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老娘韦春芳7(1 / 1)

鹿鼎风流记 石头 1163 字 18天前

门是闩上的,但却难不倒桂哥,从身上取出那把匕首来,稍稍用力,便切断了门闩。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韦春芳早已熄灭了灯烛,高桂看不到里面,却隐约通过窗外的月光见到床下影子一晃,紧接着便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又像是在喃喃自语,高桂忙走上前去,点亮了蜡烛。

烛光映照下,只见韦春芳衣衫凌乱,雪白的酥峰袒露在外,身下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白皙的娇躯,竟泛出酒醉的酡红色,她整个人已经出于神识不明的状况,跟喝醉了酒一样,一只手在自己的酥峰之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则伸进亵裤之中……

见了这极具视觉冲击的一幕,高桂呆住了,脑中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昏昏沉沉,心跳加快,老天,圆圆的“夜来香”竟是如此厉害!这不大可能啊!他是三天前还是四天前就涂抹了夜来香,本来是想跟老婆们增加增加情趣,谁知道几天都没什么效果,大家在马上该唱歌的唱歌,该跳舞的跳舞,呃,貌似马车上没法跳舞,大家谈天说地,愣是没有一个受到“夜来香”的影响,为此桂哥很是郁闷,找陈圆圆投诉了她的假冒伪劣产品,但陈圆圆也是无可奈何,这种“夜来香”是她第一次做的试验品,还从未给谁用过,桂哥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本来以为这东西无效,哪知道竟然在韦春芳身上产生了类似春药的效果,桂哥怎不惊奇?他想到自己在丽春院的时候喝了好几杯酒,韦春芳也喝了几杯,现在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喝了酒有效,还是对方喝了酒有效。

高桂见她如此情状,慌忙转身来到房门口,将门关上,不敢再往床边看一眼,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妈”怎也不能吃这种豆腐,心头乱跳,踌躇了一下,本来是可以去随便找哪个老婆来帮忙,但是,韦春芳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还脱成这样,简直就是一丝不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是万万不能喊的,高桂又怕她抵受不住“夜来香”的药力,到时候光着身子跑出房间来,那乐子可就大了,他高桂的老娘竟半夜脱光光的出来找男人,一定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不成,不成。

事到如今,只有点她的昏睡穴,让她一觉睡到天亮。高桂打定主意,心中七上八下,眯着眼睛向她走去。

“妈,你别乱动,我要点你的穴了。”

高桂缓缓的蹲下来,面红耳赤,燥热得口唇焦干,眼中充斥着韦春芳的那对颤巍巍的酥峰和如玉小手上下“自摸”的少儿不宜画面,一咬牙,瞅准了部位,手指飞快一点,韦春芳登时停止了动作。

长长的出了口气,高桂发觉自己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韦春芳静静的躺在地上,长而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窝,皮肤光滑细腻,纤细的颈脖,挺翘的酥峰上点缀着略带紫红的小葡萄,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身材却保持得极好,该挺的挺,该小的小,尤其是她的衣衫并未全部脱去,半遮半掩,春光隐隐,极其的诱惑,一只白皙的玉手伸进亵裤之中,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也褪至小半,丝丝缕缕的一抹幽草从亵裤之中露出来,衬托着细滑的皮肤,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高桂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裤子早已顶得跟金字塔一样高了。但潜意识里,他却是在想,这是自己的妈妈,是绝对不能碰的!可心中却像是烧着了一团火,仿佛有个声音在说:“那又不真是你老妈,怎么不能上?你和她相差了几百年,绝不算乱伦。”

不行,不行!高桂强压住自己的旖旎念头,一咬牙,将赤露着的韦春芳抱起,放上了床去。韦春芳一只手放进亵裤之中,那只手的手臂肘部却正好顶在了桂哥的“金字塔”上!高桂闷哼一声,心中愈发的邪火升腾,香气宜人的娇躯落在床上的一瞬,那条月白色的亵裤被她的手撑得撕裂了。

汗,老天,这不是在折磨人么?高桂呆呆的瞧着她白腻腻的一对玉女峰,腰部的曲线,更是宛若优美的中国山水画,充满了遐想,撕裂的亵裤,那处的幽草露出大半,黑色的幽草和白色的小腹形成鲜明而诱惑的对比,只要还是个男人,只要还有那种功能,面对如此美妙的娇躯,赤果果的躺在面前,衣不遮体,春光无限,甚至,只要半分钟的时间,就能一探幽境,寻访桃源深处的妙处,谁还能忍得住?

不,不能……高桂口中喃喃的念叨着,但手却是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朝韦春芳的脸上摸去,娇滑如煮熟的鸡蛋白,这等细滑如羊脂玉的冰肌雪肤,不知要让多少三十多岁的妇人嫉妒如狂。皮肤带着微热的温度,高桂手一颤,如同触电一般,半梦半醒间的韦春芳呢喃了一声,犹如春风拂过高桂的心间,荡起一阵涟漪。

眼神转向她高挺的酥峰,旖旎的体香,似花芬芳幽香,更像是比“夜来香”更有效力的春药,一下就令高桂心神恍惚,他微颤着手,“举棋不定”犹豫之际,高桂终于将手伸向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高桂站立起来,向门口走去,老天,差点对自己“老妈”动了色心,不行,这把火,一定得去找圆圆算账,什么夜来香了,这不是害死人么!情趣,差点就情错了对象。

高桂将房门关好,来到陈圆圆的房门口,推门之时,却发现门已闩上,看来明天要叫掌柜换两个门闩来了。刚刚取出匕首时,忽听房中传来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是得到某方面满足后的样子,高桂一怔,竖起耳朵来,就听到微弱的喘息声,桂哥怎会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暗忖:不是吧,这就等不及要自摸了?啧啧,圆圆的欲望,果然是强烈啊!他飞快的削断了门闩,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轻轻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