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脱壳(1 / 1)

少年阿宾 佚名 5549 字 16天前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没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麽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璇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荡的乳房,圆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别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没来得及说上什麽话,就被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後没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冲冲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根扑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没想,只贪图方便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时没休喘地连操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水不水的,没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放,热潮乱洒,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馀,阿姿并没怀疑为什麽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直到最後一次,她丈夫已经乾抖无力,鸡巴酸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别打扮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麽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没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後头厨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没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後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呼,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後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当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呼一声,回身过来,无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乾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後,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没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却也拿他没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溜溜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曲线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着盈盈地晃荡,紧身衣有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麽穿,所以有也没特别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肴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麽,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後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後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麽,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麽?”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麽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麽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麽?”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动起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发说:“那你作这麽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趐到全身,也没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於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啮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後按着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没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寸寸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手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没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叹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双眼,一会之後,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没力地套着。她不乾不脆的动作让无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弄什麽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别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别的什麽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别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勒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没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你看你都这麽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後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坐在餐桌上,并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干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没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没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炼,然後打开边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麽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麽,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够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没心情跑车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麽要搬家,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最後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你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你别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伴没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乾杯,阿宾骑上摩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没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Bye-bey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让我一起尝尝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後乱性,他们已经失去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惊,没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采取行动,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麽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溜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干活儿,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 踬踬地晃到楼梯口,没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後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没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馀晖,真是意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着淡淡的光泽,特别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虚,阿兴的同伴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多推开了门,先後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没在阴影之中,丰满的乳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干进去了,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次让我先干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干,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於是两雄割据,对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操。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没错!别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钟以後,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後座,阿宾抛了个回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後面干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下,终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 着,下下着肉,插得“幼乔”越叫越凶,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没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着,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没想到突然没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干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没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没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地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没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没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麽乌七抹黑的?”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湿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罗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干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馀了。

“哇!”无赖说:“你强奸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你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干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劲,刚插没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於得到畅快的发泄,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复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後脑袋清楚起来,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干,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你说啊……我干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脏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没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升起。

太阳升起之後呢?太阳升起之後,大概就没什麽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天亮以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