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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晌才听到池子家又来了客的消息,土娘生气,气不打一处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又酸又苦,真不是滋味儿。

用不着亲眼瞧,那年青的城里的后生准又是雇骡子驮着一大堆东西像串亲戚似的来了。前后才一个月的光景就来了两次。正是麦子没上场,青黄不接的时候。

谁家的口粮不紧巴巴的算计着吃啊,池子她娘张艳秋竞是这么好的福气,再这节骨眼偏偏有人送大米白面谁听说了不眼红。

池子他爹和自己那个当家的都是学大寨崩山的时候让天降石砸没了命,同是寡妇门,艳秋那娘儿们吃喝不愁,自己却整天价土里刨食,好事都摊在别人头上,倒霉败兴的全归了她,不想还好,稍一琢磨就有一肚子的委屈。

屯子里的老少爷们凡是能动弹的差不多都进城挣现钱去了,后山坡刘二家的回来一趟,不到三个月就挣了一百多块。屯子南口孙柱家的老汉虽没挣回钱,可却拉回了整整三间房的木料,比刘二家的还有本事。现在屯子里差不多是娘儿们和娃儿们的天下了,爷儿们成了稀罕物,更别提年轻的后生了。

池子家来的那个客人偏偏的又是人见人爱的小伙子,论模样论长相比大姑娘还百里挑一,嗨!别提了。

馋他带来的大米白面,更馋他这个活生生的人。

今晚上准热闹。

一天到晚,除了地里干活儿之外,没什么乐子。要是家家户户的爷儿们都在,天一擦黑儿,准都脱巴脱巴上炕去干那唯一解闷儿消愁的事。远的不提,刘二家的回来一趟就把媳妇喂了个足实。第二天干活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瞧见他媳妇裤裆里还湿了一片,眼馋羡慕主儿的多,做为女人,她更不例外。说心里话,一想起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就让人牵肠挂肚。心里闹得慌。想狠了,就自己拧大腿,要不就用锥子扎屁股。没别的法子,娘儿们就这德行。尤其她,三十没出头就守了寡,得熬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呢。心苦谁又能知道和体谅,老天爷也不睁眼,要是像古戏里演的《画中人》那该有多好,招手就下来。

想来想去,没个头绪。长叹一声,只能怨自己命运不济。抱怨老天爷又顶个屁用。贪心不足,天上的月亮倒是挂着呢,谁够得着啊。

磨刀不误砍柴,锄完西山坡那块地,顺便搂了捆柴禾,到松树林子里解手又瞧见了一片蘑茹。摘了差不多一小筐,带回去晾干了到供销社就能换回点灯用的煤油和吃的盐。靠山吃山,算不上多大收获,过日子呗。

光秃秃的大青石被太阳晒了一天还是那么烫。站在水潭旁,土娘解开了衣扣。

后半晌,这块地只有她一个人,庄稼人舍得在土地上花力气,可也累得够呛。

(二)

齐腰深的潭水清彻见底,周围全是大小不一的青石。转眼工夫,土娘脱了个精光,拣一块地势平坦的水域趟了下去。水不及胸口,己是最深的地方。

穿的那件粗布短褂被汗浸湿,正好洗洗。

前两天月子事刚完,还没来得及净净身子。临出门就盘算好了,干完了活儿说什么也得到这儿来泡一泡。解乏更为了去去味儿。屯子里的大小娘儿们有不少人都在这儿洗过,最热的时候人多,山里人不像城里人有地方洗澡,想干净只能就地解决。离这儿最近的冉村也有小二十里,所以用不着担心有人看见。既使瞧见了也是本屯的娘儿们,身上长着啥都一模样,谁还能笑话谁。

水面像一块巨大的镜子,弯腰侧身,胸前那对白胖挺实的奶子倒映在水面上,土娘不禁笑了笑。这对奶子在屯里的娘儿们当中数一数二的漂亮,正当年,没人能比得上。浑园又挺实,既不像老娘儿们那种软了巴及鞋底子似的,也不是小的可怜的那种。可惜就是没奶。

蹲下去伸直了腿,好不舒服。往日情景不禁又在脑子里出现。叉开腿仰着,这姿势正是向男人发出召唤的表示。想当年刚嫁到屯里来的那阵儿,当家的几乎根本不给她歇着的工夫。且不提晚上,就是大白天的干着活儿,他一逮着机会就要玩一阵儿,摸啊操啊啃的,没完没了,那才是人过的日子,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如今不行了,只能想了。

更可惜的是肚子没动静。母鸡不下蛋只能等着挨宰。女人怀不上孩子,那还不等着让人休啊。可巧,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没了命。老天爷没给他休人的机会。

从太阳出山到天黑,里外就一个人。虽然自由了,可心里头却憋曲极了。一闷了就想哭,掉了多少眼泪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记得有一次让刘二家的小儿子嘬了一会儿奶头,奶子又痒又胀了好几天,那难受劲都过不去。托起来自己又嘬不着奶头,急得直拧。下面就更甭提了,总湿呼呼的往外流水儿,不得己才扯了块布做了条裤衩兜住了那个常常犯臊的地方。外人也许不知道这地界的娘儿们都舍不得花钱做裤衩穿。有条裤子遮羞就行。队长家的傻二妹子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价不就是一肚兜不吗。奶子和尿尿的地方常露着也没人笑话。不到冬季天谁也没瞧见过她穿裤子。傻子嘛,本来就不知好歹。当初屯里的后生们没出去时聚在一块儿没少捉弄她。亲眼见过三槐那小子拿块糖,让傻二妹子把棒子蕊插进下面,让大伙瞧就给糖吃。这傻妹子还真听话,一下就杵了进去。疼得哇哇直哭也不拔出来就往家跑。气得队长拎着棍子满村追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缺德到家的东西。后来扣了三槐五十斤玉米才算了事。后生们一走,屯子才清静。

娘儿们的日子不好过,守了寡更难。

年复一年的日子是挺清静,可是太清静了也不行,摸不着个人毛,实在无法忍受了。

什么事都能忘了,唯独炕上那事忘不了。

还不到三十岁,又没生养过,还算朵花呢。屯子里除了池子她娘就数她长得均称。要哪儿有哪儿,可就是丧夫不吉利,山里的规矩像她这样的娘儿们只能守一辈子活寡。再说克夫的命也没人敢要,这规矩可坑死活人了。

人泡在水里,土娘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热水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烦意乱的一生气,像娃儿们游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待整个身子完全浸透感到特别凉快了,这才钻出水面。降温,是她唯一去心火的法子。心里最难受的时候多冷的天她也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炕上晾着,实在熬不住了再盖被子。

想的再多也没用,这捆柴禾和锄头之类的东西还得自已扛回去,屋清灶凉,饭还得自已做,不会有人帮忙。

刚爬上大青石,就听见远处飘来一阵轻快的口哨声。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抓住小褂连拧都顾不上就披在肩头,身子隐在大青石后四下张望。

日头没落山,夕阳把迎面山坡染成一片金黄,沿着弯弯的小道走来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上身海魂衫,下身绿军裤,这打扮十分少见,只有城里人才有这种穿戴。一想到城里人,土娘立刻联想到了池子她家来的那个客人。没错,一准是他!

顿时,她的心里忽然狂跳起来。

想啥就有啥,该不是做梦吧……

(三)

付了脚力钱,赶骡子的大爷下了坡刚拐进那片枣林子,站在身后的池子妈一把搂住了他就往屋里拽。事先没打招呼,忠伟冷不丁的来了,可把她乐坏了。

头几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他。不曾想今儿从地里回来大老远就看见了这小伙子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两步一路小跑,连遮阳用的草帽掉了也顾不上拣。池子来信说他可能月底来,可就是没说准哪天,让她好不牵肠挂肚。麦子由青返黄,再过几天就该开镰了。说心里话,她还真盼着忠伟能提前到。不然的话,麦子一上场可就没工夫陪着他了。

三十多岁的娘儿们,虽说不像年轻刚过门那会儿贪恋炕上那档子事,可心劲仍不减当年。恨不得每天都有人陪着心里头才觉得舒坦。特别是忠伟那根又粗又长的大棒槌杵进屄里之后,美得连魂儿都没了,杵进去就舍不得让它出来。可让她过足了瘾也解了馋。

娘儿俩说不上,姐儿俩差不多。上了炕比正经的两口子还亲密。忠伟曾经说过,这叫小别胜新婚。一点儿不假!

忠伟进屯的时候,好几家的媳妇都瞧见了。用不了多一会儿,准一窝蜂似的来串门子。爷儿们是稀罕物,何况又是个生龙活虎样的小伙子。不抓紧工夫先让下面的屄窟窿过过馋瘾,可就得等到人散灭灯之后了。当娘儿们的憋了这么多日子,遇上这么好的小伙子,个个眼里都能冒出邪火来,不见则己,见了就等不及,她也不例外。

(四)

心急不敢耽误工夫,进了门三下两下就把忠伟的裤子解开,嘴里亲爷爷亲祖宗一个劲儿乱叫,攥着潮热的软鸡巴,一拧腰屁股跨上炕沿,她的眼神都直了。

“瞧把你急的,馋成什么样儿了。”忠伟不慌不忙笑骂着撩起了她的背心。

要过瘾当然是脱光了为最好。池子妈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一身白净嫩肉的肌肤并不常见,更不用说胸前那对丰挺饱满的大乳房有多么的迷人了。

“宝贝儿,你可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快点啊,先操我一回。姐姐这个屄都痒痒了。”池子妈一边央求一边使劲捋弄着鸡巴,她早就领教过忠伟特别沉得住气的本事。只有主动把鸡巴弄硬了,他才会让她满足。刚才忙里抽闲趁着他卸东西的时候,她就进屋把屁股洗了,城里人讲究干净。

脱下裤子,忠伟见她没穿裤衩,乐得扬手就赏了一巴掌。

“等到晚上的,我让你捶个够。快点呀,先搁进去。哎,你瞧我这两肉唇是不是又比以前大了。”脱光了之后两腿左右一叉,她就把毛多肉厚的大肥屄亮了出来。姐儿俩干了又不是一回,所以根本不怕寒碜。

站在那儿两腿中间像夹了个大白馒头,叉开了的阴户高度不减,大阴唇肥厚不低于三指,小阴唇硕长,自然垂下也有二寸多,名符其实的特号大肥屄!

越大越不嫌大,娘儿们当中能长出如此肥厚的肉辨本就相当少见,抻长了足有小半尺。可忠伟仍不知足,上次来特意给了她一瓶丰乳霜。池子妈对他百依百顺,按他教的法子,每天晚上涂抹了之后揪上一阵儿。果然药效明显,自己都觉得肉唇比以前长了,当然要炫耀一番。

“今儿晚上我可又有的吃了。”忠伟笑嘻嘻地说着,先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塞进那裂开的阴道口,然后俯下身两手分别抓住了乳房揉搓,抽送起来。

正当年女人的阴道因成熟而具有无法形容的诱惑。龟头顶到了子宫,阴茎迅速膨胀,才杵了几下就硬了。

“咱俩一样,谁也甭说谁。我正巴不得嘬着鸡巴睡一宿呢。这么多日子不来,我呀比你更馋。”真人不说假话,池子妈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每次忠伟来,她几乎没睡过整宿觉。既便忠伟睡着了,她也不闲着。嘬,揉,揪,拽,把鸡巴鼓捣硬了操多少回连自己也忘了数。没够,而且越玩越上瘾。

按理说娘儿的屄是最脏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忠伟不嫌,而且特别的喜欢,她哪能不乐意呀。城里人瞧得起她这个山里的娘儿们,心里不美才怪。

站在那儿的忠伟使上了劲,鸡巴越杵越硬,越杵越快。池子妈紧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叫出声来当然好,可她担心传出去让人听见,只能忍着。

用棒子蕊,用黄瓜,用长茄子杵,都不如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特号大鸡巴杵的痛快,过瘾,出火,上劲!平时一个人在家闹心憋得慌了,找东西自己折腾总也体味不到真正挨操的感觉,现在可好了。雄壮铁硬的大鸡巴插得深,顶得猛,给得足,枪枪见底!比吃肉还解馋。

终于忍不住她哼出了声。终于忍不住她躺了下去。

尽力叉开大腿,让屄全露着不受任何阻挡,任凭大鸡巴直进直出,她还使劲揪开了那两片肉唇。

流汤了,自己鼓捣不出来的那种淫水儿随着抽送溢出来流到了屁眼儿,痒得钻心,咕叽咕叽的水音儿更催人发狂!让人操就是痛快!这享受实在太难得了。

“你,你这回来多住些日子啊……”“没准儿,兴许明儿就走……”“别介呀,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冲姐姐这大馋屄你也得多喂它几天,好兄弟了,啊。”“呸,想抽干了我呀,没门……”

正话反说在这时更显得撩人。其实她不问也能把忠伟留下,只是想听他说出来心里更踏实些。

幸亏工夫抓得紧,前下坡尚家的桂珍媳妇抱着孩子进院时,两人己经干完了一回穿戴好了。虽然忠伟没射精,她也不遗撼。到了晚上接着招呼,有多少货也得给她,射屄里射嘴里都行,全是她的。

(五)

没被人撞见又过了瘾,池子妈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多少日子的烦闷一扫而光,心里痛快极了。

桂珍媳妇一进门,后面紧接着唐海家的,赵爷家的,还有冯寡妇家的丫头领着小兄弟像商量好了似的全来了。

走了三十里的山路,进门没闲着又伺候她过了瘾,又是晌午,不用问忠伟准饿了,于是便一身轻松地忙起午饭。四邻前后坡住都不远,忠伟又不是头一次来,三言两语就跟她们聊得火热。忠伟取出一包水果糖分给大伙,不大工夫就没了,她只能装看不见。自己那两丫头不也这付德行,忠伟带多少能吃的东西,一两天的工夫也剩不下。

山里的姑娘嫁了人只要一生孩子,怀就开了,什么忌讳也没了。当着忠伟的面,桂珍媳妇解开了衣襟故意把两鼓鼓的大奶子露出来给孩子喂奶,那样儿一瞧就是犯贱,直往忠伟身边凑。别人不知,池子妈心里却明镜似的,忠伟绝对看不上一身破烂又脏的桂珍,也就是自己这一身白净细软的肉能让他满意,所以也就不以为然了。

饭菜很快端上来,大葱沾酱贴饼子,还有几根鲜嫩的黄瓜。几个小娘儿们本打算沾光蹭块白面烙饼解馋的,没想到却是平常吃的棒子面。看样子晌午是指望不上了,桂珍一带头,几个人又一窝蜂似的走了。

二丫头麦子和三丫头小花立刻围到炕桌前。

她们知道忠伟有好吃的留着呢。养精蓄锐,马马虎虎填饱肚子,忠伟便歪在了炕上。

等那两丫头出去玩还有阵儿工夫。趁机会他必须要歇会儿了。三十里的山路累人,好在进了门之后就出了火,自我感觉还算良好。不过他心里更明白池子妈是不会让他闲着的。这娘儿们正是虎狼交替的年纪,折腾一宿也不嚷累,精神头大得令人不敢相信。尤其是今天刚来,估计天黑之前不玩上几回准不答应。近来,他很少为了满足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麈战一宿而不睡,今儿不得己又要破例了。

麦子和小花得到了他给买来的半导体袖珍收音机,自然爱不释手,吃完了饭就跑了出去。甭猜,准是显示去了。池子妈顶上了院门,脱得一丝不挂凑了上来。

幸好事先说妥了照完像之后再亲热。她还算听话,让摆什么姿势都乐意。整整一卷120 的胶片拍完了才嘬鸡巴。

等两人下炕时,天己经过了晌。洗了凉水澡,忠伟拎着钓竿出了门。上次来在那个水潭就钓了不少鱼,那地方鲜为人知又僻静,当然主要是为了她们娘仨解馋。一年到头不逢年过节几乎见不着荤腥,日子清苦可想而知。怪不得池子一进了城就不想再回来呢,大米白面跟整天都是棒子面没法比。更不用说一个充满了情欲的娘儿们守空房,寂寞苦熬了,嘴馋屄更馋。喂足了上边那张嘴,下边的嘴就更好使唤。这道理谁不明白。

有所得必有所失,得失相当,没不乐意的。

(六)

迎面走来一位背柴拎筐的女人。出于习惯,忠伟朝她瞟了一眼。印象中似曾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对方是谁。

也难怪,石头屯有数的十几个娘儿们当中池子和她妈长得最顺眼,容貌体态均属上选,一般的自然印象不深了。

“哎,大兄弟,啥时候来的?”土娘故意挡着路停下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喔,你好,我头晌午刚到。你这是收工啦?”忠伟只好搭讪回答并反问道。

山里的女人都热情他是领教过的。

土娘见他目光有些犹豫,唯恐好戏变成泡影,急忙点点头,接着说道。

“哟,这大老远的顶着日头来一趟可真不易,一路上可累坏了吧,走,到我那儿去喝口水,先歇歇脚。瞧那儿,不远,就在那片枣树林子后头。哎,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又来收松蘑的吧?正好我那晾了不少,都是个大的,你准喜欢。瞧我这儿不又摘了多半筐,这回呀,你要多少都行,就怕你拉不回去。咋样?”

这番话连说带笑,又快又急。那口气不容置否。忠伟听了也不禁笑出了声。

嘴甜的女人眼神有些异常,他已经发现了。凭直觉似有所悟的忠伟心里一动。

目光停在她胸前,虽然弯着腰,但乳房的轮廓隔着衣服仍清晰可见。

显然,他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红扑扑的脸庞挺精神,拍张乡土气息浓厚的女性近照也不赖。她是个不错的人选。想钓鱼怕是去不了了,索性到她家转一趟,也算不虚此行。

有了主意,伸手把那捆柴禾从她肩上接了过来。

帮她的忙等于帮了自己,忠伟一向如此。

面对面说话注视对方那是礼貌,女人的眼神里若是出了勾子,所谓的礼貌就谈不上了。

乡村女性大都朴实,不善于掩饰自己。心里想的脸上眼晴里立刻暴露无遗。

土娘的眼神未免也太直了。直勾勾的令人脸热。

路不远,很快就跨进院子。

象平常农舍一样,石头砌成的猪圈旁堆着肥料和柴草,屋檐下挂着成串的红辣椒,老玉米。纸糊的窗棂下有两块不大的玻璃格子,一明两暗三间土坯房,简单的一目了然。

忠伟的心思却没放在欣赏农舍上面,而是把目光移向了她。进了院的土娘就插上了院门。

夕阳西下,小院清爽,宁静。

“累了吧,快歇会儿。”

眼看着不知忙什么才好的她,忠伟淡淡一笑。

“没事,我可不是娇气包,干了一天活儿,你歇会儿吧。”

“嗨,瞧你说的,俺们山里人干活儿哪知道累呀,从小干惯了,没啥。你们城里人才金贵呢。”

“要不先到屋里坐坐,可别嫌弃啊。”

土娘没话找话搭讪,刚才想的挺好,到家了,不知怎的又胆怯了。

“嫌弃我就不来了,你也甭跟我客气,出了那么多汗,瞧衣裳都湿了还不赶紧的脱了晾晾,贴在身上也不舒服啊。”

学她的样儿对视,不过他更直接,只盯着土娘鼓胀的胸脯目不转睛。

“哟,大兄弟,你还挺会心疼人的,不瞒你说,这不是汗。我呀刚在水潭那儿洗了洗,顺手把褂子揉了揉。你要不笑话俺就脱了,反正也没外人。俺们这儿的娘儿们都一样,图凉快,大热的天谁也不愿捂着。真的。”说罢,她果真解开了扣子。

忠伟眯着眼笑了。他不仅笑得开心而且神态撩人。

土娘的脸红了。虽说在人面前光膀子不是头一次,但毕竞小伙子是城里来的,那眼神直得令人心跳加快。

“瞧啥,难道我身上还有什么宝贝呀?”在她的胸脯两侧各挺立着一个相当饱满的乳房,园园的奶头镶在茶褐色的乳晕中间,乳房白皙乳晕色重,极是分明。

那乳房因过于挺拔而有些下垂,透着女性特有的成熟,美艳的迷人心动。农村娘儿们长了这么一对尤物着实少见。

“哇,想不到姐姐你的乳房这么漂亮!简直漂亮的没法形容了。要是换身打扮城里的娘儿们也不如你,这样吧,我先给你拍张照,你大概不会反对吧?”

忠伟见她明知故问,嘿嘿一笑端起了照相机。

土娘的脸红到了脖子。她很久没和男人在一起这么亲亲热热,想男人想的都快疯了,好不容易遇见这个年青小伙子馋得她心直乱蹦,可就是没胆子提出那种要求,忠伟要给她拍照更令她感到难堪了。“不行,老了,别,我这付德行样儿哪配得上你给我照像啊……”

说着刚抬起手臂举在忠伟手里的照相机叭的冒出一片耀眼的强烈光线,她更慌神了,紧接着忠伟又蹲了下去。

看来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咬咬牙,只好忍着害臊,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挺起了胸。

“行了,脸红什么呀,又不是大姑娘怕人瞧,照像也掉不了一块肉,哈哈……哎,你没发现自已的身体长得也挺美吗?我敢说屯里的娘儿们简直没法儿跟你比!这么好的身条没人发现,唉,埋没了多可惜呀。你要是能答应我多拍几张就更好了。”

“什么呀?”土娘喃喃低语地问,话不说不明,忠伟话里有话,什么意思她己听懂,心里头一阵狂跳,手不知不觉抓住了腰带,只要解开,心想的事准能实现。

“拍就拍全身的呗,那还用问呀?”

忠伟满不在乎地说出了他真正目地。

土娘明白拍全身的意思就是脱光了,“那就进屋吧,在这让人瞧见怪难看的。”

拿不定主意不仅浪费工夫而且还会错过机会,说罢她拿起脚蹬蹬地率先走了进去。

任何一个男人瞧见了脱光了的女人也会忍不住扑上来干那种事的,做为女人,土娘自然懂得这一最简单的道理,娘儿们只有让男人干才是最痛快最过瘾的,让男人干了才算没白活,勾引或者挑逗男人对她来说实在太容易了。

她是个不善于掩饰自已且又充满了淫欲的娘儿们,只想让男人干!

近乎原始野性的呼唤,比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的任何女人们更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力。

从一踏进门他就把镜头对准了土娘,捕捉着每一个可能令人赏心悦目的机会,他拍摄也挺专业知道抓拍的效果最真实、自然,往往比摆架子站在镜头前骚首弄姿的样子强。

弯下腰裤子褪至膝盖下,就在她抬起脚从裤子里褪出一只脚的瞬间,由于是背对着她的身体略有些倾斜,伸展的胳膊下面映出悬垂漏斗形乳房的侧影儿,园园的臀部裂开少许。腿的牵动致使外阴呈坡状展现,似裸露而非全都裸露,稍有些虚掩,忠伟迅速按下了快门。

无疑这是张绝妙的佳作!

诱惑之下,他的裤子也被勃起变硬的阴茎顶成了一显而易见的帐篷,就在这时,土娘已完全赤裸。

“嗨!你……也不怕裤子顶破了没之补啊,我都脱了你干嘛还捂着,哈哈……臊了不成?不就是照像妁?想照哪儿照哪儿呗,都快成老娘儿们了我不怕露着你怕啥呀?不就是那么回事吗?你也扒了吧,支楞着不嫌别扭难受哇?让俺也搂眼你那棒槌啥模样儿,嘻嘻……是骡子是马总得拉出来溜溜啊是不?要不我帮你扒……”

一席话无遮无掩,赤裸裸!豁出去了的土娘自然什么也不再乎,大大咧咧往炕沿儿上一跨腿跟着脚支了起来。

“哟,我的姐姐,你还挺会招人上火的呢,兄弟我看样子不听你的也不成了,好,脱就脱,不过事先说好了该拍的拍照完了之后再干该干的事,行吧?”

打情骂俏逗色,忠伟可是行家。

“嗨!不就是那么档子事吗,乐意就行我听你的。”话没说完她突然瞪大眼睛,嗖的一下窜到忠伟面前。

意料之中的事并不奇怪,这种场合经历得太多了他早习惯成自然了,所以他沉得住气,池子她妈见到了他同样也是这付饥渴难忍耐的德行。恐怕世界上所有喜爱性交的娘儿们们看见了他这具非常之物都会惊喜万分、欣喜若狂的。挺起小腹跨上前让她顺利握住了乍然勃起泛着紫光之气横枪如柱似的大鸡巴,顺手他也抓住了土娘的乳房。

“嘿嘿,真……咋长的这么老大个儿……好,忒棒啦,跟驴鸡巴似的,不!不!不,我可没说它不好,真棒!怪不得,怪不得这儿的闺女都惦记着往城里头跑呢,不一样就是不一样,这么壮得多解气呀。”

土娘激动得不知说什么才好了,尽其双手紧紧的握住了渴望了很久的宝贝儿,一边赞不绝口夸奖一边翘起一条大腿,动作迅速地用那温软的阴唇儿急匆匆将其夹在中间,瞬间她改了主意。

“真硬!憋坏了吧?快点儿先弄进去放一炮,啊……”

急切中她挺着颤巍巍的乳房,一手扳住忠伟央求,有劲儿的大腿夹住那个家伙自已先忍不住前后蠕动起来。

“别着急,刚说好了的先照完了,我还行能忍得住。”

他把人家的欲火、馋劲勾上来了自已却装出一付不着急不着慌、见色不乱的样儿,土娘哪知道他这个宝贝儿才从池子妈的阴道里拔出来的工夫没多久啊。年轻人火力足、劲儿头大,可土娘却怕他硬不了多一会儿,男人蜜水儿一流可就玩完了。

“别介,你先弄进去杵几下,你忍得住吗,你就是忍得住我可是憋不了了,这几年你也知道土娘我是一个人熬过来的,能不想啊?好兄弟就当是可怜可怜我还不成啊,别让我着急了快点呀,我都应你了,不就是想照这儿吗,一会儿我全扒开让你可劲随便照,你,你还让我说什么呀?啊……”

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几乎要冒出火似的,身子磁铁一般吸附着泛起阵阵颤动,很明显,其情其欲己忍无可忍了。

扒开她夹得紧紧的大腿,在丰厚的耻丘上面,露出一丛黑漆漆的阴毛,她的阴毛顺着二片大阴唇长,一直沿伸到微凸的菊花门口,大阴唇保护着中央的一条裂缝,两片皱巴巴肥厚的小阴唇微微露出,像是湿润的玫瑰花瓣圈着花心,遮遮掩掩的藏着阴蒂及尿道开口,我用手指扒开她的秘穴,用嘴压着阴蒂包皮轻轻地揉搓,土娘马上打了一个冷颤,舒服得叫了起来。

忠伟扶着爆涨得发紫的鸡巴,用力扒开她的双腿扶在腰际,大龟头对准湿淋淋的阴穴口,用力地把腰一沉,龟头唧的一声就钻进火热窄穴里,不愧是少妇的嫩穴,既热且滑,让忠伟毫无阻塞的进进出出,阴道腔肌一阵一阵的收缩,像极了小嘴般的吸吮着肉棒,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忠伟让她把鸡巴握在小手上上上下下地套着,动作是那么自然和谐美妙,忠伟又将鸡巴挺进她的眼前,让她看得更清楚龟头,整只鸡涨得黑黑发亮,血脉贲张怒不可遏的模样,这时候的她突然弯下身来,张开她的小嘴将龟头一口吞下,忠伟的鸡巴顿时感到一阵温热酥麻的快感,土娘轻轻的摆动头上上下下套着吞吞吐吐地吸吮龟头,滑溜的舌头刮骚着阴茎敏感地带,手指捏着卵蛋皱皮,她小手套弄忠伟的包皮,舌头在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脸颊一前一后套弄我的鸡巴,我也配合着她的速度,一上一下挺起忠伟的腰干,让她能含的深一点,只见她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忠伟干到喉咙去了,真有说不出的舒畅!

没想到乡下的娘儿们口活儿也这么好啊!

点燃干电池汽灯,屋里屋外一片耀眼的雪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自从忠伟把这个稀罕玩意儿拿来之后,艳秋一直舍不得用,平时点煤油灯习惯了,有点亮儿就行。

晚饭在天擦黑之前就做好了,往日里黑灯瞎火的除了上炕再没别的活儿能干,今儿却不一样,因为今儿是好日子!

每逢忠伟一来,艳秋就像大姑娘要入洞房似的,心里头甭提有多高兴了。嘴上有大米白面解馋己不那么重要,最美的是底下,老是那么爆满,热胀胀得,就是一宿不合眼她也乐意。很简单:炕头上的活儿是她最想天天干的,忠伟一来,一天就得当三天使。必须得过足了瘾才行。

不过,她心里头也明白像忠伟这样的主儿在城市生活中身边肯定有不少年青漂亮的大姑娘们,从他跟表妹的交往之中也不难看出他太风流成性了,大丫头池子不就是当着她的面给破了身的吗。这些都无所谓,可贵的是他心里头还惦记着自已这个住在深山里的娘儿们,也算是有情有意了。

一个快四十岁的娘儿们孤身一人还有人惦记实在不易,够让人荣幸了,况且惦记她的又是个年青力壮,有着特殊本事的最适合她的棒小伙子。一个娘儿们家有这样的好福气,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就是上辈子修行修来的,除了高兴,哪还能计较人家的不是呀。再说二丫头去县城里念中学也是他掏的腰包,可屯子里没一个中学生,二丫头是头一个,可让她露鼻子露脸了。大丫头池子在城里头找了个可心的对象也是忠伟帮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