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仙儿和玉凤儿两位母亲见女儿执意要认自己的相公,也就是她们自己的丈夫为父亲,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但爱女心切的她们,也知道自她们出生以来,从没有得到过父亲的疼爱。女儿小时候每一次见到别人家的父亲将自己的女儿扛在肩上玩耍,心里头别提有多难受,她们小时候最喜欢问的问题,最多的就是问她们的父亲何时回来?
那个时候,玉仙儿和玉凤儿最期望她们的相公能回来,因为云重子和云中子已不在这人世,他回来后是能够做这两个可怜小丫头的父亲的。其实在玉仙儿和玉凤儿的直觉中,她们认为马云龙是最有可能是云蕾和云蕊的亲生父亲,如果他回来了做云蕾和云蕊的父亲是最合适不可的。可阴差阳错的是,他一回来就跟这云蕾和云蕊发生了关系,想让他做两个小丫头的父亲是不可能了,所以玉仙儿和玉凤儿就死心没往那方面想。
现在云蕾和云蕊这两个小丫头主动提出来,这让她们好为难,她们正想说服自己的女儿献出她们的“初乳”,这节骨眼上提出这个问题,这让她们做母亲的如何再说出口?
两位母亲思索片刻,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灵相通后,最后还是由一向胆大的玉凤儿说出来。云蕾和云蕊听后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只要能治自己梦郎的病,要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义无反顾的。她们也听出了玉凤儿的意思,哪有做了夫妻的还要做父女?这不符合人之伦理,会被人耻笑的。
看来云蕾和云蕊这两个小丫级头是认定马云龙做她们的父亲了,她们说话振振有辞,她们最有力的证据就是:她们的梦郎可以是她们的义父,义父和义女成婚的事比比皆是,没有人会说的。玉仙儿和玉凤儿两位母亲说不过自己的两个女儿,想一想也是,让相公做她们的义父有何不可?只要在外面不与人道哉。
且不说她们母女四人谈心,再说一说正赶回山庄的马云龙。他是心急火燎的往山庄赶,他让下人赶马车快些,下人应下后,快马加鞭的加快速度,差不多还有一里多地就要到时,车辙因路途颠波而损坏不能再前行,马云龙只好弃下马车,展开轻功自己飞纵回去。
回到山庄,下人禀告主人,小姐怕见生人,已将她安置在山庄很僻静的地方养病。马云龙问请医家来看病了吗?下人回答:“小姐说是得了女儿家的病,不方便给人看,夫人去看了,小姐也不给夫人看,只说自己休养调息一阵后,自会好起来,小姐最想见的就是主人。”
马云龙于是吩咐下人领他到女儿养病之所去看望,下人应下后恭恭敬敬在前头带路。女儿所选的位置非常的安静,连人走路的声音都能听得到,环境非常的优美,前园栽着不少的兰花和牡丹,芙蓉花也不少,屋子是被竹林环绕住,苍翠宜人。
下人向里屋的爱嫣通报主人回来了,屋中立马传来爱嫣娇美的声音:“你下去吧,让你们主人进来!”下人应声后退了出去。
马云龙焦急的跨进屋中来看自己女儿的病情,他一落座就往爱嫣的额头摸去,看是不是有炎症发烧,而女儿爱嫣卟哧一声笑道:“我额头又不热,用不着摸。”
“那你是哪里不舒服?”马云龙关切的问自己的女儿。
“你真是关心我吗?”爱嫣答道。
“当然!你是我马云龙第一个也是唯一个爱女,哪有父亲不爱自己的女儿的?”
“那好!我的病根在我的胸口上,如果你关心我,你就伸进我的被中,我来指给你看。”爱嫣一脸认真的说。
“好吧!”马云龙不假思索的将手伸进了被中,他一把就摸中了爱嫣的玉手,爱嫣就拉着她父亲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胸口上。马云龙碰到一团光滑的柔软,非常丰富的他马上意识到是什么,他连忙用力将手抽了出来,埋怨自己的女儿道:“为什么光着身子盖被子,这样会着凉的!你怎么让你的父亲摸你那,怪不好意思的。”
“我觉得好就行,别人管不着!我让自己的父亲摸那有什么嘛!我全部的身子都是你跟娘创造的,你有权摸女儿任何一个地方!你不摸,证明你不认我这个女儿。”爱嫣不高兴的说道自己的父亲,搞得马云龙脸红红的。
既然女儿这么说了,他这个父亲的又能说什么,只好脸烧得红烫似的又重新伸进了女儿的被子中,由女儿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女儿的上。他立马感到女儿的胸好软好有弹性,若按照他平时对女人的个性,他早就攀上去,大玩特玩起来了。可今天摸的是自己女儿的胸哟,他哪好意思摸下去,只能难堪的搭上去,动都不敢动。
这时爱嫣发话了,她道:“梦郞!我的胸软吗?美吗?喜欢摸它吗?如果喜欢,我永远都给你摸。”
马云龙听到女儿的话,愣住了!原来到现在女儿还深爱着他无法自拨,他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但好想玩这么柔滑的少女胸峰,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他曾向赵嫣儿发过誓的,绝不能再碰或者对自己的女儿有男女私情。于是他摆出父亲的严厉面孔,严肃的对自己的女儿说:“我是你的父亲,以后不能再对我有男女那方面的想法,一点都不行!”
爱嫣看到父亲训斥她,大哭起来,然后边抽泣边说道:“你欺负人!如果你那天要了爱嫣的身子,就不会这样对爱嫣了!那天其实如果按儒家标准来算,爱嫣的身子早已是你的了,因为你不但看完了爱嫣全部的身子,还将你的那……那根东西顶到了爱嫣下面的那……里,这样子算得话,爱嫣不但是你的女儿,而且还是你的妻子。父亲,不!梦郎!你现在就要了爱嫣的身子吧!”
爱嫣说完,翻开被子,露出她的绝世无比身子来,竟然是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这下马云龙明白了,原来自己的女儿是在装病,目的是骗他来看她。选这如此僻静之所,又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目的就是想在这里“逼奸”自己的父亲。
马云龙进退两难了,面对光着身的女儿,他是打又打不得,女儿委屈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又不忍心骂,这该如何是好?看着女儿一步步逼来,这狭小的房间如何能躲得开。这时他想到了应离开这间房间,可他跑到房门口推门时,才发现有机关锁住了,他意识到这肯定是女儿预先设制好的机关。这鬼丫头真是聪明,像极自己了。
正当他无计可施,女儿就要将他抱住时,忽听到门口外赵嫣儿的声音:“相公!是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请开开门。”
爱嫣一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脸色大变!她立即对自己的父亲使了个鬼脸,跳着跑回了自己的被中,向她使了个不许乱说话的手势,然后按动了床头隐秘处的机关按纽,只听得“咔”的一声,马云龙知道可以开门了。
赵嫣儿进得屋来,看到自己的相公脸色涨红,而自己的女儿用被子蒙住,这场面有些不太对头。于是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大白天锁什么门嘛!”
马云龙讪讪笑道:“不好意思,我回来没跟你打招呼就往女儿这里来了,你不会怪我吧?”马云龙使出了一招答非所问来搪塞刚才赵嫣 儿的问话。果然赵嫣儿不再追问下去,而是笑着说:“应该的,女儿病了,是应该马上来看的,你这个当爹的,自女儿生下来,你就没关心过她一次,这次正好是好好补偿一下。”
接着一家人就待在屋中谈起来,除了夫妻间的问候,还有母女和父女间的问候,其乐融融的。云爱嫣又恢复到做女儿的姿态,向她的父亲撒娇,耍赖。
这次回来探访,庄容珠和赵嫣儿问起那边的情况,马云龙告诉她们当然是一切安好,自己昨晚已跟云蕾和云蕊成婚了。母女俩向他表示祝福,说她们应该是去的,可又怕爱嫣单独留在这不好,带她去嘛,又不行。马云龙能理解母女俩的苦衷,如果不是为了爱嫣好,怕她伤心,她们母女俩早就过去跟他欢会了。
处理完家事,马云龙又到文冲那了解情况,文冲说关于捐献矿山的事,当地太守已做成折子呈到京城去了,不日定会有消息。而送给范钟的信,据下人说已送到,范钟只说考虑考虑。马云龙听后,指示文冲再修书一封给范钟,让他务必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他安排。而后让文冲准备几批厚礼,准备送给当朝几位有权势的大臣,请求他们奏请皇帝将范钟送到代王刘恒的封地去做国相。文冲虽不解,但还是答应照做。
晚上的时候,马云龙留宿了下来,他好好的陪了庄容珠和赵嫣儿母女俩一晚。好久没有跟她们母女俩双飞了,大家自然是情浓意浓,道不完的恩恩爱爱。行完事后,她们母女俩问,是跟她们母女俩双飞好玩刺激,还是跟新来的玉家母女双飞刺激?马云龙回答她们,昨晚只是跟云蕾和云蕊两姐妹洞房花烛夜,至今没机会跟她们两对母女俩双飞,当然比试不出来。
这对母女俩酸酸道:“你们男人都是喜欢新人忘了旧人,到时跟她们母女欢爱,就会把我们母女俩给忘啰。”这虽是一句玩笑话,但女人能说出这句话,就绝对不是可以当作玩笑话来处理的。马云龙是过来人深知道这点,他连忙海誓山盟一番,哄得她们母女俩喜笑颜开。
这次回来虽是被爱嫣蒙骗回来,但不是没有收获的,至少爱嫣是认他这个当爹的,在母亲、外婆和众人面前她还是甜甜的叫马云 龙做爹。只不过单独在一起时,趁众人不在,悄声说道:“你不但是我爹,还是我的梦郎!总有一天我要梦想成真的。”马云龙听到女儿的表白,还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苦笑着,想办法尽量不跟自己的女儿单独在一起,免得她有企图。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处理完诸事的马云龙告别了山庄的众人,准备回到自己另外一处家中,那还有他新婚燕尔的两位娇妻,以及盼望着给他“治伤”的玉家姐妹。他这次回去是要好好的跟玉家姐妹及她们的女儿们这两对母女双飞,还要尽情享受品尝她们两对母女娇乳的喷射滋补。想到这些,他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