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容珠看到三人的举动,确认无疑的表明三人的关系,她不得不重新考虑今后的打算。如果要活命就必须和这个眼前的男人合体,后她就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了,这对师侄也是这个男人的女人,假若今后她们姑侄三人共待一夫,以姐妹相称,她自己能忍受吗
谁不想活命更何况现在的庄容珠已完全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做他的女人何妨和师侄们姐妹相称又何妨这个礼仪崩坏的时代,兄妹,母子比比皆是,辈份的混乱不值一提。
庄容珠完全想通了,她要和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做他的女人,寻回已失去十几年的情爱。没有情爱的这十几年,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怎样熬过来的,也许这得感谢这股仇恨,还有女儿的爱。是这股仇恨,是对女儿的慈母爱化掉了十几年来女人对男女之欢的渴望。
庄容珠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得到情爱,爆发出来的激情无法遏制,她竟然看着马云龙发愣,不自觉的发起花痴,对他笑了起来。笑得如此渴望,如此激情,完全不理会身旁的师侄们。
马云龙已经听到姐妹俩的解站释,知道误会她们的好意,忙向她们道歉。他心中自是十分愿意占有庄容珠,替她排毒解困,只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如何
眼尖的玉凤儿瞅出师叔的神态,身为女儿家的她,自然清楚这是女人十分愿意和男人寻乐的神态。师叔这表情已明摆着愿意了,她马上耳语马云龙几句,让他赶快采取主动,她和姐姐到外面负责放哨。
姐妹俩相互挤了挤眼,没向师叔说明离开原因,只对马云龙说:”你要好好做新郎官,尽量让师叔满意,你不必顾及我们的感受,快去吧“
说完,姐妹俩飞纵离开,只留下这一对即将洞房的男女。
马云龙知道,现在跟这位害羞已久的美丽贵妇人说什么话都白搭,此时先做了再说,此时无声更胜有声。女人都有个特点,被干前装害羞,装庄重,待和男人融为一体后,她有多放肆就有多放肆,整一个母狼样。
他从行李中取出一个水袋,袋子是用牛皮做的,坚固耐用。庄容珠会意的从黑瓶罐中倒出一颗黑药丸来,至于白瓶罐中的红药丸有什么功效,她并不清楚,只记得北济侯这老贼说了一句谒语,听了不理解。
她听道最有用的话,只要服下这黑瓶罐中的一颗药丸,她所中的毒立马可解,但必须要和男人行乐,否则会受煎熬而惨死,比其它死法不知难受多少倍。
北济侯实际上是逼迫她主动求欢,让北济侯这老贼能得意的占有她的身子,这老贼想占有她的身子不是一天两天了。庄容珠还是少女时,这老贼第一次见面就惊为天人,立志要得到她。他造反的部分原因其实是想得到庄容珠,因为凭他的条件,想娶到庄容珠简直痴人说梦庄容珠的父亲当时就当场拒绝了他的求亲,恼羞成怒的北济侯受不了,就背叛投靠了秦国。
这时候的庄容珠是宁可咬舌自尽,也不会让这老贼得逞。这老贼想拨完她衣服,准备强行和她交乐,她已做好了咬舌的准备,多亏马云龙和玉仙儿姐妹及时赶到相救,才避免了悲剧的发生。
二人配合默契,我服药,你喂水,很快将这颗黑药丸吞到她的肚子里。待马云龙放好东西,铺好了一个方便寻乐的位置,此时庄容珠的药效适时发作了。
她脸色潮红,霞满云天,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男人,嘴唇微张,细细的喘息,浑圆的剧烈起伏着,十分渴望男人润泽的样子。
马云龙赶紧紧搂着她的身子,体贴的慰籍。庄容珠得到男人的拥抱,马上将身体贴了过来,主动用玉唇堵上了男人的嘴,激情的索吻,激动的抚摸男人的后背,恨不得将她自己融入男人的身体中。
男人受她影响,也快乐享受一个成熟美丽贵妇人的献吻,激动的抚摸她发烫的身子。身子好柔软,好涨满,好沁香这是一个漂亮妇人的身子,一个高贵妇人美丽的身体。现在完全向这个男人开放,允许他抚弄,允许他吻遍全身,更允许他猛烈的占有,她身体的一切完全随男人任意妄为。
很快马云龙将庄容珠身上的腰带的解开,秦式服装还没有扣子,上身的束裹全靠腰带系牢,马云龙比解除现代女性的服装还顺利的解开。
上身衣服分开,露出了庄容珠迷人的胸峰,这是马云龙第一次看到她的胸峰,以前只能是想,现在迷团解开,可以近距离比较和梦境中的区别。
庄容珠是躺在高粱地里被除去上衣的,躺着时摊平的两团娇绵巨物,被男人舔得慢慢挺起,犹如面团醒发,粉红色的峰顶沾满晶润的口水,分外艳靡。
他一边揉着她的肩,她的腹部,以及她腹部下方,一边轻轻地从胸峰吻到她脖子,深沉而缓慢地在她耳朵上吹着气,庄容珠此时被抱着,身子软软的,脸上不断地发热变红。庄容珠开始享受着被心爱的人紧紧拥抱的兴奋,而此时马云龙的手开始向她更敏感的部位进发。
庄容珠的身体是那么的敏感,当男人进发到她的最时,发现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再经过手的逗弄,泉水叮咚响,身下的高粱受到妇人潮水的浸透,发出高粱特有的香味来。
马云龙目的还是替她治病,不想再拖延时间,很快就让庄容珠看到他那雄伟,又喜又怕,虽然以前也经历过,但当再一次看到男性特征时,她心醉了。她的芳心突然更加跳动加速,曾经慢慢远去的男性特征的记忆,现在又清晰的显在眼前,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可爱比以前经历过的,梦到过的都更雄伟。
马云龙见此,不由对她说:”姐姐,喜欢它吗想不想亲一下“
说完,见美妇人羞红的脸不吱声,于是大胆的移至美妇人的嘴边,磨娑着她的玉唇,见美妇人的嘴微张,趁机塞了进去。
美丽妇人充分的湿润,已达到可以进入她体内的程度,能为她解除身上的毒性出一把力。于是爬伏在她的身体上,准备替她解毒。
庄容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目羞闭,男人一个急行军突破,随着美妇人的一声娇吟,宣告男人一生的承诺从此开始,也宣示着美妇人告别从前的夫家,重新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这对年龄差不多相距有一轮的姐弟恋,正在幸福的演奏着,不过性福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庄容珠吃完药,再经过一阵运动,按理说应该毒性慢慢清除,身体状况日渐好转,没料到情况却更加糟糕。
她自我感觉非常不好全身犹如在冰火两个世界里轮流走一遭,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非常的难受。马云龙也发现了问题,见庄容珠跟自己寻乐时,没有平常女性欢娱的神态,整个在难受的隐忍着,他怀疑自己是否在行乐时过于粗鲁,伤害到了女方,于是乎停下了动作,温柔体贴的看着美妇人。
庄容珠见到男人焦虑体贴的表情,知道他担心自己的安危,担忧男女行乐会给她带来痛苦,忙安慰着说不是这回事,可能是这药有问题。
马云龙听到庄容珠的解释,心情更为焦虑,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身边没有其它人可以商量,玉仙儿姐妹俩到外面守卫去了,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估计离开比较远。
就在庄容珠处于痛苦中,马云龙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好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一个女人的娇喝:”贼敢污我姐姐,纳命来“
二人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挥着药锄往马云龙的头劈来,吓得他”哎呀呀“
往旁边闪躲,二人的身体被迫分开来。
马云龙惊慌不知白衣少女是何人正想发话问住,却见庄容珠高兴的制止住这位白衣女子的行动,”妹妹且莫动手他是好人,正施救于我,不可误会。“
白衣少女听道庄容珠的制止,于是放下手中的药锄,对着马云龙娇骂道:”你把你羞人的东西遮住,想现眼呀“
马云龙见威胁解除,忙扯过衣衫遮住挺起的雄伟,仔细看这白衣女子,只见她清艳的面庞美感无比,红晕映照。身材纤秀,玲珑窈窕,丰腴,宛若凝脂,幻彩滟滟,肌理生晕,晶莹剔透。
这白衣女子跟庄容珠长得有几分相像,见她们亲昵的样子,估计是姐妹俩。果然白衣少女称呼庄容珠为姐姐,姐妹俩小心嘀咕一阵,白衣少女的神色由气愤变成惊讶,由惊讶再变成害羞。
最后庄容珠叫马云龙过来,待他走到姐妹俩身前,庄容珠问他刚才进入她体内时,是否感到腔内有阵热,有阵冷的感觉马云龙仔细体味刚才的情况,确实有此症状,于是点头回应,忙问是什么原因
庄容珠也不知道原因,她反过来盯着她妹妹看,这白衣少女神情变得紧张起来,连声说”不明白实在不明白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解除毒性的症状,而且可能适得其反,有毒性加重的症状。“
马云龙和庄容珠听到后,着急的问怎么办白衣少女为难的摇摇头,低头思考着办法。思索一会儿,问她姐姐是否还有其它解药时,庄容珠忙记起身边还有一瓶白色药罐,拿了出来还向妹妹念起了北济侯这个老贼所说的谒语:玉津碎化丹珠露,雨沾龙首没花径。
这白衣女子听到姐姐所说的谒语,再看看这瓶白色药罐里的红色药丸。面色先是一沉,然后脸露惊喜之色,当她抬起头来想告诉她姐姐答案时,发现身旁的马云龙,脸色忽然变得红润害羞起来,说起话来含糊其辞不知所云。
庄容珠见状大急道:”妹妹,他已经是我的夫君,大家是一家人,但说无妨“
白衣女子见姐姐着急的样子,再看这男人一脸关切姐姐的表情,看来姐姐所言非虚,还是放下心中的顾忌,将救治办法说出来,解救姐姐的性命要紧。
于是说道:”姐姐,你们用药只用对一半,你先前服下的黑药丸是属于内服的解药,而这白色药罐内的红色药丸是属于外用的解药。所谓外用,你说的谒语已明确告知它的用法,就是放在嘴里嚼碎再用人的津液融化掉,然后涂沫在男人的那那个东西上,最后才能放进女人的下下面。“
白衣女子说到后面,说话有些结巴,但意思很明确了,马云龙也许还不太明白,可庄容珠却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