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斜阳,从山顶穿过碧潭边的树阴,胜山和富美宛如一对新婚夫妇,正在依偎而坐,情意绵绵。春天里的富美,更美丽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浑身上下都水汪汪的,如果随便在她身上咬一口,满口就会有清脆的肉和甜香的汁。
「富美,我真想在你身上咬一口!」胜山伸出手,捏着她肥白的大腿,嘻皮笑脸的说着。
「真讨厌!」富美白他一眼。
「来,让我轻轻咬一下!」他说着,把嘴靠过来,想咬她的脸旦。
「不好啦,给人看见了多难看!」她闪开身子说。
「那有什麽关系,只要别让你丈夫看见,谁都管不着。」他说着,就往她脸上咬。
「你要死了!」她用力一推,他立即倒在地上。
「富美,你真狠心!」胜山不高兴的说。
「胜山,我才不狠心呀!等一会我们开房间去,我要你随便咬,好不好!」她像哄小孩似的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替他拍着身上的灰尘。
胜山乘机伸手摸一下她的粉脸,紧紧地把她的身子搂过来,伸出舌头舔着她那雪白的面颊。顿时富美浑身一阵酸痒,像几千万只虫蚁在毛孔里走出来似的。她此时已没有阻挡的能力了,眼晴紧紧地闭上。
胜山撩起她的旗袍,在她的大腿根上,忽轻忽重的按摩起来,这一来,她更吃不消了,阴户里的淫水像黄河决口似的,涌涌地流出来。
「┅┅你┅┅你要死了,引得我那个┅┅水都流出来了!」她说着,抓住胜山的手,摸着自己阴户外的旗袍,潮湿一片。
「富美,你真好,要是再一会儿不弄呀,我的这个家伙也要爆发了!」
「不吃了!」
「你不怕挨饿吗?」
富美突然一把把胜山搂得紧紧的,扭动着身子,浪声淘气的说∶「胜山,我早就饿了!」
胜山把她拉起来,两人依依走进饭店去。
当晚,他们就在饭店中过了一宿,情色缠绵、热情如火、铁汉对娇娃,正是风流不尽。胜山可能心紧情太紧张,故只有十五分钟的能耐,她当然得不到满足,但她却有她的办法。
休息了片刻後,她拿出药丸来,叫他把三粒吞服了,十五分钟後,胜山大吃一惊!因为他发觉自己重振雄风之外,竟然尺码也加长增大了,他变成了个奇男子。
这时药性发作,见了女人的肉体就感到十分舒服,因此顺势抱住了她的细腰,张开了口,含住了她的大奶,同时用手伸向她的背後,去摸她那张大而有弹力的两团臀肉,摩弄着,另一只手却垂下来,轻轻地挑逗着她的阴户。
这时,乐得富美一声大叫,把胸儿紧紧的依了过来,腰儿颤颤的道∶「胜山,含呀!哎呀!你的口儿越含越有趣,啊!你可像含到我的内心深处似的,哎唷!你不要弄我的阴户呀!这样已经很痒了。」
富美把话说完便伸手摸着胜山的阳具,只见他的阳具已如树干般的直立起来。
胜山这时也觉得阳具火热热的,那家伙受了药力的影响,竟有鼓腾腾的,并且周身血脉奋张起来。
看那富美的脸,真像桃花一般的美丽,感到越看越可爱,尤其是那手摩着她那一身嫩肉,更觉得她这一对大奶,肉晶晶、活跃跃,那满腔的欲火,立时热腾了起来。
富美摸着他的阳具,笑嘻嘻的道∶「你这东西热的很啊!」
胜山笑着道∶「富美,最好你替我吹吹,我那家伙涨的好难这啊!」他说时,就手执阳具教富美用手弄着,笑道∶「你看!哎呀!可不是,那三粒药好厉害,这家伙涨了两倍多了!」
富美将其握着,只觉得爆爆的,连手心都发热了起来,她的心里真是又希奇、又奇怪,看样子真是比酒瓶子还来的大,这龟头儿又红又涨,如果弄进去里面,恐怕连花心都会烫坏了。压根儿她可没想到这大力丸对於胜山竟有这麽的妙趣,本来年青人对於欲火在平时已经有馀了。
富美本是个性欲特盛的女子,看了真是个又惊又爱,她惊呀!见他那阳具涨得那麽利害,不知自己可以承受得了吗?同时,喜的是会这般长大、这麽烫热,自己却未尝过这麽大的滋味,但这时正值阴户里痒得要命之际,如因一下子插了进去,那不知塞得怎麽的紧、又怎麽的热、怎麽的辣呢?
富美她越想越有味,当下便情不自禁的低下头来,张开了朱唇小口便把阳具吸着,可是那龟头太大了,她只能含着半边,把丁香妙舌在趐舔着。
胜山给她的小舌头舔得那龟头又趐又痒,欲火更加翻腾,那阳具更加硬得像铁杆似的。
「你看吧!我看我没有骗你。」
这时胜山坐在她的身下,用手指拨她的阴唇,举起指头插入她的阴户,左左右右的挑动着,玩得她非常快活道∶「富美我不舔阴户,想先来弄弄大臀好麽?」
富美望着她的阳具道∶「胜山,你吃了药丸,那家伙太大了,我明天再你弄吧!」说时,就在化椅上把一只玉腿举起,等候他的阳具插入。
胜山就将她一把抱住,按在化椅上,挺起阳具便插。
富美见他的阳具已插入,便抛动着肥臀笑笑的迎着,可是觉得他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刚插到花心,已插得她张口叫道∶「胜山,慢一点,快顶死我了,今夜你这家伙太大了,我的洞洞也被你弄裂了呀!」
这时只见富美骤起眉头,像吃了什麽似的张着口,眼晴闪闪的。
胜山笑笑道∶「富美,我要进攻你了!」
胜山又低头看着她,忍不住笑说∶「我的好富美,这个味道不差吧!」
富美笑吃吃的把媚眼望了他一下,因她舔了半响,心里欲火难奈,她抬起头来抱住胜山的头笑道∶「胜山,真是有趣的很,那味儿又甜又痒,你也不妨试试。」
胜山笑道∶「我自己哪能试的来!」
富美笑道∶「那麽,你给我舔舔不是一样的吗!」
胜山笑道∶「那有舔女人阴户的道理!」
富美见他不肯,就撒娇的笑注道∶「那有什麽要紧,只要大家快活就是了,胜山,难道我刚才替你含吸阳具就不得了吗?」
胜山见她说的有理,但还是摇头不允。
富美又倒在他怀里,张开了阴户给他看道∶「我这阴户,我丈夫还常常把酒倒进去,当作酒杯来喝啊!」
胜山听了笑笑说∶「富美你不用说了,你给我看看你这东西有多大?」
富美答道∶「你看吧!不是骗你的,你不要看这个洞窄窄的,我丈夫把四两的酒也倒得进去啊!」说完便把腿张得大大的给胜山看。
胜山见她张大了玉腿,於是笑道∶「这样我看不到,你卧着给我看。」
富美果真把两脚分开来,笑道∶「胜山,你的阳具可真够味了,弄得我感到趐麻麻的!」
胜山听了,笑嘻嘻的在她的奶上摸了几下,又伸手到下面的阴户去摸弄,只觉得她的阴户那两边,实而且张,像一个破裂的肉桃一样,那两片阴唇紧紧的把阳具包住,好不令人肉感万分呀!
胜山一边抽插,一边抚抚摩摩,还低下头观看,并把她那两片阴唇轻轻的拨了开来慢慢的玩着,只见她小肚震震,小腿摇摇,淫水流个不停。胜山慢慢的抽着,她的阴唇也不断的一收一缩,她的腰也不住的摆动,乐得她合着眼睛大叫快活。
这样弄了几个钟头,弄得富美娇声娇气的,娇滴滴的叫道∶「哎呀,今天的味道可┅┅不同的啊,好胜山,你换了十几个花招,还不把精液射出来。哎唷!弄得我精疲力尽!」
胜山越弄越有精神的答道∶「富美,谁教你给我这三颗药吃呢?我今晚要弄完前面再弄後门,你这小屁眼挨过丈夫抽插没有?」
「去!谁听过有玩屁眼的?」
「富美,别见外,那个女人的屁眼不挨插啊!女人不一定用阴户挨插,女人的屁眼跟嘴,都是给男人玩的地方,都能让男人抽插的,屁眼跟阴户一样的,几天不弄,就会发浪发痒的。」
「啊!哼!我才不信呐,你骗我,屁眼那麽小,阳具那麽大,怎麽会插得进去呢?」
胜山这时已经用手把阴户里流出来的水和阴精慢慢的涂到了富美的小屁眼上,然後猛的拔出了阳具,把富美的身体一翻,使得富美伏在床上。
胜山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子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涂了浪水,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阳具插了进去。
却已经把富美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痛死我了┅┅」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那大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胜山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山已经插进了半根,然後,伏下身去,在富美的耳边说道∶「富美,一会儿就不痛了,这跟阴户开苞是一样的,以後,好还会浪着想大阳具狠狠的插呢?」
这时,富美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胜山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哎唷┅┅不行┅┅痛┅┅」
胜山却不顾富美的叫声,一味的浅抽深插,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於全根大阳具都插了进去。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胜山更加深了淫兴,边看着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富美在经过一阵抽插後,感到痛全消了,非但一点都不感到痛,倒是觉得真有一点痒趐趐,痒麻麻的。大阳具的抽插,似乎是解痒,又像是挑痒,真是说不出什麽味道,於是叫痛声音慢慢的变成了呻吟,终於叫舒服了。身不由己的把个大屁股耸高迎着大阳具抽插,且时也娇声大叫着∶「哎呀!浪屁股快乐死了!」
未几,胜山那阳具在屁眼内泄了。两人经过通晚相抚,疲倦相拥而睡。
到了第二天,胜山向富美问道∶「明晚可以再来你家吗?」
她说∶「明晚你可以来,但後晚起一个礼拜内,你不可以来,因为我是黑市夫人,我的丈夫从香港回来,待他走後,你再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