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了抠后脑勺,刘子杰有些莫名其妙。
「你把话说清楚。」
彭剑扭过头瞪了眼张泰,几乎快指到他的鼻子道:「以后离白冬雪远点。」
终于算是弄清楚了起因,刘子杰依旧皱着眉继续问道:「这跟你有啥关系?」
「甭管有没有关系,你们答不答应吧。」
扫了眼周边,刘子杰扯着张泰后退几步,招呼三人围到一起。
「这彭剑也喜欢白冬雪?我怎么不知道。」
张泰不屑:「就他那个B样也配。」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汉清插了一嘴:「彭剑是王昊的狗腿子,会不会是他?」
又蹦出来一个陌生名字,壮壮听得云里雾里。
「哎哎你们先等等,王昊又是谁。」
作为圈子里的领头人,刘子杰称职的给壮壮介绍。
「王昊二年级,和白秋莹一个班,他家和白家同一个小区,他爸搞房地产的,和咱们校长,也就是白秋莹白冬雪的爸关系不一般,而彭剑家就是靠着王昊他爸的关系开了家保安公司。」
「你爸不是校长吗?」
「我爸是副的,白远州才是正的,而且是最大的股东。」
「王昊和白秋莹是青梅竹马,没必要还管着白冬雪吧。」
四人沉默,一时都没能理出个头绪。
张泰摸了摸下巴,小声道:「那也不一定,咱们都是知道王昊不是什么好东西,在白秋莹面前装的斯斯文文,背后指不定没憋什么好屁,万一他想双收呢?」
刘子杰顿时眼中一亮。
「有了。」
见刘子杰几人转身,彭剑叉着腰阴阳怪气道:「商量好了?」
「彭剑,别人怕你咱们可不怕你,你不是不让张泰接近白冬雪吗,行啊,白冬雪是白秋莹的亲妹妹,我们找她说去,怎么样都是她说了算,如何?」
扯了扯刘子杰的衣袖,张泰脸都绿了,找了白秋莹他还能有好。
此时的彭剑眉头紧锁,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
「你不是要干仗吗,走走走,咱们去武术社,有白秋莹在场,也算是个见证人。」
刘子杰继续催促。
等到半晌,后彭剑仍旧一语不发,两眼就那么瞪着刘子杰。
「怎么?怕啦?」
心下落定,刘子杰背起了双手迈着八字步,嚣张气焰溢于言表。
啐了一口,撂下几句狠话,彭剑就带着另外几人绕道而去。
「牛B啊牛子,真对得起你的姓。」
冯汉清一个马屁接上,搂上刘子杰的肩膀。
旁边的张泰好奇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
「你猜的没错,十之八九就是王昊在背后搞鬼,要是闹到白秋莹面前,哼哼能有他好果子吃。」
刘子杰摇头晃脑的解释,朝着林子外走去。
「老太啊,不是哥们说你,说好听是单相思,难听点就是舔狗,人家白冬雪对你也没那意思,何必呢。」
垂着头跟在众人身后,此时没人看见张泰的表情,只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传来。
「当个朋友也好。」
壮壮心里也很庆幸,还好没打起来,昨天的伤现在还疼着呢。
路过操场边的长椅,白冬雪依旧安静的吃着手中的零食,秋风带起发梢,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小脸。
壮壮打量了几眼,和白秋莹艳丽的面容火爆的身材相比,白冬雪仿佛是一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有种病态的柔弱毫无活力。
「你先吃着,我回教室了。」
「嗯」
白冬雪点点头,声音清冷淡漠。
似乎习惯了白冬雪的相处方式,张泰也没在意。
「这女娃娃有点不对劲。」
忽然黑影的声音突然在壮壮脑子里响起。
「东西在手腕上,你找机会瞧瞧。」
想起之前秦梦岚家的遭遇,壮壮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是要我抢人家手串吧。」
「能弄到手最好。」
「不是,你别老惦记着抢,咱们这是法治社会。」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抢你怎么提升。」
「……」
没有理会黑影,壮壮和几人回到了教室。
下午的课上,黑影如同长舌妇般不断的念叨,搞的壮壮烦躁不堪,不过有一点倒是提起了他的兴趣。
黑影透露,白冬雪的手链有股阴蕴之气,像是道家的某种法器,或许和昨夜的纸人相关。
这下壮壮不得不好好考虑一番,毕竟纸人的操纵者不同于常人,若是想害他,哪有整日防贼的道理,必须先下手为强。
待到放学,告别了刘子杰,壮壮尾随白冬雪下了教学楼,一路跟到了教职工区。
教职工区位于学校后方,大部分是公寓楼,是教师职工住宿的地方,最里面还建着的几栋大院别墅,其中之一应该就是白冬雪家了。
路上行人不多,再等下去人都快进门了,壮壮大喊一声:「白冬雪。」
白冬雪并未停下脚步,似乎是没听见,壮壮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
见白冬雪终于转身,壮壮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来到跟前壮壮才发现白冬雪真的很瘦,颧骨突出眼窝凹陷,眼袋有明显的青乌之色,薄薄的嘴唇上有几处蜕皮干裂。
本想等着白冬雪先开口询问,却是自己傻站了半天。
壮壮尴尬笑道:「你好,我是你的同学。」
「苏壮壮。」
惊讶于对方居然认识自己,壮壮不想墨迹打算直奔主题。
「能不能把你的手串借我看看。」
白冬雪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满是疑惑,愣了会儿也没答复,抬脚继续朝着自家走去。
「我就看看,不要你的。」
见对方没反应,壮壮追在后面继续喊道:「我知道你的病,我可以帮你。」
「你是不是全身发冷,精神萎靡?喝凉水都头痛?」
「晚上睡觉整天做噩梦,总觉的有什东西跟着你?」
「吃东西味道清淡,尝不出苦辣?」
……
「你别看错了,照你说了她怎么没反应?」
停下脚步,壮壮在心里默问。
「你这般说……」
……
「我有办法让你感觉好点,要不要试试?」
话刚出口,白冬雪就止住了身形,此时正好迎着夕阳,转过身的白冬雪裹着一圈金灿灿的光晕,大大眼眶中星眸璀璨。
「好。」
两人来到附近一处林子,找了个石凳坐下。
望着站立一旁的白冬雪壮壮问道:「你坐呀,站着干什么?」
「冷。」
壮壮纳闷有这么夸张吗?
接过递来的手串,壮壮放在手心仔细观察。
手串由四种材料组成,金线、白珠四个、青珠一个、红珠四个。
青珠有拇指大,其他两种略小,相互穿插排列。
「白珠是人骨,青珠为玉,红珠材质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沁了血的老棺。」
「此女属阴,体质冰寒,这玩意儿虽然能吸收她体内的阴毒,但连同生机也被一并带了过去。若是没这玩意儿还能活个十几年,现在嘛,嘿嘿撑到成年就不错喽。」
「那制作手串之人的目的是什么?」
「养器呗,其中青珠才是最关键的东西,灵玉本无属性,若是和尸体埋在一起,再特地选个阴穴就不一样了,一般三五十年就会变成死玉,有安魂静心之效,当然这东西用来养小鬼是再好不过了。」
「那我要了啥用,吸我的生机咋办?」
「急什么,听老夫把话说完,青珠贴身留着,晚上可以含在嘴里睡觉,它能和你体内的本源产生联系,形成互补。」
「等等,你的意思是修行之人才能佩戴,普通人不行?」
「普通人压根承受不住死玉的效果。」
「至于白珠就是容器,小鬼就养在里面,红珠相当于容器的盖子,这样小鬼就跑不出来。」
……
见壮壮低头不语,白冬雪也没出声催促,在一旁安静的等着。
了解清楚过后,壮壮将手串放在石桌上,黑影传授的方法他简直无力吐槽,可是都到了眼下,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从书包中翻出小刀,壮壮在食指上开了一个小口,鲜红的血液瞬间鼓起一颗血珠。
「你用嘴含住试试。」
白冬雪甚至都没犹豫,张嘴就咬住了伸出来的食指。
浓浓的铁锈味道充满口腔,一股热流顺着食道蔓延全身,仿佛积攒在身体内的寒冷正在慢慢融化。
「你慢点吸,我也没多少。」
壮壮心疼的嘴巴直抽抽。
血液只是介质,白冬雪真正需要的是他炼化的灵力,也只有灵力才能让她的身体重新焕发生机。
可目前为止,壮壮也只找到一枚古玉,死玉也不能吸收,分一点出去就少一点,哪怕是拿出全部,对于白冬雪的身体依旧是杯水车薪。
柔软的触感在指尖缠绕,壮壮发觉情况有点不对。
胳膊被一双手紧紧攥住,生怕被抽走一般,而白冬雪的身子缓缓贴近,将书包丢在一边,就那么跨坐在了壮壮的双腿上。
鼻尖传来一阵幽香,和香水不同,有种陈年老木的气息,味道不浓却很好闻,里面还参杂着一点熟女身上的味道,很是奇怪。
「嘿嘿,味道不错吧,此女阴柔可谓难得的炉鼎,若是开发的好,啧啧啧,那滋味~嘿嘿。」
「……」
蓝色衬衣内的小山包不住的在壮壮脸上磨蹭着,跨间的一杆大枪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千万不要来人,不然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壮壮不断在心里祈祷。
仿佛身处烈焰的的炙烤之下,然而却并不难受,就像涅盘重生的凤凰,白冬雪感受到了身体各处磅礴的生命力。
从小体弱多病的她就特别讨厌自己的名字,因为她害怕冬天,更害怕风雪。
可爸爸却说冬雪象征着她生命中的一道坎,唯有直面恐惧才能战胜它。
或许是她还不够坚强,两年前晕倒在了家中,等到醒过来时手上多出了一个手串,爸爸说是求高人弄来的,只要带着身体就会慢慢好转。
白冬雪记得梦魇便是从那一天开始的,而且所谓的好转不如说是麻木更确切一点。
她的梦里总会出现一个想要爬出洞口的怪物,它的头皮半开,耷拉着几根碎发,用空洞的眼眶对着自己。
模糊的面容上,那个怪物嘴巴的位置一张一合,像是要告诉自己什么,但她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或许爸爸是对的,只有麻痹了神经不就感觉不到冷热和恐惧了吗?
可那并非她想要的,手串确实为她减轻了痛苦,而她感觉失去了更多,她的味觉、痛觉、体感正在一天天的下降,能想起来的记忆也越来越少。
苏壮壮,她的同学,因为姐姐昨天回家骂了一晚上所以才记住了这个名字,至于原因,她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他却给她带来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呼——呼,等等,你松开点,我有点喘不过来气。」
举着手的壮壮用力推了推对方的身子腾出了一点空隙。
三分之一的灵力应该是差不多了,撑个好几天应该没问题,壮壮掰开白冬雪的手,猛地从她嘴中拔了出来。
此时的白冬雪面色红润,和之前变化良多,瞪着双大眼睛无助的望着壮壮。
装萌也不行,自己都没多少存货。
「今天就到这吧,手串我拿走了。」
「……」
「你还坐我腿上干啥,下来啊。」
「……」
一层水汽慢慢凝结,没一会儿豆大的眼泪就从白冬雪的眼眶中滚落。
壮壮满脑门子问号。
「你哭啥,我又没干什么。」
「……」
「真是服了,你倒是说话啊,到底咋了嘛。」
「我还要——」
白冬雪细声细语,若不是离得近,壮壮差点没听清。
「你信不信我。」
白冬雪点点头。
「那我告诉你吸多了对你不好,你信不。」
这次白冬雪没点头,无奈之下壮壮只好扯了个谎才将人从腿上劝下来。
问清楚手串来历,又提醒白冬雪多吃肉补补身子后壮壮告辞离开。
回到家,壮壮将拆下来的青珠找个红绳穿上,剩下的在门口选个棵大树,挖了个深坑埋了。
「这样就行了?我感觉是不是太随意了点。」
做贼似的左右张望,壮壮担心的问道。
「只要红珠在就没事,除非抹掉红珠上的纹路不然出不了事。」
「唉你说这玩意是不是也能害人?」
「好小子, 有前途。」
……
和壮壮分开后,白冬雪走的很慢,她闭着眼,感受着夕阳的温暖,嗅着草木的芳香。
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怎么止也止不住,开心吗,很开心,可又有种莫名的难受。
「小雪,怎么哭啦。」
别墅的铁门外,一个妇人正拧着钥匙,听见脚步声便望了过来。
「小雪,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妇人将白冬雪搂在怀里,抽出纸巾抹着眼泪。
「没事,李姨,就是——想爸爸了。」
「哎哟,都多大的姑娘了别哭了。」
好好检查了一番后李姨才放下心来,安慰道:「不哭了,小雪想吃啥,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感受到李姨的关心,白冬雪终于破涕为笑,扭捏道:「我想吃海带炖排骨,还有炸鸡烧鹅……。」
李姨一愣,小雪饮食多为青疏瓜果,以清淡为主,自己之前还劝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望着小雪日渐清瘦的模样她不知道有多心疼,倒也没有多想,毕竟是件好事。
牵着白冬雪回了屋,李姨便出门采购去了。
来到厨房,白冬雪打开冰箱,找出一盒冰淇淋,拿在手中看了很久。
以前和冰有关的东西她都不敢吃,一小口就能让她头疼的死去活来,甚至大病一场。
手心感受着冰凉的触感,白冬雪揭开盖子,用小勺轻轻刮了一点含进嘴里。
草莓奶油的香甜在舌尖慢慢融化,被味蕾吸收传入大脑,名叫幸福的东西瞬间充满了整个心房。
……
南山庭院。
离着壮壮姥爷家不远的一栋住宅内,秦梦岚正趴伏在大鼎边缘,表情认真的观察着里面的一株植物。
「岚姐,你都看一个小时了。」杨文馨担心的劝道。
自从昨天秦梦岚回来就跟魔怔了似的,隔一会就去瞧瞧那东西,而且一看就是一两个小时。
杨文萱也放下手机,走上梯子想将秦梦岚给拉下来。
「姐,别看了,咱们出去吃饭。」
叹了口气,秦梦岚随着两人出了地下室。
她确实没看出什么门道,一想到那玩意儿要种到自己私处她害怕的要命,难道根须会插进肉里吸取养分不成。
秦梦岚不禁打了个哆嗦,要不明天让文馨文萱试试?
杨文馨和杨文萱是秦梦岚在店里认识的,当初两人拿了个老物件想卖掉却被秦梦岚瞧出是一个仿品,二人哭的不行,问清缘由说是家里的母亲还等着钱治病,不知该怎么办。
几番交谈下来两姐妹的性格秦梦岚很是喜欢,于是不仅出钱给她俩母亲看病,还资助了一笔上大学的费用。
如此大的恩情姐妹两当然不会拒绝,但想到苏壮壮所说的好处,秦梦岚再次犹豫了。
三人出了门上了车,恰好包里的电话声响起。
秦梦岚掏出手机接通电话。
「梦岚,这边的货都安排好了,你去找赵三,准备过来拉回去。」
「没遇着啥危险吧。」
「放心,我们准备的很充分,而且深山野岭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注意安全,我马上去办。」
「对了,爸怎么样了?」
「还是那样,每天能醒一两个小时,说几句话。」
「爸那边你多操操心,还有一两个月我就能回去了。」
「哥你放心,我晓得,有件事——」
看了眼后视镜,映照出文馨文萱的两人身影,两人各自玩着手机,似乎并未关注她这边。
「啥事?」
「就是咱家地下室的存货咋处理。」
「先放着吧,买家还没谈好,到时候我会通知你。」
「那行,我先挂了。」
「嗯。」
深吸了口气,秦梦岚决定等到明天过后在和哥说明白。
……
南方的某处山下。
此时的秦宇将手机塞进裤兜,挠了挠满是泥土的头发望向不远处。
那里停着三辆破旧的面包车,不时有人从里面进进出出。
其中一人对秦宇招了招手,快步走了过来。
「都装好了,雷子和石头留下来看车,咱们先回去。」
秦宇点点头,拍了拍对方肩膀。
「辛苦了。」
汉子抹了脸上的尘土,憨憨的笑道:「嘿嘿,赚钱嘛。」
两人回到车上,没一会便冲出了泥泞的山路,而后面两辆却是调转了车头,朝着更深的雨林开去。
远在千里之外的黑影绝对想不到,他暂住的那个山洞,如今已被掏的干干净净。
「老狗你掏土坑这么多年,有没有遇见什么怪事。」
望着窗外漆黑的风景,秦宇莫名来了一句。
老狗就是刚才和秦宇搭话的汉子,将手中的香烟猛嘬几口丢到车外,松了松脚底的油门。
「七哥,我也不骗你,确实有。」
在外秦宇都自称老七,有的喊七哥,除了有限的几人外,都不知道他的身份。
「多了去了,我的一朋友就是因为这事儿死的。」背后有人插嘴道。
为了能装更多的东西,面包车的后座拆的干干净净。
刚刚说话的那人身形魁梧,虎背熊腰,哪怕盘腿坐在车皮上,脑门也快顶到了车顶。
「你不会说的张瘸子吧,那人有神经病。」
「狗哥,你不是咱们村的你不知道,张瘸子死前找过我,还给我炫耀搞到手一个好东西,谁知过了没过几天就死了。」
「你们猜那天他都说了啥。」
「老熊你个狗日的能不能好好说话,七哥在边上呢。」
老狗撇了那人一眼。
「嘿嘿,这不是想渲染渲染气嘛。」
老熊哼哧哼哧的笑着。
「没事,慢慢说,到镇上还远着呢。」
秦宇打着圆场。
「记得那天在我家还没到饭点,我老婆在厨房烧菜,张瘸子偷偷将一枚铜柱放桌上,那东西不大,和我指头粗细大小,但做的特别精巧。铜柱上雕了张怪物脸,还有各种花纹图案。」
「我以为就是根普通的铜柱子并没觉得稀奇,可张瘸子拿到手中两手这么一撮,铜柱中间居然出现了一道缝隙。」
「我催促张瘸子打开看看,他却摇摇头,说只能给我闻闻。」
「张瘸子将那玩意儿放到我的鼻尖,一股怪味传来,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味道和女人草B分泌出来的东西有七八分相似,也不知道怎滴,当时我的鸡吧就硬了,越闻越香,感觉迷迷糊糊。」
「当晚老婆差点没被我干死,而且和我艹B的人看着不像是我老婆,穿着绫罗绸缎,跟她妈仙女一样。张瘸子死的时候我还去看过,一百二三十斤的汉子都瘦脱相了,和人干一个样。」
「你确信不是什么迷药之类的?」
秦宇递了根烟过去好奇道。
「我也说不清楚,感觉太真实了,那女的握着肚兜搓我的牛子的感觉我到现在还记得。」
「还有个怪事,第二天我老婆啥也记不得,我劲大,和老婆来个两三次她下面一定会破皮发肿,可脱下老婆的裤子一看,一点草B的痕迹也没有,您说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