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陈静迷陷(1 / 1)

徐燕萍在省城里很熟悉,又有杨秀峰在身边,沈强自然放心她。沈贽是重要客人,确实要送到酒店里才不失礼。徐燕萍和杨秀峰两人正希望有这样的结果,知道上车后,徐燕萍脸上那种表情就在突然间变了起来,那种幸福的样子洋溢着,知道接下来两人会做什么事。

房间早就定好,而且得知杨秀峰回到省城里后,下午就将陈静支走,也就是要有这样的机会。之前,虽说与杨秀峰也曾有机会,但都没有这样好的完整的时间,让两人充分地发挥那种爱的激情。算起来都快有半年了,两人没有尽情地欢爱,都压抑着,到如今外因的压力已经消散,杨秀峰在开发区里也有了明显的政绩,将华兴天下集团引进开发区里,就算换没有签约,可省里这边的支持力已经有了结论,华兴天下集团那边也给了承诺,自然不会有多少变化的了。徐燕萍在柳市成功地走到市委书记的位子上,而经过这段时间的整合,市里的局面也稳定下来。等新市长到了后,磨合期过来,柳市就能够走上快速建设的快车道,最多在过一年时间,通往省城的高速路也就贯通,柳市的大好形势眼看就要到来。这个时候,对两人说来心情上就完全舒展起来,闹一闹,才会将激情完全地激发。

到车里,徐燕萍不敢坐到副驾驶座上,倒不是怕给人看见,而是怕杨秀峰激动起来开车不稳,又怕他就在车上耍起流氓来,自己还真是受不了他的。坐到后排,欣喜之余,心里还是对他有点那个,之前在跳舞中对沈贽所作的事,虽说是无意吧,但总归让人心里不爽。徐燕萍见他回头看,说,“坏男人,今晚惹祸了,看你今后怎么样了结。”

“惹什么祸啊,请领导放心,我会尽全力让领导服务满意的。”杨秀峰说。自然知道了她看见自己那臭事,只是此时怎么样解释也都白说,索性将话题带开。

“呸,臭流氓。”徐燕萍笑骂到,心里却是情浓得化解不开,“还不快开车呢。”

“得令。”杨秀峰将车开走,显得有些急切,徐燕萍担心他喝了些酒,就算这时酒意不强,可还是担心,忙说,“开慢点。”杨秀峰知道她住的酒店在哪里,和陈静到省城里来也都是陈静将酒店安排在那一家,虽说有规律的,但外人却都不知道她的落脚处。

进酒店里,两人在电梯里就有些等不及,杨秀峰明显地感觉到徐燕萍浑身都发烫了,也不知道在处理先前不声响地在想些什么,是不是在回忆之前两人的那些点点滴滴?搂住她的腰,徐燕萍情不由己地将手放在杨秀峰的腿根处,给他拥着,就想要他那东西伸进那蜜处里去,这时哪怕在外面碰触着,也是心中的最大安慰。

从电梯里出来,徐燕萍双腿几乎就没有了力气,这家是一家标准的四星级的酒店,到这时也不会有多少客人走动。放心地让他搂着向房间里走去。到房间外,杨秀峰从她的坤包里掏房卡,徐燕萍已经搂着他吻起来。

市里的变动,陈静感觉得到老板在市里那种势弱,之后又眼见着拧转大势,一步走上柳市第一把交椅。这些种种,虽说她自己不能够参与多少,但留在老板身边多做一些杂事,少让老板在这些事上操心,就能够给她缓解一些压力,使得她在心情上也会好多了。也就为此,至少有三个月都留在柳市里,即使到省城里来,陈静也不肯回家转一转的。

家里那边,情况还是老样子,夫妻感情处以那种半死不活的状态,也知道自己男人在外面肯定会有女人的,只要他不带在自己面前,陈静觉得自己为工作的事确实也亏待了他,对着还有的事也就当着不知。每次回家里去,也都是先打电话回家告知,免得自己看到什么不行看到的事。男人是怎么回事,陈静在她那位子上知道的情况太多,对男人们在外那种贪念,对男人那种见了美貌女人就走不开的德性是有着深刻的理解的,而她在体制里走,遇到种种骚扰,也能够认知男人的那些面目。也就是这样,才使得她总是用冷冰冰的脸孔,来对待任何一个想要靠近她的男人,后来,习惯了也就成为她在生活和工作上的脸谱。

这次到省城里来,是要说服省里对柳市做无条件地支持,特别是在华兴天下集团引进工作上。在来省城的路上,陈静已经听到徐燕萍说起来杨秀峰在北方省与华兴天下集团接触的结果:只要省里不强行插手,引进华兴天下集团到开发区里来已经算是结论了。陈静自然高兴,老板才升到市委书记的位子上,就有这样一个大功劳,有这样好的机会来发展柳市,今后柳市会有怎么样的作为,都是可以预想的到的。而她也会到开发区里去任职,对自己会怎么样倒是不看重,可开发区能够在市里的建设中发挥出怎么样的效果来,却很期待。

在进省城的路上,徐燕萍也就谈到了杨秀峰这个人,说道他在工作上的能力。陈静自然听得出老板说要她今后到开发区里要配合杨秀峰,对这个让人说不清的男人,在陈静的感观里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存在。能够将华兴天下集团引进来,得知这样的好消息,在陈静心里也就给他打了个不低的分数。也在心里答应了今后到开发区后,工作上要配合他的。

到省城后,徐燕萍在省委省政府里跑了两天,的到来省里满口的应诺,在陈静看来,这样的事也都不是太意外。自家老板在省里的根基就是有这样的足,何况,华兴天下集团只要到柳省里来后,柳市开发区也就是最佳的选择。

下午,徐燕萍将在省里的工作做得差不多了,就在省政府里跟她说,要她回家里去看看。两三个月都不回家了,目前市里稳定下来,也该回家去看看才是。家再不好,但如今也还是不能够就丢开的,在体制里,要真是闹出什么来,对各方都没有好处。陈静也知道这些,每次回家里,男人也都是草草了事地应付她,而她自己也将这样的事当成一种任务,一种表演似的,使得她对夫妻之间的事怀疑越来越深了,这样的事当真有多少吸引力,能够让天下男男女女们沉迷其中?

徐燕萍让她回家去,陈静每次总是听她的,就像是在完成一次工作似的。她心里知道,要是自己在家庭这个问题上闹出什么事来,也会将老板牵涉到,甚至会影响到大局的工作,让对手拿到什么软处来的。

离开省政府后,陈静叫了一辆车送她走,上了车后,才发现自己手机里的电池没电了,而另一块电板却留在酒店房间里充电。这时也不想绕道去取了,算着时间,自家男人这时该在上班。等回到家里后,用家里的电话给男人打电话,让他回家吃饭,也可用家里电话给老板报平安。却不知道徐燕萍是将她故意支开,才好和杨秀峰好好聚会**的。

从省城回家,也就两个小时的路程,到小区外,有一个很小的只有几个摊位的卖菜处,但菜式还过得去,陈静每次回家也都图方便,就在这里采买一些回家做饭吃。老公的口味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对陈静做出来的,也吃得津津有味,陈静也就不会多花什么心思放在做饭上了。

时间才是下午四点左右,小区里也就没有多少人。一路走着都不见有什么熟悉的面孔,不过,陈静很少在家里,在小区里也就不认识几个人的。自家的房子是一栋四层楼的,房型不算太好,住在四楼也就是顶楼。每到热天里面就很热,当时买房子时就贪图着顶楼的房价比起三楼要少百分之十。可到如今算起来,只怕还要贵些了。每年热天所费空调的钱,比起下面楼层就要高出不少的。在家里时,男人虽不是抱怨这些,可陈静也都任由他去抱怨,自己很少在房子里住,感觉虽说有,但如今也换不了新房子的。家里没有多少积蓄,陈静在她的位子上虽说有不少灰色收益,但她却将这些钱也都花在一些孤苦的人身上,没有给自己攒积下一分钱来。

男人的工作不算有什么起色,收入也就少,要想新买房子,就算将目前这房子卖掉,还得添加一些钱进去,另外,新房子还要装修,又得花多少钱?

上到四楼,下午太阳强烈的光照射到楼梯,陈静上楼时虽说不会完全给光照着,但还是感觉到热了。开自家的门,有一丝冷气从门缝里透出来,陈静心里在想:怎么上班了,家里还开着冷气?走进客厅,那种冷气很让人爽,凉得透啊。

随即,也就听到一丝不对劲的声音来。

回到家里,多少还是有些感触的。就算自己男人有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陈静也在尽量地说服自己,是自己先冷落了他是自己太少回家了,才使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两人之间的这种冷漠寡味之状。客厅里的凉爽,让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路走楼梯的细汗,此时变得让人清爽无比。

随即,也就听到一丝不对劲的声音来。声音是从卧室里传出来,陈静几乎不相信,可这声音却分明是女人的呻吟之声。是不是有女人在自己卧室里睡?还是有客人来家里了?这时候,自家老公应该去上班了,他虽说在工作上很不争气,但却也不敢随意旷工的。

又一声呻吟传出来,陈静迟疑了下,听到了隐隐的呼吸声,似乎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会有什么事发生,陈静已经大致明白了,只是心里堵得厉害,也许亲眼看看这对狗男女的样子。心头对男人这样做,感觉得实在是太过份了,你在外面怎么搞怎么弄,那都装着不见了事。可将人带到家里来,带到自己的卧房里,让人怎么忍下这口气?

随即,陈静却将要爆发的怒气压下来,人也变得冷静了,只是感觉到自己对老公那种冷漠的感觉,感觉到自己能够面对男人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做出种种的不堪来。压下怒气之后,陈静将手里提着的菜丢在客厅里,走到卧室门口。很冷静地在门口上敲了敲,敲出声音来。才将房间门推开,房间里的人也没有意识到此时会有人进来,但敲门声却是告诉他们确实是有人进来了。

陈静推开门时,没有要回避的意思,面对着卧室里的大床,就想看一看那躺在自己床上,占着自己男人的女人是什么样子。而自己的男人有什么样的丑态。可眼前的一幕还是让陈静惊呆了,实在是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实。

房间里开着冷气,对陈静说来没有什么感觉。房间里的窗帘是阖上的,里面的光线不足,但站在房间门口还是能够清楚地看见大床上有三个赤裸裸的人交叠着纠合在一处。男人似乎因为累了而睡着,而两个女人却因房间的门开了而惊慌忙乱起来,其中一个将男人搂紧,另一个却想坐起来,抓住什么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遮掩住。陈静一开始就像是给这样的画面震得失去了知觉一般,呆呆地看着里面的人都举动而毫无反应。

床上的男人,就算是精赤着,陈静也能够人出来,那是自家的男人。平时着男人也不见得有多威武多有男人之概,更没有男人那种雄风。每一次和陈静做那夫妻之事时,也都总是让她在有了点感觉时,就败退下来,似乎少有过让她体会到从其他人口中听到过的男女之事的美妙。可今天,床上却躺着两个女人,大床上凌乱处也露出几处湿痕,分明是这些狗男女胡闹留下来的。自己男人几时有这样的本事了?

陈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种场合下,还有这些念头涌出来。按说应该扭头逃离,或者冲过去痛打这些无耻的男女。但她偏偏就像双脚生出根来一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看着床上的人那种惊慌表情。

还算好,这两个死不要脸的女人还真的惊慌!

还知道这不是她们该来的的地方!

陈静见那个准备从床上翻滚下来,要拿住衣服的女人将两腿往床下而来,要将丢在一旁的衣服抢去。心里也是有些微微地安慰的,可这时,本来睡着了的男人给两女人的动静闹醒了,睁眼看到陈静就站在门口,房间里光线弱,可门口的光线却好,但却又不刺眼。一下子就能够看清楚是陈静冷眉冷脸地站在门口。

男人先也是一阵惊慌,可见陈静没有扑过来厮打吵闹,心里也就安定下来。随即,却像想到了什么,将那个要下床的女人一把拉住,说,“不要动,慌什么?她回来了就回来了,反正都给她看见,我们就让她好好地看着。”

没有想到男人会无耻到这般地步,陈静一阵怒气往胸口冲,就感觉到自己再也无法呼吸了,脸上给憋出鲜红,就像要渗出血来一般。可男人却不再看她,像是要故意让陈静看着他**一般地,将之前那个要下床的女人拉在身下,之后一只手去扭着女人是乳房,回头去看陈静,看她是不是扑过来厮打。也担心这样刺激她后,她会做出极端的事来。

平时里,夫妻俩也会发生口角争执,男人也会说到其他女人,陈静心里虽说气苦,但却总摆出一副我不计较的高姿态来,而将男人拿着**说得极为低贱,就像她不屑于和他一般见识似的。

男人是不是这时想到了这些,才故意这样做的?可陈静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男人精赤着在蹂躏另一个女人,心里就有着锥刺一般的痛。本想冲进房间里去,陈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迈不开步子。挣扎了一会,陈静觉得还是自己离开为好,男人这样做,不就是想她大闹一场,让这个家就此破裂了么?可男人做这些事来,确实不值得自己在有任何留恋的了,两人之间也再没有什么情意可言了。但要不要就离婚?对陈静说来,却是一个还不能够做出决定的事。这件事还要和姐姐商量,要听取姐姐的意见。

对男人做什么已经麻木了,那两个女人见男人这般做法,也大着胆子,听任男人配合着男人,感觉到这种事格外地刺激。另一个女人就伸手去摸捏男人那已经垂下来的东西,想来是要将他唤醒,好让男人得逞。那个被压住的女人,也就扭动着甚至哼出声音来。

男人见陈静还是站着不动,知道她在想什么,对自己女人会怎么想他还是有所理解的。这时节,心里早就有些扭曲了,就是想激怒了女人,两人好好闹一场也就散了。虽说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外面会坚守住那底线的,可如今走在体制里的女人。又有几个能够幸免,不受到骚扰不受到欺压,不沦陷而守住的?就算她没有主动勾引谁,可女人有那姿色,饿狼环侍中哪还会不给咬住?

对女人他早就提过,不要去在官场里走。但女人却不肯听,之后总用各种借口,很少回家了。两人的争吵渐渐升级,女人的职位却也在升级,之后,在徐燕萍身边做秘书,和女领导在一起,其实,那是看着安全其实也不知道要替女领导承受多少男人的进袭?对女人,他在心里早就有了这种念头,只是这时每到吵架时说出要离婚,陈静也总是选择了沉默。男人心里就想,要不是你做过太多对不起自己的事,哪会一提出离婚就不作声了?

自己在外面有女人的事,男人也不想多隐瞒,但陈静每次回家之前总是电话告知,也就没有什么撞见的事发生。毕竟在外面有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事,毕竟,一个家能够维持下去还是让他维持着。但今天却有了这样特殊的情境,男人索性就将事情做出来。

陈静见房间里的三个人要做出更加不看的事来,终于下定决心了,自己还是先离开这里,这也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之法。再说,不管今后会怎么样决定,陈静都觉得要先和徐燕萍这位自己尊敬的姐姐讨论讨论,也唯有她才能够帮自己度过难关。

男人怎么做,在她心里已经都不重要,对这个家今后会有怎么样的情形,这时也不会多去想。只想着自己离开这里,远离这里,不让男人的丑行再多看一眼。心里充满着苦,可这苦太浓了,也就少了感知,让陈静变得极为理性了。

离开房间门口,陈静却没有多少感觉。男人原以为陈静会扑进房间里厮打大闹,知道她的性子是那种宁死不屈的,可却没有料到她在这种情况下还会扭头离开。男人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当下扭身下床超房间外冲出来。

精赤着的男人冲出来是也不多想,只是想将陈静激怒,两人好好闹一闹。平时男人也肯忍着,但此时觉得今后自己在陈静面前没有争执的立场,也就将平时那种温和之状完全给激成了凶兽一般。对陈静他也不想有什么伤害,但却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至于要做什么,也都没有在大脑里有多少明确的想法。

男人冲出来,陈静也没有意想到会这样,精赤的身子急慌慌地追出来。陈静正好要开门,听到身后有声音,就警觉起来,本能地回头看,见你男人追了出来。那难看之状让她更加惊惶起来。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就算警觉着,这时也来不及逃开了。陈静才要开门,身后的男人也就追上来了,一手拉住她。

陈静叫到,“放手。”

“还想走吗,不行。”

陈静只想着要逃离开去,却不料男人会精赤着身子就追出来,感觉到他已经完全和平时不同了。陈静慌乱中一下子没有将房间门打开,手臂就给男人抓住,抓得很紧,陈静惊慌起来,却也知道男人的慌乱。对于男人情急了,在她的理解里应该是要和她将今天的事说清楚。可今天这样的事还有必要说吗,这样无耻的行为还要来讨论吗?

平时,在体制里听一些闲话,自然会听到男人们说起这些事,说起他们在女人面前怎么怎么样。在徐燕萍身边更是收集到其他领导的的一些丑闻、艳史,像王晓治也是在这种情形下给抓住的,当时那些照片陈静虽不想看却因为工作还是看过,但当自家的男人也在自己的大床上和两个女人胡闹时,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接受的,何况,刚才男人哪有悔过之心?在自己面前,还要做那些没羞耻的事来。

等她听到男人用另一种感觉到陌生的声音对她吼叫,“还想走吗,不行。”语气是那么地尖利,歇斯底里的声音让陈静更是惊慌,但她处理的事情过多,知道在这样的情形下自己要是少有不慎,很可能会受到更大的伤害。当下转身面对着精赤的男人,冷冷地看着他,手没有挣扎,就怕再将他激怒。失去理智的人,在这样的情形中,只要少加刺激,就会有着更大的反应。甚至做出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来。

两人稍僵持,陈静感觉到男人不算有太大的恶意,至少不会刻意来伤害她,也就冷冰冰地说,“你还想怎么样?”声音不大,却将男人给叫醒了。这时候,男人所作的也是一种下意识动作,等稍加清醒后也感觉到今天的事当真是难以处理,可在他心里,觉得女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做过多少回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就算给她撞见了,也没有什么理亏的。

随后也觉得这个家自然不会在维持了,除非自己给女人好好认错,好好反省请求她的谅解。但这样的事对男人说来,也知道陈静的心,一旦她做了决定就无法扭转的,今天她不吵不闹,不就是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听到陈静冷冷的声音,男人就觉得和她之间总算要解脱了,心里也就冒出一种恶毒的念头来,就想在她离开之前,要好好地在她身上做回一次,才算吃亏少些。就这样让她走,当真太不划算了。想到这里,男人拉住陈静的手就更好用力了些,陈静也就察觉了,说,“放开我,你这个流氓。”

“我是流氓,那你是什么?你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当我就不知道?”男人恶狠狠地说,说着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一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往她裙底捞去。陈静也就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急忙说,“死流氓,你要做什么,这么脏,快放手。”

可这时男人怎么肯放开她?就更加用力了,陈静挣扎起来,和男人扭打起来,就想着挣扎开逃离才好。男人才和两女人胡搞,陈静哪还肯让他沾着自己?不说女人脏不脏,这样的事想起来都非常地恶心的。两人激烈地扭着,男人也一时对她无奈,而陈静也逃离不走。

房间里的两个女人,开始是惊怕,之后见男人故意要胡闹,也就镇定不少。后来见男人去追陈静,也知道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不想参合过多。只要陈静不扑上来扭打,对陈静也不会有多少恶意的。可此时听到两人在客厅处扭打起来,两女人也就忍不住到房间门口出看。见两人的扭打中,男人要将陈静办了,但陈静却不肯相从,伸头出来看热闹也算是不错的。

扭闹中,男人没有得逞,又不想对陈静做出太过份地施暴,回头见两女人在看着热闹,就嚷着,“看什么,还不快来帮忙,帮我将她扭住。”两女人犹豫着,但经不住男人的喊,生怯怯地走到客厅来。

陈静气急,只是自己力气没有男人大,挣扎也不敢太激烈,怕招致男人的暴力。这样的结果必然让男人得逞,而自己说不定会吃大亏的。见男人真将女人叫来帮忙,或许两女人也不意识到什么,走过来时有些怕也有些恶作剧般地心思。今天给人家老婆撞见了奸情,对她们说来也不觉得是太大的事,只是要看着男人将他老婆当面办了,也是极为心情爽快的事。

这些人也都没有往深处想,只觉得做这样的事没有什么,陈静和男人之间是夫妻关系,做什么事也都不算过分。见两女人过来,陈静知道当真要坏事了,心里一急,也就想到这事最大的后果。当下尖叫起来,叫喊到,“快放开我,要不你就是**,你会给判刑的。知道不知道!”见那走过来的两女,对她们吼,“你们来帮忙,那就是胁从犯罪,至少都要给判五年。不怕坐牢就过来吧。”陈静说得恶森森地,两女人见说得这般真切,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却站住了脚步。

男人就狞笑着说,“你是我老婆,我怎么算是**,我喜欢这么干就怎么干。”

“流氓,无知。呸。”陈静骂道,但此时两人也不在有大的扭打挣扎,“什么叫**罪都不知道,我看你今后怎么死都不知道。坐牢当真是便宜你了。”男人见陈静说得恶毒,但心里也知道当真要强逼着她,只怕她说的有些靠谱。但就这样将陈静放走,哪会心里甘心?再说今后也会让这两女笑话,脸往哪里搁?

这就有些尴尬了,陈静也就发觉,她虽说穿戴整齐,可男人精赤着而两女虽说用毛巾之类的将身子遮住,但这样子却更让人难堪。扭脸不想看这些人,但一时却有不能够脱开。陈静平静了些,说,“你放开我,让我走。”

“不行,就是不行。”男人觉得将她放走后,陈静肯定不会再回来了,今后两人会有什么样的关系也是能够猜得到的。最根本的还是无法找台阶下,也心中不甘这样,要是没有那两女在,说什么都要将陈静弄到房间里去好好揉弄一次,但如今要强着来,只怕真会闹出大事来的。

想了想,男人还是不肯放她就走,又不能够对她怎么样,心里也就更加毛躁起来。转念一想,陈静最怕的就是看他和别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吧,今天索性让她好好看看,看看他在别的女人身子上得到的快乐。想到这个主意,男人就觉得格外地恶毒,也就邪恶地叫嚷着,“你们过来,我不会将她怎么样,但却要她看我们一场好戏。这个总不会是犯法吧?”说着两手将陈静抓得更紧了些,之后淫邪而恶意地笑着,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最好的折磨陈静的办法了。

两女人有些犹豫,男人却叫着,喊得急。一个稍年轻些的女人就靠过来,她只是在腰间围了浴巾,下身也都是裸着的。另一个女人站着不动,不知道要不要再陪男人胡闹。闹得太过分也怕闹出大事来。男人却不依,说谁要是做得好,就会给5000块买衣服。那在身边的女人说了声,“当真啊,说话可要算数。”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男人吼叫着,声音不高,但却对陈静和另外两女人都有些震慑力,男人发起恶来,也会说不定做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陈静知道男人想要做什么,也就懒得在挣扎。心里虽恶心这些事,可这时还能够怎么计较?等他肯放走自己,逃得远远地再不回家就好,就当着没有这样的一个人就是了。冷静下来,也不想多对男人刺激,心里一旦扭曲了的人,谁也无法控制他的情绪的。

另外一个女人也走过来,之前那女人将自己的浴巾解脱,也就精赤起来。男人和陈静扭结这么久,之前的反应早就过了,那作恶的东西软嗒嗒地缩着。那女人却伸手去摸,顺着腿在他腿上后臀来回地刺激着。男人渐渐地就给刺激得有反应了,渐渐地立了起来。而男人也觉得这样闹格外地刺激,在心头也就有了别样的反应。

那女人还在帮着,陈静也就感觉到男人情绪上的变化,当真怕男人对她强迫,警惕着。却将男人那丑样看在眼里,心里一阵厌恶,再看到那女人的手在拨弄,心里一下子居然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样胡闹的。

另一个女人过来了,背着身对着男人,抓住那在帮男人的女人,让男人从背后刺进去。男人情绪激动起来,发疯了地对着女人乱刺,不时地刺到外面,两女人帮着他,只一会儿男人喘着粗气,但却像给抽干了似的无法攀爬到顶峰。

等男人闹的无趣了,才将陈静放开,陈静反倒平静起来,甚至在心里对男人都有着一种怜悯之意,只是,她却无法面对自家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来。

坐进车里,陈静的泪才流出来。

一开始感觉到天昏地暗的,就像上面都不存在,就连自己是不是还要生存下去都没有什么意义了。陈静在车里只是一味地哭,甚至连流泻的泪都不顾不理,任由泪水从眼眶里往外冒。沿着脸流淌,滴落在衣襟上裙摆上。自己的手,此时也没有感觉到那种火辣的痛,木木地完全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哭了半个小时,心里是不是还是期待着家里男人追过来,见一直没有人来敲车门车窗,更感觉到那种空落落地。这种空落落地将陈静唤醒了来,知道男人已经铁心一条道走到黑了。可想回来,他已经这样对待自己,还有什么可留恋可谅解他的机会?偷情胡闹耍流氓都还可以忍受,最不能够忍受的,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女人胡搞,还故意搞得很起劲,恶毒地激怒自己。

哭过之后,陈静反而冷静下来。这时候想到要给徐燕萍这个多年来亲如姐姐领导来,手机早就没有了电,但车上却安有电话的,陈静将电话提起来,随即向到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楚,反而会让姐姐担心自己出事,再说,说不定她正在和省里的人在一起应酬,那也会耽搁她的大事。

先回省城去,到酒店里等着她就可以了。酒店的房间时陈静定的,而酒店里的人也对她有所熟悉,知道她时常在酒店里定房间,要先到房间里睡着等老板回来,再跟她说这件事,看要怎么来处理才好。陈静心里想,有八成的可能性,徐燕萍会劝她先冷静下来,将双方的关系冷处理一段时间,再看看能不能原谅那男人。当然,姐姐虽说想劝自己和男人尽量和好,但却也不会让自己多受到委屈的。

对男人所做的一切,虽说很恶心的,但哭过之后陈静反倒感觉到麻木了,就像这些事都和她没有直接关联似的。随即想到男人就在自己身边,将那直挺挺的物件往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后臀里刺去,三个人那一阵忙乱,和女人故意夸大反应故意叫出声来。对自家男人有多少能耐陈静自然是知道的,女人不要脸还不就是为了要男人答应的5000块,可男人到哪里有5000块给你们?真是为了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陈静这时甚至有些恶心地想,等男人拿不出钱来,看她们闹去。

家里真没有多少积蓄,就算有一点积蓄,也多是留在陈静手里。男人的那点钱,早在几年前就是每月将钱花光了主,何况,最些年来还在外面要养女人?而他在单位里没有什么职权,也无法找到机会捞外水的。陈静不肯让男人跟着自己到柳市去工作,也是担心男人到那边后会有机会弄钱。柳市的人找她本人是没有机会的,但找男人要他帮办事,他会不会借着她的名号去办事,那种可能性较大,只少可用这样的办法来弄钱的。对于这一点,陈静还是看得很清楚,这样的后果不单是会牵涉到她,还会将老板陷入被动的局面。

在车里心头乱乱地,一念一念地也说不清都在想些什么。一时儿觉得自己委屈,一时儿觉得男人可恨,一时儿觉得男人其实是可怜。他走到这一步,自己多少也是有责任的,只是,他一直都疑心自己在外面对不起他,可这些事怎么说得清楚?体制里的女人难,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也难怪男人会疑心。不论是自己,还是老板,都是千万人中都难选出来的美女,这样的女子在官场里走,就有着更多的危险。只是自己有老板庇护,而老板的为人她也是知道的,姐姐的老师也是一个绝对的理想主义者,对老板的爱护使得其他人就算贪念大炽也不能够如愿。这种事,在她们位子还不高时,也曾遭遇到很多的压力,但到了徐燕萍为副厅级后,周围的人也看清了形势,反而少了那些骚扰贪婪的人了。

可这些事就算跟男人说,他会相信自己?平时也没有少跟他说,但在他心里总是无法消除,总以为自己是用美色来换取目前的职位的。总以为离开了男人,女人就不能够活。陈静恨恨地想,他简直和畜生有多少区别?工作不努力,成天就在想着这些龌龊事,就围绕着这事在打转。

但心里却总会泛起那女人撅着臀来,让男人刺她,陈静此时冷静下来后,就回想起当时自己心头好像对那女人有些可怜,男人那东西不长,这样撅着会给弄进去?之前,男人也曾在她身上试过,陈静自然有着体会的。可那女人还装模作样地像是给干得受不了似乎叫,真假。陈静想到这些,又记起自己当时是不是在心头也有些热切着?另一个念头将埋在心里很久的记忆给翻起来,记起当初在省城里的医院,那个杨秀峰病倒后在医院里住院,她和徐燕萍两人一起在病房里陪着,可临晨时他还在睡着,但腰间那里高高地顶立着。陈静和徐燕萍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当时两人也都装着没有看见,而姐姐用被单将他那丑样子忙盖上,不让自己看见怕自己羞,但哪会不看见?当时心头虽说发紧,但却只能装着不知道地离开病房。这时,这一记忆翻记过来,是比较男人的物件?陈静一下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般午羞无耻,在心里急忙呸地一声,要将这印象排斥离开。

可这时,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有一下子就麻酥酥地,那麻酥酥还急速地扩展,随后感觉到自己的异样来,让陈静更加莫名其妙了。今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还会激起什么念头?当真是见鬼了。不过,这一麻酥酥之后,整个人却一下子都变了,就觉得之前在家里的那些事,都离自己远远的,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一样。

男人要怎么做,就随他吧,这个家反正都没有什么留恋了。真要是离了,也不见得就是坏事,这样拖着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婚姻对双方说来都是一种束缚,更是一种承诺,一旦将这些撇开,那什么都不会留下。陈静此时就有一种解脱的轻松,可轻松之余也有一种空虚。但却不想再去理会这些,当下平静了情绪,能够车的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车后是太阳余辉下空空的街道,街道里就算有几个人在走动,也都急匆匆地显得不会对身外之事有任何关注的。

将车发动起来,控制着情绪和车速,先回到省城里去。到省城后,进到酒店之前,陈静居然还先弄了饭吃。虽说很没有滋味,但她知道在省城里还有工作会等着她来处理,总不能够让自己病倒了,而影响到老板的事。杨秀峰从北方省里回来,带来了华兴天下集团的好消息。说不定在省城里还要和省里这边有不少的工作要处置清楚,市里开发区那边也会有大量的工作要做,还说不定这次老板就让自己到开发区上任了。

这么多的事情,又有杨秀峰出现,陈静自然不想让他得知自己在家里的变动,吃饭也就成为她必须做到事了。对自己狠一些,尽量地多想一些工作上的事,会让自己在忘记一切胃口中将饭吞下去。吃过后,陈静反而觉得自己当真是很苦的一个人,在车上又一次忍不住流出泪来。

省城里已经夜了,只是不知道姐姐会在哪里,自己此时的精神状态也不能够去见她,只要见到她哪还会忍住自己的委屈?陈静在车里流一会泪,想到还是先回酒店房间里去睡着等姐姐回来。

酒店的房间是套间的构型,一大一小,房间里也就有两张床。之前,陈静知道这样的房间构型,很适合她和徐燕萍两人住,也就因为这样才将每次进省城里来的住宿处放在这家酒店里。当然,隐秘性也比较好,不会担心有心人给追查过来。

进到房间里,陈静默默地想着自己的事,想一阵还没有见徐燕萍回房间,觉得无聊了,也就到洗浴间里去泡。对房间里的卫生,陈静一直都非常地注意的。酒店里也知道她有这样的要求,先在陈静的注视里对洗浴用品都进行消毒,对床上用品全用崭新的。对卫生上的事,陈静也就放心下来,此时无聊,也就将自己放进浴缸里泡着。

热水浸泡,那种温热将全身包裹之后,也就让周身的肌肤敏感起来,在玫瑰色的灯光下,陈静看着自己,虽说大部分都泡在水中,将一条大腿伸举出水面来,白晰而细腻的肌肤,哪一处不让人爱怜了?可自家的男人却肯和那些女人胡混。自哀自怜一阵,在热水里搓洗着自己,也就更多地感受到自己身子的骄傲。又有之前男人和女人的情景闪现,陈静觉得自己的手,有些不受控地往腿间按压而去,忙起身回房间里躺着。

杨秀峰搂着徐燕萍走过廊道,深夜里酒店很静,他们的步子踩在高级的地毯上也都没有一点声音。而一些房间里,肯定还在发生着什么火热的事,可见的里的隔音设施好,就算走在廊道上也听不到什么声音的。到房间外,徐燕萍反过来缠着,浑身的**汹涌起来,平日里压抑太多太久,知道男人即将在自己身体里放肆地施为,放肆地将自己每个角落里的欲情都挑起,而后通过两人的努力,让这些欲情都平复下去。这样的事,是自己一直都在期待着的,平时总是将这些事隔得远远地,免得自己陷入那种烦恼,同时,让这样的事成为自己工作和生活中的一种奢望的享受,每每烦乱之际,就能够用这样的奢侈来安抚自己平息自己。

这种享受也只有饥渴到一定程度,到达自己的极限,那种爆发会让彼此都得到更美更好的享受。徐燕萍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在房间外缠着他就在吻着,吮吸着,体会着他的体味,也刺激着自己越来越汹涌的欲念。

“快要我吧……”就算还在房间外,徐燕萍偶偶地说着,混纯着。杨秀峰知道她也感受到她的情况,急忙将房间门打开,带着她进房间里。等房间门阖上后,徐燕萍已经忙不迭地用手去解脱他的裤腰,一边念叨不已,“我要呢,快给我、快要了我。受不了了啊,快快……”

杨秀峰自然会配合着,此时徐燕萍进入那种迷醉之状,只有将她的这一股劲消磨掉后,两人才会慢慢地来享受身体的纠缠带来的快乐。杨秀峰等徐燕萍将他的外裤掉落在房间的地毯上之后,也将她裙底的小裤给弄了下来。非常默契地,徐燕萍捏握住杨秀峰那物件,往自己身边拉扯时,杨秀峰也就将她搂紧。房间里的灯开着,光线不算强,不会对两人有任何影响。有这样的灯光,让他们更好地感知到对方的存在,能够看到徐燕萍酡红的脸颊完全是给**焚烧所致,也能够看清楚杨秀峰那种带着一点点得意的表情。

徐燕萍已经迷醉,根本就看不到杨秀峰那种坏坏的表情,要真让她看到,只会让她变得更加疯狂一些。就在客厅里,靠着房间门,杨秀峰恶狠狠地将徐燕萍的腿抬起来,刺进她那早就泥泞沼泽的花心里。徐燕萍嗷地叫喊出来,叫过之后,失声地嚷着,“用力,再用力把,好人,坏人……再深一些,啊,不行了、不行了……”连声地乱嚷着也不管杨秀峰能不能听懂,也不管他是不是就按照所说的做,两人的身体却有着很好很默契地配合的,徐燕萍都声调越来越高亢起来,也就将她感受到的那第一轮潮起完完美美地展示出来。

陈静本来在小房间里躺着,才从浴缸里起来时,心里还有点游荡,手之前在腿间按压过,哪里总有点异样的感觉难以消散,可知道自己的处境,不肯放任那种感觉那种念想出来,也知道自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平时在家里虽说没有几次得到那种享受,特别是结婚之后,男人似乎越来越让她感觉到不快,但她却也将更多的心思都消磨在工作上,从而将这些东西都化解开了,隐藏起来,平时里也不会苏醒,只是今天在家里收到刺激后,才觉得有所不甘才觉得那种感觉和渴求自己也是有的。

但躺在床上,陈静就尽多地在想着市里的工作,想着今后到开发区里要做哪些事,很快也就将内心里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都压制住了。

随即人也就有些浑糊,激动这一下午来也是很消耗体力的,躺在床上等老板回来也就迷迷糊糊中睡着。但她长时间作为秘书,就算在入睡后都还是很警醒的,等房间门开了后,也就醒来。人虽说醒了,可还不是马上清醒,听到外面的声音也分不出来,下床了才真正醒来了。房间的门没有关上,也就是想等自家老板一回来好跟她招呼的,免得她突然间到自己在房间里而吓着,也想将自己这一天来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好为自己拿个主意。

但等陈静走到房间门口时,却听到了徐燕萍那些极为不堪的声音来。姐姐在她心目中有如冰清玉洁的女神一般,虽说平时两人也会用男人打趣笑闹来解除一些心里的烦闷,但成绩从没有想过徐燕萍在男人身下会上什么样子的,在男人的攻击下会有怎么样的反应。从来都没有往这方面想,真的,就算两人有时在洗浴中嬉戏而闹,会在对方身上捏一捏,扭一扭,甚至会揉对方的咪咪,可都没有想过她真和男人会怎么样。

声音传进房间里来,是那么地清晰,两人喘着粗气就像是在马拉松决赛时那种呼吸阻隔,两人亲昵对方的声音,也让陈静很清晰地将情状想象出来。这还是自己心目中有如女神一样的姐姐?还是那个从不受人污染的,玉质一般的人?她是那么地高洁,就像盛开的牡丹,高贵富丽,又如那莲池里的莲花,纵是世风污浊无比,她却依旧是那样的自洁,无暇无疵。但自己所听到的人不是姐姐吗?虽说徐燕萍的声音和平时有所不同,而她的每一个音节都想大锤一大敲打撞击着陈静的心房,但还是能够准确地判断出来,这就是平时最为尊敬最为敬爱的姐姐啊。

姐姐也是女人,在那一瞬间,陈静的心思转过来,哪一个女人不想念男人的至爱?陈静随即想到,会不会是姐夫到省城里来了?自己却是莽莽撞撞地到这房间里,那不是影响到姐姐两人的好事?客厅里传来的声音,让陈静听着也受到感染,感觉到那种至高至爱的情感,那种最为纯净的情爱结合,这样的声音一旦进到耳里,这一生都无法消磨了。、

是谁啊,是谁能够让姐姐这般地沉迷这样的完全放开?虽说只是听到声音,陈静也能够体会到外面两人的那种弥合,体会到情爱的至高之境。不由地受到感染,也感觉到自己的欲念在心底泛起,感觉到自己早就干渴的心田有汁液在流动,继而汹涌起来。

感觉到自己腿间似乎也有什么在窜走游动,那种忍不住的感觉让她紧紧地将两腿夹紧,将腰勾起来撅着臀,就怕会有什么流出来。陈静不知要不要逃离,就算回到房间里,将门关紧,这样的声音岂是能够关在门外的?

随即,听到徐燕萍说出了男人的名字:秀峰。说出了要男人大力地做,两人随即有更大的声音,而后徐燕萍就有种欲仙欲死的呻吟了,似乎天地之间就只有他们之间的结合。

陈静听出来那男人不是姐夫,却是平时让她看不懂的男人,心里一下子就空了。仿佛自己的胸腔里什么都不存在,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梦里空虚飘飘的,自己就剩下一个空壳一个意念,甚至这个意念都带着很深的不可信。自己的姐姐说什么样的人,她心里万分地清楚的,怎么会和这个无耻的男人弄在一起?绝不可能。

陈静一时就想到了肯定是杨秀峰使用了什么手段,甚至卑鄙地用了**之类的下流手段,才会是姐姐成为这个样子。肯定是的,陈静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找到了关键之处,一自己对姐姐的了解,她哪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只有这种情况,先使得姐姐迷失后,他才乘机得手的。无耻,当真是无耻之尤。他的目的肯定就是为了要接近姐姐,是不是想用这样的手段来暗中控制姐姐?陈静想着觉得可能性太大了。

就有种要冲出去的念头,只是,从客厅出传来的交合声却让陈静下不了决心去喝止,但心中却觉得自己所想肯定是最吻合的事实。是自己的脸面重要还是姐姐的清白重要?一定不能够让杨秀峰这个无耻之徒得逞,一定要在他奸计得逞之前阻止他。

想到这些,陈静就从房间里跑出去,徐燕萍正背靠着房间门,面对着里边,而杨秀峰却是背对着陈静这边。徐燕萍正在沉浸在无边的欲情之中,房间里也是铺着地毯,两人配合密切的交欢正到关键之期。根本就不会想到这时房间里还会有人出来,徐燕萍将最后那点感觉在杨秀峰的推送中消弭后,也就冲到最高点,人甚至昏迷一般地对外界都毫无感觉了。

杨秀峰感觉到女人的那种顶点,也在这时节喷射而出,放任地感受着两人结合的那种完美。可就在这时,身后却一掌打来,压着声叫着,“杨秀峰你这个禽兽,太无耻了。”一掌打在杨秀峰的肩背处,那里有徐燕萍的手臂,打得也就不重,只是陈静的叫声,却将正在享受身体的美妙中的两人给惊吓住了。

杨秀峰回头见是陈静,房间里灯光虽不强,但早就适应了。第一反应就是将徐燕萍护在身后。

正在迷醉,徐燕萍也没有闲到会有人进房间里来,就算陈静喝叱之后,等杨秀峰将她护在身后时,她还没有意识到。迷醉的心还在憧憬着,飘荡着,神游体外。杨秀峰是下意识地保护着徐燕萍,见是陈静之后,第二反应是要找大学将自己遮住,可这时哪有可遮体的?客厅里虽四散地丢着衣物,但都不在身边,先只想尽情地丢开一些,免得干扰了两人。而倾力丢弃衣服时,也是将心里的那种欲望更好地激发出来的一种刺激,先两人都觉得异常地畅意。

这时,杨秀峰尴尬异常,可却不能够逃避开,身后有徐燕萍也是精赤着,可不能让她呈现在别人面前,哪怕这个人是陈静。陈静是徐燕萍身边最为信得过的人,但这时却完全不同了,杨秀峰不知道她会不会伤害了徐燕萍。

两人面对面,陈静此时才见到杨秀峰的全貌,当下尖叫起来,也不知道要在喝骂还是逃避开。只是不知道徐燕萍是不是给他下了**,心里拿不准,看向徐燕萍却见她似乎没有多少反应,心里的疑惑就更重。也就顾不上羞不羞的,要过来看护徐燕萍,口里自然是不依不饶地骂着。

两人闹,徐燕萍也就清醒过来,睁眼见陈静站在面前,陈静穿着睡袍,里面也是空着的,只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反而给徐燕萍看到胸前的两点突起,很是醒目。陈静胸不算大,一直都羡慕徐燕萍那种超级的存在,而徐燕萍却羡慕她有这样一双小巧的、更加显得大众化的**,这样自己在平时就可少受一些苦,也少一些麻烦。

徐燕萍清醒过来后也就知道陈静对两人之间的误会,但此时解说还真难以说出口。可不说也不行,陈静肯定以为男人是施展了什么阴谋诡计使得有这样的情况,会不顾一切地跟男人拼命的,这样下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徐燕萍自然一下子就想到了。

男人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说到底还是那次在省城就不里跳舞惹出来的祸,要不是那次让他看到自己的另一面,他敢这样对自己?敢在柳水边这样地放肆?不过,这样的男人真好,他说真心对自己的。这些话又怎么样对陈静说,才会让她明白、让她理解?陈静还在张牙舞爪地扑来要解救自己,徐燕萍感觉到自己身子里还都是男人给制造出来的美好,那种浑身麻酥酥浑身都飘荡荡,总之无法说明白的那种极致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消去,特别是两腿之间的核心处,这时还感觉到有些空虚,就像饿极了的人,得到一口美食后,想的就是要更多的美食,要吃一个够才甘心。

“陈静。”徐燕萍说,却不知道要怎么说清楚,见她一味地要找男人拼命的样子,叫出一句后声音不大,陈静根本就没有听到,她完全沉在自己的那种急切地心境里,除了要将徐燕萍从杨秀峰那里抢过来,让她不受伤害之外,其他的念头都不会接受也听不进去。陈静在厮打,手足并用,此时的力气时候比平时都要大。杨秀峰精赤着全身,又不敢躲避和用力换手之类的,就妄图将陈静的双手控制住。但她的脚却踢过来,在杨秀峰腿上踢中了两三下,虽不重但杨秀峰却担心她踢中自己的要害。

“别闹了。”杨秀峰给逼得急,大声吼起来,当下给就将两女人都喝醒了,陈静见杨秀峰根本就没有做亏心事的慌乱,而姐姐虽还藏在他身后却没有要帮自己的样子。迟疑一下子,陈静就有点迷茫,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和杨秀峰拼时,徐燕萍再一次说,“陈静,妹妹。妹妹,你没有回家?”

这句话说的很清楚,虽说声音不算大,可听在陈静耳中却像一副重锤锤击一般,她此时已经能够判但姐姐是清醒的人。虽说无法相信只要的事实,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在自己心中洁白无瑕的姐姐,有如仙子一般的姐姐,在自己心目中最让人崇拜的姐姐,居然也和其他女人一样做出这样的事吗?真是她吗?陈静没有回应徐燕萍的话,整个人呆立在那里,杨秀峰见了,知道陈静的误会,这时虽说陈静似乎理智了些,但她会不会再次发飙?当下也不敢去捡起丢在一旁的衣物,依旧赤裸裸地站在陈静面前警惕着。

“你不是回家了吗。”徐燕萍见自己的话有了作用,自然顺口再说一句,实际上也是在暗示着她,让她明白自己与男人的私会是事先就安排好了的,陈静和她之间有过多的默契与配合,虽说发生这样的事太过于突然,但冷静下来后两人也都会理解和将事情始末想清楚的。这一句话,陈静听得清清楚楚,也就彻底明白了这时的状况。

姐姐是清醒的,她是心甘情愿的。这个念头一起,立即让陈静不知所措,面对两个赤裸裸的身体,她哪里还有自容之地?当下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可逃离这里却是她要做的第一选择。往外走时不可能的,杨秀峰和徐燕萍两人就站在门边,不能够往外跑掉,那就只有逃回自己那间小间里去。陈静当下哇地一声哭出来,也不知道感觉这一天受到了多大的委屈,哭才是目前唯一的选择了。

等陈静哭着回小间里将房间门关了,客厅处就留下两人。徐燕萍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杨秀峰也是,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和徐燕萍的事给陈静撞见了,从此徐燕萍再也不肯理会自己,要保持她那种独立而纯正的一个市委书记的女人。他就在看着她,对陈静怎么哭却不会放在心上。陈静只要不跑出去,哭一阵自然会理智起来,也就在很多该默认已经发生的事实。再说,她也不会以为自己就有什么责任和义务来干涉这些事的吧。对之前陈静那种拼命劲,杨秀峰也能够想到她在想什么,情急之下自然会以为是自己侵害徐燕萍的,她有这样的反应那太正常了。

此时,徐燕萍也在想着要怎么办才好,这时跟陈静去解说,能不能说得明白?就算说明白了,那今晚还要不要继续?她也是要权衡要考量的。陈静跟在身边,两人在私生活上虽不会干预对方,但却都认为彼此不会有什么隐秘的,这时给她撞见了,她会这么看,今后两人又改怎么处理这样的关系?今后有了杨秀峰这个男人夹在姐妹之间,会不会导致以前的关系就完全走向另一种样子?

从目前说来,将杨秀峰这个男人放弃掉,从内心说来也是做不到的,而今晚在省城里本来就计划好了是一个狂放之夜,享受到男人的最好来。可陈静在这里,真要将她放走,深夜里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却是有未定因素的,这时要是不给陈静解释明白,让她接受这样的事实,今后两人中也就会有了一个结,这样的结徐燕萍自然不想见到。

但这时跟进房间里去,陈静会不会就听进去?之前两人那种欲念大炽,给这样一冲一闹也就淡了下来。徐燕萍的理智很强劲,对周围的境况思索很快也就能够判断出来,从而选择最为有效的做法,是她最为擅长的。突然,一个念头在心里酝酿,随即眼神怪怪地看向杨秀峰,见他正关切地看着自己,心里也是很甜蜜的。这时也就记起来之前陈静突然冲来时,他是用身体挡住自己保护自己的,就怕陈静伤害到自己吧。陈静冲过来后,不是把自己推到前面来解释,而是将自己藏在身后是怕陈静过激冲动吧。徐燕萍知道男人在最关键时,首先做的是保护自己,这就够了。只是冲着这一点,今后做什么都是安心了的。

先对男人笑一笑,杨秀峰见徐燕萍笑了也就放心不少,今晚就算不能够在继续了,但芯片肯定会和陈静说清楚的,今后有陈静给打掩护着,两人要私会的机会就会更多。这样也好,或许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陈静见到自己的丑样,杨秀峰也不会太在意的,今后再碰面最多让陈静多骂几次就是了。

“没有伤着你吧。”徐燕萍柔声地说,疼惜地看着他。杨秀峰本来准将丢在一旁的衣物捡起来,也就先站着不动,说,“放心吧,没有什么事。”杨秀峰说着下意识地看向陈静所在地那间小房间里,心里在担心着等会徐燕萍要怎么才能将这尴尬说开去?这句话虽没有说出来,徐燕萍却是理解的,顿时粲然地绽开了笑脸,将他的脸扳过来,让他看着自己,说,“我们先不理她了,好吗?”

杨秀峰以为听错了的,她这是什么意思?杨秀峰自然不奢望今晚还会有故事进行的,说,“好。”说来后准备带她一起去捡拾衣物穿上,徐燕萍却站着不动,甚至将他拉了一把。另一只手还抚摸在他的脸上,让他看着她。

杨秀峰心里一阵狂跳,不可信地看着徐燕萍,见她眼中的热烈,心里也就颤颤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如此。徐燕萍却主动贴过来,先亲了他的脸,再用脸颊贴上来,在他耳边说,“不是说好不理她吗,我们做我们的就是。”

杨秀峰自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下也就肯定她的决心。当真是最妙不过的,今后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次在陈静知道的情况下两人私会,反正今晚已经给她听到了看到了,索性让她好好再多听一回,让她知道自己不是用什么阴谋而使得徐燕萍这样的,让陈静知道女人在自己的爱护下属多么地享受和幸福。杨秀峰想到这,瞬间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激情了,再说,想今晚这种情形里,本来就太刺激了。

和徐燕萍在客厅里办事,明知道有另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听着,一举一动一声一响她都会听得清清楚楚,这对两人说来还有什么比这样更邪魅更有刺激性?

太邪恶了。这样的想法,杨秀峰都不敢想的,虽说之前和唐佳佳、邢静等人做过一男两女的事,也和钱维扬一起在柳水县里好几次做过更加**的事,但在徐燕萍这里,他一直都很纯真,从来不敢在她面前有什么花招更不会有什么花心思。但此时,却明白女人想到的是什么了,这样做对今后确实是解决彼此之间问题的好途径,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废话,就能够让陈静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做了,至于怎么样开始有多久的关系,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今后陈静理解他们包容他们支持他们甚至帮他们掩饰,才是对今后最有利的。

刺激的事对杨秀峰说来,这一次只怕是最大的一回,而又是最安全的一回,可以纵情所谓,做得越加狂放,估计效果会越好。

陈静还在房间里嘤嘤地哭着,只是动静不很大,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对徐燕萍的认知有这样一个大的反差,自然是很难接受的。两人只有给她更大的更直接的感知,应该会更好地接受这样的事实了。

杨秀峰不在多想,也不再顾忌什么,反手搂住徐燕萍精赤的身子,肌肤滑腻而凉,那种感触让杨秀峰犹如在盛夏的日头下喝下了冰冻百合羹。那种感受当真是描述不出的,只是觉得一下子自己就全身心地投入了,将在房间里哭着的陈静抛开一旁,再也不能够干涉到他的想法和动作。

抚摸着,徐燕萍似乎更加邪魅,扭曲着腰肢,而她的手主动地摸向他那要害。他的腿先前给陈静踢中了两三下子,此时虽看不见痕迹来,但徐燕萍心里却挂记着这事,摸着他那已经有了很大起色直挺挺要作怪的物件时,心里也就更加温柔,不自禁地弯了腿,蹲下去用嘴在可能的伤处亲吻着,要给他去痛要对他怜惜要让他体会到自己心里对他的关爱。杨秀峰没有蹲着,站立着两手就很容易地将她那双硕大而此时往下垂落的**用手兜着。无法完全掌控住,杨秀峰的手只能够兜住中心之地,手掌边沿也就有乳肉溢出。此时的弹性不算好,可太满手的感觉却异常地美妙。这样的情况杨秀峰还是第一次遇上,虽说和徐燕萍在一起私会的次数也有好几次了,只是每一次见面后,都会将更多的时间用在做那事,少了些闲暇来把玩这一双宝物。绝妙的宝物啊。

虽说也曾有过从背后要她的经历,要她时两手也曾捏弄过垂吊着的**,只是情景不同,心态不同注意力也不同。当时更多地在将注意力都放在怎么样让她享受到从背后要她的那种别样的刺激,让她体会到这样姿势的美妙,而没有将注意力放在把玩这一对宝贝上!

这时候,她是在爱怜自己,而杨秀峰的心态也是在要将她的欲情完全地激发出来,这样两人才会将最完美最开放尽善尽美地将两人的结合演绎出来,让在小房间里的陈静感觉到,之后,陈静在心里才会认同他们的关系,才能让三人之间顺利地将关系定下来。

把玩着捏弄着感受着她在自己的手指中那乳尖渐渐地变硬,也感受到在亲吻着自己大腿的她那种激情渐渐地高调起来,渐渐地更加热烈而真情。特别是她的一只手还在握住自己那要害,手指的力度更加反应出她心里的所有情绪。杨秀峰同一根手指撩弄她的肉尖尖子,那里硬朗了,就用两指轻重不一地夹住,玩出更多了花样来。很快就感觉到徐燕萍有着浑身颤栗的激荡。

随即,徐燕萍当真激荡起来,本来在亲吻着他大腿,却一下子偏头过来,将握在手里的那东西扭过去,她的嘴不自禁地在杨秀峰那呆着刺粒的嫩处亲了亲。不知道是她对他的奖励,还是当真接受这种的亲密,之前,杨秀峰从没有按时过她可以用嘴来弄的,也不暗示她自己很希望有这样的做法,只是每一次都尽量用自己的雄壮和坚韧来满足她,让她得到极限的欢愉和幸福。

这时,对徐燕萍的冲动,杨秀峰仿佛就是触电了一般,手里的力量也就控制不住,两指夹着她那乳尖将她夹地发痛。徐燕萍没有意想到会这样,叫了一声,但叫过后却感觉到更有一种快意和刺激,也使得自己的欲念更加汹涌。

本来,两人先一进房间就得到了放纵,这时,本该是慢慢地享受另一种和风细雨似的**,体会对方的身体之美,但经陈静这一打岔,出现这样的状况让两人刺激了,也就更有中狂放之念。

听着她的叫声,是那么地媚是那么地噬魂,将杨秀峰浑身都激发起来。当下,将她一把拉起来,拦腰包了起来,杨秀峰准备将她抱到大房间的大床上去,那里才是两人更好的战场。可徐燕萍体会到他的意图后,媚声说,“就在这里,我们在客厅里,她才不会跑走……”

杨秀峰立即就知道她的深刻用意,确实,两人到大房间里去,陈静就会抓住机会跑走的,就算今后她理解他们,但也不会深刻,今后的变数太大。杨秀峰没有料到徐燕萍还会有更深一层的安排,虽说没有多少把握,但她却希望能够做到。对一个在关键时刻能够爱护自己的男人,将保护自己放在第一位的男人,就算做出这样的事,那又如何?两人之间不就是要喜欢才好吗?徐燕萍心里有些得意,也想看看男人在这时候是什么样的得意劲。

到沙发边,客厅里有三张沙发,一大两小。大沙发可坐三人,小沙发坐一人,但小沙发上的扶手要宽,垫子也厚,杨秀峰将女人放在沙发上,她顺势躺下去,软软的垫子使得她就形成这样一个姿态:臀部耸起,两腿就空竖立着可以搁置在杨秀峰的肩上,而她的胸正好处在沙发坐垫上往下窝,**也就堆积在一起,很养眼地随着身子的动而有振频地动着。她的头就靠在沙发另一边的扶手上,完全能够让两人对视着,这种姿势让杨秀峰的攻击非常便利,也会让徐燕萍能够承受到更多的更深入的攻击,更妙的是两人能够很好地进行交流各自的感受。

徐燕萍躺下后,嗷地叫唤出一声来,说“快快,受不了了。”她的叫声是那样地自然,丝毫不加以压抑但也不会有一点夸张,只是将自己的感受叫将出来。陈静是很聪明的人,能够将各种情况都体会得到,也能够分辨出真假来,徐燕萍自然不会去作假,而让她体会不到自己最为美妙的享受,一个女人,能够得到男人这等极致的爱,那不就是生命中最为至性的好?杨秀峰刺进去后,徐燕萍的双腿在他的掌控之下,两人越来越狂热的交合中,徐燕萍的叫声就一直没有停,太生动了。

等看出姐姐是真心地爱上了面前的男人,还问道自己怎么不回家去,陈静就知道今天的事弄误会了。但是却已经做到这一点,不单单装配;姐姐诶的私情,还将他们的好事给撞散了,最让人无脸见人的是。杨秀峰****地在自己面前,自己还扑过去,今后怎么见人?今后自己还怎么见姐姐的面?想要先逃离开房间去,但两人却在房间门出站立着,无论如何创建都觉得自己没有胆气往两人那边挤去。她倒是不会担心杨秀峰会对她怎么样,只是下意识地离开这羞人的地方。

逃回房间里,将房间门关上后,陈静靠在门上就浑身都没有一点力气。当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头脑里都没有半点主意,就像痴了一般,靠在门上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实际的现实中。也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做什么,只觉得将门靠紧再靠紧,才能够将外面的两人关在外不会影响到自己,而自己也不会影响到他们。

气息稍定,陈静感觉到自己有了呼吸,也就有了些思维。身处这样的情况,自己又能够做什么?将两手捂在耳边,要将房间外的声音都挡住,可外面渐渐闹得更加欢的情状还是准确地传来。原以为姐姐两人会就此安心下来,而她也就能够找机会跑出房间外,这样就不会影响到两人的欢快。至于徐燕萍所做的对不对,至于杨秀峰这个臭男人会不会对得起自己尊敬的姐姐,这时也都不再去想了。

离开、离开还是离开。离开就是她的所有念头,这样一来,陈静就必须要听着房间外的动静,要留意着什么时候才适合自己冲出房间里,跑到外面去。

等听到姐姐在大厅里的声响,陈静也就敏锐地感觉到了,外面的两人是不肯到大房间里去,不肯到那大床上去。姐姐是在担心自己不能够接受这样的事实啊,一味地还在哭泣的陈静想到这些,知道姐姐故意留在客厅里就是怕自己跑出去万一想不开的,万一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的,自己会做什么?

陈静也不知道,对姐姐和那个平时看着不怎么顺眼的男人做出这样的事,她第一念头是男人在害她。可明白姐姐是情愿的后,却是惊讶,想不通姐姐怎么会成为这样子。可此时,此时已经明白了姐姐也是女人,她也有做女人的权力,也有所有女人同样的需要和同样的感受,需要一个真正爱惜她的男人。杨秀峰会上这样的男人吗?

在这问题上,陈静相信姐姐会有自己的判断和感觉,这时,陈静明白这一点了,哭泣也就停留下来,她只想对姐姐说:你放心吧,我已经理解你,已经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接受杨秀峰就是你所至爱的人。但这时两人却无法交流了,无法沟通了。房间外,传来徐燕萍一声一声在男人刺激下的呻吟和欢叫,声音是那么欢畅,给陈静听在耳里就知道她心中的那种无法掩饰的激越狂欢。这样的声音,让陈静当真不知道如何自处,想到自己在家里所看到的情景,和姐姐的欢乐幸福,姐姐那种极致的爱,陈静心里又在为自己流泪流血了。

家里已经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男人在家里所做的哪些,让她彻底地绝望了,心碎了,可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当真无法说清,无法让人想清楚啊。

外面的声音让陈静无法平静,心里闪现着不同的画面,闭目流泪。一会儿将下午在家里的情形再现了,一会儿却又是房间外姐姐在男人的恩爱下的欢畅。下午,发生在身边的事实自己的屈辱,而此时她该为姐姐高兴还是为自己哭泣?她也是女人,也知道做女人的欢爱,听到徐燕萍毫无节制的声音,这些声音里传达出来的,也让她能够想象到此时两人的情景,这样的情景同样会刺激着她,同样会将她深藏着的情欲给唤醒过来。听了一阵,徐燕萍那种狂欢的声音,也让她感觉到男女之爱是那么地有吸引力,那么地超出她自己的感知。

真会说这样子的吗?陈静之前虽说也曾有过男女之间的体会,只是哪有这般夸张,这般犹如颠狂似的?要不是知道姐姐说什么样的,她单听这样的声音,绝对不会相信。就觉得这种分明是在作假,但她知道姐姐从不会作假的,也听得出她的真情。平时两人嬉闹,有时候闹得过来,闹得狂了,就会在惊叫有有类似的一些声音。陈静自己也会惊叫,只是,从来没有在男人的那个下叫过,会上这样的吗?

徐燕萍在杨秀峰的努力下,那双本来给扛着的双腿,此时已经很无力地斜着,这让两腿张得更开,也就更方便杨秀峰的动作。女人躺在沙发手靠上,高矮的角度正好,而杨秀峰身高稍微高了一点,却让他更加好发挥,也就能够从更多的角度来要她,让她体会到不同的进入不同的节奏。在沙发手靠上,徐燕萍却不能够像大床上那般翻滚,也不能够有多少反击迎合,只是更多地承受,也就让她能够更好地体会着每一次的进入,那种张狂的力度,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更好一点的感受,让她就像爬上高峰一样一步步地往上再往上再往上。

口中的声音徐燕萍早就不知道发出的是什么,她只记得不要去压制,记得小房间妹妹。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好多年了的,从走上工作岗位不久,就交心里的比姐姐都还亲的妹妹。这个妹妹也是个苦命人,都说红颜命薄,这句话难道就是对美貌女子的千年总结概述吗?事业上就算有自己护着她,可在家里却苦着,家里的不和就算做再多的也无法弥补,而她却用更多的精力和时间投入到工作中去,还不就是要让精力耗尽,让那些苦恼给遗忘掉。可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啊,她也该有自己的那种作为女人的享受啊。

要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曾努力地要她多回家,可却都没有什么效果,看着陈静每一次回家的那种勉强的样子,和从家里回来的很假的笑脸,笑脸都是做给她看的。女人要想在事业上有所成就,是不是就注定会要付出这些?

自己品尝作为女人的极致之美,对于徐燕萍这个极为理智的人说来,她不会因此就消沉在这种享受中,而是将这种美好作为一种天赐一般的存在,不会无节制地索取。但每一次索取,就会更加彻底,也会更加珍惜。对于这把别人,不是在关键之时,都会压制着自己要见他的冲动,将要见他的欲望化为自己工作的动力,将工作做到更好后,作为对自己和他的一种奖励来对待的。这样的奖励很少,但在她说来已经足够,说明老天并不辜负她,对努力的人总是会回报的。杨秀峰就是老天在男女之事这方面上,上天给予她的恩赐。这样的恩赐,她也想发生在陈静身上的,这个妹妹太苦了,也该有些回报才对。

身边这个男人就是她认为是天下最好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自然也是陈静该当拥有的,从情感上说,她不想任何人再分割她的爱,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杨秀峰何曾给她拥有了全部?他们之间本来就是见不得人的私情,就是注定会在黑暗中才能够出现的。他至少还有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才是堂堂正正地拥有他的。她不过是将一个天给予的奖励那在手里而已。

不能说徐燕萍对他就没有很深的感情,对他的信任、对他给予的爱都是极为纯真的,但徐燕萍却是一个理智的人,知道这样的爱要怎么样来对待,同样,也知道除了自己之外,这样的男人岂会不被其他女人发现?其他女人发现了会这么做?心里觉得很自然地是将女人的全部都献给他,让他予取予求的。

心里的念头越加强烈起来,而等她觉得这样做太好的结果时,让她感觉到自己简直太有创意了,心里得意起来,也就在这一瞬间给男人送到顶端,大叫一声,此时,比之先前在门后所获取的高点又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觉得自己浑身就如同烧沸的一罐沸水一般。而体力上,却又如同生脆的面条放进了沸水里,柔软无力,随着那些欲情的满足而漂浮着。

这一次,徐燕萍在纵情之余在享受身体带来的美好之时,还是尽最大努力让自己的心智保持着一丝清明。他还要处理和陈静直接的关系,还要将自己那个念头付之于现实,自己设想得非常之美妙,但却还没有成为事实。

伸手将男人抓住,就在这样的享受之际,徐燕萍见杨秀峰带着惊讶地看着她。按说她该先休息休息的,好好地体会着退潮中那种美味,那种一点点让自己从虚空中回归现实,变得一切都真实起来,之前徐燕萍都喜欢在男人的爱抚和拥抱中完成这一过程的,说这一过程会让人对男人更加留恋更加享受。

但杨秀峰也是很快明白她的用意,要从沙发上起来,还要到信访局里给陈静解释这一切。将女人拉起来,将她扶着站立好,杨秀峰看着她,见她高潮依旧显耀在脸颊上没有退下去多少,明白女人是一个心性坚韧的人,要做什么都不会停住。慢慢地放开手,慢慢地将自己从女人身子里抽出来,而那一瞬间,见徐燕萍将茶几上的抽纸上忙乱地抽取着,要去揩擦免得让身体里的汁液跌落流泻到地毯上。女人的忙乱杨秀峰看得很兴奋,心里当真想将她再抱到大房间里的大床上去,哪怕就将她拥着都是最美妙的。

徐燕萍感受到身边男人的那种欲望,偏头看过来,一笑。笑里有着复杂的情绪,很是安慰、安抚和执意。

徐燕萍简单地处理了下自己,杨秀峰知道她要做什么,走进浴室里将里面的浴巾拿出来,递给她。徐燕萍稍犹豫了下,才将浴巾拿着系在胸上将自己的春光给围住,却不知她这样围系着浴巾让她自己就更加吸引人了,杨秀峰看着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口水来,那吞咽的声音让徐燕萍听到,朝他一笑。丢开男人,走向陈静所在地小房间去。

杨秀峰本来想听一听她们俩会说些什么,但之前做的动静太大,徐燕萍见陈静或许没有什么,可自己这时能够见她?适得其反啊,弄不好会影响到徐燕萍的劝导效果的。杨秀峰也就熄下这好奇之心,到大房间里去先冲洗自己,再躺到大床上去休息着。

听到客厅里的声音熄下来,陈静此时也感觉到轻松许多,只是自己也是一身的汗。同时,也就察觉到自己一直紧紧夹着的双腿很疲软了,而这样夹着并没有什么效果,腿间蜜心依旧流渗着汁液出来,这时感觉到还有涌动的欲情就像随着自己放松的心情而要狂涌而出,心里早就没有了对其他的事那种恨意。反而对外面的男人有着恨意,都是他这般折腾才会让自己陷进这样的尴尬,让自己当真难以收拾。可事情从另一面看,是不是自己也很希望像姐姐那样子?自己没有姐姐命好,能够遇到这样的好男人。将双腿再次加紧,很无奈,心里却在自怨自艾起来。

嘟嘟嘟。轻声的敲门声,让陈静大惊起来,一时见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门外虽还没有声音,但陈静一下子也就想到会是姐姐过来的老,她在他的完美之爱后,就过来看自己,陈静心里自然是感激,可自己却破坏了姐姐的享受,这时还为姐姐与男人之间的声响而弄得这般见不得人,姐姐进来要是看见自己这样子会怎么想?

陈静这时就不想开门,怕姐姐见到自己无法打开的双腿,姐姐说何等的聪慧,只要看一眼就会知道自己的情况的。陈静人不住将两手捂紧了脸颊,怕脸颊上的潮热也会泄出自己的心声。

“笃笃笃。”敲门声依旧是那般平稳,那样地有冲击力,声音很低,但小房间里的陈静却完全慌乱起来。“笃笃笃”徐燕萍很有耐性,估计陈静就在门后,小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暗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能够想得到是怎么样的。

“陈静,你开门,我知道你就在门后呢。”徐燕萍柔声说。陈静却没有作声,也不敢作声,不知道自己一开始跑进房间里来说有多大的错,使得姐姐不能够好好地和那人过他们的生活。陈静自责起来,自怨起来,要是能够隐匿逃离那该多好啊。

“陈静,开门啊,听姐姐的话。”徐燕萍声音如旧,柔声地说。没有再敲门了,站在门外的徐燕萍很有耐心地等着,等陈静心结开解。

“陈静,要姐姐等多久呢,啊。”“姐姐,我睡了呢。”陈静嘤声地说。

“开门啊……”徐燕萍不听她的解释,也不说其他的了。只是在门上敲了敲,陈静哪肯开门,也没有勇气开门的。两人就僵持着,但过了不到十分钟,陈静就将门打开,知道徐燕萍的性子,不开门她会一直在外面站着的。

门缝很小很犹豫,但徐燕萍心里却在笑,陈静能够将这门打开,自然也就会将心门也打开的。

进到小房间里,徐燕萍首先是将房间里的小灯打开,灯亮了,见看见了陈静。见她脸上有着很深的泪痕,徐燕萍说,“怎么了?啊。”说着将陈静拉到自己面前来,却又见到她的不自然,两腿还是不肯打开地紧夹着,怕腿间有东西流出。这不过是下意识的而已,觉得这样会有更好一点的情况。

“怎么了?别傻了。”徐燕萍不知道陈静在家里发生的事,还以为是她听到外面的声音所致,陈静的动作徐燕萍自然知道是怎么引发的,她要的效果也就是这样子。所以就笑笑地看着陈静,有些怜惜地看着她。

“姐……”扑进徐燕萍的身前,陈静一头埋进她怀里,大哭起来。徐燕萍才觉得不对劲,按说不会因为先前在客厅里的事而弄成这样的,忙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徐燕萍就想到白天时,她将陈静支派回家的,又问,“你不是已经回家了吗,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快跟姐姐说说。”

徐燕萍的预感很灵,判断也很准确。陈静肯定会有什么事了,才会出乎意料地出现在这房间里的。陈静却越发哭得伤心,不肯说说什么事情,徐燕萍担心起来,不停地追问。陈静才将家里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流着泪,徐燕萍帮她将泪水一遍遍地擦去,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安慰话才好。对于发生这样的事情,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劝她就此分开?显然是不现实的,但就这样忍着又是哪一个女人能够忍受的下的?

“换一种思路来活吧。”徐燕萍说。

“姐……”陈静更是扑进徐燕萍怀里,也知道姐姐是真的关心自己,可自己这会儿怎么换一种活法?徐燕萍心里虽说有着想法的,但却也不能够直接就说穿,也怕陈静一下子无法接受,这样会将事情弄得更加糟糕了。抱着陈静,感受着她的伤心,也让陈静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关怀,这样的交流会是两人更好地知道对方的意思。

就这样抱着,陈静也就渐渐平静起来,家里的事情说穿后,整个人也就轻松下来,觉得让姐姐在这里陪着自己肯定不对劲。姐姐今天是有自己的安排的,才会特意让自己离开省城,可这时自己还留在房间里,不就耽误了他们的事情?之前,姐姐和那人做的事,让陈静一下子就想起来,心里一下子就发急儿人也羞愧难当,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将自己的事丢开后,陈静此时更多地在想着徐燕萍的事了。

“姐姐,对不起。”说着手拉住徐燕萍,“我已经没有事了,姐姐,我到另一间房间里去住,好不好?”两人以往的默契,这些话自然将那些隐藏的话语也都包含在里面的了。对视一眼,徐燕萍知道陈静已经开解了吧少,也就放心下来,眼里狡黠地闪过眼神,说,“不行。我怎么会让你现在走?肯定是不行的。”

“啊,姐姐。我不是……不是会影响、影响到你……”“影响我什么?我们是姐妹,是比亲姐妹都还亲的姐妹,是不是?”徐燕萍稳稳地说,岁隐含着其他的意思,却有没有完全表露出来。

“是,你就是我的姐姐,比亲姐都要亲呢。”陈静说,停了下,又才说,“正是这样,我更不能够耽搁你的事情。要不,就算你不怨我,只怕会有人说我不懂事的了。”

“胡说什么呢你。”徐燕萍自然也知道陈静说的是什么话,心里真的要这样就说服她是不可能的,当下将陈静的手紧紧住不放开。陈静还不能够确定姐姐的心思,虽说有些直感,却也不会往那方面去想,更不可能认为是真事。见徐燕萍的眼里似乎有什么,脸儿也就一下子热了起来,心里莫名其妙地乱跳,避开徐燕萍的眼,只想挣脱了开逃走。

徐燕萍更加了些力,真怕陈静挣脱,今后要再提这样的事就不可能了。当即一只手拉住,另一只手将陈静的腰给搂住不放,在她耳边说,“今天说什么都不准走,姐不会为难你。但你自己不想想?”

“不成,不成的。”陈静更加心乱。

“你怕什么?”徐燕萍将脸贴住陈静的脸,“什么都要试过才知道好,姐姐的心思你不会不知道的,是怕姐姐害你吗。”

“不是。”

“那就是了,姐姐怎么会害你?”“……”陈静本能地抗拒着,手上挣扎的力却不由得弱了许多。心里也迷茫着,倒是不在于外面的人是谁,而是弄不清楚姐姐怎么就会给男人迷住,还迷得如此之深。

陈静的推拒变得弱了起来后,徐燕萍也就不再急切,搂住她的腰,将她先安抚住。两人就这样坐在小房间里的床上,等陈静的心里更平和些,慢慢地将这事给想通。其实,两人心里已经将事情给捅破了,就算不说出来。

陈静不知道姐姐怎么会这样,可对她的说法在心里也就有了些想法,之前,徐燕萍和杨秀峰两次极致**的交合,让陈静对男女之间的事有了另一种认识,只不过没有亲身体验到那种生死感受。这时,也就不再对应不应该多做考虑,人在某种场景里,就会将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事,认同后就不觉得不能够做。陈静此时就处在这种情况之中,知道徐燕萍要她去享受男女之事,也就只剩下女人那种本能的矜持而没有多少是非或说羞耻之心的。

静坐一会,徐燕萍也就察觉到陈静的变化,说,“还下不了决心?女人也要为自己活的,可不能只让男人欺负。”

陈静还是不作声,徐燕萍又说,“听姐的,不管你怎么处理家里的事,那都得放在下一步处理了。啊……”说着准备将陈静搂将站起来,可陈静却不肯动。要就这样走出去面对外面的男人,她哪能够做到?就算姐姐信得过,这男人就算是真好,那也不会这样主动出去的。

“听话啊,其他的事等会我们再慢慢说,好不好?”徐燕萍劝说着。陈静心里虽说听姐姐那句“女人要为自己活”后,想到家里男人这般对待她,居然让野女人将她挟制住,在她面前就和野女人胡搞,心中的那种愤恨就急剧燃烧起来,下午家里发生的一幕幕一声声都在面前回放,也就激发出她有着更大的决心。在家里时,她也就曾冒出这样的念头,想着要在外面也多找几个男人,让家里这男人也承受真正的背叛。可想归想,什么人才靠得住,谁才是她应该选择的,却没有细致去想。姐姐说到这男人好,自然不会害自己的,对于姐姐看人识人的本事,早就钦佩而没有任何疑惑的。

“我先出去了,啊……”徐燕萍见陈静已经给说服,也就想通她这时的心态。说着站起来往外走,陈静伸手将她拉住,似乎不想她出去,这样的事真做出来却是很难迈出这一步的。对于外面这个男人,姑且不说他有什么心思,是不是自己姐妹俩便宜他。男人的心是怎么样的,都不要去猜就在知道他会有怎么样的欢喜。哪一个男人不想得到这等美事?姐姐真走出去,这事也就难有回旋后悔的了。陈静拉住徐燕萍的手,还在犹豫着。

“乖啦,啊。”徐燕萍说这话时,另一只手去将陈静的手掰开,两人也都不用力,只是在心里上的沟通。徐燕萍自然早就下决心要促成这事的,才有她在客厅处和杨秀峰的那番表演,这时自然不会就此放弃,眼见着陈静已经有了决心,得到外面去跟男人做工作了。

男人肯不肯,徐燕萍心里也是忐忑,可之前男人的良好表现,也感觉到他有那种意思存在。男人对自己的想法,只怕早就揣摩到了,才会这般配合吧。对男人的贪心本性,徐燕萍哪会不理解?他要是不贪心,也就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来缠住自己,使得两人走到这一步。

陈静等徐燕萍走出小房间后,心里就患得患失起来,乱乱地不知道要怎么办,更不知道杨秀峰真的就走进来,将自己剥脱了,自己要怎么办?迎合他还是听任他?想到这些,陈静又一次犹豫而不想做这事了。

然而,另一个念头又起,心里在接受徐燕萍的提议之后,身体的一些本能也就开始放松自己,徐燕萍和杨秀峰之前的一些场景也就在她眼前重现。先在客厅里,陈静冲出去后,杨秀峰精赤着,什么也都在眼里。对于杨秀峰能够拦在姐姐面前的情形,让她对他还是有不错的印象,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刻能够像到要保护女人,这样的男人还有多少可挑剔的?

诚然,要真正面对另一个男人,这男人平时自己还有些说不清是反感还是对他有不错的感觉,真要做这样的事,自己能够放平和了心态来接受?陈静真拿不准自己到时的决心有多大。当然,今天的事情演变成这样子后,今后三人之间的关系就会更加复杂了吧。男人能够得到这样的事情,今后他会有哪些贪念?会不会总想着要她们姐妹俩一起来做这些丢人的事?

然而,不论陈静怎么想,徐燕萍已经走出了小房间,他知道姐姐会跟男人说些什么,心里的乱就更加那个了。

杨秀峰在大房间里的床上躺着,也没有去刻意听徐燕萍和陈静说些什么。之前,给陈静将她和徐燕萍的事看到后,心里只是一开始急惶,怕徐燕萍从此就不再理会他。但徐燕萍要他在客厅里继续两人的事情,他心里也就明白,至少是徐燕萍要将两人之间的事,让陈静完全知道,也要让陈静知道她对这事上的态度。这样一来,今后两人之间的障碍就完全扫清了,只要有恰当的机会,陈静也就成为他们约会最好的屏障和掩护,这对杨秀峰说来,这可是一直都在假想的美事。

躺在床上,慢慢地恢复着自己的体力,和徐燕萍接连做了两次,也是很有些消耗的。特别是在客厅的沙发上,虽说站着,但太用心没有留出体力的念想,也就使得他感觉到有些累了。只是,心里还在挂念着徐燕萍能不能做好陈静的工作,能不能让他们俩人今后有着完美的性福生活,杨秀峰也没有睡着。睡一会,人变得有些迷蒙,对小房间里时静时有小声的话语传出来,已经不能够惊扰到他了。

“睡着了呢。”在耳边突然响起温柔的声音,一只手伸过来抚在脸上,杨秀峰也就从那种朦胧的睡意里醒过来。伸手将徐燕萍的手抓着,要将她拉到大床上,其实她已经斜躺在他的身边,手肘支起身子,让她更好地看着他,这样也就更便于说话。

“我就这样吧,啊。”徐燕萍知道他的心意,要将她拥着。

“说通了?”杨秀峰对她去见陈静还是很在意结果的,关系到今后两人的性福。虽觉得徐燕萍过来温柔至极,这样的温柔反倒让他疑心了些。

“你在想说通什么呢。”“我怕陈静误会你。”“我们姐妹情分,就算误会也能够说通的。好人,今天陈静突然到房间里来,你知道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听徐燕萍说,杨秀峰才想起陈静本该是回家了的,而不应该在房间里出现,还将两人的奸情给撞破了。

“不会是她平时早就察觉,专门来捉那个的吧。”杨秀峰故意说,虽明知道陈静不会这样,要是之前真得知了两人之间的情感,陈静平时也不会这样对待自己了。以杨秀峰的细心,就是她平时再怎么小心,也是能够体会到的。

“她才不会这样无聊的呢,谁像你想得那么不堪。”徐燕萍说着,却在杨秀峰嘴上吻了吻,说到捉奸,心里自然对之前所作有着感触和激荡,也对接下来发生的事越发感觉到刺激。男人似乎就没有往这些方面想,使得徐燕萍对杨秀峰的感觉又好不少,换成是其他男人,会不会先就提出这样的事来?对男人,徐燕萍觉得自己也是很了解的。

杨秀峰自然不会在徐燕萍面前来评说陈静,说,“她没有恨我吧。”

“恨你什么?”“我将她姐姐给收拾了呢。”“就是坏,谁收拾谁啊。今晚我就要收拾你,要让你明天走路都两腿打颤……”徐燕萍腻笑着,那只抚着他脸和胸的手,就渐渐往下抚摸而去。他已经洗浴过了,身上穿着睡衣,却便利她的入侵。杨秀峰见她这样主动,也就去捏摸她的胸,那里是他最为贪恋之地。

“谁投降今后就得听话,好不好?”杨秀峰说,之前两人虽说很少有机会在一起,就算在一起也难有这样死拼的心态,自然要用话来挤兑徐燕萍,完全放开心思地做一夜,也是人生中最难得到的极端美事。

徐燕萍却没有接这个话题,“今天陈静也是发生了意外,才折回省城里来的。”

“啊,什么事?没有伤害到她吧。”陈静要是发生什么事情,肯定会牵涉到徐燕萍,自己也不会脱身事外的。如今他和徐燕萍之间的事情给陈静撞开了,陈静的事他自然要去处理。话里关心之意很明显,徐燕萍自然能够听出来。

“她这事我们帮不上太多的忙,但也不是不能够帮忙的。”“哦。”杨秀峰的手又动起来,是见徐燕萍说得不重要。她体会到他的心思,慢慢地将陈静在家里遇到的事说出来。杨秀峰听说起陈静在家里捉了奸,而后家里男人还这样对待她,也觉得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不过,陈静的老公早就对陈静有怀疑,要用这样的事来刺激她,让她提出离婚,也就能够想得到那种用意。对别人夫妻之间的事,外人确实帮不了多少。

“那就离婚好了。”杨秀峰说。“之前,陈静就想过要离婚的,可这样一来不就将对她的疑惑验证了吗?这样的事心里也不甘心,再说,我们在位子上的女人,要是将这些传言流传出去要受到多大的影响?男人在外面有什么事,大家都觉得很好理解似的,而女人只要有这些方面的事,今后就会受到所有人的唾弃。”

“男权社会里,对女人真的很不公平。”杨秀峰也不好说什么,徐燕萍对自己身体和对自己工作,两相比较,会先选择工作的,陈静在她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接受她这样的意志。

“你也知道啊,今后可不准欺负我。”徐燕萍说着,手稍用力地捏了捏他那使坏的东西,那里已经在她的抚弄之下有了起色,这一捏就带着一些威胁之意,杨秀峰自然能够体会得到,说,“我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欺负你。”两人说着就激荡起来,拥吻着,徐燕萍躺下靠在他身上,手却没有放开手中之物,体会着那东西的奇妙。

“你说陈静可不可怜?”“是啊,这样的事情还真不好说什么。”“你帮她不就得了?”“我怎么帮她?”杨秀峰一时见没有想到徐燕萍会提出这样荒谬的事来。

“真的假的啊。”徐燕萍说着手就在暗示,这样的话真要说出来也很难出口的,她手里捏住往外拉了拉,杨秀峰也就明白她的想法。心里顿时狂跳起来,虽说平时自己见到陈静时,曾不少次想过这样的美事,但都是建立在要方便见到徐燕萍的前提下,对于这样将姐妹俩一起拿下的事还真没有往心里去,也没有这样的贪念。

此时,徐燕萍突然提出来,让杨秀峰也无法接受,根本就没有一点心理上的准备。“不行,不行的。”杨秀峰急切地说出来。

徐燕萍见男人这样,也是情理之中,见到男人真心这样,心里反而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何况,跟陈静已经说过了的事,也不可能后悔的。要说服男人自然会比要说服陈静容易得多,说,“有什么不行?你怕什么,又不是你吃亏。”

“不好,真的不好。”杨秀峰说,没有退却的意思,也不是他装出这样,当真觉得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也觉得这样的事不对劲。

“就当帮她呢,有什么不好。”徐燕萍说着,亲着他的脸,“便宜你了呢,陈静多漂亮。你不知道她有多温柔啊。”“……”见徐燕萍来真的,杨秀峰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心里也就有些动心。只是陈静会怎么想,这时也不好问徐燕萍的。

徐燕萍见杨秀峰不说话,也就知道他动心了,手捏住他那坏东西温柔地弄了一会,以示意自己的心思,让他安心,说,“刚才她见到我们时,我就下决心了。你想啊,今后这样子是不是对我们都更好些?”

“……”真将陈静那个了,今后会有什么样的情景,也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杨秀峰自然乐意见到这样的局面,只是,陈静今后对自己会不会看得死死的?要真是这样,自己的日子也不见得就好。但这时哪还能够多去权衡这些?不知道要怎么说,杨秀峰索性就不再说什么话,对徐燕萍而言,她觉得自己的感情的比例占份量少很大的,可这样一来,两人之间的情感关系,是不是就发生了改变?

徐燕萍不知是估摸着他在她面前不好主动,还是他心里对她放心不下,又说,“好人呢,我知道你的心了。陈静是我妹子,你是我男人。姐夫对妹妹关照关照,不正是你们男人所最想发生的事?再说,她也不会对我们有什么影响的,你每次都这么贪吃,就算是我请来的外援,一起来对付你这个坏人的。让你每次使坏都坏到顶点,有什么不好吗?”

“我……”

“好了好了。”徐燕萍说着要将他拉起来,陈静在小房间里呆着,总不能够将她拉过来。陈静多少也要留些脸面的,男人在这时多主动些,也要多些话语来安抚好陈静,三人才有可能和谐相处的。

杨秀峰稍抗拒了下,徐燕萍将盖在他身上的薄被给揭走,睡衣下其他的遮挡也都给徐燕萍给解除了,躺着的杨秀峰也就裸呈着,徐燕萍不知道是为鼓励他,还是安抚他,突然之间在他腿间那东西上亲了亲,使得杨秀峰浑身就如同燃着的篝火上浇了一桶汽油。

下床后,徐燕萍一直就拉着他,两人往小房间走去。虽不说话,但都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杨秀峰心里是有着期待,但也有着焦虑。陈静会有什么样的态度,她会不会因此而恨他?这时就算将事情顺利地做下来,可等走出这房间后,陈静不会后悔?两人之间目前完全是建立在对徐燕萍的信赖上。在心里对陈静的冷艳也是期待一窥她的内心的,可压力还真是不小。

之前在邢静和唐佳佳之间就做过这样的事,当时的感觉就完全不同,那种猎艳之欲望得逞的感觉占据一切,根本就不会考虑后果的,而此时,陈静却是不一看不清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对杨秀峰说来是很重要的。对自己的安全,杨秀峰一般说来都看得很重。

徐燕萍将小房间的门推开,却没有走进去,陈静已经躺到小房间的床上。房间里光不强,但却能够看清她的身影,背对着房间门口,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情状。杨秀峰给徐燕萍牵着推着进了小房间,脚步却是很犹豫的。徐燕萍在他臀部捏一把,是不是表示对便宜他的酸意?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