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小山百合子母女的“疗伤”1(1 / 1)

马云龙问小山百合子愿不愿就近疗伤,他有把握治好她母亲的病,这时的小山百合子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能很快的治好她母亲的伤,避免她母亲伤重死去,让她做什么都行!马云龙上前抱住她的母亲,准备施展轻功很快到达目的的,可猛然想到小山百合子腿脚不方便,又不知她会不会轻功?

于是问她会不会轻功?小山百合子听着新鲜,她们日本轻功讲究的是迅速躲避,利用随身带的烟雾弹,在地下或树上隐藏住自己的身体,创造有利机会重创敌人。真正的飞着离开原地,她师从忍术那么久,没听说日本有这种功夫。马云龙也知道他的轻功即使在中国也失传了,小日本跟中国人学功夫的时候,指不定没学全,猫形狗样的学了点皮毛,就以为能欺负中国人了。

马云龙不想耽搁时间,他吩咐小山百合子爬在他背上,由他驮着她们母女俩飞纵比较快点。小山百合子这时脑子一片混沌,你要她怎样都随便,所以她听话的将身体爬在男人身上,紧紧的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不方便的腿紧紧的夹住男人的虎腰,不敢再动。马云龙见母女俩在他身上妥当后,深吸一口气,暗运内力能量,整个人顿时没有重力,然后内力能量运到腿上一蹬地,嗖的一声,身体飞了起来。若按平时早就到了,但他身上驮着这对日本母女花,他仿佛变成了热气球,而母女俩挂在他身上,随他飘了起来,速度不是很快,但总比走路爬山的快得多。

不一会儿,马云龙驮着百合子母女俩到达他修身练功的小屋子。这间屋子是用竹子所搭,房顶上藤蔓缠绕,将房子的四周遮掩住,四周的树木花草长势浓密,将竹屋掩映在绿色的世界中。这竹屋其实是前屋,后屋是一个山洞所建成,前后屋联在一起,浑然天成。其实前后屋相连处有高科技秘密,外人若随便闯入后屋的小山洞中,必将被电击中晕昏过去。外人到达前面竹屋时,里屋的监控设备早就通知马云龙,他在手机上就能获悉消息,所以这里是绝对安全,理想的治伤之所。

放下小山百合子母亲,马云席龙赶紧找出治伤圣药,和着山泉给伤者喂服下。接着告诉小山百合子,他必须用内力替她母亲疗伤。百合子刚才见着马云龙神奇的轻功,心里头已经是很佩服,中国人自古就有用内功替伤者疗伤的传统,并且有神奇的效果,她是知道的。但有一点使她犹豫,因为伤者要露出受伤部位,给疗伤的人紧紧贴在上面运功疗伤。她母女亲伤的不是位置,百合子检查过,正好是胸上,两乳稍为向上的地方。如果要治伤的话,母亲私人之处不是被这陌生的男人看到不成?

但治伤要紧,何况现在是现代社会,她们日本人不以这个为耻,看就看了呗!不就是两团肉,下面一个洞而已,看了也不会掉下来。于是小山百合子应承了下来,自己主动的将她母亲的上衣全部的除去。

其实马云龙在替小山百合子母亲喂药,小山百合子在替她母亲擦拭脸上血迹的时候,已然发现她母亲原来是一位大美女,确切的说是日本大美女,两母女像极了!难怪小山百合子是亚洲选美大会上的亚军,有乃母必有其女。这个美丽的日本妇人肤色很,鼻子高耸,眼睛的睫毛很长,嘴唇是天然的红润,这时虽有些不够红,但也是她失血的正常反应。她的胸非常的浑圆,峰头嫣红,一看就知道很少被男人摧残过。

小山百合子发现马云龙色痴痴的盯着她母亲的胸看,有些不好意思,催促他赶快治伤。马云龙连忙收拾色色心情,认认真真的替她母亲疗伤,他双掌按上了日本妇人的胸上,一股内气带着自身的能量,缓缓的注入了日本妇人体内,美妇人舒服的娇哼一声,证明此功治伤疗伤的功效有了效果。渐渐的美妇人脸色开始红润起来,嘴角流出的血渐渐止住,脸上有了日本式的笑意。小山百合子也是个练家,知道母亲的伤情开始好转,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转,她这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不像是坏人。

她跟她母亲偷袭他的时候,招招用的是杀招,想置他于死地,想来他也是知道的,可他以德报怨,反倒救起她们母女来。如果他真是自己父亲的杀人凶手,当知道党羽未除时,一定会斩草除根的,何苦来要大费章折的救她们母女呢?逻辑上有点不通。他到底是坏人还是好人呢?小山百合子自己也糊涂了。

终于,疗伤过程结束,百合子赶紧替她母亲穿上衣服,她蹲身穿衣服时,不小心碰到上的伤处,她“哎哟”一声跌倒。身后的男人忙将她扶起,体贴的问她是不是碰到伤处了?百合子不好意思的点点头。男人问她伤在哪里,他这里有药,接着翻出治外伤的药,百合子接过谢过之后,脸红红的在一处僻静处自己给自己上药。她伤的地方正好是在接近根部的地方,那里一片红肿,腿上的一个小洞还在渗着血。她上完药,试着活动筋骨,发现这里很酸麻,好像腿上的气血不畅通,试运了几次内力,发现根本没用,那个地方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知道坏了,着急的哭出声来。

马云龙来到她身边,问她怎么了,她说出了原因,马云龙连说不要紧,可能是伤了她的经脉,让他在痛处施功疗伤即可。他说这个话完,百合子脸红起来,脸红的原因还不是她伤的不是地方,那地方太接近女人私密地方了,若让男人疗伤,那整个私密处岂不让男人摸完?她想拒绝,但酸麻程度越来越严重,她是练功之人,知道内息不畅,时间太久,会影响到以后的灵活运动。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红着脸指出酸麻之处。马云龙看到她所指伤处,他乐坏了,因为他占到大大的便宜!

没法子,百合子只好大大分开两条,翻开自己的下裙,好方便疗伤,接着请马云龙替她疗伤。马云龙坐着不好伸手进去,只能半跪着,屁股向后撅着,伸手进去摸。因为看不见,好几次都摸到日本大美女的耻处,百合子怕他再摸错,只得引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伤处。

马云龙差不多替小山百合子疗完伤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有一阵风袭来,接着耳边听到百合子大喊道:“不要!”他反应已经来不及,他胯下忽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下意识的抚着下面的胯档处疼喊起来。他的危险还未解除,一股带着香味的掌风朝着自己的天灵盖劈来,好在小山百合子替他格开。

惊魂初定之后,他才发现袭击他的人原来是自己刚疗完伤的那位日本妇人,她满脸怒容的紧盯着他,恨不得要杀死他的表情。百合子格开自己母亲的攻击后,赶紧拉着她到一边,“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日本话,马云龙听不大明白,但他能预感自己的危险已经解除,自己得赶紧治一下自己胯档上的伤。运过一次功后,已无大碍,自己干女人的武器依然完好。他想一想为什么刚才受伤的部位会是自家的小兄弟呢?回忆之后,不禁哑然一笑,他当时是半跪躬着屁股,下面的胯档处正处于最利于敌人攻击的地方,对方自知不是自己的对手,想来是想一击命中,最容易被攻击的只能是他档部了,看来日本武功的目的非常明确,只要能取胜,管他用什么下三流的手段,这叫实用主义。

他解决完自己胯下的小伤,小山百合子母女紧跟着过来,日本美丽的妇人已没有刚才的凶相,她用生硬中文的问道:“你真的不认识黑泽一郎?只认识白川正道?”

马云龙点点头,说他连黑泽一郎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而白川正道是他同校的校友,当年他认为他马云龙抢了他的女朋友,一向自负的他一时受不了,从此以他为敌。接着日本妇人问他会使枪吗?平时是用左手还是右手。马云龙据实回答,中国政府禁止民间私藏武器,他一个平头百姓除了在大学军训时摸过几次,其他的都没有机会再摸,对于枪之类的武器,他是门外汉。而他是习惯用右手的,左手只起辅助作用。

马云龙这些回答,渐渐的妇人脸上有了日本式的笑容,她的表情再也不是憎恨的样子。她还问是不是刚才他救了她的命,马云龙客气的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她是日本友人,中国人民应该宽怀大度的对待日本人民。日本妇人听了倒不好意思起来,她知道她们母女俩想杀他时,招招是用杀招,一招比一招狠,这个男人是高手,是能明白的,但他却以德报怨。她想到自己刚才是恩将仇报的踢他胯档,不免太狠了点!当时她之所以踢马云龙的胯档部位,除了要制服他之外,主要还是看见他趁人之危,钻进她女儿裙内乱摸,护犊情深的她当然是要这个色男人了。

刚才女儿的一番解释,日本妇人知道错怪了这个好心的中国男人,她好生过意不去,她不但搞错、误会了这个中国男人,差点杀了他,而且还恩将仇报的将他的胯档部位踢伤。妇人忽然想到这是男人要命之处,刚才自己的那一踏是够狠的,一股男人估计那里会“撒黄”,鸡断蛋散!她未加思索的就问眼前的这个男人,感觉下面怎么样?

马云龙这时已被这对母女花绝世的容貌所吸引,这对母女花在他眼中已视为自己的女人?何来此言呐?因为他对这对母女花施功相救时,用的是他的御女神功,本身她们是女体,用此神功可以恢复得快点,但它有一个坏处,若受此功,这女人必然今生永远跟随他。否则会受的煎熬,痛不欲生!

现在母女俩还未对他发情,一来是身体刚刚恢复,二来是没有男体明显的象征勾引,所以母女俩浑然不知自己今后的命运。马云龙有些过意不去,生怕自己这样做会夺人所爱,美丽妇人他倒不担心,既然她是为夫报仇,那她就是寡妇了,没有男人的女人。而这位美丽非凡的亚洲小姐亚军得主,她是否有如意郎君?

马云龙是聪明人,他不好明问,只能拐弯抹角的问小山百合子,是否现在通知她的男朋友或者丈夫来接她?马云龙这一问,百合子很不好意起来,半天没有回答,倒是她的母亲忽然哼道:“现在白川正道正在追求她,虽然他是我那位死去男人的搭档,但我看他横竖不上眼,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的,全没有男人威武的气势,我是从武士家庭长大,很看不惯他这一点。”

“白川正道?怎么又跟他扯上关系了?不过这却证明百合子没有男朋友,正追求她的人就是自己的死对头!”马云龙暗暗想道。看一想起要跟白川正道争抢美女,他马云龙就来劲!当初我抢你的程潞,现在还要抢你的日本美女,要你的梦想全断送到我马云龙手上,你不仁就不怪无情!马云龙这时多多少少知道了这次被偷袭事件,绝有可能是凌正道挑拨的,他这小子还是男人吗?居然让这么漂亮的一对母女花行使暗杀计划,他也太要脸了吧?马云龙心里头非常的瞧不起凌正道。

不提起凌正道还好,一提起他,更加速了马云龙想要占有百合子的念头,而且还顺便将百合子母亲一起拿下!怎么才能拿得下呢?于是马云龙顺着日本漂亮妇人关切的问他胯下伤情的时候,他忽然捂着自己的胯档部,痛哭的喊叫起来,表情是极度的痛苦。

百合子母女俩着急的关切问道:“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