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龙故意冷落庄容珠,他十分爱怜的抚摸着赵嫣儿光滑的酥背,不理睬庄容珠,这就是对她不愿服伺男人的代价!
显然,效果明显,庄容珠不甘被冷落,自己伏爬在男人大腿根部,主动的要为男人深含,却被男人无情的推开了。美妇人知道男人生气的原因,求饶道:“弟弟夫君,奴家知错了还不行吗?求求夫君让贱妾给你含上几曲吧。”
见心爱的男人根本不答理她,有些委屈的想哭。还是她女儿懂事,拉住她道:“母亲姐姐,女儿妹妹含累了,你来替我含吧!”
说完,起身撒娇道男人肩膀上,说:“母亲姐姐知错了,哥哥你就原谅她好吗?看在嫣儿的份上。”
马云龙见庄容珠服软,母女邀宠的目的达到,于是摆出大丈夫的口吻说:“以后夫君的要求不能违抗,知道了吗?以后如若再犯,定惩不饶!轻则七天不予行房,重则一年不泽芳荫,可明白?”
庄容珠边吹着玉萧边闷声点头答应,先前的不愉快,一下子烟消云散。庄容珠得到男人的原谅,吹萧鸣曲更加卖力,她好像很想弥补男人先前对她不好的印象,极力奉和男人的欢乐。
赵嫣儿跟男人亲吻一会儿后百,男人示意她跪下来,同她的母亲一起替自己深含,赵嫣儿领命含萧。见她母亲已经占领了大虫虫的头部,孝敬的她主动来到大虫虫的棍部及卵部,在马云龙的调教下,卖力的舔着、卷着、裹着,表现出极高的天赋。
母女俩分工协作的一起服伺马云龙的鸡把儿,过不了一会儿,肉体的刺激再加上梦想的实现,得意至极的马云龙感觉到一股射意,知道再不能让这对母女花这样下去了。试想一想,被母女俩吸出第一炮,等会儿母女俩各要一炮,对他的体力是个考验。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她们母女俩完全满意,这是以后三人性福生活的良好开端,绝对马虎不得!但要满足这对母女花,得需要射几炮呀?马云龙心里没底。
马云龙将母女俩从他的胯下拉起,一起坐在他的大腿上互相面对着、凝视着。最后是庄容珠打破沉默,笑道:“弟弟为什么还不动手?咱们姐妹的下面已经哗哗的在流了,你想让我们女人的春水流干不成?”
赵嫣儿跟着说:“哥哥你再不干我们,你的硬硬大虫虫会变成软软小虫虫的。”
说完,伸手在她背后,挑拨了一下马云龙的鸡把儿。
女人主动挑衅,男人可不能示弱,行房做爱这件事上难道还怕了你们娘们?马云龙伸手扯下母女俩贴身的胸兜,两对雪白,大小不一的乳儿颤颤微的弹了出来。
马云龙握住这两对玉峰,揉搓起来!仔细对比母女俩的不同之处,虽然母女俩血脉相连,赵嫣儿是庄容珠身上掉下来的肉,但比较下来还是有不同之处,这毕竟是年龄差距上造成的。
母女俩的酥胸被男人把玩,齐齐哼出美妙的呻吟,“嗯嗯……嗯……嗯!哈……哼……哎!使劲捉,捉……捉爆它去,好舒服!”
庄容珠舒服难受不住,突然卷起她贴身的衣裙,露出她的下身,淫荡的拱起屁股,将她黑林茂密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她边翻开红红的穴缝,边吟叫道:“好弟弟,快抠姊姊的这里面,好痒!好难受!”
男人受到热烈邀请,当然愉快的接受邀请,出访这个地区。男人的手指刚伸进去抠,庄容珠马上浪叫起来,这大大影响到赵嫣儿这边。
赵嫣儿见母亲姐姐被抠弄得舒服样,不甘居人后,她同样卷起贴身衣裙,挺臀露穴的要求她的夫君哥哥抠弄她。母女俩就这样被男人同时抠弄着,呻吟声此起彼伏!
待母女俩得到第一次高潮,双双软倒在男人的肩上,男人的手指从她们母女俩的穴口处抽出,沾着她们的,轮流给她们闻,让她们猜猜谁是谁的。
赵嫣儿闻了闻,然后说道:“有些清香味道和水样东西的肯定是嫣儿的,有些腥味和白色的东西肯定是母亲姐姐的,母亲姐姐下面的小洞洞好脏,是不是洗澡时没洗干净呀?”
庄容珠听后,面子上挂不住,争辩道:“姐姐像妹妹年纪一般大时,下面可不比你香多了,现在所发出的味道,还不是你的父王及你造成的。”
“关我父王和嫣儿什么事?”
赵嫣儿不解的问。
“还不是姐姐嫁给你父王后,下面的洞洞被他进去过,而后怀孕生了你这个女儿妹妹,才变成了如此味道?”
“真的吗?母亲姐姐的洞洞被父王的大虫虫进过?父王的大虫虫有哥哥的大吗?女儿妹妹真是从这个小洞洞里出来的吗?”
赵嫣儿天真的问。
庄容珠哭笑不得,说道:“母亲的洞洞不被你父王进过,然后你从这不洞洞出来,女儿妹妹就不可能来到这个世界!你父王是你的亲生父亲,这世界上哪有女儿拿父亲的那根东西跟自己丈夫相比的?”
马云龙乐得自己成为第三人,他在旁边看看,庄容珠是如何在现场教女儿性知识的。
赵嫣儿忽然推庄容珠的身子,往床上按去。庄容珠不知道女儿推她原因,问她女儿怎么了?赵嫣儿撒娇无赖说道:“女儿妹妹想仔细看看母亲姐姐的下面,看女儿妹妹这么大的身体,是如何从洞洞出来的?”
庄容珠没办法制止住她女儿无赖的行为,只好成全她的好奇心,身子躺了来,两腿叉开,给她女儿瞧清楚。
“母亲姐姐,女儿妹妹看不清楚咧!你不能分开得再大点,屁股提起来一些?”
赵嫣儿要求她母亲道。
庄容珠忍受着羞耻心,将她的两腿提起到她的胸前,两腿分得开开的,好让她女儿妹妹瞧清楚。当赵嫣儿凑近看时,她还主动的用手翻开穴缝,告诉女儿是从哪里生的。并告诉赵嫣儿,当时她从这个洞洞出来时,自己是如何的撕裂般的剧痛,比她被夫君开苞时要疼痛十倍、百倍。
赵嫣儿听到母亲对生她时的具体对比描述,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被她的龙哥哥开苞时,就疼痛难忍,回家后休息了几天才好。可她母亲生她时,所遭受到的裂痛比开苞还要痛。想到此处,赵嫣儿连打几个寒战,皮肤起疙瘩,女人生孩子真的是那么痛苦吗?
庄容珠看出女儿的恐惧之心,安慰她说:“女人生孩子的疼痛确实难忍,但当想到新生命从自己体内出来时,那种喜悦会将疼痛冲淡,疼痛再也不重要,取而代之的是幸福感。”
女人母性的天性,自然的在赵嫣儿身上传承着,她能想像出当一个女人做了母亲后,那种幸福的喜悦感!不过她第一次意识到她母亲是多么的伟大,她的身体是从这个小洞洞里出来的,母亲赋予她生命,还将她养大。她从内心里感激母亲的养育之恩,情到深处,赵嫣儿忍不住在母亲的桃源处亲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头舔着女性才清楚的敏感处。
庄容珠大叫道:“女儿妹妹,你疯啦!那个地方哪有女人能亲的?你自己不是也有吗?”
赵嫣儿表示她亲吻的含义,是表达对她的敬意和孝心,是对她无私母爱的感激之情!庄容珠听后流下热泪,为自己女儿的长大而高兴的落泪。
马云龙没想到这场母女蝶双飞,竟发展到母女亲情的升华,他不自然的坠入其中,他也伤感的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嗨!这二千多年的时光,他无论如何是回不去了,也许这辈子只能终老在这个这世界里,他也许再也无法看到自己的母亲。
伤感毕竟是短暂的,马云龙还是很快的沉迷在这对母女花娇美的身子上。他爬在庄容珠身上,当着赵嫣儿的面,将硬挺的鸡把儿顶在了桃源处。他刚想寻位置顶进去,却被赵嫣儿抢先拿在手中,由她握着指引方位,刺了进去。
顶进去后的马小龙,由慢变快,由浅入深的运动着。刚开始时,庄容珠皱了下眉头,轻唤男人轻点,说她里面好干没有水,请男人慢慢进来,等适应以后再加快速度。赵嫣儿一听到母亲里面没有水分泌出来,做为孝女的她,连忙用手将男人的鸡把子抽出,再也嫌母亲下面味道的腥味,含了进去,用她的津液润湿后再放进去。然后摸着她母亲的乳儿,希望能缓解母亲跟夫君行房的不适。
在马云龙和赵嫣儿的上下齐攻下,庄容珠来了一次大高潮,她爽晕了过去。赵嫣儿见母亲姐姐再也无力承受夫君的攻击,赶紧恳求夫君转移阵地,向她进攻。男人乐得放下旧人换新人,抽出旧洞插新洞,他以老树盘根性交的姿式,进入了另外一个新天地。
他轮流着享用这对母女花的身子,整一个午时,他分别在她们体内各射了二次,才舒爽幸福的搂着母女俩休息。母女俩一左一右的睡在马云龙旁边,娇驱紧紧靠在他的身子上,细细体味刚才高潮时的快感。
庄容珠问马云龙跟她们母女俩做爱幸福吗?有些什么感受?马云龙直言不讳道:“你们母女俩的下面都好紧!下面流得水好多,里面又湿又暖,夹着我的小弟弟舒服极了!”
庄容珠打了一下马云龙,娇羞道:“净胡说八道!姐姐的下面生过嫣儿妹妹,哪里如嫣儿妹妹下面的紧致娇嫩,你是哄姐姐开心吧?”
“弟弟怎能骗姐姐?姐姐虽然生下嫣儿妹妹,但你有多久没让男人的那根东西进去了,女人许久不做,那扇门会越来越紧闭,姐姐难道不知?”
马云龙反问道。
“哥哥说得对!母亲生下嫣儿后,很少再跟父王相聚过,嫣儿是从宫女大婶那听来的,以后母亲带着嫣儿避难,就再没有跟男人欢聚过,下面的小洞洞当然和嫣儿的一样紧啰!”
赵嫣儿替马云龙的歪理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