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母观女淫同榻共枕(1 / 1)

诗云:

父母皆是淫荡客,生得才女亦丧德。

母女挣肏世间稀,淫儿喜得销魂魄。

敢问人间正道何?至理从来曲中得。

话说林夫人引王景登上綉楼,此时已至申时末,王景心道:「银儿想巳回了,今晚我虽快括,她等却不好耍;亦好,让她们熬熬火,才知我的妙处。」即刻想到蛾娘之事未果,遂暗自咬牙道:「也罢,容我娶了亲,把物件再练大些,那时有你好受。」

且说李家小姐闺房苦闷,顺手拾折南戏来看,写的是那张生和崔鸳鸯锦帐初乐之景,他叨叨念出了声:「温香软玉抱满怀,露滴牡丹开。」只觉五窍出火,浑身痒痒,但她终不晓人事,只得悻悻丢了摺子。遂想起午後有人来议亲之事,听丫鬟说那相公贼眉鼠眼,便欲下綉楼羞辱他,却被母亲拦住不题。

她忖道:「想我渐大成人,虽是独女,终是要嫁出去的,只须选个才貌双全有情有义好郎君,亦不枉生了我倾国倾城绝世貌。几年光景,提亲议亲的车拉船载,只可惜有才无貌,有貌无才者居多,间有一、二才貌俱佳者又是寒门子弟,终被父亲摒退。」

且不说李家小姐於闺房徒生烦恼,又说林夫人和王景同至闺房,夫人指公子谓小姐说:「玲儿,此乃为娘至亲内侄王景,居家前面三里处,今日来认亲,你唤他表哥罢。你俩年岁相当,才貌甚合,我亦着人相了八字,也是鉴配的,玲儿,许是天意,我欲应了这门亲事,你意下如何?」

小姐斜斜─觑,只见千獐头鼠眉丑鬼叉着腿儿戳那里,顿时气得七窃生烟五内冒火,但碍於母亲情面,不便发作,便在心里啐他:「呸!呸!呸!也不屙泡稀屎照照,活脱脱一个小丑,唱戏去罢。」瞧也不瞧,只拿冷淡言语搪塞:「表哥想来四十好几了罢,尚未婚配,真是笑话!小女弱质娇嫩,哪里配得上!」

王景见小姐果然生得天姿国色,远胜其母,那细腰儿闪闪浪浪,那花苞儿鼓鼓凸凸,那嘴唇儿红红艳艳,直瞧得他猛吞口水,恨不能倾刻拥她入怀行那乐事。又见她白白净净玉脸儿一阵红,一阵紫,他便以为小姐羞怯,乃上前一揖道:「表妹你说笑罢,我今年方十六,何曾婚配,小姐芳龄十四,岂不正好相当?」

小姐见他竟不知退让,乃站起身来,踱至窗边,唯恐他唾液沾脏了自家衣衫,似觉王景不曾在场一般,谓母亲说:「母亲大人,怎的就冒出房亲戚来,恐有诈罢?」噎得林夫人无言以对。

王景才知小姐瞧他不上,直丢脸色与夫人。夫人开口道:「玲儿,这世道乱,灾荒连年不断,他家自小便和我家离散,今日认了,当是喜事。况表侄家有田宅,富甲一方,女儿纵嫁了他,亦是富家主母。」

小姐只不言语,遂抓起摺子看戏,她哪有心情看甚戏,只觉得满腹幽恨无处诉说,泪珠儿在眼眶里打转转。

有诗为证:

小姐初闻嫁丑鬼,幽恨满怀无人省。

焉知丑鬼怀绝技,更兼腰拳巨厥根。

一肏两肏三肏罢,你便把他叫亲亲。

且说王景见小姐手里拿的是《张生月夜会西厢》,即知小姐思春,他心中窃喜:「只道你冷冰冰如铁石人,原亦是背地里思春情。」他遂直言道:「未来贵府时,听得李家小姐兰心惠质,贤淑聪颖,举世无双,今既见识,乃知亦不过寻常小户人家。」

小姐猛─听罢,气极,直道今日撞着鬼了,气後一想,亦觉自家却也有不是处,恁的看他貌丑,便冷面冷言与他。小姐撩着气恼,遂道:「表哥此言既出,想必才高艺精,表妹只得见识见识一番,才是正理。」说罢,便拧眉儿思索。

王景心里甚是紧张,宛似揣着一对幼兔般跳荡,心道:「若你生得个新联儿来,恐要现我原形,菩萨保佑。」

正忐忑间,却听夫人说:「玲儿,一时恐难有甚好题目,不如还拿老联儿考他一番,不知考煞了多少才子骚客。」

小姐一时确想不出甚好主张,既听娘亲如是说,便依她主意,道:「母亲,我恐他答不出,故想个简单的试一试,母亲既已发话,我便说两个联儿与你听,一时对不出,亦不要紧,既是亲戚,歇上几日慢慢想罢。」

且说小姐轻启玉唇,珠现滚落:「沙沙沙,沙场铁马飞沙。」

王景一听,暗道:「此女恁精,竟颠了次序,不过,难不住我。」他望夫人一笑,夫人顿时红了脸,小姐奇之,思而不解,不题。

却说王景假意思忖一阵,又道:「还有一联,一并和我说了,忍先出了它,亦难料得紧。」

小姐遂道:「百朵,千朵,万朵,丁香花,」

王景复背手踱了几圈,夫人颔首,面露甜笑,宛似口里噙了糖儿,心里也甜如蜜,小姐复奇之。

王景呵呵─笑,双手─抚,道:「有了,有了。我说恐出了後联,果然应了那话。」

小姐甚诧,问道:「吟来听听。」

王景遵做出骚客颠狂样,吟哦道:「─滴,两滴,三滴,花荫露。」

小姐闻之,甚诧,吟咏再三,只觉对仗工整,上联丁香结花,下联花荫垂露,仅是那极有情趣事儿,遂望公子一眼,忖道:「此生才学果然不凡,听他辞意,亦是那知情知趣风月妙人,只可惜其貌甚丑。」遂叹惜:「老天,你怎的如此安排,既给他一肚子花团般锦绣文章,何给他─副不堪入目丑面皮?」复又忖道:「宋有黑包拯为相,复有贺方回亦词界泰斗,我恁地存了这以貌取人世俗心。」想罢,玉脸儿绽出如花笑靥,道个万福,娇滴滴道:「表哥,表妹适才多有得罪,乞不见恨才是。」

王景心道:「成了!成了!我得肏她矣!」只恨不能即刻入手,遂把手急搓,甜腻腻道:「表妹言重了,言重了。不知适才胡诌,可合芳心否?」虽说王景胸无点墨,却生得好诈,平生极好女色,故於那淫辞浪曲亦下了些工夫,适才这一句「可合芳心否?」便是极有讲究。

小姐不假思索,连连道:「合,合!」言毕,方觉失言,急羞羞的掩了脸面,玉面绯红,芳心猛跳,心道:「他虽面丑,却果是风流人儿。」遂顺指间觑他,却见他双目频睇,盯自家酥胸不舍,又见其腰间鼓蚊,似有一物扭动。小姐怪之,不知究里。

王景见小姐如此情态,心道:「果然成了。」遂提高声音,又大呼:「怎的又有了!今日怎的文思泉涌?」

夫人亦欢喜道:「恐是表侄和玲儿乃前世原配夫妻,今日方至一处,故天亦显灵。」

小姐宜羞得颔首疾呼「母亲」,夫人便止了口。小姐再瞧王景,亦觉他光彩熠熠甚是顺眼,邃丁香微吐,莺声燕语:「表哥才思捷敏,直追曹郎。」王景差点问那「曹郎」是谁,亏小姐话语甚急,方不至他出丑。「曹郎」乃三国七步成诗之曹植也,王景亦心道:「管他甚郎,一肏便知!」

小姐急忙道:「敢问对之安出?表妹洗耳恭听。」

王景笑吟吟道:「盆盆盆,盆缘金鸡啄盆。」

有诗为证:

他说丁香结花朵朵香,他道丁香吐蕊舌舌甜。

他说花荫垂霜滴滴妙,他道花荫滴露户户开。

他说铁马飞沙沙沙响,他道金鸡啄盆盆盆鲜。

他原是闺中女清纯纯,他却是色中鬼淫歪歪。

只可惜丁香香花荫妙,只管要丁香甜花荫俏。

且说小姐听了公子绝对,芳心急坠:「天!小女子今日几铸大错矣!亏他仗义直言点醒梦中人!那郎君真是前世鸳鸯对,让奴家苦哀哀空候十四春。冤家,今番既已会,切莫急急归,待奴家与你聚一堆,聚一堆!」

不说小姐心思,却说夫人见事将成,遂拿出母亲模样,正经问道:「玲儿,表哥既已出对,依娘看,亦是绝妙无比。你表哥家资确也丰厚,根骨亦是人间少有。不知你属意否?」

小姐逐掩了脸面,柔柔道:「一切但请母亲大人作主。」

王景几欲出手抱小姐登牙床共赴巫山了,却听夫人说道:「玲儿,我便作主将你许配表哥。你俩说说话儿,玩耍玩耍,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与你表哥饯行。」

小姐正喜得不知说甚好,却听得母亲说如意郎刚聚辄别,她那心里便觉万般难受,埋下头,只管怔怔的想心事,不知从何说起。

且说公子见夫人既已下楼,复见小姐?楚哀惋,黛眉颦锁,似有无限情意,遂跃至小姐身旁,以手揽其腰道:「小姐何故烦恼,说与表哥可否?」

小姐甚觉为难,且羞,急出手推公子道:「表哥,放开我!让人见了,叫我如何做人!你真不知我心事?」

王景复抱紧她,急语:「小姐,依了我罢!我一见小姐,便觉魂魄俱失。但愿化股烟儿缠着小姐,永生永世不去,偏又不能。今既得了机会,你便让我亲近亲近。小姐,熬煞我也!」

小姐听他痴言蝶语,只觉心坎坎里如灌蜜浆,复觉他紧紧贴着自家腰身,亦觉暖烘烘酥痒无比,遂想起那「软香温玉抱满怀」的淫辞艳语来。又痴痴的想:「不知那『露滴牡丹开』是甚快活光景?」不知不觉间,竟将腰身依了过去。

有诗为证:

淫母弄巧荐淫郎,小姐春心亦属郎;

软香温玉方抱罢,便思牡丹滴露浆。

且说王景见她初拒复依,心别别跳:「快肏矣!快肏矣!」他知她乃处子,故不敢立示长物与她,只拿手儿抚她後背,只觉凝滑无比,温软无比。小姐被他抚得痒痒的,乃轻轻挣动起来,却觉腰间抵─火烫烫硬物,乃以手捏之,问道:「表哥,此复何物?」

王景不知如何作答,机灵一动,乃道:「此乃金鸡也!」言毕亦笑。

小姐虽不知行房具体,但朦朦胧胧亦知晓些,遂猜它可能乃阳物也,心突突跳,忖道:「不会罢,皆言阳物生於下身,它怎的爬腰上了?」

王景见她发怔,遂伸舌抵她唇边,复吮而咂之。初时,小姐挣了几挣,终甩他不脱,并觉被他吮褥酥酥的,竟和平时涂抹膏油大不同,遂怔怔的由他。王景左手滑至腰边,竟不知不觉滑了进去,轻轻摩她玉乳,只觉柔嫩温暖,右手却偷偷滑至小腹处,悄悄解他束带;红舌亦突地伸出,抵她口里,搅动,复一吮,吸她香舌入口,咂而吮之。

小姐渐觉芳心飘忽,浑身滚烫,又觉下身里处猛地一吐,似有甚物脱落。她复忆及「露滴牡丹开」之句,又觉迷糊:「牡丹何在?」

在她怔怔的霎那,公子左手大力捏她玉乳,竟不能扭,心道:「她物甚大,又软,待会当美美咂之。」固他用力过大,小姐亦觉酥怀里添了一爪,乃羞语道:「郎君污我乎?既已许你,迟早是你的人,何必急这─时?快放手。」

王景竟不答她,口里愈咂愈猛,手上力道亦大。小姐渐渐没了声息,虽觉羞涩,亦觉被捏处似有火灼,复觉心里骚痒难忍。此时,王景右手已偷袭得手,他五指一弹,倏地抓捏住小姐鼓鼓蓬蓬之阴户,捏、揉、搓、摩,施尽千般手段。

小姐既惊且羞,猛地一推王景,竟榔开了嘴,她气喘吁吁道:「表哥何太急也!今日恐不行罢。」王景听她言辞似拒非拒,乃单膝跪地道:「我之魂魄巳被小姐拿了走,今日你不从我我便不知东西南北,将胡乱逝去,权亦一无魂鬼耳!有幸撞下悬崖去,归了地府也罢!」说罢,竟不起,双手只抓着玉乳和私处,亦不摆弄。

小姐顿觉苦心空落落的,且全身骚骚的、痒痒的,甚不是个滋味,又听他言辞垦切,情深意重,乃拉他,且道:「非奴身不从你也,实乃有违礼教,亦恐表哥薄情,始乱终弃。若此,小女仅死耳。」

王景见火候已到,跃起,抱紧小姐,誓道:「若小生负了小姐,天打雷劈,五马分屍。黄天在上,日月可鉴。」

有曲儿道:

无奈儿拨弄手段,雏女儿上了兰台。

他道心肝宝贝儿,他道宝贝心肝儿。

一旦椿没那膜儿,他只管肏你眼儿。

若他再得新洞儿,他便要变脸色儿。

哪管它海誓山盟,怎理得冬雷夏雪。

且说小姐听得如意郎君信誓旦旦,况全身已被他摸遍,私处亦被他揉得狼藉不堪,她心里亦酥痒难耐,遂嘤嘤咛咛道:「郎君,今日由你罢!只我幼女初成,质嫩器柔,乞郎君惜之。」

王景顿觉淫慾狂发,将那按捺多时一腔慾火一并释放出来。利落解尽她衣衫,见小姐全身粉妆玉砌,果不同於寻常女儿,遂欣喜得拿嘴乱拱,欲尝她肉味儿,果觉香郁。复见小姐阴户上盖一布囊,嗅之,奇香扑鼻,遂奇道:「小姐,此乃甚物?」

小姐杏眼微睁,目公子道:「此乃香囊,内装香草贝母数物,除其秽气以待君尔!」言毕,玉脸复红,渐至玉乳,亦是红艳艳的。

王景只觉她全身每一处都是香的、妙的,双手忙个不停,一张嘴亦如鸭嘴乱呷,噙那玉乳头儿大吮,吮得小姐全身直往上弹弹跳跳。那窄腰约尺许,光光滑滑,无一瑕斑;那小臀儿浑然天成,似一尊玉台儿。王景只顾抚她、揉她、吮她、咂她。

小姐亦觉此番光景比自家想像的还温馨十分、骚浪十分,遂弃了处子风范,并以手解公子衣袍,公子由她去解,须臾即除。王景以指钻入香囊中心,轻轻按压,似着住了水袋,只见亮亮清水自香囊四边溢了出来,复按,又溢出若许,公子沾而食之,似饮甘露。

小姐经他搔弄,只觉心紧紧的、浪浪的,遂扯开细嗓地哼叫:「心肝宝贝儿,取了香囊罢,里处骚得紧,且由着你干,只要解了骚痒,你便是我的宝贝心肝儿。」小姐好似做诗一般吟哦不断。

王景见她闭着双眼乱叫,遂把手递阳物於她手中,小姐诧道:「心肝儿,你这手怎的恁烫?怎的全一般粗?怎的还是个无指光头?恐不是手罢!恁怪,我怎的不生此物?」

王景见她反覆摩巨大阳物,乃摘了香囊,遂见一红薯置搁那儿,高高挺挺,凭空超出阴户两边三寸余,似一球状酒樽,王景忖道:「此物乃所御数女中最奇特者,不知肏来是何妙味?亦不知它里究是水多,还是肉多?」遂延嘴去拱了一拱,复出舌舔了几圈,只觉香气浓郁,甜而又甜,乃道:「小姐之物自瑶池来否?」

小姐睁眼瞅他以嘴噬她私处,且惊且喜道:「公子口交乎?舌交乎!真闻所未闻也!」

王景拿眼望他,问道:「小姐以为该怎的交?」

小姐羞语:「我尝见狗交媾,公狗出物入母狗洞穴。料想人交亦应如此,不知对否?」

王景追问道:「以何物交?小姐明示。」

小姐被他问急了,乃以另手示自家阴户:「我以此物交,公子以何物交?」

王景笑道:「以那无指光头相交,以那啄盆金鸡相交。」

小姐立视手中巨物,讶道:「此乃君之阳物乎?何伟昂至此!」

公子反问:「依小姐意,阳物又该怎样?」

小姐怔了片刻方道:「我曾偷窥《浓情快史》,知常人阳物四、五寸而矣,至大者不及一尺。郎君之物何止─尺,恐有尺余五寸长,粗若手腕,光头恁大,超乎鹅蛋!真奇物也,真妙物也。恐我不能容之,我之器具太小。公子,怎的办?」她不再闭眼了,只瞧那大物出神,见它蹦蹦跳跳不停,光头顶处独眼泣出亮物。

公子把手牵大物抵小姐小腹,谓她道:「小姐,它求你哩,由它到你家里逛逛罢。它流泪哩,它给你磕头哩!」一面说,一面搬动大物上下起伏,真如光头和尚拜观音。

有诗为证:

光头偏偏拜观音,不言不语只流泪。

南海风光无限好,珊瑚丛里秋千坠。

秋千坠罢复戏水,呛得光头扑扑吹。

且说小姐心里早耐不住,淫水流得下身稀稀沥沥,只担心大物恁凶,遂只敢巴巴地望着它,心里却一个劲儿拜佛:「佛法无边,让它变小些,好进来耍!也解了我的难处!」

公子见小姐眼露惊慌,乃道:「小姐,和你说实话吧,我家一个丫鬟被我肏了,她的器儿比你窄小得多,亦容得下,况你这物恁挺,外有三寸,恐里还有尺许,岂不正好?」

小姐便低声道:「公子,奴家把性命交与你了,你可别肏死我。虽闻物儿愈大愈好,但要吃得住才有福消受。我亦顾不了许多,再耽搁下去,奴心恐被虫蚁噬了去,你且肏罢。」说毕,遂闭了眼,竟如赴刑场那般。

公子顿生怜惜之情,乃不急肏,以口咂吮那红壶儿,直咂得「吱吱」响,淫水亦断线般掉落,小姐遂嘶声催道:「心肝儿,你肏罢,既便肏死了,我亦顾不了!」

公子闻言,乃按下昂伟大物,真如金鸡啄食那般啄那红壶儿,果然发出「盆盆盆」的声响,公子掌吟道:「盆盆盆,盆沿金鸡啄盆。妙也不妙?小姐乖乖!」

小姐被他搔挠得乱弹乱扭,口里直呼:「妙也!妙也!恐肏进去更妙。」

王景亦觉自家阳物突突颤个不停,似欲将泄,他乃惊道:「未肏即泄,恐小姐笑话我,快肏她罢!」只因他这番憋得久了,一直在想那事,昂物挺而未倒,这番乾熬比那肏着更急,故有先泄之嫌,幸亏他练了奇功,倘是常人,早巳汪洋大泄。

小姐似不放心,着手把龟头悠悠住户里塞,忽然诧道:「我曾视之,我户仅有黄豆粒大小眼,焉能肏得进?」

王景大笑,道:「小姐真闺女儿也。亦如茶壶,整儿上有个小眼,欲往里放水,总该揭那盖儿才成。」

小姐方明白些,复道:「你那物恁大,进得去出不来,那才羞!亦如茶壶里蒸馒头。」

有曲儿道:

一个道:壶里放水须揭盖。

一个道:壶里蒸馍取不出。

一个是黄花闺女蒙睐未知,

一个是摧花狂客调情挑意。

俟揭了盖儿放了水儿,

蒸馍亦变成了小鸡儿。

哺哺哺,小鸟几飞出了那红壶儿。

且说他俩骚情泽说,俱把那心弦儿撞得铮铮响。

公子俯首望,只见那膜儿中心正鼓着泡儿,便知她确已打熬不住了,遂把手持阳物瞄着小姐阴户,先抵住膜儿,缓缓加力,未几,大半个龟头便沉了下去,但那膜儿依然未破。公子本想大力猛扣,他亦担忧弄坏了这上等货儿,乃朝前挪一小步,巅了巅臀部,阳物亦耸了耸,龟头又落几分,那膜儿亦由乳白变成了水亮,薄如蝉翼,内里红红嫩嫩肉圈儿亦看得甚是清晰。公子有破瓜经验,乃於这紧要当口大力一耸,只听「嘶」一声,那膜儿便软软的塌了下去,公子急忙打住,一面退龟头出,一面问小姐道:「小姐痛否?」

小姐蜡黄了脸,似刚自万丈悬崖爬了上来。她徐徐吐气,方怯怯道:「晃若泰山压顶,五脏六腑俱被甚捏紧了,又不知它甚时扯甚时松,心悬悬的。如今好些,虽略觉痛,亦是痛这一回。公子,我骚得紧,你快想法儿!」

王景乃挺阳物肏小姐阴户,亦是缓缓的,肏有多时,仅入两寸。更令王景奇怪的是,那高高挺挺阴户亦在涨大,他肏了多少,阴户相应部位亦鼓了起来,竟比原时大了一倍。王景以手把住,复捏且搓,小姐便花枝乱抖,淫声浪语,叫个不停。

王景心道:「此真妙物矣,似若─个袋儿,装了阳物,提那袋儿便提着阳物。」

他又挺耸一阵,复进五寸,阴户挺出部位似入尽了,里处似也至底处了,王景诧道:「怎的恁浅?我观它露出一截,只道它长如竹筒,里处置它不下,故冒了一段,原这般浅短,难道小姐阴户竟全露在外面了?这有甚肏头?」他再用力弄耸,只进寸余,便再无进展。

小姐直道:「公子,到头了。搔弄得我恁舒畅,全身都觉开着孔儿,原是这般妙。公子,肏罢,肏罢!我真如衔一糖棍儿。」

王景拉小姐手抚他大个阳物,且道:「小姐,你这器物好像崖上燕窝,又似墙上笆篓,只管看却不管用!」

小姐摸了良久,亦惭愧道:「概有尺余未入罢。天生我物浅短,我亦无法。乞公子见谅!」

王景虽不如愿,却觉此物稀有,并不懒隋,频频肏深起来。

她物浅短,行程亦短,公子只需轻轻抖几抖,便肏得小姐喊爷唤娘,听那淫声,竟不似刚刚刚开苞。

王景亦不知肏了多少肏,小姐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乐过数回,小姐全身红遍,刚才粉嘟嘟人儿变成红扑扑大孩儿,只那双乳又大若许,宛若一对盛满辣酱的扁壶,王景爱煞,乃以手捉之,亦提亦摇。

却说小姐心里甚觉过意不去,乃双手套撸公子大物,将那未入部份反覆捏搓,并弄得火烫烫的,好像一柄红烛。小姐累极,却不舍入,遂把捏住阴户外部,轻轻摇动,亦觉受活不已。

两人身子俱不动,只把手扭错阴户,户内却如地动山摇般。王景遂觉此物实妙,他只不动,以手把之,便有奇效,如此肏法,便是肏上百年千年,他亦不耗丝毫气力。

王景复喜,道:「小姐之物妙绝天下,恐普天之下仅有一物尔。我今肏之,实乃三生有幸。」遂双手把住小姐阴户旋转,连自家阳物鼓凸经脉亦摸得出。此阴户实如一皮套也,即若剑鞘。

不知又肏了多少肏,公子看小姐泄得全身乱耸,乃道:「小姐尚愿肏否?我若闲庭散步而矣,我观你连泄数回,恐伤了元气。」

小姐乃道:「公子恐未如意尔,不如让我来服侍你罢。」

王景奇之,乐而从她,遂侧卧於床,长物自腰间横出。小姐双膝跪於床,一手捉阳物,一手扯自己阴户套之,不得入,乃塞龟头於颈口,以下至上撸自家阴户,谁知那阴户竟如一根猪大肠,愈翻愈薄,愈翻愈长,居然把那一尺五寸长物全装容了。肏之大喜,大力扯抽阳物,竟不能脱,以手撸之,阳物方能转动,抽至户口,公子复送入,艰难而至底处,再撸再扯,一不小心,竟全根脱出。

令王景大吃一惊的是,那薄薄阴户竟然笔立不软,长约尺五,略比阳物细许,自远观之,亦如一阳物矣,只里处空虚,是一圆洞,王景探头观之,只见底处红肉翻卷,另有两小眼。王景以为奇物,把手推之,竟不歪不倒,复以手按压,缓缓下沉,渐累渐厚,及至底处,复如原状。

小姐见他反覆玩耍,且眼露惊诧,遂问:「我乃怪物乎,它女复不如此乎?」

王景笑语:「果然怪物,肏来甚妙,可深可浅,可薄可厚,可大可小,实一变形皮囊也。它女我已肏五、六,她等阴户俱深埋不露,肏来费劲,唯小姐之物肏来轻松!且让我再肏一回。」

他歪头想想,,猛地伏於阴户边,以手把之紧凑於嘴,鼓气而吹,一鼓,二鼓,三鼓,那皮囊乃修修勃立起来,至有一尺,竟不再长。公子乃入阳物,抽送不停,一气肏有三千余肏,那皮囊愈来愈硬,愈来愈紧,公子似欲将泄。小姐只觉肏得受活,乃以手自下往上套撸阴户,公子愈觉紧迫,晃若四面均有大手按压。

小姐愈撸愈快,及至後来,双手轮流,如飞梭旋转。

公子复觉将泄,乃说道:「夫人怎地不来?」

小姐闻言,顿觉羞涩,想及两个时辰之前自家还羞答答不敢应战,此时却忙得不亦乐乐,乃吃吃笑,公子追问缘故。

小姐遂道:「想我独守春闺十四载,今日方遇公子,竟被你破了身,按理我该羞怒,但我现时心里乐不可支,只觉人生之乐,勿有出其右者,且吃得大物,大物也肏得我妙,我便想一刻也不离你了。公子或以为羞,而我以为此乃人之本性也。」

且说王景听了小姐浪语,忖道:「他和我真乃天生一对。我欲求娶先人,今果人愿。又怕她不淫,肏她几肏便泄,甚是麻缠,她亦淫淫乎如饮兰浆,器物奇妙,肏数千数万亦可,果又肏得,堪与我匹配。如今只剩一件,不知他允不允我和大娘她们肏。若她母亲上楼,肏得成便知她和我是一色儿货,肏时不管高下,肏过才认父母。」

且说王景一面肏耸小姐,一面盼林夫人上楼。因他巨物被小姐皮囊箍得甚紧,出出进进肉根儿贴着红肉儿摩擦,无一处闪避得开,且又肏了数千回合,便守不住元阳,倾刻将泄。小姐渐觉巨物亦比初时粗壮,不知究里,乃以手把捏道:「心肝儿,大物又大矣,恐撑裂了这肉筒罢!」

王景被她捏得酥痒难耐,况她那话儿柔柔可可,亦如纤纤棉条儿涌着他腋窝了,遂欣欣一笑,道:「宝贝儿,从此跟了我去,想肏便肏。况你物突出,站着可肏,蹲可肏,躺着可肏,抱着可肏,走着亦可肏,岂不快活似神仙!」

小姐瞠瞠眼,亦道:「走着肏恐不雅,奴身有一法,既可肏得,又得体面,公子欲知否?」

公子心痒痒的,大力耸他,急道:「此乃我俩体己话也,小姐不说与我,况有情郎乎?」因他尚记着「曹郎」,故趁隙打探。

小姐啐他,娇语:「我十四载足不出户,唯见父亲乃老郎也!今日得你,胜却十郎百郎,复有他心乎?!我说与你罢,走着肏时,当於你我腹间置─面盆,复覆阔大面巾,你我共扶而行,且行且肏。因有面巾遮着,他人看它不见,故遮着矣,他等便道我夫妻合力抬一面盆矣,妙否?」

公子听罢,大呼:「真如诸葛矣!」复大挺大耸,面部亦泌汗尔!他知将泄矣,乃焦急道:「岳母何故不来?」

小姐甚诧,乃想起诸多疑处,甚觉蹊跷,乃变色询道:「既肏我,若泄,我必纳之於户,公子何故呼我母亲?」

公子愣然,知自家先言,复咬牙道:「吾得泄矣,故呼汝母。因她欲借精孕子,提前和我约好,我当不负她才是。」

小姐闻言,方知另有隐情,遂退,欲取器物,公子见状,双手环抱细腰,只管大肏大抽,真个是疾如闪电,迅若惊霄,转跟顶肏百八十下,大呼道:「吾泄矣!吾泄矣!」只见他挺挺耸耸,大泄不止,唯涨得小姐器物望後退缩,片刻,即将公子大物溢出三寸余,想必肉筒底部亦盛了三寸余深阳精罢。公子之物渐萎,然龟头被小姐阴户噙住,只因交往过密,以至亲密无间,合二为一矣。

小姐似被他射得没了魂魄,全身瘫软若泥,只得偎他怀里,怨怨道:「冤家,你恐是我命中克星罢。虽知你隐瞒於我,心生愤恨,却被你一阵劲射,如入天堂。故我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况阳精猛浸,我亦大泄,恐吾家孩儿感而孕矣。罢了,既如此,你只要依我一件,我便允你肏它人,只要她愿你肏,便不管她高低上下。我乃妇人,皆知得一如意郎入之不易,昔武皇娘恋敖曹而欲舍社稷,我亦不会郎君矣!」

有诗为证:

武皇娘贪敖曹物,雏女儿恋巨阳肏。

问尘世千万娇女,既如此当与嫁驴!

且说王景泄得心花怒放,兼闻小姐软语,便知她臣服於他矣,乃扶其粉肩道:「小姐,汝乃女中魁首,花班首领也,我自功成至今,仅泄三次,首次连肏三女方泄,次乃连肏五女方泄,今仅肏你─个,便洋洋大泄,只得你允我肏,不说一件,便是百件万件,也没得说。」

小姐方知他乃人间肏物也,遂依依道:「公子,你物恁大,且功夫高强,吾今虽快活万分,亦觉疲乏,故思必有数女与你肏,方得快活。今既从了你,亦欲心肝儿快活,我才快活。只有一件,从今日算起,每日必肏我三千肏,方可,若你依我,我便件件依你。」

王景惊而喜道:「我还当要我上天摘星星与你。既如此说,我便加你─千肏,何如?」

小姐把他阳物埋头咂吮数下,似乐女吹笛一般,亦发出「吱吱」妙响,乃感激道:「郎君真大方君子。一日得四千肏,实乃人生快活事也。今日,亦肏了万余,权当二日数罢,乞公子马虎一回。」

公子喜而蹈之,提其双乳摇之,亦如旱地拔胡萝卜,只扯得长,却拔不出,乐道:「今日试肏,不计数。容我阳物勃起,当与小姐再肏。」

小姐乐尔且乐,忽低头道:「公子再容奴身一言。若不得已而误之,公子当逐日补肏,方可,想我等女儿家,每月仅有数日肏不得,若仅算三日,一年便有三十有六日,十年便累至一年,若算至六十有五岁,当有五年空旷不肏,一日四千肏,五年便有七百余万肏凭空去了,苦又以每百人抵一两银子,一生便损七万余两银子矣。公子勿笑,此乃我女儿家小心肠,细细算之,却甚庞大,故舍不得。」

公子被他算得头晕脑胀,直道:「管它几万两,我一并收了便是,逐日以肏数抵之。可否?」

小姐狂喜,遂自户中拔出阳物,视之,虽不挺昂,亦有八寸,口噙龟头而品,手把而按捏,赏玩不矣。

且说小姐正忙着品箫鼓乐,忽听床帏後有人道:「我儿且乐也乎?」

小姐听是母亲声音,遽变脸色,舍弃了阳物,低头不语。

公子遗憾道:「岳台母来迟矣!且待。」

林夫人自後而出,只见她钗横鬓散,满脸桃虹,她望女儿一眼,道:「我上楼久矣,只因你俩乐而忘怀,故不知觉。我亦惊吾女之器,以为她乃阴阳女也,故暗中视之良久,乃至贤婿将泄,吾欲出,又恐玲儿惊变,遂舍了心思。後见吾女器物虽异,却亦阴器也,纳精而接之,故心安也。玲儿,你恁胆大,亦恁精明,且恁贪心,每日肏四千肏,恐受不住罢!」

小姐以为母将怒责,听她言语,复忆及公子言语,遂齿冷道:「母亲好伎俩,既献自身,又献女儿。」

林夫人被她噎得半响不语,欲言又止,竟不知从何说起。

公子嘻嘻一笑,把小姐粉腮道:「小姐勿怪乃母,实因我物巨大,令她心动。她爱女心切,遂荐大物与你事之,你当孝而敬之,何反生怨衍!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此亦正道也。」

林夫人顿时介面道:「贤婿才思果然敏捷,玲儿,事已至此,我不瞒你罢。只因我嫁与老爷不曾得片刻快活,以前那许多欢笑,但是挂在脸上给外人瞧的,今日初得公子巨物肏之,一肏即销魂耳。故我想玲儿亦说:择婿要他根骨好。我方知根骨乃是天下第一紧要事,公子之根骨好否,我儿心自明白。况我李家无後,我便欲借他根骨一用,亦是为了列祖列家体面,为娘一番苦心,我儿怎知?」

小姐听得频频颌首,遂欠身道个万福,道:「母亲,女儿知罪了。汝乃苍海之妇,登巫山,会兰台久矣,父亲之物比於郎君,何若?」实因小姐年幼,好奇心胜,故有此问。

林夫人摇头道:「我儿,汝父之物,平常之物,贤婿之物,世间稀罕,我虽不知其是否天下第一,只是用来绰绰有余。以我儿之户,唯此大物肏之,若以平常物人,如大海洗贝,江漂鱼卵矣。」

小姐遂道:「我直被他肏得入天入地,浑身舒泰,只觉全身如一朵牡丹,人到销魂处,直如花朵几条然绽放罢。」

公子听他母女言论,乃道:「吾之大娘、二娘、三娘、四娘可与汝等一论言辞,我却没那闲工夫。小姐,夫人,时至丑时,一并睡了罢!」

夫人红了脸,小姐大方拉她一把,助她解了衣衫,见母亲体态娇美,亦「啧啧」赞道:「好皮肉!怪不得吾郎念念不忘。」又扯她上了床,一并儿躺下,调侃公子道:「本欲你先肏我母,我却难熬;若你先肏我,母亦难熬,不若一并同肏,首轮各肏二百,然後左肏百肏,右肏百肏,轮换不息。将泄,只肏母,郎意何如?」

公子既奇且喜,遂至母女身边,牵夫人小姐各出一手把摩软软长物,道:「既欲共享,亦当共同出力,令它挺壮,方可肏之。」

夫人道:「那是当然。」

小姐亦道:「我乃雏儿,乞母救之。」

有诗为证:

天刚地常人伦道,而今如沙随水淘。

相亲淫母已乱套,母女并肏浪骚骚。

雷公若得睁眼见,钢锤砸落正人道。

且说王景上床,站於夫人小姐之间,左手掏夫人阴户,右手捏小姐肉壶,小姐及夫人正忙,一个噙龟头咂吮,一个含茎杆以舌舔科,长物受活十分,别别跳跳乱弹,须臾挺昂粗壮。

夫人急道:「贤婿,可肏矣!」

小姐亦道:「郎君,肏了罢!」

公子遂拖着长枪,於她俩满身乱扣乱点,击中之处,白白嫩嫩肉儿遽变得乌红,并遗下一点亮液,须臾,那亮液乃乾翘翘,似鱼鳞片儿,皆因夫人小姐心头淫慾似火,全身亦骚烫烫,热滚滚,况点点亮液,即若放林冰茶於她俩胯间,恐亦被蒸得热烟袅袅矣。

闲话少说,书归正传。公子见母女二人身披鲜甲,光芒闪耀,乃戏语:「我今番与鱼同乐!」

小姐聪颖,亦戏之道:「古称美人若鱼,又称如鱼得水,你我皆鱼也!」

夫人却道:「说甚麽鱼!肏了才好!」

公子抵巨物於夫人户口,却不耸入,乃道:「我乃大鱼,夫人亦大江,为何波涛不举,恐乾涸矣!」

夫人急掰阴户,以手拘之,只挤得淫水横溅,随:「峡谷幽深,不平之处甚不平也,隐礁暗流,其势也大。」

小姐似觉母亲言辞颇含讥讽,乃拔挺阴户道:「赴汤蹈火,促添悲壮。金鸡玉盆,实乃妙对。」

公子知她母女有争宠之意,虽不直言,却颇有针尖对麦芒之势,遂跃下床去,於妆台玉盆拿一玉佩,道:「先肏後肏,本无甚紧要,我亦觉难办。不若以无意决之。」

有诗为证:

同榻共枕行乐事,永肏母女暗争先;

淫儿难处请天意,玉佩落身便肏你。

且说夫人小姐听罢公子言论,竟齐齐翻身坐起,齐齐问:「怎的办?」

王景便道:「我持玉佩於手心,捏之勿动,你俩便猜玉块朝向,猜对者便先肏,再赏一百肏与她。」言毕,乃出手让母女二人猜。

夫人道朝东,小姐道朝南,王景坦手,三人急视,竟朝北,皆不中。二猜亦不中,三猜母女二人俱中,遂再猜,猜至七巡,小姐方争了先,乃喜孜孜牵公子巨物肏之,口中念道:「二百肏,恐只搔个痒儿。」

夫人怨道:「还道我是长辈,你既肏万数,便让个先,也无亏处,况你日日有得肏,真是养女不如喂猪。」

公子乃慰抚她:「岳母相待,我肏你时,力道大些,再挫它几挫,岂非就赶出来乎,勿怨才是。」

有道是:

纵是母女情缘,肏时亦要翻脸。

且说公子肏小姐二百肏,小姐似不欲他去,又恐母亲生气,乃假数道:「一百五十一,一百五十二……母亲稍侯,片刻立就。」

公子只不言语,只管大耸大挺。

夫人却慎道:「玲儿,你当我乡间农妇,不识数乎?你既肏二百五十肏,我亦肏二百五十肏,不过,你违规在先,当加五十肏与我,以示罚惩。」

小姐似欲反驳,却见公子颇抛眼色与她,乃默认不语。

公子果肏夫人三百肏。自此时起,他便左肏一百,右肏一百,大约肏罢十轮,夫人只觉魂魄漾漾欲飞,她知将泄,却谓他两人道:「吾将泄矣,又恐泄後你不肏我,如之奈何?」

小姐方知公子意,欲待她乐得昏死了独肏自家,遂道:「母亲尽管泄罢,我数着呢!若你泄了,公子肏我多少,你醒来便肏你多少。」

夫人摇头,道:「知女莫若母,你必少报与我!」

公子急道:「岳母,应信我!」

夫人亦摇头道:「你道我不知罢?初时你使眼色与玲儿,我便知存了私心。岳母虽好,终不及两口儿朝夕以乐,况她物妙,你必欺与我!」

公子和小姐相视而笑,赞道:「母台大人精明至极,晚辈深惭勿如。」

夫人只觉胯中波澜起伏,被那大物撞得山摇地晃,知即泄,苦於无法计数,直道:「乐死我也,难死我也!」

俗语说,「急中生巧智」,夫人四处望,见床柜上置一沙圭,乃大喜道:「我有法子了,小辈无欺与我!此时已至十─轮,十轮整数,小计二千肏,第一轮我肏三百肏,玲儿肏二百五十肏,合计二千五百又五十肏,恐我将受五十余肏即泄。且算二千五百肏整数。我记得丑时开工,此时将至寅时,便是一个时辰肏二千五百肏。妥矣!我不管你怎的肏,待我醒来,我一算便知!天!肏我心里去了……啊……泄矣!泄矣!寅时已至。」

有诗为证:

肏得妙时亦将泄,又恐郎君欺我穴;

暗中扣减无从知,幸亏沙圭报时节。

管你肏她歇不歇,该肏我的我不舍,

圭儿圭儿何以谢,来世化人肏我穴!

且说夫人果然泄了,「啊啊呀呀」叫一阵,歪头昏睡。

小姐翻身坐起,急道:「郎君,恐你抽插久了,甚累,由我自家做,你亦不累,我亦可快快行事。」

公子只得由她,知今晚有得肏,亦可趁机将养片刻,遂仰於床沿,小姐跨而骑之,急套急撸,疾风骤雨般乱扭拉摆。初时觉左侧痒,她便捏搓左侧,又觉右侧痒,她便捏搓右侧,复觉颈口痒,她便扭操颈口,又觉底处骚,她便把那杆儿,使劲捣,边捣边拧,边拧边椿,及至後来,竟觉里处无处不痒,无处不骚,遂乱动乱扭,狂捣狂拧,全无章法。

约肏了两盏茶功夫,小姐乐得莺声巧语:「一个人悠悠闲闲,二人肏唯恐脱先,若三人、四人同肏,恐更鲜矣!」

公子亦想到七、八人乃至数女并肏那番天地了,他听小姐言辞,乃道:「小姐真知心人也。不日,我娶你,当数女并肏,意下何如?」

小姐道:「可矣!但我那四千定数是雷打不动的,并肏的,不算数才是。」

公子唯恐他不愿,乃连声道:「那晚,我当连肏你五千上万,均不算数。」

小姐听得淫心飘飘,乃问:「郎君知我此时肏多少肏了?」

公子亦不知确凿数,乃推测道:「以你这风车般转,恐抵他五六千肏罢!」

约摸又肏一盏茶功夫,小姐似将泄矣,正紧要间,夫人却醒了,她直道:「贤婿,轮肏我了罢?」

分子正欲拖枪另肏,只见小姐双手把住巨物道:「极乐将至,天王老子,我也不让他。」一面说,一面浪翘翘又耸又跃,须臾,便「呀呀」泄了。不题。

公子方得提出阳物来肏夫人,夫人喜不胜喜,瞅了瞅沙圭:「我不欺她,她亦不能欺我,我睡了一个时辰的半之半,你领肏我二千五百余肏的半之半,乃六百二十有五矣,凑个整数,肏我六百五十肏罢。恐我又泄了,你便又肏她,若肏得她泄,又轮肏我。如此轮番,实乃大妙。」

且说王景连肏几个时辰,况泄与小姐一番,又经他母女俩如此挤兑,觉渐有疲乏之感。他一面肏夫人,一面忖道:「泄了罢!好让我歇歇!歇一阵再肏!」

欲知王景何时方泄,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