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五一的同学聚会就在眼前了,最近几天很忙,没时间整理文字,放假前只能先把(2)发了。
去年十月那次聚会,一些同学终于突破多年的禁忌,虽然事先准备不充分,可还是很尽兴。毕竟是第一次,男女都很有新鲜感,而且很多人以前没有试过多P,所以大家对这次五一聚会都很期待。因为女生不多,有人说这次要带自己老婆去,我还在考虑带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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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度假村不愧为生态园,不但绿草成荫,而且还种了不少参天大树。本以为钓鱼的地方不过是一个水塘,出现在男同学眼前的却是一个人工湖。湖面上铺满了碧绿的荷叶,半边被青翠的竹林环抱。那点点盛开的荷花被风一吹,摇曳起来像是美人在颔首。
「八月湖水平, 涵虚混太清。
气蒸云梦泽, 波撼岳阳城。
欲济无舟楫, 端居耻圣明。
坐观垂钓者, 徒有羡鱼情。」
李明没想到十月的荷塘还能如此生机勃勃,忍不住吟了一首唐诗。
「这都十月了,怎么还八月八月的?」谭辉心想李明这小子在学校时明明是一个理科生,却偏喜欢舞文弄墨,出口成章。过了这么些年,怎么还这德行。
「尼玛,没文化真可怕,」周昆凑过来说,「诗里的八月讲的是农历。」
「刚才最后那句,什么『徒有羡鱼情』倒是我们这几个男人的写照。」吴波故作遗憾地摇了摇脑袋说,「放着眼前那几条好鱼不敢钓,跑这儿来钓菜市场几块钱一斤随便买的破鱼。」
「你小子别动坏脑筋啊,那里面最大最美的那条鱼,他们家渔夫也在这儿,可别乱说话啊。」大伟知道吴波说的『鱼』是那几个女同学,本地方言里也把追女孩叫钓鱼。
大伟心里的鱼是菲琼。从第一次见到菲琼起,大伟就被她那俏丽的面容,和矜持的气质所迷倒。可这么多年来,这条鱼就在大伟身边若即若离,却苦于一直无法纳入囊中。
「这有什么的。」吴波心想这破同学会越来越没劲,刚才还在和周昆说下次肯定不来了,也用不着再见到这帮傻鸡巴傻逼了,「渔夫怎么了,除非你天天把你那条鱼锁家里,不然这社会上两条腿中间夹一鸡巴的渔夫多了去了,比如周昆这样的。或早或晚被人给钓了去,还是想开点吧。」
周昆到现在还是个单身,他上学时曾经追求过张梅,奈何自己毕业后被父母逼着去当兵,复员回来到工厂上班后,才知道张梅经人介绍正跟他们厂分来的一个大学生谈恋爱,而且很快就结了婚。
现在张梅的丈夫是副厂长,周昆和吴波当班组长所在的车间正好归他管。吴波这狐朋狗友不知道抱着什么目的,偏偏在厂里到处胡吹副厂长的老婆是他哥们周昆玩剩下的,害得周昆在厂里很被动,常常被想讨好副厂长的中层干部刁难。
「吴波你能不能歇歇你那臭嘴,」周昆跟吴波关系特铁,知道他不会生自己的气,所以话说得比较重。
「唉,我说你们都别假正经啊,」吴波心想越说我臭嘴,我还就臭给你们看,「如果今天随便开操,那四个娘们,你们最想操谁?让我先说,杜飞你可别小鸡肚肠,我最想搞若欣。」吴波临到话说出口,把『操』换成了『搞』,算是给杜飞留点面子。
「你他妈的说谁呢。」杜翔一把扔掉了手里的鱼竿,向吴波冲过去,「看我收拾你这个王八蛋!」杜飞伸手挡住了他弟弟,向顶着他胳膊的杜翔使了个眼色。
杜飞一直安静地听着刚才那番对话,早就明白若欣是这个话题的中心,心想你吴波想激我生气,我还偏不生气,「就怕有的渔夫一直没闲着,可想钓的鱼一条都没上钩,钓上来的尽是些泥鳅,蛤蟆什么的。」
吴波知道杜飞是暗讽他从初中就开始追若欣,复员回来后还缠过她一段时间,直到她和杜飞结了婚,最后自己只好找了个厂里的女合同工当老婆。
「你……」吴波被憋得没词了。
「呸!」杜翔被杜飞拦住后,朝着吴波狠狠地啐了一口。
「哎呀,我看这个同学会再这么下去,怕是真要散伙了。」大伟不阴不阳地说道,「你们看这会儿都快要动上手了啊。」
谭辉也赶紧附和,「是的,是的。」
「李明,你上学那会儿有没有动心的女同学啊?」周昆的鱼饵被一条狡猾的鱼给吃了,他重新装着鱼饵,一边想都怪你刚才那首破诗,才引出后来的口角,自己却像没事人似的。
「我那会儿都忙学习了,没顾上。」李明谦虚地朝大家一笑。
「那后来你鲤鱼跳龙门,怎么不回来当还乡团啊?」谭辉嬉皮笑脸地说,「我们班女生都喜欢大学生。是不是省城的姑娘更水灵,看不上咱这小地方的土妞了吧。」
「千万别那么说,咱班的女生都挺优秀的。」李明憨厚地笑着说,「是我自己没这个福气。」
「唉,周昆,我记得你上学时和张梅还处过一段时间,怎么后来没成?好像不是因为你去当兵她才变的心,我记得中学还没毕业,张梅就不理你了吧。」谭辉又把话题往周昆身上扯。
「谭辉,我看你上学那会儿尽琢磨别人了,结果把自己给耽误了吧。」吴波见谭辉不怀好意,立刻帮着哥们说他。
「好了,别乱扯了,咱还是安心钓水里的鱼吧。」周昆说着把鱼钩嗖的一声甩了出去,「现在的鱼啊,不管水里的还是地上的,都只吃饵不上钩。我说大伙儿可得小心点了。」
气氛渐渐缓和了之后,男人们一边垂钓,一边聊起社会新闻和单位里的轶事。
不久周昆钓上一条不大的鱼,可其他人却一直不开张。大伟和谭辉又凑到一起,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李明连着接了好几个电话,索性找了个阴凉地把鱼竿支在地上,拿着手机不知兴致勃勃地在看些什么。
虽然时间已届夏末秋初,户外的太阳依然热力十足,特别是明晃晃的光线很刺眼。
「哥,这太阳太晃眼了,我得回去拿墨镜。」杜翔把鱼竿也支在地上,对杜飞说道,「要不我帮你也拿过来。」
杜飞伸手掏出房卡给了杜翔,跟他说了一句,「我墨镜就放在茶几上。」然后看着他急匆匆地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杜翔回来,身上带的烟也抽完了,杜飞拿出手机打给杜翔,想让他帮着带包烟回来,可他弟弟一直不接。杜飞让大伟帮着看一下鱼竿,也急匆匆地往别墅走去。
别墅的大门没锁,杜飞径直上了二楼,到了房门口伸手一推发现是锁着的。杜飞抬手拍了拍门,里面没有动静,他正要伸手掏手机,门忽然开了。杜翔从里面匆匆走出来,手里拿着杜飞的墨镜。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接我电话。」杜飞抱怨道,推门想进去拿包烟。
「我刚才跑肚了,一直在洗手间里,手机顺手放在茶几上了。」杜翔马上解释道,顺手就要带上门,一边说道,「我去拿一下墨镜。」
「我进去拿包烟。」杜飞挡住门,看着杜翔神色慌张地走了,心想这小子一天到晚像是丢了魂似的,这么半天连自己的墨镜还没拿。
杜飞进了房间,想先到洗手间顺便上个厕所,越想越觉得杜翔刚才有事瞒着他。
杜飞用洗手间的时候,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马桶分明没被杜翔用过。他回到房间里,看到床上的拉杆箱不知道何时被放到了地上,床单似乎比刚才若欣躺的时侯还乱了一些。
杜飞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立刻反应过来是男人精液的味道。他惊慌地环顾着房间,发现壁橱的门敞开了一条小缝。
杜飞慢慢走了过去,伸手缓缓拉开壁橱门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生怕看见里面藏着若欣。除了挂着两件浴衣,壁橱里空荡荡的,拉手上摇晃起来的洗衣袋引起了杜飞的注意。
杜飞知道里面是若欣刚换下的内衣,他摘下洗衣袋打开,看见若欣的内裤被揉成一小团放在最上面。
杜飞用手指捏着那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拎在手里抖开,只见裤裆处除了女性黄色的分泌物,还有一大摊湿迹,正散发着浓郁的精液味道。
杜飞一松手,内裤重新掉回了洗衣袋。他怒火中烧地把洗衣袋扔在了地上,颓然地跌坐在床沿上。
杜飞在心里千百次地咒骂着这个弟弟,他竟然偷偷地用嫂子的内裤手淫,还把精液射在刚才还紧贴着若欣最私密处的布料上。
杜飞记起被妈抓住手淫那次,直到掀开被子,他都不知道妈什么时候进的房间。睡在他旁边的杜翔被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正好和妈一起看到杜飞的阴茎正颤动着射精,傻傻地问了一句,「哥,你尿床了。」
妈那次没有责怪杜飞,只是语重心长地和他聊了一会儿男孩的青春期。
杜飞后来索性手淫时也不避着杜翔,还拿从吴波的色情杂志上撕下来的页面给杜翔看,教他手淫。
那时杜翔还没有发育,觉得帮哥哥撸,看哥哥快活地尿出乳白色的液体,比摸自己的小鸡鸡还好玩。
杜翔第一次梦遗后也开始迷上了手淫,兄弟俩放学回家就脱了裤子互相为对方撸,有时还控制着一起射到对方身上,比自己一个人撸好玩多了。
杜翔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有一次被杜飞抓到拿着妈换下的内裤手淫。杜飞觉得这是对妈的冒犯,狠狠扇了杜翔一巴掌,可弟弟却说这有什么的,同学的妈还帮同学撸呢。
杜飞很快见到了杜翔说的那个同学妈。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放学后杜翔跑到他教室,把正和若欣坐在一起瞎聊天的杜飞叫了出去。
「想不想见我同学妈。」杜翔开门见山地问道。
杜飞后来常想其他男人的第一次会不会也像他这样,在青春期的焦躁和不安中轻易失去了。他其实并不后悔没有把第一次留给若欣,两个笨手笨脚的少男少女反而尝不出啥禁果的滋味。
杜飞一路上心里扑通扑通地乱跳,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跟着弟弟来到那个同学家的。
那是一片单位盖了分给职工的住房,是当时很流行的明走廊四层楼房。他跟着弟弟来到顶层把头那家,杜翔隔着纱门朝敞开的木门里喊了一声,他的同学就大大咧咧地走出来拉开了纱门的插销。
哥俩跟着弟弟的同学进了里间,同学妈正坐在一张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抽烟。
杜飞从来没亲眼见过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女人,妈在家再热也是要穿睡袍的。
杜飞一进门就和杜翔背靠着墙,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不敢抬头看半裸的同学妈。
女人透过喷出的烟雾,看着眼前忸怩的哥俩,招手让自己儿子过去。
那儿子走到他妈身后,解掉了女人的乳罩,然后笑嘻嘻地捧着她的乳房玩起来,还伸嘴去吸那两个像紫葡萄似的乳头。
杜翔从书包里掏出两盒烟,低着头走过去递到同学妈的手里。
女人接过来马上打开了一盒,从里面抽出来一根,续着刚才那根继续抽起来,嘴里说了句,「还不脱衣服,等着老娘给你脱啊。」
在女人放肆的笑声里,哥俩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衣服。杜飞第一次在妈之外的女人面前脱得精光,学着弟弟的样子用手捂着阴茎乖乖地站着。
女人站起身,故意扭动着身体慢慢地把内裤脱了下来扔给他儿子。
杜翔的同学立刻接了过去,掏出阴茎包着摩擦起来。
女人让哥俩走到她跟前,杜飞忍不住偷看那片黑森森的倒三角,阴茎已经控制不住地变硬了。
女人早觉察了杜飞的反应,撇了撇嘴说了句,「还是个急猴子呢。」然后蹲下身,扒拉开哥俩捂着下身的手,杜飞用余光看见弟弟的阴茎比他翘得还高。
「一个还没长毛呢,只能撸撸,不给日屄。」女人看了杜翔的阴茎一眼,伸手抓住两根阴茎说道,「既然是哥俩就一块来吧。」
熟妇嘴里轻松说出的这两个字,无论是『日』,还是‘屄』,都是杜飞这种少男没有做好思想准备的。
杜飞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低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阴茎生平第一被一个女人握在手心。
两根阴茎的包皮被撸开时,立刻散发出一股臊臭的味道。女人像是被熏到了,脸上做了一个恶心的表情说道,「你们妈怎么当的,没跟你们说过洗澡时要把鸡巴洗干净点啊。」随后用手握着两根阴茎套弄起来。
杜飞还记得女人刚给撸了几下,杜翔就开始倒吸凉气,还老往后收腰,一点都没有哥俩一起玩时的那种控制力。
果不其然,才撸了几十下,杜翔嘴里就直哼哼,龟头也胀得发紫,女人张开嘴凑上去,示意杜翔把精液射到她嘴里。这一张嘴不要紧,看见那条裹着厚黄舌苔的舌头伸出来,杜翔更控制不住了,跳动的龟头连着喷出几股白白的精液,全射到他同学妈的嘴里了。
杜翔的同学腾出拿着内裤手淫的手,拍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骂了句,「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我滚!」
在儿子的笑声中,他妈咕咚咕咚把杜翔的精液喝了下去,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说道,「学生的骚水就是香甜。」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接下来女人开始专注对付起杜飞的阴茎,她持续地套弄了百来下,原来脸上挂着的轻蔑,逐渐变成了惊讶的神情,嘴里赞叹道,「这孩子不错,将来长大了肯定有出息,哪个女人当你媳妇得美死了。」
「妈,不行就日屄吧。」杜翔的同学一边加快速度用他妈的内裤撸着,一边嚷嚷道。
杜飞一听慌了起来,心扑通扑通跳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连忙说,「阿姨,不用了,我也好了。」
「别瞎说了,阿姨还能不知道你好了没有。」
说着女人自己先上床躺下,一只手在张开的大腿中间搓弄了几下,微笑着朝杜飞招手。
杜飞忍不住偷看那片黑森林里乱哄哄的景象,慌乱中看见女人身边还躺着一个吃奶的男娃。
杜飞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闭上了双眼,等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跪在女人两腿间,那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一下子映入他的眼帘,至今还深深印在脑海里。他看着那片又长又乱的黑毛中间,长着一团黑乎乎的皱肉,呆呆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了,你们都是这玩意儿生出来的,别说没见过吧。」女人咯咯地笑起来,「还等什么啊,快拿鸡巴往里捅啊。」
这时从杜飞眼前那个女性生殖器生出来的男娃正好醒了,转动着眼珠好奇地打量起他妈胯间的那个陌生哥哥。
杜飞弯下腰不解地研究着那团皱肉,寻思着这真的屄怎么是这么长的,哪有捅进去的地方。
「唉呀,这里一捅就进去了嘛。」
那儿子放下了手中的活,伸手把他妈那团紫黑的皱肉往两边一扒拉,杜飞这才看到了和色情杂志上差不多的阴道口和里面的粉色嫩肉。
杜飞刚把身体趴下去,女人就一手抓住他的阴茎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另一手按着他的屁股一压,阴茎立刻被又湿滑又温暖的肉体包裹住了。
那儿子一边撸着一边趴底了身子,从杜飞张开的胯间盯着他妈和同学哥身体结合的地方嘿嘿直乐,嘴里还不断喊着,「日,快日,日翻骚屄。」吃奶的男娃也张开没牙的嘴咯咯笑起来,还伸开小手在身体两旁乱舞,似乎在为陌生哥哥努力日着他生出来的地方喝彩。
「快捅啊!」女人扶着杜飞的腰前后推拉起来。
杜飞感到龟头上传来难以忍受的刺激,加上女人风骚的呻吟声,阴茎刚在里面活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女人不管杜飞脸上皱成一团的五官,继续推拉着杜飞的腰部,自己一边大声呻吟着,直到杜飞急速软下来的阴茎滑出了她的身体,才一下把他推到一边。
女人用手指按住屄上面一个地方飞快地揉搓着,还让拿着内裤撸动的儿子把阴茎凑到她眼前。最后他儿子怪叫了一声「妈」,扔了内裤冲到他妈的胸口,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了那对软绵绵摊开的乳房上。他妈也把自己搓得嗷嗷叫,还揪拉起自己的乳头,忽然身体一绷在床上弹了几下,然后就没动静了。
「你妈怎么了,是不是病了。」杜翔傻乎乎地问道。
「别瞎说,她是骚晕了,一会儿就好。」那儿子嫌杜翔少见多怪,「所有女人都这样,你妈也是被你爸日骚了,才生下你俩的。」
果然过了一会儿女人就缓过神来了,伸手把胸口儿子的精液揩着送入嘴里。
躺在她旁边的杜飞看得出神,恍惚中想像着这对母子就是自己妈和自己。女人发现杜飞在偷看自己,抬手拍了一下他软耷耷的阴茎,笑眯眯地说道,「你还得好好练练,不然将来媳妇那边可交不了差。」然后伸手抱起身边咿咿哇哇要哭起来的小宝宝,把一颗紫黑的乳头塞进了他的嘴里。
杜飞已经不记得和杜翔是怎么离开那家的。回家的路上,本来一言不发的杜翔忽然说道,「你看人家妈多好啊。」
「妈比你同学妈白。」杜飞自顾自说道。
「哥,你说妈的屄是不是比她好看。」
「我没见过妈的屄,你怎么见过。」
「小时候妈带我去女澡堂洗澡,我看过。」
「你算了别吹了。女人屄长的那地方,外面全是黑毛,根本看不见。」
「妈经常蹲着帮我洗,我全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还问妈为啥长得跟我不一样。」
「你那时还那么小,就算看见了,到现在还能记得住?」
「哥,我不骗你,我记得妈的屄是两片挂着的,真好看。同学妈的屄缩成一鬏,丑得很。」
晚上杜飞一家围着小饭桌吃饭时,妈没戴胸罩的白皙乳房只要一弯身就能看见大半,有时甚至能惊鸿一瞥曾哺育过自己的乳头。看电视时,妈怕热把睡袍的下摆撩到大腿上,为了赶蚊子两腿一开一合晃动之间,杜飞就盯着露出的肉色内裤,想像着杜翔所说的那两片东西。
杜飞兄弟俩后来又去了好几次,有时带些烟,有时带些钱。
杜翔一开始长毛,同学妈帮着他也破了童子身,还教会了哥俩很多玩女人的花样,现在想来应该是女人在玩他俩。
杜飞每次和女人日屄,都幻想着那女人是自己妈。他用坚硬的鸡巴一下一下地捅着妈生自己的那个屄,摩擦着那根自己当年进入妈肚子的肉道,也是将他排出妈身体的产道。而妈正在身下充满爱意地看着自己日骚她,等着他把那股骚水射进她当年孕育自己的地方。
他记得还小的时候,晚上睡觉时经常喜欢趴在妈的身上,伸手到她背心里摸那对又大又软的乳头。而且自己小鸡巴也会发硬,顶着妈的身子磨起来很舒服。
他爸那时只是觉得儿子跟妈太腻歪了不太高兴,如果知道杜飞居然有那样的反应和动作,按他的脾气一定得狠狠地教训这个流氓儿子。
可杜飞知道妈是清楚那些小动作的,记忆中她不但不生气,还一直笑盈盈的,有时被顶得难受了,还会隔着两人的内裤把杜飞的小鸡鸡夹在大腿根里。
后来杜飞和父母分床睡了,一段时间里妈还每晚到他房间里,让他摸够了大奶奶才安心睡觉。
杜飞观察过杜翔从小没有这些异常的举动,所以将这些事深深埋在心里,从来没有和杜翔交流过,哪怕是在青春期那段跟他弟弟最亲密的日子。
本来以为亲兄弟差异还挺大,可他看见杜翔第一次在女人的肚皮上起伏时,竟然开口喊着,「妈,妈……」让杜飞意识到兄弟俩的恋母情结是一样深重的。
每当这时,那个女人就会边呻吟,边浪叫着,「儿子,快日……日死妈的骚屄,日烂妈的骚屄……妈的好儿子,妈要被你日死了……妈的屄心被儿子日烂了……把骚汁都射给妈……快射到妈的屄心……」
这样的淫词浪语会一直伴随着杜翔在她身体内喷射,而那女人的儿子就一直在旁边打手枪看着,有时还会控制着和杜翔一起射精,这样他妈下面那张嘴被填满时,上面那张嘴接儿子的精液喝。
令杜飞感到奇怪的是,除了拿着他妈的内衣手淫,从没看见女人让那儿子操屄。女人也让儿子摸自己的身体,杜飞哥俩摸屄的手法都是他儿子教的,也吃儿子的精液,却从来不用手或嘴碰儿子的鸡巴,最多用腿弯夹着他的阴茎让他摩擦射精。
兄弟俩也讨论过这些细节,后来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儿子和妈操屄会生傻孩子,才恍然大悟。不过杜飞两兄弟每次都射在那女人体内,她却毫不担心自己会怀孕,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因为生完二胎被上了环。由此看来她禁止儿子直接上她,除了怕搞出事,可能还免不了被一些伦理观念所羁绊。
杜飞上高中前那年暑假,女人和他儿子忽然不见了。后来听人说她被送去劳教了,大儿子被之前就离婚的爸爸给接走了,小的那个好像被娘家人领走了。
杜飞这时已经开始和若欣暗地里谈起了恋爱,虽然无法和同学妈能给予的性欢愉比拟,可年轻单纯的若欣,却很快以另一种新鲜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思。
好奇的杜翔老向哥打听若欣身上那些女性的隐私,比如若欣的屄长什么样,有没有妈的好看等等,让杜飞感觉很难堪,也说明他刚有了对伦理的朦胧意识。从那时起兄弟俩之间开始有了禁忌,也不再无话不谈。
刚才杜翔参与和吴波的口角,表面上来看是为了维护自己哥哥的面子,可从偷拿嫂子的内裤手淫来看,其实他一直暗暗保持着对若欣的好感,不然怎么能干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杜飞想到这些,轻轻叹了口气,这个弟弟当年都敢用妈的内裤手淫,还和自己干过那些荒唐事,就算想教训他,也自觉气短。
杜飞的手机在裤子口袋里一震,提示进来了一条微信,拿起一看是若欣发来的。
「今天上午刚上的新货卖得很好,特别是那件高衩泳衣和丁字裤,需要马上补货了!」
「老婆真能干,货选得好!加油!爱你!」
「不嘛,是你拍得好!把人家拍得那么淫荡!不知道这会儿有多少人在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