正直,岂知在这里被妖女所辱,自己又按耐不住,既愤怒又羞耻。女子把手伸出,手中满是糊状的男精,女子吃吃地笑,把男精放在口中吸啜,云傲又羞又怒,几乎晕倒。
另一方面,老者受到三人围敢,身上的伤势愈来愈严重,自知不能久斗,三名男子都甚为了得,不断催鼓内力,老者本来武功远胜,现在反而抵挡不住,其中一名男子更连使险招攻其下盘,老者跌跌撞撞,已呈败象,心想只好豁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气,全身真气鼓动,打出劈空三掌,这三掌乃毕生功力所聚,以其现在的情况,发了三掌再无力再战,不成功便成仁。
三名男子武功虽高,老者的内力在武林已属数一数二,这三掌如波涛汹涌,既绵绵不尽,又强韧无比,三人只好勉力抵挡,一挡之下好象自身被洪水冲击,身子不由自主已被震开,吐血飞起。
云傲及裸女看到老者的武功,都不禁惊呆,裸女眼见战况突变,不知如何是好,看到老者如此神威,自己必然不敌,却不知老者乃强弩之末,稍有武功的人也可打败。
老者说:“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受这些人所惑,误入歧途,你放了这位小兄弟,我便放过你吧!”
裸女亦看到老者似乎身受重伤,但又亲眼见到他在刹那间打倒三人,而三人的武功均远在自己之上,再加上老者的名声太高,她想了一想,反手解了云傲穴道,云傲立刻用掌刀直劈裸女,裸女回钩相斗,云傲虽然受伤,本不敌裸女,但此时拼死进攻,掌刀使得如暴雨狂风一样,女子眼见同伴败阵,心中惊惧,虽然手持兵器,反而落于下风。
老者叫道:“小兄弟,住手,放过她吧!”
云傲只好停手,走到老者身旁,云傲的是外伤,于内力无损,他握着老者的手,把内力缓缓传入,老者的内力本已用尽,这时有外力加入,立时精神一振,亦暗赞云傲眼光不凡,知道自己已力尽,原来云傲曾经展万豪指点,知道内功强弱与声音有关,刚才听到老者声音中气似强实虚,已知其只是虚张声势。
裸女惊魂未定,走到三男身边,只见他们手骨尽裂,吸气多呼气少,眼见不活了,老者使出最后一口真气,喝道:“妖女,还不跪下投降,免你一死。”
震得裸女耳边生痛头晕目眩,裸女一惊:“想不到这老头仍有如斯内力。”
眼看三男不知死活,心想:“三位法王看来已不能支持下去,只剩我一人回教,教主必定严惩,到时生不如死,不如暂且投降,待日后再立功。”
心想至此,胸口起伏不定,一对椒乳剧烈颤动,云傲心头不禁一阵狂跳,裸女跪下低头,以示投降。云傲小心地接近,看到裸女优美的身形,由上而下看到其凸出的美乳流着汗珠,真的是野艳非常,云傲点了她的穴道,心想:“为何她这么像晓丹!”
另一方面,觉悟背着傲雪,和东三娘一起进入少林寺后院如入无人之境,大半少林高手已到了前院对付凤舞天,后山最强者觉癫亦已被傲雪制服,其余的都是低辈僧人,看到师叔觉悟上山虽带着女人,亦不敢多问。
二人施展轻功,到了山上一座小茅屋,愈接近东三娘心头愈感到一阵狂跳,心中在狂想:“终于、终于到了,足足三年了!”
突然,一名僧人跳出,阻挡了正想飞奔向前的三娘,只见那僧人约四十岁年纪,一面正气,说:“女施主为何走到山上,你不能接近这茅屋,请回!咦,觉悟师叔,你也来了。”
觉悟微笑说:“圆心师侄,有人在茅屋内吗,怎么我不知道?”
圆心合什说:“那是昔日的一名探花淫贼,三年前被觉慧师叔拿住,囚禁于此,我日以佛法感染,希望能洗涤他的心魔,令他改过迁善。”
觉悟说:“阿弥佗佛!”
这时,东三娘已忍不住冲前,圆心挡在她的面前,正色说:“女施主请快下山,否则休怪小僧无礼。”
觉悟一掌向东三娘推去,喝道:“无耻妖妇,竟想放走淫贼。”掌带劲风。
圆心急道:“师叔手下留情。”
圆心宅心仁厚,反而害怕觉悟伤害了东三娘,但他不知道觉悟掌势急转,已轰在圆心胸口。
这一掌觉悟尽出全力,虽然受伤力度减弱,但亦把圆心打得心脉尽碎,圆心眼晴凸出,已说不出话,完全不能明白为何师叔横施毒手。
觉悟阴侧侧的一笑:“圆心师侄安息吧,佛祖在等待你。”此人性情大变,像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东三娘见障碍已除,立刻冲入小屋,看到一名披散头发的男子盘膝而坐,人虽闭着眼,面带憔悴,但亦盖不住他的俊朗,那一股风流潇洒的气质更是令人心醉,东三娘跪在前面,泪已忍不住狂泻而出。
男子面如冠玉,约三十七八岁左右,两鬓虽已有点花白,但反而增添了不少男性魅力,他睁开眼晴,看到了东三娘,微微意外,但此神色一闪即逝,立时失声呼叫:“三娘,是你吗?我在梦中吗,我很想你啊,三娘!”
三娘已泣不成声,扑进男子怀中,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再重遇了,三娘轻抚着男子的俊脸,柔声说:“你的面颊好象瘦了不少。”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怜惜及爱慕。
男子说:“每年每月每天都在想你,焉能不瘦?”
东三娘心花怒放,缩在男子的怀中。二人缠绵在一起,天地悠悠,在东三娘心中仿如不觉,在这男子的怀中,便是她的天下。
觉悟进来笑说:“两位恩爱非常,但此地不宜久留,请快离开。”
觉悟一说,纵横色界多年,阅男无数,淫荡无比的东三娘竟然面红耳赤,低下头来,仿如小女孩,男子哈哈一笑:“三娘怎么了,快介绍这位大师法号。”
三娘说道:“这位是觉悟大师,是我的知交好友,大师,这位是程先生,人称流星。”
觉悟合什见礼,流星说:“大师,我被令师侄圆心大师点了要穴,只有少林神功才能解开,要劳烦大师了。”
流星缓步走出茅屋,阳光照射下来,流星重获自由,喜不自胜,他一手搂着三娘纤娘,低头便吻了下去,右手已按着三娘饱满的胸部,三娘像已沉醉了少女一样,完全陶醉。
流星抱拳向觉悟道谢,但看到觉悟背着的柳傲雪的绝色美貌时,自问风流不羁,女人无数的流星亦不禁呆了一呆。
在少室山前,剑神凤舞天与少林高僧觉悲正在比并内力,生死相搏。觉悲八岁入少林,修练少林内功达六十年之久,早已人功合一,内力存而不散,时而刚猛澎湃,时而阴柔灵活,自忖以内功而言,已是武林十大之列。
觉悲的少林神功一圈又一圈的打过来,觉悲老脸通红,顶上慢慢生出白烟,显然内力施为已达顶峰。他的功力如巨浪般一层一层的冲向凤舞天,但当他看见凤舞天咀角的微笑,他心知不妙。
凤舞天微微一笑,身子后退了一步,觉悲内力如泥牛入海,自己的强猛内力竟然无影无踪,他心中大骇,立时再催加内力,岂知也是软绵绵不受力,这时,觉悲已知凤舞天内功之高,已到了从心所欲的境界,单用巧劲已可抵消他数十年的内力。
觉慈是大行家,一看已觉不妥,连忙大叫:“师弟快撤劲!”
觉慈知道觉悲内力已全为凤舞天所制,但又不能相救,心中大急。觉悲性格执拗,品性刚烈,素以护寺护法为己任,此时任人鱼肉,心中不忿,再运起最高功力,把毕生的精神内力都用尽,凤舞天想不到他不顾生死,立刻被震退几步,才稳住身体,只觉对方内力徒增了一倍之上。
凤舞天本不欲伤人,但此时此刻,已不由他选择,当下运起“凤凤不死身”
内功,一股无双无对的炽热火劲已从凤舞天手心放射出来,觉悲只觉全身炽热,如堕火炉之中,饶是觉悲性烈,但仍忍受不住发出呻吟之声,觉慈急道:“凤施住请手下留情。”
凤舞天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其实此时他亦身不由己,因为觉悲掌力之强,内力之高,亦举世罕有,若凤舞天不维持不死身功力,势必为其内力所伤,所以此时看来就像凤舞天要硬生生烧死觉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