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尸浪荡成性,只顾纠缠燕儿,挨到日落黄昏。不料金凫仙子辛凌霄和卫仙客约了兀南公的转世爱妾、女弟子紫清玉女沙红燕,及前在昆仑门下与昆仑三友齐名,後犯教规被逐,现隐南海小流沙银泥岛的前辈散仙东方皓,还有沙红燕的前生兄长天煞真人沙亮,一同入洞,复仇盗宝。五妖人本在外围观望,广约人手,见燕儿入池,错认是峨眉下手,三男二女同时飞到幻波池旁山坡之上落下,匆匆密议了几句,突然想好虚实兼下之策,令二女打头阵,诱敌开门。
遮盖池面的神树,先前已被妖妇夏三娘的遁光撞破了大片,现出池水。金凫仙子辛凌霄与沙红燕首先飞入,刚刚穿入池面波层,便见下面金光乱闪,五遁禁制似已发动。二女全不在意,由身侧发出一片五色精光护住全身。金光和彩光一斗,池上灵泉飞瀑立即乾涸不流,只剩半截水柱和大片金光,拥着环拥二女身外的彩光,一同缓缓落了下去,各自明灭变幻,且斗且降。
圣姑所设禁制,只有金水之禁仗着灵泉与内洞相通,稍可移用於外,威力虽也不小,比起洞内运用相差甚远,敌人如是能手,应变稍速,防身有宝,便难收效。沙红燕法宝厉害,金水之禁无功。二女到了池底,便往东洞门内飞进。
妖尸忽闻敌人来犯,忙赶往前洞,又当圣姑预示日期,心中惊疑。只顾诱敌入洞,欲下毒手,把金水之禁移回洞内,灵泉也未再喷出。谁知开门揖盗,後面还有三个强敌与二女同来。伏伺在侧的老少三人,面上各现喜色。内中一个黑髯道者,先由身畔取出三片千古异宝天蝉灵叶,分与每人一片,一同隐了身形,遁光一闪,便同没了影子,乘隙飞入。
神雕隐身空中,注视下面,看得逼真,令袁星入洞禀告。英琼闻报,便对轻云说:“妖尸劲敌相次入洞,时机已至,可以去了。”
轻云却说:“事应夜间,此时尚早,欲速不达,早去恐无益。”
圣姑禁法要是如此轻松,早已池破宝空。妖尸只窥一鳞半爪,胡乱调度,才支右绌。後来三人若非志在偷袭妖尸,真可顺利盗宝。阴魔殖有玄胎於妖尸身内,岂能容其受损,更熟悉池内一切机关,只须暗中发动,内里重重埋伏,具有无穷妙用,外人至此,多神妙的隐身法,也难全掩形迹。三人才迈近妖尸,立生反应。
妖尸正与辛、沙二女恶斗方酣,没防到此,闹了个手忙足乱,不由急怒交加,心恨仇敌刺骨,顿生恶念,竟将五遁禁制一齐发动。後天五行禁遁互为生化,上下四方俱是戊土真气紧紧挤压,戊土神雷似雹雨一般打到,身外宝光飞剑均受紧压,寸步都难移动,卫仙客等五人立被困住。
燕儿被困处,恰与卫仙客等邻近,遂被波及,忽然情势大变,险到万分,虽仗妖尸不是专心对他,又有护身法宝飞剑和本门太乙神雷,不致遽危生命,但时候稍久,便难支持,知道再不求援,命必难保,迫不得已,方始传音告急。妖尸本心不想伤害燕儿,只因应变仓促,未暇顾到,对燕儿尚恋恋不能忘情,竟在应敌百忙之中,特地倒转禁法,将他移往北洞水宫,困入方塘以内。
静琼谷三女听到燕儿法牌求救,略说被困情景。这一来休说英琼,便轻云也忧急起来,立向癞姑作别,往幻波池飞去。各将身形隐起,飞临树上一看,果空出一个大洞,水已不流。只见池底广场若砥,石色如玉,五色洞门五方环峙,倒有两洞门开。那是圣姑昔年为了异日诛戮妖尸预留下的妙用,内里埋伏一发,外面洞门便按五行生克变化微微开放,後来的人若是得知洞中底细,便可按图索骥,循径飞入。久在洞中的妖尸因元神仍受极微妙的禁制,对此仍是茫然。此时以为劲敌入网,洞口已经全行封闭,所有妖党俱在一起,正以全力对付敌人,所以洞口内外空无一人。
英琼尽管知道洞中禁制和妖尸的厉害,更眼见易静那等法力尚且失挫,仗有双剑合壁和定珠等至宝,仍是胆壮。轻云却较持重,认为似此明张旗鼓径直飞入,终非善法。无如英琼性急救人,以为正是良机,大可乘虚直入,当先飞了进去。轻云既防她一人势单,又看出那是上次李宁封闭的洞门,反正不及阻止,便把遁光加急,紧追进去,与英琼做一起。晃眼已到内洞入口。耳听风雷之声甚是激烈,隐隐自内传来。同时前面也有石壁阻路,无可再进。
这地方甚是广大,壁色青紫,作两半合拢,形式恰似肝叶,甚为平滑,当中微凸,隐有无数血点,上面另有一条长约丈许的石笋,贴生两半之上,不似西洞石壁的磊砢四出。仗着有前番阅历,英琼居然悟出机关是在那根石笋上面,试把石笋往外一扳,却丝毫未动。耳听洞内水火风雷交响之声越发猛恶,英琼情急之下,势又不可用法宝飞剑毁损,猛运玄功一掌击向石笋头上。无意之中,竟将机关触动,一片轰隆之声,石笋立往壁间陷入,现出一条甬道。二女虽觉不是以前出路,但知洞中门户秘径甚多,又此外无路,更不寻思,一催遁光,便飞了进去。
晃眼飞进二三里,见尽头之处似有两个左右相向的圆门。门在壁上,一青一紫,宛如墙上画了两个圆圈,无可进入。英琼忽然瞥见石壁圆门中心微微起伏,凹凸不停,青光隐泛。情知有异,分明是入口为禁法封闭,并非真门。木遁青色,正好用这次新得的圣姑法宝太乙玄戈试它一试,能破更好,不能也自无害。也没和轻云说,回手从法宝囊内取出一柄五寸来长,银光耀眼的小戈,往青门上一指,戈头上立有一股极强烈的白光,电一般往门中心射去。门心青光忽然大亮,一闪即住,跟着青雾飞涌,门便现出。
就这眨眼之间,猛听霹雳连声,由门内飞出一幢乌云。内中裹定一个披头散发,赤足裸背,身笼青气的美女,正是沙红燕;後有另外三男一女背向而立,各有宝光护身,其中一男一女正是卫仙客和辛凌霄。一个发出无数青芒,一个发出大串碧火星,雨雹一般往身後来路打去。猛又听一女子狂笑之声,紧跟着由紫门内飞出一个美妇人,如论容貌,比起先逃的沙、辛二女还美得多,神情尤为妖艳,是妖尸无疑。
沙红燕左手向後连发阴雷,右手掌中还握有青荧荧酒杯大小一团晶光,由二女身侧飞过时,其疾如电,曾用此光往後一照。当时轻云觉到那青光似乎由自己和英琼身上照过,因是返身回照,一瞥而过,光并不强,彷佛一面小镜映日回光,无什感觉。同时妖尸相继飞出,分了心神,不曾在意,岂知形迹已露。
世事无常,因形势而别。沙红燕此举为主敌另点火头,本是兵家要旨。无奈有阴魔夹杂在内,岂容得下沙红燕如此挑衅。强者为尊,所以要出师有名,只是搽脂抹粉,怕暴露了狰狞面目则抗不了侵蚀。阴魔本来已对沙红燕打着砍采真元的主意,因百日来,双斧伐孤树,既要供应轻云玄精,也为妖尸的天魔吸髓大法发动寄胎,予取予求。虽不致精尽基残,也添补不易。对玄门同道不宜露底,而妖邪浪女则根基本虚,修为有限,只把阴四娘操得阴精枯竭,也只杯水车薪。沙红燕所善,却是受害者所恶,但看强存弱亡。
妖尸起初误疑二女与先来五人同是一党。因见二女飞剑厉害,是太乙精金炼成的神物利器,更恰在乙木正宫以内,正是本宫克制,非五遁齐施不能制敌死命。又看出二女身畔另有祥氛宝气隐隐外蕴,急切间难操必胜。妖尸心又太狠,想全数引往火宫正位上去,二次正反五行,生化合用,使其同化劫灰,形神俱灭,永除後患。没料到会是两起,於是失了算计。如今两拨强敌分在两方,既要顾先,又要防後,顾此失彼,不能统筹兼禁。稍一疏忽,吃这二女的太乙精金利器将木宫破去,五遁不全,不能正反相生,随心变化,便要减少大半威力。
没奈何,妖尸只得双管齐下,磔磔狂笑了几声,把手一指,两门青紫烟光又闪了两闪,忽全隐去不见,烟火尽收,两个大宽圆门业全出现,极似平日无事情景。本由紫门追出,却由右边青门缓步走入,神态甚是从容。临去之时似有意又似无意地侧顾二人立处,作了一个狡笑。
二女隐身之法原本未撤,先见妖尸还不曾在意,及见朝己诡笑,神情虽极淫荡,二目却隐蕴凶光,均觉有异。轻云心思更较细密,猛想起:“此时妖尸诡笑可疑,并且眼看强敌一齐安然逃走,只笑了几笑,便退了回去,不去追赶,更不近情。”
不合情理必有不可告人之内幕,十九是阴谋诡计。轻云心中十分奇怪,便止住英琼,暂缓追入。妖尸引不到二女入门,只得暗中发动混元无极阵法,把二女困在东洞甬道入口外面,命一同党代为主持运用。力嘱主持阵法的妖党:对这後来二女,只可用转变挪移之法软困,不可轻易出手。切不可单用本宫乙木,以免发难早了,木宫遁法被真金之宝破去,须由乙木化生丙火,暂时抵御。这後天之火虽然稍弱,未必便能克那真金至宝,本宫乙木却可无伤,以待自己南洞事完,再回东洞杀敌。说完,匆匆飞赶往南洞火宫应敌。
南洞中,沙红燕、辛凌霄五人被引入火宫正位。火焰尖端所聚之最炎热处,连太白精金也鎏铄无滓,更飘忽不定,映得红光晕目,无可趋避。爆出的漫空火星穿梭纵横,其疾更胜箭矢,透金插石。众人法宝也只能竭力阻遏,从损伤的代价换取瞬息的逃窜空间,於火宫内作困兽四碰。沙红燕後悔未有等待那精通水遁的师兄一同入闯,分神寻觅守阵妖人作媒引,逃出池去求助。沙红燕修为虽厚,当此生死一发之际,意识遮掩比平时薄弱得多,为阴魔感应了去,正好安排絷饵钓娇娥。
全宫禁制在阴魔指掌间,稍为拨扰一点星火,即暴露出一个妖党的形影。沙红燕即用她师传兀南公极厉害的玄阴摄神大法,还将兀南公的镇山之宝毁了一件,才得冲破火网,冷不防连肉身带元神均附在这妖人身上。池内同党妖人近日均有传授,可以出入禁地,在法力强迫役使之下,受制的人为敌所用,并还全然无觉,心甘情愿,听其驱遣,逃出火宫。
妖尸赶到南洞,发现敌人少了一个,做梦也想不到对方会有这等神妙不可思议之举,只是见那妖党无故自退,又喝止不听,忙即行法,发动素来不敢轻试,还是初次运用的那昔年曾将自己殛死的乾罡五神雷,将同党殛成灰烟。沙红燕逃得十分神速,禁法未及阻截。妖尸白白葬送了一个得力同党,反吃敌人在洞前恶语奚落了几句,说是此仇必报。
沙红燕从妖人处得了出入禁法,可惜只是刻舟求剑,当此移回金水二禁之际,只能转入水宫方塘,群妖也不得而知。误入方塘也只罩入玄阴水雾,唯是阴魔一心成人之危,直把沙红燕曳入壬水黏阵,水雾凝结成若有若无的水网,黏贴着沙红燕每一寸肌肤,化尽一切身外物,内引大须弥障水遁重压,任沙红燕她腾挪挣扎,也不能动摇如意,只会泄出春光绮丽,引得淫魔阴魔更是垂涎三尺,现出冯吾外相。
沙红燕虽然面上带着青气,秀眸冷冰冰的似深潭,孤傲无伦,一丝不挂的肌肤却如凝脂,晶莹雪白,娇嫩滑嫩。高挑的身材骨肉匀婷,婀娜纤瘦的柔软柳腰配上微突的翘臀和耸挺的酥胸,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椒乳娇小可爱,却是饱满丰润,乳沟又深又紧,嫣红娇嫩的乳头在一片温香软玉般的雪白粉嫩乳球的顶端弹耸挺立,傲视洁白平滑的小腹。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怪不得兀南老怪如此宠幸。下端阴阜微隆而起,淡黑柔卷的阴毛修剪得相当的整齐,却遮盖不住那肿胀的小阴唇,鲜红娇艳得若是经常自渎的痕迹,更令人怎都忍不住要用手去爱抚、细摩一番。看来兀南老怪已是无能为力,只能手子头儿过过瘾了。
就像男人经不起诱惑一样,女人是经不起爱抚的,娇嫩欲滴阴唇一经轻抚,立即充血翘涨。那美绝人寰的娇靥因愤怒而涨得通红,一双明眸充满愤恨的看着性致勃勃的淫徒,咬着牙道∶“你这禽兽!我绝不会原谅你,你会为今天的事付出生命的代价!”
盖世盛名及死亡的威吓改变不了贞洁的逼户被淫猥的手指摆布成羞耻的向外张开,稚美的阴蒂绽露出来,好像预见自己的悲惨,在色迷迷的侵入者面前微微战抖。两片阴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袭击珍珠般阴蒂的中指指尖运起真气,碾磨捏搓,与沙红燕体内的脉气勾搭呼应。又羞又气的沙红燕隐隐感觉到阴魔冯吾手掌接触的位置传来一种火烫的感觉,下腹不自主地抽搐。在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下,逼膣不顾意志的严禁,屈服於淫威,开始不自主地渗出淫津。
沙红燕双颊绯红,本已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鼓鼓的,就像充满了气的皮球,绷得紧紧的,看起来更加的圆满。乳头和乳晕也由原来的暗红色变成了粉红色。本是微微下陷的乳尖也高高的翘起,就像宝石滚晃在洁白如玉的乳房上。沙红燕使尽力气挣扎,紧紧的夹紧双腿,像是拼命的抵抗陌生手指的侵入,在心中喊叫:“不。不能让他再碰到自己清白的身体,更不能让他夺去自己的圣洁贞操。”
但卑鄙灵活的指尖在轻轻的挑动,彷佛有股电流通过,传遍了沙红燕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让她触电般颤抖个不停。沙红燕羞愤欲死,口中骂个不停。但在抚摸下,却慢慢地,不由自主地挤出了含混不清的鼻音,小嘴更是发出了诱人的喘息,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处在煎熬中的少妇肉体显得更迷人。
但又羞又气的沙红燕恶狠狠地看着,恨不得把这淫徒生撕了。本能的防卫反应使沙红燕准备用手去遮挡住自己的私处,但阴差阳错的却一下子握住的阴魔冯吾的吊茎,炙热、坚挺、粗壮、结实,令沙红燕直觉的瞄了一眼。沙红燕见到魔吊十分的巨大,而且青筋暴露,如蚯蚓般盘绕,血红的龟头宛如婴儿的拳头般巨大。哇!天啊,从没见过如此巨大的吊具。
第一次握住兀南老怪以外的另一条男性性器官使沙红燕感到满脸羞红,感到自己的手阻止不了魔吊,反若把阴魔冯吾那肮脏的凶器引导到她的逼口,更是感到脸庞像是火烫一样羞红,自动反应的放开了手,心里却呐喊着:“不!不可以就这样让他插进。不可以就这样失贞给他。”
但粗壮的魔吊已向着猎物推进,硕大的龟头紧紧顶压在逼户口磨碾,挑动那敏感的阴蒂,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这悍吊的入侵。巨大龟头的尖端慢慢的穿透那片黑色的毛丛,顶在沙红燕那狭窄的方寸之地,挤刺着圣洁的大小阴唇。
赤裸裸的吊茎直接攻击沙红燕那同样赤裸裸的逼户。沙红燕全身打了个寒颤。充血的黏膜产生收缩和痉挛的反应,淫津从逼户下缘流下来。沙红燕拚命的将脸转向一旁,咬紧下唇忍耐着不出声,眼睛都睁不开了,面上流露出那惊慌、羞怒、无助、绝望交织的凄美神情。
粗壮的龟头挤开了紧闭的阴唇,陷入了那已成沼泽的阴唇内里。成熟美丽的沙红燕狼狈地咬着牙,尽量调整粗重的呼吸,可是那恼人的冲击无可逃避,噩梦仍在继续。赤裸裸的龟头插入了沙红燕那同样赤裸裸的泥泞逼谷中。她已经感到异体的侵入,贞洁的阴唇早已失去了防卫的功能,正羞耻地勾刮住光滑烫热的龟头,甚至已经感觉到整个龟头的形状。那滑嫩的黏膜磨擦着充血龟头的感觉,引发浑身的血脉都加速环行,简直是有生以来最大的享受,可不是兀南老怪的小肉钉可以供应。
丑恶的龟头挤迫着娇嫩的阴唇,陌生棱角的迫力鲜明无比,狭窄的逼道入口已经被大大的撑开,贞洁的阴唇被粗壮的火棒不断地挤刺,纯洁的唇瓣在粗鲁的蹂躏下,屈辱地雌服於阴魔冯吾粗大的龟头,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淫津。粗大的龟头撑满在沙红燕湿润紧凑的蜜洞,尽情地品味着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不住地脉动鼓胀。沙红燕轻轻的闭着眼睛,不停的喘气。巨大的龟头再次微微的挺进,尖端已经顶住沙红燕的处女漠。唉!原来转劫後,兀南老怪已无力破关了,也是因此转劫吧。
虽然还没有插破,已是性器官的结合,已经和真正的性交无甚差别。沙红燕感到逼口被整个塞得满满的,发痒的逼口有一团扎实烧烫的硬物顶着,被顶得全身发麻,更羞辱地发觉自己的紧窄逼户将阴魔冯吾的龟头愈挟愈紧。随着一阵阵的痉挛抖动,逼穴也一阵阵收缩,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哆嗦,滚热的淫津涌出,生理上她已经放弃了所有的抵抗。沙红燕浑身不断的轻轻抽搐,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兀南老怪。不断的调整自己沉重的呼吸,不断控制自己官能上的刺激,瞪视了阴魔冯吾好一会儿,缓缓道:“臭男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强奸我!”
为政不在多言,阴魔冯吾一边贪婪地盯着沙红燕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高傲女性的贞操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男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龟头深深插入沙红燕那处女紧窄逼穴的快感,开始了最狂猛的抽插、顶动。膣道实在紧窄,每次的插入都陷入她腔壁重重肉沟的环环挤摩。龟头拔退时又被的一叠叠肉棱扣住勾刮。当嫩穴往上拔时,连缠在棒身上的黏膜都会一起拉出来;插入时,又连同阴唇一起挤入阴道内。
强奸的刺激太惨烈了,痛、酥、麻、酸、痒,真是五味杂呈!娇驱随着魔吊的撞击而前後蠕动,樱口发出呜呜哼哼的悲吟。一种从未有过的羞辱和被虐的狂乱感觉摧残着沙红燕意志。只是除了流泪和喘气外,就再也没多馀力气挣扎。到後来,沙红燕已经失去扭叫的力气,认命的摇着虚弱的螓首。被粗大龟头压挤摩擦的娇嫩膣肉酿出汤热的淫津,芳心已轻飘飘地盘旋高升,逐渐攀上从未经验的淫合肉欲高潮,被奸淫强暴得欲仙欲死。
沙红燕虽然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却不能阻止身体的反应,龟头与她的逼壁的密切旋磨,每插擦一次,沙红燕就全身都抽搐一下,又颤抖一阵,就像心甘情愿的等待着暴风雨的袭击。那种强烈的酸麻让的小穴一阵一阵收缩,不能自制的火热地紧夹,使沙红燕的快感更为上升,更加用力的夹磨,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阴魔冯吾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出,在逼口进进出出,尽情地品味着逼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狭窄敏感的阴唇被粗撑的龟头迫得向外扩张。沙红燕第一次感到粗大肉棒是这麽受用,发出畅快的呻吟:“嗯~~哼哼~~嗯~~哼哼~~”
本能抬高粉臀,把阴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让每次碰触都直达她的花芯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阴魔冯吾愈抽愈快、愈插愈深。近乎疯狂的抽动撞击带给沙红燕尖锐疼痛和巨大快感在交织着,全身像被电流通过似的激烈颤抖,感到她的花芯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肉棒头,直夹得阴魔冯吾爽畅无比。
沙红燕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高潮的快乐表情来,香汗淋淋的胴体兴奋的轻颤,乳房不知怎麽也鼓胀起来,两粒尖尖的奶头发硬的翘着。阴魔冯吾的双手再次去袭击她那毫无防备的乳房。丰满的乳房被紧紧捏握,让小巧的乳尖更加突出,更用拇指和食指色情地挑逗已高高翘立的乳尖。已被体内欲焰灼的再无反抗之力的沙红燕咬着唇不时发出“哼~~嗯~~哼~~嗯~~嗯~~”的哀哼。
已被开发完成的娇嫩逼壁让香菇似的龟头刮得搔痒难当,快感不停的流窜全身。不知何时,她一双雪藕般的纤美玉臂紧紧抱住他那不断起伏耸动的雄驱,修长玉腿盘在那剧烈起伏冲刺的挺腰上,在魔吊的肆虐下,逼膣剧烈的收缩,似乎要把整条逼茎都紧紧的箍实,那个圆圆硬硬的子宫颈口突然变成了一张嘴,咬着龟头吸吮起来。美丽肉体的反应却愈来愈强烈,渐渐地已不像在挣扎。
坚硬的魔吊像火热的铁棍般搅动着沙红燕的逼道,让她的娇喘呻吟越来越强烈。沙红燕根本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只觉得天旋地转,在他的奸淫蹂躏中,情难自禁地扭着圆润的屁股,挺高腰身,让肉吊充份在嫩穴内滑动,让她只想激情的满足感,发出各种销魂的浪叫,而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原本压抑着的性欲,一下子就全爆发出来。一股温热的洪流,温柔地浸润着她周身,令她浑身皆酥,销魂蚀骨的昏眩快感令她第一次领略到“小死”的境界,男欢女爱的最高峰。
玄关被硬攻下破开了,阴魔冯吾调息一下,换作焚魂烤髓欲火熬丹采战功诀。全身香汗淋漓的沙红燕得到暂时的喘息,仍是激动地搐动,有些害怕的想着:“唔!是不是又要怎麽样的折磨我了?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比刚才更激烈?”
芳心一团混乱,也放开了∶“反正~~反正都被玷污了。”
阴魔冯吾抓紧沙红燕的粉臀,魔吊一次比一次操的悍猛。沙红燕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大声浪叫,滑腻腻的阴精狂流而出。抽插的动作越来越猛,越来越剧烈,沙红燕的粉脸涨红了,表情十分痛苦,渐渐的已经不太叫得出来,辛苦的喘着气,不住的哀吟,脚心已开始抽筋。无法抗拒快感的娇躯只能颤抖扭动。
魔吊深深地插入她紧窄狭小、温暖淫滑的阴道膣腔,连绵不断地越插越深入逼道的最底处。沙红燕的胴体一阵阵地痉挛,绷紧了又放己松,然後又再次绷紧再次放松。如泣似哭的呻吟伴着剧烈的喘息声飘荡在静静的方塘上。充血的逼道狠狠的缠住粗大的肉吊,承受着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冲击,随着魔吊的每一下抽动,敏感地痉挛,被插的浑身骨头都要溶掉,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她脑中一片空白。
被一次又一次扎实而用力的顶入阴道深处,花心都被撞得快破了。沙红燕被插得只能哆嗦的哀求呻吟。香汗淋漓的胴体被一波波强烈的电殛殛得全身乱颤,好像有电流从小穴进入通过全身,整片阴户都在痉挛。在阴魔冯吾的暴虐下,沙红燕已经不知道泄过多少几次阴精,发出让人心疼万分的长长哀号。几度快昏过去,但又被一波波强烈的麻痒给折磨醒来。
逼穴里面又烫又湿,好像火山一样!阴魔冯吾仍是没要放过她的意思。沙红燕已逐渐无力,等到阴魔冯吾的双掌盖上她的丹田时,大量的真气快速的顺着沙红燕的经脉运转,那火烫感彷佛爆炸般的瞬间席卷全身,挖挑着沙红燕身上每一处的窍穴。瞬间将残馀的关锁全数清除,大量的阴精由沙红燕的丹田涌出。沙红燕痛苦的摇着头,发出撕心裂肝的哀号,整个人像被电殛似的扭颤。
这是强砍真元,恶夺修练,将别人已成的真元透过抽提迎吸,纳为己有。沙红燕的神智渐渐的迷惘起来,阴精狂丢不止。粗大的肉吊仍是持续不断的深入抽插,把她奸淫糟蹋的元阴亢奋,争从玄关趋出,被搜括得丝毫无剩。阴魔冯吾直把她蹂躏得玉体瘫软如泥,窍乾穴竭,才把她由灵泉源脉送出池去,为妖尸引来劲敌,剪除那些党羽。
阴魔冯吾淫索了沙红燕如此深厚的修为後,回顾火、木两宫的攻闯,仍是在胶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