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时候已将近天明时分,李朝推门走进房子,所幸云空道长尚未传回,于是他就脱衣倒在床上小寐了一会儿。
昏昏沉沉中,紫衣女子的倩影在他朦胧的意念中忽隐忽现,梦的尽头,他又回到了美艳的屍身旁边,这一次,面对天仙般的少女之身,他顾不得其他,只知道将颤抖的双手靠近她的躯壳,他终于抚摩到她那惊心动魄的躯体,穿过薄薄的轻纱,他的手掌在白皙坚挺的玉乳上留恋。
不一会,他从一对白皙的纤足入手,拉起女子的裙角,沿着光滑冰凉的粉腿盘悬而上,在最吻是温湿的地方,将肉棒探入了那神秘的蜜穴里,嫩肉层层包裹之中,两腿交缠在她润滑的美腿之间,他尽情地在屍体高耸的乳房前玩弄,只折腾了一阵,李朝便忍耐不了,情到深处,灼热滚烫的精液一下子劲射到娇嫩的蜜处,他的身体沦陷在无头女屍的微余的体温中,狠狠地摇摆着。
「啪啪」的敲门声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春梦,李朝赶忙从床上起来,发觉档部湿了一大片。他随手抓了块布胡乱擦拭了几下,便合衣前去开门。敲门的正是师父,身后还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李朝问候了几句,瞥见云空的神色依旧严峻,也就不多说什么。三人下楼用了早点,席间听得师父与老者交谈,知道老者姓许,正是君临客栈的老板,他年轻时经商途中遇一夥强人抢劫,被行走江湖的云空道长所救,两人从此算是结缘,不时也有来往,昨夜他恰巧外出,而师父的行程未及通知他,故没能相迎,今日得见,自是免不了一番感慨,只是师父始终对进京面见皇上的事情只字不提。
用过几味点心,许老板便将自己的女儿翠儿叫到桌前。她年方二八的模样,身材娇小,圆圆的脸蛋,水灵灵的双眼一眨一眨的,两条小辫拖在脑后,手上的青绿玉镯更令她透着几分灵气,言谈之间,天真烂漫,又是倒茶,又是帮大家夹东西,李朝觉得她仿若邻家小妹,亲切自然,甚至连日愁眉不展的师父也被她逗得露出笑意,四人都觉轻松自在,笑声不断。末了,云空打发两个小孩去玩耍,他们自是求之不得,翠儿便兴高采烈地拉着李朝出门去了。
早晨的京师一样热闹非凡,食肆、酒楼的气派喧譁自不待言,街道两旁的摊档也都是希奇古怪的东西,翠儿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李朝心花怒放,也出言相逗,他本来就是机灵之人,女孩常常被他弄得又是欢喜,又是气恼。
李朝呢,也打心眼喜欢这个小妹妹,不时还偷看她灵秀的模样,始终只觉她可爱动人,却没生什么其它杂念。说着说着,翠儿乖巧的樱桃小嘴一厥,笑道:「李大哥,那里好热闹啊,我们去看看吧。」
说罢,他们俩就挤过拥挤的人群,凑近看个真切。
眼前一片开阔的平地上,用上好的檀木搭建了一个擂台,虽是临时之物,里里外外却布置得十分气派。擂台之铺着大红地毯,两旁摆设着银光闪闪的自选兵器,背景的木架正中有一个大红的「喜」,最顶上则是「威龙镖局」的四个大字牌匾,台的两侧架设了两行对联,左是「比武招亲江湖千古颂佳话」右为「较艺求婿京师万里聚英豪」。
一看便知是威龙镖局的千金在此以武招偶。威龙、龙门以及成霸是当时北方最着名的三大镖行,其中以成霸的实力最为雄厚,而威龙则为杨展鹏夫妇经营,杨氏就是北宋杨家将的一支后裔,善使杨家枪法。
因为是兵荒马乱之秋,走镖的生意都非常兴隆,从擂台华贵的物事其阔绰也可见一斑。只是武当与龙门曾有交情,其他二门交往很少,李朝对此自然不甚了解。
翠儿玩着自己的辫子笑问:「你说这镖局的小姐漂亮吗?」
李朝一面糊弄了她几句,一面观察台上下的阵势,几十个恐武有力的镖师环侍台下,台上的人似乎已然布置停当,左侧坐了一对夫妇,正在交谈着什么,中年男子的应就是杨总镖头,女的则是少妇的模样,但容貌端庄,神韵之间自然显得年轻许多,而且举止高雅,投足之间得体大方,应该是嫁入杨家的大家闺秀。
不一会儿,人群又嘈杂起来,杨家大小姐身着黄色皮裘跨步走上台来,身后还有三个丫鬟侍奉着,其中一个手持一把长枪,只是枪柄比寻常的细几分,大概是为女子使用时方便。
台下的一干人等指指点点,对这位小姐赞不绝口,几个地痞无赖已经热开了锅,跃跃欲试。
李朝见她面若桃李,粉嫩的脸庞,五官匀称,层层秀发之间的饰物小巧玲珑,发髻中的一支银钗更是剔透,她双眸之间流露着一股傲气,迈着三寸金莲不紧不慢地走到父母身旁。
杨总镖头于是起身上前向各方英雄致意,然后讲明招婿的缘由和比武规则,末了,他朗声道:「擂台比武,拳脚无情,生死由命。小女不才,但若各路好汉有意上台,需签下生死状一份。如无异议,比试开始。」
话音未落,一个身批斗笠,衣着寒酸的仁兄抢先跃上台去,在生死状上勾了几笔,接着抱拳淫笑道:「各位,在下暮名杨小姐久已,今日成龙快婿是做定了。」
杨家小姐「呸」了一声,示意身后拿枪的贴身丫鬟,丫鬟了点头,放下兵刃,上前细声道:「只是这位兄台还需先过小女这关。」
对方自是大敢惊讶,但求美心切,也没多问,二话不说,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大刀,便进步攻击上来。那个丫鬟果然有点底子,左闪右避,任由刀锋在娇小的躯体四周飞舞,尽管台下惊呼声不断,却依旧是步法不乱。
只一阵子功夫,她趁对方一个疏忽,一个摆腿将对手踹下台去,谁知那男的却一脑袋载在一块石头上,顿时一命呜呼。人群被这一吓,居然了无声音,都不由各自退后了几步。
丧命的几个兄弟见状,全都奔上台去,为首的一人叫道:「这位姑娘既杀了我们弟兄,北岭七鬼决不客气!」
杨家小姐,冷笑一声,将领口的丝带一解,皮裘刷地掉在她的脚边,她身着红色的长裙,玉体淡笼,妙像毕露,胸前跳之欲离的玉珠,高高耸立香臀,凹凸的身段在嫣红的包裹中,更显分外娇艳。
她朱唇轻启道:「本小姐今天就陪丧家之犬玩几招。」
说罢,伸出玉笋娇手,握紧银枪纵身跳入六人中间。
六鬼「啊!」地一叫,各自亮出武器,向佳人围攻上来。
杨家小姐娇喝一声,举枪横扫一圈,便投入战阵。杨家枪法名闻天下,几百年前杀寇无数,但武林中近年来已经罕于出现,李朝自是瞪大眼睛要看个仔细。她手执枪根,出枪甚长,且有虚实,有奇正;有虚虚实实,有奇奇正正;进其锐,退其速,其势险,其节短,不动如山,动如雷震。虽则是以多敌少却处处占先,北岭六鬼只是忙于招架,兵刃撞击的火花之间,女子飘逸的身手令人如痴如醉。
翠儿拍手笑道:「你看姐姐多厉害啊?只怕以你的身手也是胜之无望啦。」
李朝也正感叹着,忽闻身后有人道:「二十年梨花枪,天下无敌手,信其然乎。」
扭身回头一看,乃是一翩翩少年,手执纸扇,他唇红齿白,眉目清秀,身上的衣饰虽不耀眼,但搭配之间却流露着一股贵气,他身后还有七名侍从,均是相貌俊美。
听他所言极是,李朝向他行礼道:「敢问足下也是练武之人?」
他微微一笑,还礼道:「只是这杨家小姐心高气傲,若是换了同高手对局,怕是要花容失色啊。」
李朝不好说什么,只是道:「杨镖头乃名门之后,只要他多加调教,这女子仍是前途无量的。」
少年摇头道:「杨家将名垂青史,枪法更是绝伦神技,但杨镖头却只留得个仁义二字。」
听他口气甚大,李朝正要反问,忽然人群又是一阵惊叫,台上的六人被枪尖已是捅得东倒西歪,台上台下,死死伤伤。杨小姐漠然地收起劲道,姗姗走到一边喝起茶来。人仰马翻的北岭六鬼狼狈地收起屍体,互相搀扶着低头匆匆离去。
杨总镖头起身正要发话,李朝只觉身后气流涌动,那个少年便一个筋斗跃上擂台。
抱拳行礼道:「小生不才,愿意一试。」
杨镖头说道:「适才足下也见,刀枪无眼,还是请先考虑得当,立下名状。」
少年笑道:「不成问题,但诚如前辈所言,我签下状纸,自是生死由命,但擂台比武,最将公平二字,若我伤了贵小姐,是否要追究我的责任。」
杨镖头犹豫之间,小姐发话道:「说得对,若能伤得了我,也不能怪你。」
少年点头称妙,提笔在递上的纸上签了名字,然后使内力「嘶」地一声甩给对方。她觉得纸力急劲,忙运力至掌将其抓住,低头一瞧,白嫩的手掌居然被划了一道血痕。她又惊又恼,平日刁蛮任性的她几时被人这样欺负,自然怒从心生,草草签了名字,一把抓起枪柄,飞身刺来。
少年立时运气退避,任由少女的长枪如流星蝴蝶般闪来,只是不时用手中折扇击挡寒光凛冽的枪口,奇怪的是,这把看似普通的扇子在无坚不摧的杨家枪面前竟是应对自如。
李朝看出扇子其实只比寻常的坚固几分,但少年的手法迁就着枪尖的走势,避实就虚,自然化解自如。他的凌波步法进中有退,闲庭信步之间暗藏杀机,台下的观众也觉精彩,纷纷叫好。
转瞬间,少年已退到台角,女子眼看得手,「刷刷刷」地舞枪紮向对方前胸,忽然,少年的身影在她的眼前消失了,她暗叫一声「不好」,急欲回枪护体,却看到面前一花,只觉得深深的乳沟之间穿来一声闷响,然后钻心的痛楚直刺心口,整个人不有自主地向后飞了好几米远,重重地摔在台上,香臀颤悠地抖动着,雪白长腿从裙子中暴露了出来,穿着绣花鞋的美足胡乱踢腾了几下,跟着红唇翻露,「噗」地一口热血拌着涎津之吐了出来。
人群炸开了,既有怜香惜玉惋惜的,也有击掌称好起哄的。少年潇洒地落在台缘,一扬手,折扇「啪」地打开了,上面「清泉石上流」五个字印入人们眼帘。
杨镖头忙起身说道:「阁下既然胜出,小女当许配与你。」
少年也不答话,径自说道:「杨展鹏,威龙镖局总镖头,虽是忠良之后,全凭侠义二字,所使的杨家枪法与前辈相去甚远,徒有虚名;杨夫人乃荆门旺贾陶世石爱女,却独爱武学,曾在娥眉门下,千里追魂的鸳鸯刀另人闻风丧胆,远胜其夫;至于这位杨婉小姐与龙门的千金号称北莹双姝,样子还看得过去,武功却是不济。」
听到自己被这样诋毁,杨镖头脸色一变,说道:「在下武艺虽是粗浅疏漏,但公子即已上台,当守诺言,要是看不起杨家,还请速速离去。」
爬在台上的杨家小姐,此时方才站起身来,推开前来搀扶的丫鬟,叫道:「狗贼!谁要嫁给你,本姑娘要你今日葬身与此!」
说罢,挥枪有刺,少年含笑道:「现在比试已是生死对决,请各位英雄为证。」
少女的招式虽然凶狠了许多,但有了刚才的教训,路数明显收敛了些,以防不测。李朝看到这种场景,知道少年得手难度会大一些,但两人实力毕竟悬殊,怕这杨姑娘还要吃苦头。
少年此时再也不回避了,举扇相攻,两人的兵器一长一短,犬牙交错,在擂台上身影翻飞地闪烁着,进攻的轨道在空中旋转。少女的杨家枪法刚劲异常,少年的扇子轻柔似水,双方速度越打约快,挑战着身体的极限。
李朝不禁疑惑起来,他曾有幸在武当山脚看过几大门派与师父的切磋较量,没经过点化和练习,各派的招式他当然不可能使得出来,但凭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动作要领还是大体有个印象。
少年的武艺套路很杂,手法像崆峒的人鬼同途,步法却似昆仑的瑞雪点地,其中几次手腕的动作又像极了昨晚在小巷被杀的外域女子的刀法,武林中两条规矩人所共知,一是不可偷学别门武功,二是一般不可转投他门,如果不是偷师得来,他的风格为何如此不一呢?
正奇怪着,听得一把女声叫道:「小心下盘!」
正是杨夫人的提点,杨婉双膝一扣,身体放横地飞起来,巧妙地躲过了对手下身的偷袭,红色的裙裾拂过少年的面庞,裙底露出了散着香气的幽谷,看到姑娘大腿尽处的妙相展现,少年「嘿嘿」一笑,举扇向杨婉微颤颤的樱桃肉一指,少女只觉得自己的幽溪密草间被粉末似的东西打中,只有点痒痒的感觉,虽然又羞又恼,但碍于大家闺秀的面子,哪里好意思说出来,双脚在地上刚站稳又杀了上去。这个微妙的变化逃过了所有外人的眼睛。杨夫人此时已经站起来,继续大声点拨着女儿。
不知不觉间,两人在台上斗了十几个回合。姑娘的粉脸开始淌下了汗水,细腻的脖子涨得红起来。她觉得自身秘谷的麻痒劲逐渐强烈起来,从重重叠叠的门户向阴道扩散,但她必须咬牙忍着。
比武最忌心有杂念,任由这种羞怪的感觉在女孩的体内蔓延只能令她难以专注。李朝也看出杨婉不对劲,而少年的进攻却都是点到即止,连连放过对方的破绽,好象在等待什么。
约莫又过了一会儿,姑娘下体该死的快意已经渗透到阴蒂的中心,侵袭着厚厚的宫壁。她觉得自己淫水在一线的股沟中荡漾,连乳房也在刺激下撞击着衣裳。少年一边进攻,一边欣赏着少女奇怪痛苦的表情,吃吃地笑了起来。
女孩没有了回答的力气,只能继续强忍着说不出的快乐惬意与对手纠缠。杨夫人看到局势不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张得朝前上了几步。
少年看在眼里,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素闻杨家忠义美名,今日令嫒既已画押,莫非还有外人帮手的道理?」
杨镖头心头一颤,看着台下人山人海,默念道:「婉儿啊,爹娘可不能有违江湖道义」,杨夫人见他摆手示意自己退后,知道丈夫的脾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煎熬。
翠儿这时插嘴道:「这小子真够狡猾的,利用杨老爷的脾气,看来杨小姐要遭殃了。」
李朝应了一句。突然,杨家小姐铆足了劲,叫了一句:「淫贼,看枪!」
将浑身的力气运至枪柄,「呼呼」地想少年插去,少年正要举扇应敌,忽然,姑娘一个狮子甩头,头上的发梢一散,发髻上的银钗喷出一弯白光,钗子居然弹射出来,直取少年人中死穴。
人群的叫喊声音尚未出口,谁知道少年在这么近的距离之内硬是抬手一抓,暗器竟然只是擦破了他指间的皮肤,被他牢牢握住。少女见状大惊失色,由于适才已是志在必得,现在兴奋的感觉一过,下体的柔情蜜意如决堤的洪水直冲,蜜饯山谷流出大量琼瑶玉液,她忍不住握住小腹,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星眸半开地感受着快美。
她的身躯慢慢蹲了下来,试图抑制身体病态的扭动,但玉洞里失控的涌出大量淫水,却依旧在拚发着性的高潮。少年静静地看着身前事情的发生,杨氏夫妇更是不知所措,台下也是啧啧议论着。
情到深处,少女的玉手竟是不知廉耻地将自己的裙子腰间的布料撤开,伸手探入自己大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撑开鲜嫩的花瓣,轻轻的抚慰着已胀大了的阴核,她全身泛着美丽的粉红色,娇躯不断颤动着,口里模模糊糊的发出欢愉的呻吟。
少女的全身有说不出的快感,尤其是阴核上的挤压,像海啸般带来震撼性的快感。她的头越沉越底,猥琐地继续抚弄着贲起的阴户,花瓣中渗出的蜜液湿透了裙子,阳光中,她自慰的动作在众人眼里变得一清二楚,杨镖头气得咬牙切齿,夫人更是背转头去不忍再看。
少女微挺纤腰继续摇动着,仿如置身在爱欲漩涡之下,最后将到达漩涡的中心时候,只觉得身体被一下子被人抛了起来,耳边传来风声,她睁开眼睛看到倒转的人潮,才意识到自己先前可耻的行为,耻辱的感觉刺痛着她的心头。
少女的身体将要落地之际,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下身一痛,花瓣已被寒冷的东西一下子侵入,很快,光滑的玉臀和娇嫩的花瓣再无阻隔,最后的屏障也给撕去了,薄薄的处女膜瞬即被撕开。阴道受到强烈挤压,爱液带着破瓜的处女血从花瓣中唧了出来,少女呻吟着,颤抖着,空气中立时满是性爱的呼唤和汗水的气味。
她勉强低头一看,自己的娇躯竟然被活活紮在了那柄银枪之上,插入自己深渊的不是灼热的阳具,而是冰冷的枪尖。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来,紧封的阴道被强力的冲开,每一下都带来撕裂的剧痛;但另一方面,又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慢慢已忘记了抵抗。
原来刚刚少年趁对方失态之际,抢过银枪,抛起对手,在少女身体空中停留之刻,瞄准裙底的丘突深沟,将枪头送入杨婉的阴道中去。杨总镖头和夫人大惊失色,救女心切的他们再也顾不得其它,一齐冲了上去,那个近身丫鬟也同时扑向行凶的少年。
少年的七个侍从立马跃起,擂台的上空顿时如流云涌动,七人极好的轻功,就象天马行空,在半空中,七人衣袖忽地飘出几抹清光,台下的一干镖师应声而倒,众人惊魂未定,他们已经从天而降,围绕在少年身旁。
翠儿捂着眼睛不敢再看,李朝也是心生不忍,却知道高手当前,不敢动作。台上七人合力夹击杨氏夫妇,而漏网的丫鬟冲破了阵势,杀向少年。少年头都没回,将手上夺来的银钗运力射向来者面门,眼看丫鬟就要靠近他的身体,脚步却匪夷所思地停住了,跟着浓浓的鲜血从她的眼眶涌出,眼珠合着五颜六色的污液顺着脸部的轮廓流了出来,她扭曲的五官中鼻涕口水也溢了出来,衣襟脏了一大块。
其实在被打中的一刹,银钗的针尖已经她的穿透了的眼窝,粘着脑浆击穿脑壳从后脑飞了出去,姑娘的一缕魂魄也就飞往西天极乐了,但她的纤足还是又向前迈了几步,失去灵魂的玉体才硬邦邦地撞倒在地板上。
杨氏夫妇面对的七人,虽是倾尽全力,却一时半时难以破解,需知道当年武当的北斗七星阵和全真的天罡北斗阵的组合都可以在精妙熟练的配合之间将功力徒增几倍,相当于一位当世的绝顶高手,夫妇两人一时之间自然不可能轻易破阵。
由于身体的重量,杨婉的身体慢慢下沉,锋利的枪尖一点一点地挑破姑娘女性的器官,现时阴部底层的宫壁,然后是娇嫩的子宫、膀胱,少女只觉得下体的尿意频生,但枪杆却死死抵住阴门,挤压着旁面的尿道。
少年呵呵一笑,手腕一转,枪管就这样残忍地在少女体内旋转起来,她哪里还别得住,臭哄哄的尿液从枪体和身体的空隙渗出,顺着枪柄打着转一丝丝地往下流,没有完全消化完的茶水混合着污物浇在少年的手背上,他不以为意,哈哈大笑起来。少女只觉得疼痛向上潜行着,这种痛苦和恐惧是她平生从未有过的,撕心裂肺的痛苦让她想挣紮,但白皙纤嫩的玉腿使不上半点力气,她想求饶,但轻启的檀口发不出丝毫声响。
枪尖行进的速度越来越快,肝脏、然后是胃被漫不经心地捅开,然后直直地塞在了肺部和气管的交界。她的身体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呼吸停止了,伸长的馨香小舌不会再为她带来半点空气,在台下千万双眼睛中,她两行晶莹的眼泪流了出来,梨花带雨更显楚楚动人。
李朝终究是年少气盛,看到少女的惨状,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沸腾的怒火,自己习武不是为了惩奸除恶是为了什么?于是提气丹田,也飞身跳上撕杀着的擂台,抽取一把长剑,直扑少年。
正在玩弄杨婉的少年惊奇地「喔」了一声,一手执枪,一手舞扇相迎。李朝挺剑「唰唰」几下神女散花、劈山夺宝混用,凶狠的杀气即刻压住对方,然后李朝剑影霹雳,身型飘忽地左右晃动,少年眼前只能见到他迷糊的剪影,李朝接着鹞子穿林虚刺几下,接下来便施展单鞭索喉的绝技直指对手咽喉。
少年被这一弄,自然眼花缭乱,只是他的折扇有发挥了作用,「噌」地以下顶住剑尖下三寸,单手用力将剑弹开,跟着退后半步,神态自若地反手展开扇子,另一面是「清泉石上流」的字样。
李朝正要再战,少年笑嘻嘻地叹到:「想不到是武当的后起之秀,果然有几分年少轻狂的侠气,真是失敬失敬,只是今天这出英雄救美的好戏,你怕是唱不成了。」
李朝被他这么一提醒,抬头一看插在枪上的少女,由于刚才交锋中少年持枪的手左右摆动,她柔弱的躯体在枪尖的锋芒下又下沉了许多,此时她的喉管已经被完全堵死,窒息的压抑在少女的粉颈处肆虐,但是杨婉虚弱的躯干这时候最后一次并发起性爱的高潮,枪管带着她自己的体温,撕磨着她破损的内脏,花芯被烫热的金属顶着,锥心剧痛随即从下身传上,逐渐演化为终极的快感。
模糊的意识中,她最后终于到达漩涡的中心,全身一阵强烈痉挛,爱液如泉涌出,在高潮中眼泪直冒。李朝怕伤到少女,不敢再动。少年亢奋地大笑几声,向上一用力,枪头穿过了少女口腔最后的防线,她的樱口里穿出了染满了鲜血的枪头。
杨婉的处女之身狠狠一颤,粉嫩细腻的秀腿一伸,藕臂在空中抓取了几下,纤细的柳腰来回荡漾,呼之欲出的乳房上樱红的两点膨胀得很大,她还想再享受这销魂的快乐,但生命的气息已经消失了,少女只能带着对人世的无限留恋停止了呼吸,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的,鼻翼微耸,唾液在下巴打转,凌乱的发丝混着汗水粘在脸上,她仿佛回味着自己当时如何在香闺里拿硬物自慰,如何在千百个梦境中鱼水之欢的幸福,但现在自己却在剧烈的高潮中香消玉殉了。
再也不能享受人间的喜悦。少年还不满足,令人发指地一抬手,将串着艳屍的长枪摔向上空,「咔」地一声,直直插在「威龙镖局」的牌匾上,女孩的屍体在撞击后没有生气地摇动了几下,跟着她的肛门似乎受到了什么感应,黄黄的粪便「扑哧」一下从下身的孔洞喷射出来,在弯曲的大腿小腿上汇聚下滴,其中点心中的杂物还有许多没吸收殆尽的东西也提前释放了出来,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香臭味道,她穿着蝉翼般嫣红艳丽长裙的身躯在正午太阳的掩映下,在高高的空中晃荡,乱七八糟的排泄物乾乾稀稀地象快要断流的瀑布一个劲朝下滴,就这样展示在台下已经沉默的人海之上。
杨氏夫妇又悲又怒,杨镖头:「啊!」地一下顿时天疮迸裂,失魂落魄之间被其中一个少年趁机砍下首级。见此场景,杨夫人虽然悲痛万分,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坚持着为女儿、丈夫报仇,只能强忍伤悲,越战越勇。
执扇少年见台下群声鼎沸、人人声讨暴行,既是身手再好,自己毕竟寡不敌众,于是一声口哨,在上乘的轻功护体中,跃下擂台,踩踏着台下人们的脑袋肩膀飞驰而去,另外七人也鸣金收兵,匆匆跟随着飞下台去。
杨夫人和李朝哪肯罢休,自然也提身发狂地紧紧尾随而去,杨夫人的娥眉派绝伦轻功如暗影浮香般,李朝扫了一眼人海中的翠儿,见她神色焦急的看着一切,他不再想什么,正义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膨胀。
十人跳动的身影在京城的红墙绿瓦中穿梭前行,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好几里路程。眼前的房屋渐渐稀疏起来,很快,便看到前面城郊的一片青翠的竹林。此时天气变得阴沉起来,浓云密布,不时还传来隐约的雷声。
李朝紧贴着杨夫人的身后,追到丛林中。又赶了一会儿,好象已经到了竹林的深处,阴暗的天空下,他觉得眼前的林子被滤去了色彩,只留下黑白的世界。
忽然,他觉得飞行的身子一下子失去平衡,仿佛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行走的躯体重重地砸在泥土的地上,他想起身,后脑又被敲了一下,然后喉咙就涌上一股血腥的东西,脑袋「咣」的一叫,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动弹不得,身上应该是被极重的手法封住了穴道。这时候他看到自己侧爬在一块狭小平地的一角,从身子下泥泞的地面可以判断,牛毛细雨该是下了好一阵子了。
平地上,杨夫人与俊俏的少年各立一角,两人的脸庞都有几分绯红,想必已经打了一段时间,另外七人不知所踪。「嗡」的一声,美貌的少妇亮出了鸳鸯宝刀,少年虚步起扇,依旧以老办法相迎。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原地发力,冲向对方,各自的兵刃又穿插在细雨纷飞的层层枝叶间。李朝仔细端详着杨夫人翻飞的倩影,见她在茫茫的雨色之中身着蓝色长裙,身段在洁白的肤色掩映中匀称而晶莹剔透,面容虽然憔悴伤感,但这种醉人的气质更平添了她几分妩媚,年轻的美人李朝见过不少,但这等成熟的韵味却是他头一次品尝。
娥眉剑术是一流的,杨夫人的鸳鸯刀法自然也吸取其所长,刚柔并济,虽是刀锋劈刺,但伸缩之间又不失剑法的诡秘,少年的折扇此时显得过于轻弱,在的刀影雨中划痕中险象还生。
夫人见此情形,手中左右呼应,几下清风袭月,飘雪穿云,千峰竞秀,万流归宗,将少年越逼越高,只能在对方攻击的间隙手脚并用,沿着竹节攀越而上,杨夫人秀芹婵娟的娇躯也紧追不舍,就着空气的水分的又是几下乌龙搅柱,大雁啼沙,进退龙游,天地鹤翔,少年的折扇一时应付不来,看到对方手忙脚乱,杨夫人暗叫一声「好!」,将通体的真气酝酿在右手的鸯刀上,抓紧机会,施展出娥眉的绝技雁行刀法,在汹涌的气流的,回风拂柳的招数终于破解了对方的防守,尖尖的刀口一下子砍在少年的前胸。
少年哼也没哼一下,周身一瘫,从高处掉了下来,在茂密的树枝间劈劈啪啪地撞了几下,一头载在竹叶后的地面。这时候,一道炫目的闪电之后,「轰隆」一声雷鸣,瓢泼的大雨譁啦啦地倾斜而下,恐怖的隆隆声在竹林间回荡。杨夫人收刀而下,翩然地顺着枝枝节节飘落到地面,快步象李朝走来。
李朝的心里居然嘭彭地跳个不停,待杨夫人靠近,她身上的淡淡体香叫他放松了几分。
杨夫人蹲下来,低声安慰他道:「小英雄别怕,我来帮你。」
她的酥手在李朝脏稀稀的身体上摸索了一下,眉毛紧蹙,私是思量着什么。末了,她吸了口气,暗自运力,在李朝的经络上寻找着突破口,此时忽然又是雷声大作,刺眼的电闪之间,李朝发现夫人的背后有个人影,他想呼喊,但哑穴被锁,行动无门。杨夫人正仔细解穴,待发现情势有变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邪恶的身影站在她的身后,抽出短刀,恶狠狠地直插夫人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