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招一过,那神手傲白一声暴喝,手中铁杖剑如猛虎下山,恶龙出洞,直捣中宫。黄衣少女剑势被压,已无法抵挡这夺命一招,眼看就要伤在这一招之下。周星星心中暗叫糟糕,正欲上前援手,忽见黄衣少女左手中指一弹,一股淡淡的绿烟向神手傲白飞去。
神手傲白闻得一阵香气扑鼻,眼前绿烟飞至,顿觉一阵头晕目眩。他突然想起这是唐门奇毒“荷风送香气”慌忙之中连退数步,屏息凝神运气,真气转过一周才缓过气来,暗叫好险!
黄衣少女逃过夺命一劫,也吓得花容失色,扭头向周星星骂道:“小气鬼,人家好心救你,你还不来帮一下忙?”
神手傲白见难以取胜,对手下人喊道:“一起上!”
贼寇如潮水般滚滚而至。
黄衣少女不慌不忙,却将蝉翼剑还至腰间,双手一扬,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悦耳的铃声,七八个小银铃向贼寇撒来。
神手傲白宝剑一摆,将银铃尽数磕飞。谁知那些银铃在半空一阵旋转,转眼又飞至。黄衣少女双手连挥,数十个小银铃铺天盖地飞出,绕着神手傲白和贼寇们飞速旋转不停。银铃仿佛着了魔法,黄衣少女指东便飞东,指西便飞西。一群小银铃忽东忽西,忽上忽下,有若满天星斗,夹着悦耳的铃声,煞是神奇。
神手傲白认出黄衣少女使出的便是唐门绝技“落魂铃”铃身上染过香粉剧毒,纯以唐门秘技“驭花神功”内力催动,手法独特,堪称武林一绝。神手傲白和手下被一群银铃包围着,耳旁铃声嘈杂,场内香气弥漫,心中一阵烦恶。他强打精神,运足真气,左手持了宝剑,右手取出一枚雷火弹,丢在地上,然后趁乱逃走,余下一帮贼寇,被周星星和黄衣少女尽数诛杀。
周星星顾不上去追神手傲白,对黄衣少女说:“小妹,芷若现在有危险,我速去救她。”
黄衣少女愣了一下,也飞身跟上来,两人一边朝周芷若逃走的方向奔跑,一边对话。
黄衣少女说:“星哥,芷若怎么了?”
“被追杀?”
“是什么人这样大胆?是鞑子吗?”
“我不知道,看样子道好像是强盗。”
周星星想了半天,也猜不到这美貌的黄衣少女是谁,不管了,反正是自己人。自己现在正缺人手,让他帮自己一下也好,回头再向她道谢,二人往前追了一大段路,眼看天色已经黑下来了,前面荒山野岭,已经无路可走,始终也没有看见周芷若的踪影,也没有看到追兵的踪影,周星星心中一沉,道:“追了这么久,还不见踪影,芷若一定是被这帮混蛋抓到山上去了。”
茫然站在山崖上,看着日暮中群山,周星星心中一阵胆寒,芷若生的那样美貌,歹徒焉能放过她?不行,我得杀回去。
“星哥,怎么办?你确定芷若被这山上的人捉去了?”黄衣少女问道。
周星星回过头来,看着她娇媚的面庞,终于鼓起勇气,“小妹,请问你可认识我?”
黄衣少女吃惊非小,“星哥莫非中了毒?你在胡说什么啊?”
“那你是?”
黄衣少女哼了一声,伸出左手手腕,但见她的皓腕之上,清晰地刻着两排乌暗的牙印,“小时候,我们三个玩过家家,你总是向着芷若,每一次都跟她扮夫妻气我,这还不说,有一次因为我捉弄了芷若,你还跟我吵起来,我武功那时候比你好,你打不过我,就在我手腕上咬了一口……”
黄衣少女说着,美目之中泛起一丝凄楚之色,叹了口气说,“时隔这么多年,手腕的伤早就好了,只是我心中的创伤,却一直在作痛,难道你不知道你和芷若是兄妹,你们之间是绝不可能的啊,妄我对你一片真情,可你却连我是谁都忘记了吗?”
“你……你是蛛儿?”
周星星看到那一排牙印,突然想起殷离来,可那牙印是张无忌咬的啊。
“不理你了,你还是小狗呢。”
黄衣少女生气地背过身去,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周星星急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小妹,实不相瞒,丽水之战,大周战败,我在战斗中坠马碰坏了脑袋,导致有些时候有些失忆,我不是成心气你的,前阵子我连芷若都不认识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如今刚刚恢复了一些,可是还没有好利索。”
黄衣少女听周星星这样一说,才恍然大悟,转忧为喜,道:“我还以为……你……真的不认我了呢,星哥,我是殷离啊。”
果然是蛛儿!周星星心中一阵激动,又仔细看了看殷离那如花似玉的美貌,高傲中透着一股子清纯和善良,不由心中感慨道:“我已经猜出来了,只不过,殷离妹妹没有遇到张无忌,更没有被黛绮丝带去灵蛇岛,所以她还是殷离,我说蛛儿,她自然不知道是谁。”
“阿离!我想起来了,你真的是阿离妹妹。你父亲是殷野王,你爷爷是白眉鹰王殷天正。”
周星星抱住殷离的柳腰兴奋地说。
殷离娇美的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星哥,丽水之战,真是苦了你了,都怪你父王,自以为是,听信了张士诚的谗言,和我们洞庭湖的西路红巾军决裂,导致兵败,哎!”
周星星叹道:“惭愧!我父王一时糊涂,被张士诚奸贼蒙蔽,丽水一战,全军覆没,我现在正在全力复果,还请阿离妹妹多加支持。这不,我准备了一些厚礼,是前往洞庭湖找你爷爷谢罪,打算和天鹰教重修旧好,没成想在这里遇到了强盗。”
“原来是这样。星哥你在静海港打败鞑子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不过你刚才说,被这里的强寇……你说的可是前面山上的人马?”
周星星说:“很有可能。”
殷离说:“前面是拜月山,九宫堡的朱元璋……他可是我们天鹰教的旗下啊……”
周星星震惊,“什么?此话当真?”
殷离说:“绝对不会有假,除非这伙人不是九宫堡的人马,刚才我也没有看到朱元璋,这个朱元璋是去年刚刚加入天鹰教的,我认识他的,如果真是他的手下干的,我绝对饶不了他。”
周星星却道:“真要是这样,我倒是放心了,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就当不打不相识,芷若妹妹也不会有危险了。”
“不行!朱元璋可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芷若花容月貌,要是被擒的话,一定有危险。”
殷离想了想说:“我们这就前往九宫堡走一趟,要是真有这事,让他们放人,要是没有这回事,我们再找一找附近还有没有别的强盗。”
得知朱元璋是天鹰教旗下,周星星稍稍放心,他祈祷这只是一场误会,和殷离直奔九宫堡,一路上周星星心乱如麻,万一这一伙强贼不是朱元璋这一伙,可就麻烦了,芷若落到他们手中,要是清白不保,自己还有何面目混在倚天?心中焦虑万分着急,脚下步子也就快了起来,不多时来到九宫堡外面。
站到门前的火炬下,周星星朝上面喊道:“我们要见朱元璋。”
镇守城门的士兵看到来了两个不速之客,其中一个眼见,“是今天下午遇到的敌手,快去禀报朱大哥。”
“下面的来人,再往前走,我们就开弓放箭了。”
殷离怒喝道:“我乃天鹰教大小姐殷离,你们不要命了吗?”
这一生娇吒果真管用,城上面的士兵一听是天鹰教的大小姐,顿时安静下来,不一会儿,朱元璋和神手傲白来到城墙,看到殷离和周星星站在一起,朱元璋吃了一惊,以便命令手下打开寨门,一边对神手傲白说:“朱子勇和刘子峰这两个笨蛋,居然糊弄我说这是普通镖客,想不到却是天鹰教大小姐的朋友,这该如何是好?”
神手傲白也知道朱元璋现在虽然手下有不少兵马,但是实在不能和天鹰教相提并论,为了站稳脚跟,就暂时臣服在天鹰教旗下,想想今天白天的一场血战,周星星的人马被尽数杀光,这真是一桩棘手之事。“将军,事到如今,我们只有这般这般了……”
朱元璋听后,连连点头说:“那就依你之言,我们见机行事。”
朱元璋打开寨门,迎接周星星和殷离进来,周星星劈头就问:“朱元璋,我妹妹呢?”
朱元璋吃了一惊,马上说道:“那位姑娘……被她逃走了。”
周星星哪里肯相信他的话,可是现在不是和朱元璋理论的时机,朱元璋向周星星赔了罪,表明自己并不是有意和周星星做对,实在是不知道内情,并且受了朱子勇和刘子峰挑唆,并且马上将朱子勇和刘子峰捆起来,交与周星星发落。
周星星就质问两个人,“有没有看到周芷若。”
两个小子都说没看见,周星星见他们神色慌张,心中一定有鬼,一怒之下,拔出宝剑将朱子勇人头砍下,喝问刘子峰:“你说不说实话?”
刘子峰看看朱元璋,刚想说什么,神手傲白走过来,一掌拍向刘子峰的天灵盖,周星星来不及阻拦,刘子峰就一命呜呼了,周星星气道:“你干什么?杀人灭口?”
神手傲白道:“周将军,你这是什么话,我帮你杀了这个无义小人,你反倒怪我?”
周星星气道:“你没见我正在审讯他吗?难道你知道我小妹现在在哪里?”
神手傲白无辜地说:“当时我和你在一块决斗,根本没有分身离开过,我怎么会知道?朱将军说她已经逃走了,那肯定就是逃走了,难道你们还不相信我们?”
“你……”
周星星猜到他们有鬼,可是又没有证据指证他们。
朱元璋哈哈笑道:“大小姐,周将军,我们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啦,现在都说开了,两个奸贼也被正法了,你们还没有吃晚饭吧,我们边说边吃饭。来人啊,江上好的酒菜摆到我的房间去。”
等众人都下去之后,屋中仅剩下朱元璋、周星星和殷离三个人,朱元璋说:“大小姐,周将军,我知道你们一定还在怀疑我,我朱元璋指天发誓,周姑娘没有在我的山寨中,你们俩也不要着急,今日天色已晚,明天一早,我就将寨中的兵马全都派出去找周姑娘,你们总该放心了吧。来,先吃饭。”
周星星心中不痛快,他觉得神手傲白这人有问题。
殷离劝道:“星哥,一天没吃东西了吧?先吃饱了肚子再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找芷若。”
周星星叹口气,随意吃了几口,朱元璋在一旁阿谀献媚,又是敬酒,又是敬茶,周星星越加觉得朱元璋不可靠,“这小子乃是人中龙凤,就连张无忌都不是他的对手,要是我没有穿越到倚天来,几乎没有人能玩得了这小子,他呼风唤雨,善于心计,见风使舵,以致得了大明江山。我不能对他掉以轻心啊。”
“朱元璋,我先告诉你,不管怎么说,置若是在你们这出的事,也是因为你们先动的邪念,芷若真要是出了事,我决不饶你。”
殷离快言快语,说话间还用手重重一拍桌子。朱元璋突然冷笑一声,说:“大小姐,我都说过了多少次,周芷若不在山上,可你就是不信,这让我和手下这么多兄弟,以后怎么跟天鹰教做事?”
殷离道:“你这人心术不正,我爷爷一直都不信任你,你要是想让天鹰教信任你,最好说实话出来。”
朱元璋冷声道:“原来殷白眉真的不信任我,哼哼!怪不得我军师也这样说,大小姐,这可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周星星见殷离说话及闹了朱元璋,心中暗道:“这小子心狠手辣,阿离有些冒失了,这要是打起来,我们俩岂能是山上这么多人的对手?”
殷离听朱元璋口气中竟有了责怪自己的意思,一拍桌子怒道:“朱元璋,大胆!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
朱元璋冷哼一声,说:“大小姐,正是因为你是天鹰教的大小姐,我才敬你三分,要换做别人……”
朱元璋哼了一声,说:“我早就把她玩上一百遍,然后扔到窑子里去了。”
“你……你放肆!”
殷离气的站起来,正要发怒,只觉得脚下一软,不得已又重新坐了回去,“你……你在饭里下了毒药?”
朱元璋站起来,哈哈大笑道:“大小姐,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了,你们天鹰教既然看不起我,也就不要怪我不讲情分了,实话告诉你吧,在你们的饭菜里,我放了迷魂药,没有一个时辰,别想清醒过来,另外……呵呵……大小姐的茶水里,我还多放了一样东西,是烈性的春药……老子就等着你发春了,我今天要尝一尝天鹰教大小姐的身子,哈哈。”
“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殷离奋力站起来,想抽宝剑,却浑身绵软无力,尤其丹田中一阵火辣辣的难受,想到被人家下了春药,等会儿要失身这小子,殷离心中一阵难过,满怀渴望地去看周星星,实指望周星星能救自己,却不料周星星更不济,已经昏倒在桌子上了。
朱元璋跨过周星星,骂道:“现让你睡一会儿,等大爷爽够了,在一块送你俩上黄泉路。”
朱元璋抱住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的殷离,来到大床前,将殷离扔在床上,看着殷离秀色可餐的面容,一阵得意的淫笑。
殷离被朱元璋点了穴道,整个下半身动弹不得,无助地仰躺在床上,身穿着鹅黄云裳的殷离,赛霜胜雪的绝美容颜没一丝可挑剔的瑕疵,雪白的娇颜透出淡淡红晕,清秀可人,琼鼻丹唇似都经过精心雕刻,显得那样完美。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碧玉钗上那颗漆黑的珍珠映衬着乌黑秀发熠熠生辉,鹅黄的云裳凸出的少女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解开腰间的裙带,一探蕴藏在那底下的无穷奥秘。
如此美人儿只应天上有,人间那能几回得。朱元璋狠狠咽了一口口水,颤抖着双手来解殷离的衣服。
“混蛋,朱元璋,我要杀了你。”
殷离哭喊着,外裙应声而落,一身米黄色的贴肉小衣,更显得她妩媚动人。
皎洁的月光从窗外照射到她俏丽的娇颜,益发增添晶莹如玉的感觉,使她更增一股清丽,一丝脱俗,一份神秘。
朱元璋不由醉了,伸手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似麝似兰的幽香。
“天鹰教大小姐,哈哈,果然是美若天人,我朱元璋真是有福啊。”
良久,朱元璋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殷离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小衣领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雪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沟隐约可见,在米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
朱元璋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将衣扣打开,一抹葱绿的肚兜顿时映入眼帘。
殷离全身一颤,惊呼一声,死命地按住朱元璋作恶的大手,“畜生,你杀了我好了。”
她宁死不愿意遭受朱元璋的侮辱,朱元璋狂笑着,伸出恶手直奔那葱绿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