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兰台酣战老倌技穷(1 / 1)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倌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他,老倌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倌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庞大,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繁华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良人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八九兼破瓜。

因老倌娶金下得重,闻者唯叹息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果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倌府上。

老倌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张罗,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倌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他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金莲寸步。老倌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他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倌惊醒,知自家失态,便推辞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失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倌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倌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方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请安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请安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请安了。」

王老倌欢声道:「甚麽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罢了,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他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他。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倌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倌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乳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倌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倌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倌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

王老倌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倌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乳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

老倌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

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倌只得按下心头慾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倌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倌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屍,也是情愿的。」

老倌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倌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

老倌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倌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倌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

老倌忙介面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倌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倌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慾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倌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倌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倌被她擦得慾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倌心海,老倌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乳房,恰恰把握,老倌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发,她见老倌摸她皮肉,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倌腰带,拔拉出老倌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肏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倌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後,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後,竟还外露一截。老倌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龟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倌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肏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倌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龟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麽?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倌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倌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倌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适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倌用力提他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倌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他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他意思要开工,心里虽乐意,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倌安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荡,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放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倌哄得蝶娘解尽衣衫,他见蝶娘圆臀果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肉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他亦解除衣裤,蝶娘看他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倌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他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後仰;玉腿垂吊,他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乳房,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後见老倌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倌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倌趁势喂入大龟头。它果然伤了它,老倌亦不耸进,只是左右冲撞,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阴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倌只等他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龟头如铧般犁入沃土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

老倌果然依他,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倌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就地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淫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倌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反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价钱,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倌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东西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观光。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倌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阴户,他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十分,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他阳物又涨又憋,他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渐渐退了,唯阴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淫水却有增无减,唯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倌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後,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肏进去罢!」

老倌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肏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冲撞得内里舒服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他不得。老倌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他还是担心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觉得他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倌也觉初时甚紧,现则滑畅顺当,遂却了怜爱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倌无心调笑,只管理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肏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基甚精,老倌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利剑,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东西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麽啦?」

老倌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阴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倌忆及余娘话语他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犹豫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左右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阴户筒壁,老倌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倌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肏,蝶娘亦大方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倌腰,待他肏时,她便往里顶;他退时,她便往後拖,致使阳物下下肏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倌猛地一耸肏,便不敢动了,因他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阴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阴户,一拉扯,老倌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倌施展新招数,开心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倌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倌不言,自阴户里提出自家阳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现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倌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他。」

蝶娘失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倌默然,他望了望蝶娘阴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他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他凑近蝶娘阴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觉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舒服,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倌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他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方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阴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好事罢!我受不了啦!」

老倌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倌觉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後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後,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倌愈觉对她不住,突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倌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方便─下。」他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倌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怒气,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可以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他有那话儿,只要他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他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後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现在後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当「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阴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阴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阴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於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後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倌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大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放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麽?」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麽?」

余娘知他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肏得胳膊发酸,你代劳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肏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最近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白蜡烛样阳物,果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未几,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觉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挺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果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可以肏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肉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肏了过去,只觉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他阳物挺拔,王景又肏,这趟肏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肏得我无甚反应,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肏也罢。」

余娘见他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後门窄曲,你肏肏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好看,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肏?」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肏一回,好玩便肏,不好玩便不肏。」

王景提起阳物置於後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於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後庭,将身子往後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觉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他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阴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匆匆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後,反倒觉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後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观,举世第一淫娃。

又说老倌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他忽忖:「方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後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

老倌怒气冲冲推门而入,又见王景卧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抽插阴户,虽觉可爱,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倌抢入,并不惊诧,亦不停止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他,老倌取出「起阳帕」缠於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

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倌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於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阴户挺露,老倌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倌先败下阵,随後余娘亦丢了。

老倌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倌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贝,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倌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麽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