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龙热吻完母女二人后,不知和她们说着什么话,不过母女俩看起来很高兴的神态,估计听到马云龙肉麻的情话,很受用。
随后,马云龙左右两边各拉着母女俩的手,三人一起钻进了轿车里。马云龙把车开到一个十分隐秘处停好,三个人又在车上疯狂的亲热起来。看到这个情景,凌正道差点疯了,当时恨不得扑上去揍马云龙一顿。
因为和程潞亲热是他一辈子的梦想,跟她们母女俩亲热,更是他一生的追求。为这个梦想,为这个追求,他不惜使用任何手段,哪怕让他少活二十年,甚至下辈子进地狱,他都在所不惜。
现在他的梦想却发生在眼前,可是享受这个梦想不是他凌正道,而是他最恨的马云龙。他怎能受得了?仇恨,嫉妒,色欲的煎熬,活活的折磨着他!他快要发疯发狂啦!
老天爷!你为什么要偏袒马云龙?当初他论家世,论地位,论关系,样样比不上我这个凌大公子。现在他是财色兼收,名利双收!一个社会下层人物的杂种,怎么会骑到我的头上来!
凌正道心里虽然极度不平衡画,不过当时他还好保持了一丝冷静,偷偷的给公安局管扫黄的大队长打电话。大队长接电话时先是骂人,听到是凌正道的声音,马上笑着道歉,听到要他赶快带人来捉奸,还没等他回应,电话里传来几个女人的骂声,坚决不让他离开。
一个女人叫嚷着干她还没高潮,就想开溜;另外一个女人则叫嚷着,准备到她了,就抛弃她,死没良心的男人。
凌正道暗暗叫骂:刚下班就跑到女人堆里消魂,昨天刚去,真不要命啦!
电话里的扫黄大队长连忙向女人们道歉,好不容易安抚好人心,后方大致安定后,才向凌正道表示,会马上赶到。凌正道表示感谢,表示自己留下来监督等候他们,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他和他手下的兄弟。
凌正道强忍着妒火,继续看着马云龙和程潞母女亲热,之后发生的情景是他一辈子不会忘记的,到现在还一直刺激着他的神经。
凌正道的位置正好在轿车后座的侧面,透过半开的后座窗,借着还没完全黑的天色。他隐约看见程潞和她的母亲,一左一右的在拥吻马云龙,而马云龙边吻着她们母女俩,边用两只手摸她们胸上的双峰。
程潞所在位置被自己的母亲和马云龙挡住,情形不是很清楚。但程潞的母亲被马云龙玩弄的样子,凌正道看得较清楚。
赵梦瑶穿着花式衬衫,上面有三颗扭扣已经自行解开,方便马云龙的色手玩弄。赵梦瑶的双峰挺大,足有三十五D尺寸,皮肤白皙,胸前一对大玉兔随着男人的色手把玩时,惊骇的抖动着。梦瑶被刺激的浑身颤抖,口中不知在呢喃着什么,马云龙贪婪的吸着,狂放的揉着,仿佛要把她吞入腹中一样。
马云龙放开梦瑶,又转头亲吻,坐在轿车那头程潞的酥胸,凌正道看不清程潞被抚摸的样子,酥胸长得咋样?一点没看见,只听到程潞如娇似泣的呻呤声。
随后,凌正道看到马云龙三人从车上下来,在轿车的一前一后座位上开始忙碌起来。程潞和赵梦瑶的衣裙都很凌乱,刚让男人摸过之后,只是简单的遮住羞处,没来得及整理衣裙。
刚开始凌正道不明白她们的意思,看了一会儿,知道三人是想将轿车的前座往前移动,使后座上的空间变大,后座的杂物较多,将杂物堆在前座的副驾驶位上。三人忙碌了一会儿,三人就一齐钻到了轿车的后座位上。
后来程潞跑到轿车驾驶座位上坐好,笑嘻嘻的回过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正撩起身下的西裙,跨坐在马云龙身上。
随着赵梦瑶一声舒服的闷叫声,传来程潞关心的问候:“妈!他的那个这么大,你也不慢慢来,应该先适应一下再套进行,疼吗?”
“不疼!傻闺女,妈又不是处女,不会有咱们女人开苞时的疼痛,我是被这个大东西胀得即难受又舒服,现在妈先给你润湿这个大东西,等下你会感到更舒服。”
梦瑶安慰着心疼自己的女儿。
“谢谢,妈!”
程潞感动的抚摸母亲身子。
“傻闺女,咱们是母女,还谢啥!你不比我,我生过你出来,下面会松些,能受得了这个大东西。你下面身子紧,大东西不事先润滑一下,你会受不了。”
马云龙这时突然说起话来,“我的宝贝瑶姐!你下面好紧,没见松呀!如果你不生潞儿出来,恐怕这辈子我的小弟弟永远进不去了。”
“死相!咱们母女俩都给你干了,还得理不饶人。”
赵梦瑶说完回身扭了身下的马云龙。
听到马云龙的痛叫声,程潞发出一阵阵咯咯的笑声,继续观赏母亲在男人身上一上一下,左右摇摆晃动着,车上不时传来梦瑶低沉的喘息声,凌正道看这情形,知道赵梦瑶正和马云龙做着爱,程潞负责站岗放哨,一边欣赏母亲与自己心爱的男人在激情的做爱,一边在旁边助助兴。
赵梦瑶先后采用了前坐式的“观音坐莲”和后坐式的“独抱琵琶”二种做爱姿式,后坐式到了最后,变成了赵梦瑶爬伏在驾驶位置上自己女儿的怀里,马云龙采取半蹲姿式,从后面猛烈攻击女人的屁股。
大约过了几分钟,赵梦瑶忍不住大声的叫唤起来,叫过数声后归于平静,轿车里只传出程潞的发嗲说话声,由于离得不近,凌正道没听清程潞的说话。
赵梦瑶缓过劲来后,喘着气转过身来与马云龙亲吻起来,持续时间不长,只见赵梦瑶从马云龙身上下来,推开车门,衣裙不整的踉跄着脚步从后座出来。
前座的程潞看到母亲已经得到高潮,准备将做爱的位置让给她,高兴的从驾驶座位上出来。急促的把自己短裙往上拉起,露出她的修长笔直的大腿,裙内的底裤隐约可见,可能是白颜色的。
程潞露出的这点隐,是凌正道认识程潞以来第一次看到,也是他有生以来唯一的一次看到自己梦中情人,露出的这点隐私。
母女俩在交换着各自位置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凌正道只听见她们母女俩开始说话的声音。
“女儿!你尽情跟老公玩,妈替你站岗盯梢,如果你顶不住了就叫妈帮你。”
“知道了妈……”
程潞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凌正道听不见后面的具体说话内容,心里着急起来,想要更前一步了解他的梦中情人。往上挪步时,不小心踩到一个塑料瓶,发出了一些声响。
三人马上警觉起来,四周警惕的观察一番,没发现有人。只听见马云龙说:“你们母女俩太疯狂啦!叫喊声都把小动物惊跑了,你们能不能小声点,免得让人听见,过来看免费的三级片,我们还是回去再做爱吧。”
“你想得美!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想要。”
“冤家,你还是在这里满足我女儿吧!我们保证尽量不吭声,我会负责保障大家安全的,好不好?”
既然丈母娘发话,女婿当然照办,激情戏重新上演。只不过车窗往上拉了一点,大家的声音放得很低。
接下来的事,让凌正道一辈子不会忘记,他的梦中情人—程潞,以她母亲同样的方式,跨骑在马云龙身上动了起来,一边动还一边小声呻呤着。自己的梦中情人竟然跟自己的仇人在做爱,再怎样冷静的男人都会受不了,凌正道彻底疯了,他要不顾一切的去阻止。
当他想迈动步子前去发泄心中的怒火时,突然感到胸口好闷,喉头有一股咸味涌来,当将口中的咸味吐出时,发现是鲜红的,心中着急的想看个究竟,眼前一黑,什么意识都没有,当场晕倒在地上。
凌正道发生这种情况,纯粹是给三味真火给烧的,哪三味真气?妒火、欲火和怒火,这三种火合在一起,落在任何男人身上都受不了,何况这个被娇宠惯的凌正道呢?
凌正道醒来时,听到自己手机在不停的响,周围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缓过神来,回应对方的呼叫,原来扫黄大队长亲自带人上山找他,手机铃响也是大队长打来的电话。大家上山来,发现一个人影没见,担心他的安危,于是满山遍野的找寻他的踪迹,凌大公子失踪可不是闹着玩的,保自己的乌纱帽要紧。
凌正道问扫黄大队长,看见他举报的情况了吗?大队长表示这里黑漆漆的一片,连个鬼影都没瞅见,哪来的嫖客和妓女?刚说完,见到凌正道十分生气的样子,知道自己惹凌大公子生气了,马上保证只要他拿到证据,必然将此人绳之于法。
凌正道既没拍照,又没任何物证,想用莫须有罪名强加给马云龙。现在的社会开始走上法制化、民主化,强加的办法似乎做不到。
这位凌大公子,心中又怒又气,又喷出了一口血。大队长见事情不妙,马上收队,派一名身强力壮刚毕业不久的愣头青,快速背凌正道下山到医院。
这之后,凌正道本打算将马云龙和程潞母女双飞的事给抖落出来,让马云龙身败名裂,可最后实施起来根本行不通。
究其原因:一是马云龙和程潞母女三人都是单身,他们之间谈恋爱属正常范围,现在是开放社会,连很多已緍的名人商贾都在追寻“迟来的爱”曝出的花边新闻够多了,已经引不起百姓大众的眼球,谁还管你这等闲事。
二是马云龙好象发现什么似的,在公开场合总保持和程潞母女俩的距离,既使到程潞家过夜,也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一次凌正道想接近程潞家的窗子,留些照片物证,可他刚接近,不知道有股什么力量莫名其妙把他推着很远,满身伤痕的他只好放弃。
凌正道从此发誓,要用经济实力将马云龙彻底打垮,将程潞母女俩收为自己的妾室,好好的虐待她们,以惩罚她们不贞之罪。
凌正道本来靠走私赚来的钱不计其数,其实很有钱的,不过正应一句老话:钱赚来的太快,花得也快。这几年过着纸醉金迷、奢侈无比的生活,平时花钱又大手大脚,给自己兄弟的钱挺大方,再加上帮助官场上的朋友升职,花销挺大的。
通过地下钱庄,转移到海外的钱,被国际经济骗子弄得大部分不见踪影。只有日本的佐藤一夫比较忠诚老实,顺利的将凌家父子钱转移到日本,开办了家公司,现在公司刚成立,还不成气候,多方面还需要大量资金投入。
为了尽可能快的积蓄经济实力,等待着有一天能报仇雪恨,决定铤而走险,策划一起特大的海洛因走私,干起贩毒品这个勾当比走私来钱更快更多。
他先是试探性的借用当地政府小轿车小批量的运送毒品,初步尝到甜头后,他大胆借用自己父亲的专车亲自运送最大批量的毒品。
天不遂人愿的是,这次以公安部牵头的秘密行动已经盯住了他的犯罪团伙。这次行动的部署很隐密,连省公安厅的人都不知道,负责抓捕任务的除指挥是公安部派来的,负责行动的全是清一色的武警部队特别支队,公安厅没有任何人参与此项行动。
当凌正道坐着父亲的专车,满载着上百公斤的海洛因在边境城市的小道上走时,被穿着武警制服的一支小分队拦住了,他们要凌正道停车接受检查。
这辆车装满了毒品,是很容易查获的,凌正道当然不能让武警检查。于是探出头来,跟领头佩上尉军衔的军官交涉。
“队长,有什么事吗?”
凌正道故做镇定的问道。
领头的军官先向凌正道行了标准的军礼,然后说道:“对不起!我们要对您的车进行例行检查。”
“你不知道这车挂着是白色车牌的吗?白色车牌意味着车是归属哪些单位的,你不清楚吗?”
“对不起!同志,我按规章办事,我接到的任务,是不管车属于哪个单位的,必须要接受检查。同志,请您配合我们的工作,谢谢!”
凌正道见使出这招不灵,故意显示自己的身份给军官知道,接着说:“队长!你们到底执行什么任务,连省公安厅凌厅长的专车都要检查?我们还有重要的任务要执行,也请你们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凌厅长和你们武警总队的领导们很熟,以前大家可是一家的哟。”
领头的军官听到是凌厅长的专车,不吭声了,但也没放行。凌正道见有些效果了,从口袋里掏出纸片递给军官,说道:“这位队长大哥,我是凌厅长的儿子,这是我的名片,以后你升职或者转业什么的可以直接找我,凭大哥的才干和我的关系,大哥今后前途无量呀。”
领头的军官听到此话,神情变得更犹豫了,在省城凌正道的名声他是听到过的,能认识这位有很深人脉关系的凌大公子,今后自己的升职和转业可能会有求于他。自己是农村兵,没什么背景关系,如果没人帮忙,别说升职,连转业找工作都难,农村的家里全靠自己出人投头了。
军人也是人,也要为自己的前途着想,虽然战场上需要他们为祖国和人民献出自己的生命,但在和平年代,一个物欲的世界,光奉献没有索取,很难生存在这个社会的,这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不用任何理由。
凌正道的话确实打动着他,但他没忘记自己的职责,军官心想:凌厅长的专车肯定不会参与这次贩毒,不如我先向上级汇报,讲明这部车要急用,就不要例行检查了。
盘算过之后,军官先让凌正道等一等,拿起对话机,转身走到数米远,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
过了不久,军官回来后,向凌正道说:“抱歉!我们还是需要检查,不过您放心,我会多安排士兵检查,保证很快检查完,不会耽误你们的时间。”
凌正道见软硬兼施取不到任何效果,心里开始慌张起来,这部车再怎么样是不能接受检杳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闯过去。
逃避检查的罪要比贩卖毒品的罪轻很多,将车开到公安厅下属的检查站,检查站有自己过命的兄弟,有他们配合,能很快将毒品隐藏起来。到时候找个理由解释,只要不是人赃俱获,事情很容易解决。
主意已定,于是小声对开车的司机说:“他们明摆着是不给我们公安厅面子,要给我们难堪,你不想一想,如果给他们检查了,以后传出去,堂堂公安厅长的专车被一群小兵检查,你哪还有面子?你就不用在机关混了。你不管他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去,出事我负责。”
开车的司机是公安厅专给领导开车的司机,平时牛惯了,以前在街上,连红灯都敢闯,外面的小警察见到他开的车,都赶紧避让。今天被一群小兵仔子拦住去路,非要停车检查,本来就有一团火。
听到凌正道的吩咐,当然要显示自己公安厅的气派,反正有一手遮天的凌大公子撑腰,不给你们武警面子又咋得?你们武警不过是我们警察的打手,为我们卖命的一群傻兵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