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1)

在京城郊外幽静处山巅耸立着一座古建筑群,金碧辉煌的琉璃瓦,朱红色的墙,巍峨的门楼庄严肃穆。门上“灵宝观”三个赤金大字,赫然醒目。北极楼内,许多墙壁和碑石上还保留着历代名人的诗词。每间道观门媚正中高悬金匾,门上雕刻着精美的仙子、花卉图案,富丽堂皇。

当洛玉衡看到自己的道观时,这个完全赤裸的女人妩媚的俏脸一白,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起来。这里是她的道观,是她成长的地方,她不应该以这样光着屁股拴着乳头的样子回去。可是这确实现在最好的选择,只有回到了道观里,才会有反击的机会。

就在洛玉衡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根手指却伸进了她的肉穴中轻轻地搅动起来,发出了淫水的哗哗声。洛玉衡本能的扭动着肥嫩的巨臀,似乎在挣扎也似乎在享受。当洛玉衡反应过来时,却发现二狗正站在身下,就是他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肉穴里,而道观门口的众多弟子都看到了这一幕。

“哦,不啊!”洛玉衡发出了一声浪叫,苍白的俏脸由转为嫣红。这些道士都是她人宗的弟子,平日里对她恭敬有佳,便是抬头多看她一眼都算失礼。可是如今,那些人宗弟子们全都印堂发黑,眼圈发青,狞笑的看着这个光着身子的裸女,眼神在她的双乳和肉穴间来回扫视,再也没有原来毕恭毕敬的样子,似乎都恨不得把这个赤裸淫熟的女人按在地上,肉棒直接捅进女人的肉穴里肏弄个痛快。

“妖女,这就是禁锢你的地方,灵宝观。你的后半生都要被囚禁在这里受苦,以用来赎罪!”二狗拔出插入女人阴道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液涂抹在洛玉衡的小腹上,然后郑重的说道。这个街边的小痞子经过数个月道观的熏染,如今说话也义正言辞起来。

“我不是妖女,我是这里的道首,你们不认得我了吗?啊!”洛玉衡有些不可置信的高喊道,虽然她的俏脸被施展了道法,但是这些人宗弟子中自然有人可以用慧眼看出端倪,便是楚元缜也应该有能力发现自己的真面目啊。

“嘻嘻!”“嘿嘿!”“我们当然知道您就是原道首大人!不过现在你只是我们观内的母畜而已!”楚元缜也走下了马车,大手轻轻抚摸着洛玉衡的裸背狞笑了一下说道。

“不,不。既然你们知道,那怎么还……!”洛玉衡扭动身子躲开了楚元缜的大手,她惊呆了,本以为到了道观就可以联合人宗的力量打败伪装成自己的尹秀秀,可是谁曾想到,这些道士明明知道她不是真的人宗道首,却还是以这样的眼神看着她那娇媚的身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啪!”“别废话了,洛道首,哦,不,玉猪!请入观,到你的猪圈里去吧!”楚元缜对着洛玉衡那肥大的巨臀就是一巴掌,痛得女人赤裸的身子都一跳,然后无奈向灵宝观大门走去。

“噼啪!”“谁让你走正门的,真以为自己还是道首吗,走角门!”洛玉衡羞红了俏脸,赤足刚刚踩到灵宝观红漆大门的台阶,那看门的道士举起拂尘对着女人的巨痛便是一下,然后厉声说道。这一下虽然不痛,但是极其羞辱,引得众多门口接待的道士一阵哄笑。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人宗道首,我是洛玉衡。你们都是道门的叛徒!”洛玉衡的俏脸更是羞红了三分,但是她在这些弟子面前还是很有底气的,于是巨乳上下颤抖的对着四周嘲笑她的道士辩解呵斥道。

“这母畜名字叫做玉猪,还是魏大人赐的名字呢。母畜!你得趴下,用四肢爬行才行!”二狗打断了洛玉衡的话,他尖声对着这些道士说道,让这些刚刚被洛玉衡的话震慑的道士再次狞笑起来。

“噼啪,跪下,爬!”楚元缜抬起巴掌对着女人的肥臀又是几巴掌,洛玉衡浪叫了几声,她本不想跪爬,但是臀部的巨痛让她只能跪在众多弟子面前,然后好像一条母狗一样攀爬着。三个月的官妓生活,虽然没有彻底让洛玉衡屈服,但还是潜移默化的削弱了女人的傲气。若是以前,洛玉衡便是死去也不会如此受辱。

“哈哈,嘿嘿!”看到曾经的高傲雅致的道首如今光着身子低眉顺眼的跪爬着,那些道士最后的一点敬畏也都消失了。而洛玉衡扭过俏脸,露出的那一丝羞怯神色,却让这些道士更加疯狂。只不过洛玉衡看到这些弟子的眼圈更青了,神态也如若着魔般的疯癫,也不知道尹秀秀教给了他们什么功法,让这些温文尔雅、正气凛然的人宗弟子变得如此淫邪暴躁。

“青芒师弟,我们什么时候能享用这,母畜玉猪啊?”一个道士有些色急的说道,他的道袍裤子上已经支起了小帐篷,若不是有楚元缜在此坐镇,恐怕他就要上去将眼前淫熟的裸女扑倒,然后掏出肉棒开始肏她了。

“众位师兄别忙,这母畜玉猪啊,还得让师弟我调教一番,等明日大家在抽签玩弄如何!”二狗笑嘻嘻的说道,而这些道士却发出了失望的声音。他们听说可以玩弄洛玉衡,早已经几日不去嫖娼,如今都憋得难受,可是现在说又要等,怎么能不失望。

“还要等一天啊,都要憋不住了!”一个眼圈发青的道士失望的说道。

“唉,出门十里地便是妓院,师兄若是憋不住可以去那里泻火!”二狗笑得更欢的说道。

“窑子里的娘们怎么有洛道首风姿卓越,哦,有母畜玉猪这样的圆润身子,玩弄时让人开心啊。”那道士狠狠地盯着洛玉衡吊钟状的巨乳,吞了口水说道。

“住口,道门弟子怎么可以这样说话!”高高撅着肥臀的洛玉衡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这一刻她似乎又回复了一丝当初道首的威严,吓得那道士一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要住口的是你,作为受罚的母畜,竟然敢在此放肆。该打!”“噼啪!”楚元缜狞笑了一下,举起巴掌对着洛玉衡的肥臀就是一掌,这一掌可不同于二狗的小巴掌,刚猛的真气瞬间传入洛玉衡的骨头里,打得女人无法闭合的屁眼里都喷出一股白浆……

“啊,哇!饶了我吧,小婊子不敢啦!”洛玉衡浪叫一声,似乎本能反应的喊道,这是她在妓院里被打时的正常反应。只是说完洛玉衡便后悔了起来,因为这里是灵宝观的大门,无数弟子看着自己的裸体,当他们听到自己仅仅赤裸的肥臀上挨了一巴掌就下贱得求饶时,这些弟子对洛玉衡最后的敬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不啊,我不是。我还是你们的道首,我是洛玉衡啊,刚才,刚才那一下太痛了呀!”洛玉衡有些着急了,她连忙解释道,却越描越黑。而且她的巨乳左右颤抖,便是无法闭合的肛门和肉穴里,也分泌出了丝丝液体,在灵宝观大门前的灯笼下,泛出淫荡的水光。

“你是洛玉衡,但是你也应该是下贱的母畜!”女子的温婉的声音从道观内传来,灵宝观大门洞开一位容貌倾国倾城的道姑出现在大门口,身后跟着无数道士。那女子身穿太极袍,头戴莲花冠,眉心一点艳红朱砂,既清丽出尘,又妖艳魅惑。她脸蛋素白,宛如冰晶雕琢不见瑕疵,鼻子线条又挺又美,唇瓣丰润,闭着眼睛时,交错的睫毛浓密如刷。

这样优雅的尹秀秀与光着屁股跪爬在她身边的洛玉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高雅一个下贱,一个衣着得体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落落大方一个淫荡羞愧。

“参见道首!”见到了尹秀秀,大门口那些淫笑的道士瞬间变得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起来,各个宝相庄严一副修道高人的模样,反倒是洛玉衡秀发凌乱,腿间淫水泛滥,乳头凸起,朱唇发颤的好像个下贱的婊子。

“不啊,我才是道首啊!”洛玉衡跪着地上,优美的上身抬起,一双巨乳上下颠簸,被拉扯红肿的乳头也在雪白的乳峰上倔强的凸起着。只是此时的洛玉衡羞愤异常,再也没有以前的沉着冷静的俏丽模样,现在的她神色不停的变换,脸色被羞臊得又红又紫,但依然不甘示弱的高喊道。

“你也配!我切问你,四个月前,你可在京郊的破瓦寒窑里,与男人私会,而且被男人玩弄了屁眼?”尹秀秀瞪着美眸,一脸不满的说道,那眼光中戴着一丝玩味与不削。

“那是我!我当时,我……!”这个问题让洛玉衡脸颊一片赤红,胸前的巨乳如海浪般急促的起伏着。这个荒诞的问题是洛玉衡不愿意被人提起的伤疤,每次想起那一次她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那一次她业火焚身,在那破瓦寒窑中被二狗拔下了裤子,进行了肛交。

“你不反对,那便是承认了。我再问你,你后庭上的肛门环,可否是你到教坊司主动按上的?且不说你作为道首,便是个寻常女子,又怎么会给自己的弄上那羞耻的玩意!”穿着道袍的尹秀秀银牙紧咬,怒放冲冠,狠狠地问道。而众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洛玉衡臀缝间那个无法闭合的屁眼上,那肥嫩的臀瓣间,女人的肛门被撑开了一个小洞。

“噼啪!”“不许捂着!让人宗的道友都看看!”楚元缜见洛玉衡羞臊得捂住自己的臀部,立刻又是一掌。那一掌力道更猛,洛玉衡忍不住那剧烈的痛楚,只能按照楚元缜的命令自己扒开两片臀瓣,让那无法闭合的肛门肉洞彻底暴露在众人的视线里,而且似乎为了迎合众人,那肉洞羞耻地轻轻抽搐了几下,再一股白浆喷出,那是她在妓院里被肛交后男人射入的精液。

“啊,啊!不是啊,是,是被迫的啦!”自己扒开臀瓣的洛玉衡气势少了一半,俏脸嫣红哀嚎的辩解道。

“哼!那时你是大奉国师,二品道首,你若不愿意,这天下间又有哪个人敢对你动强?我再问你,你为何要到京城宜春院里伪装妓女去接客?你去过多少次,每次都接多少客人?”见到洛玉衡这个下贱的样子,尹秀秀的俏脸上闪过一丝莫名的快意,然后依然大声问道。

“宜春院?没有,我没有去过啊,我不是妓女啊!”洛玉衡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气势,她一边哀嚎一边回答着。

“怎么没去过,无数人作证,你那日光着身子在妓院门口的后悔迟石头上被老鸨打屁股,一边打一边还在拉!真是给道门丢脸!”尹秀秀瞪着美眸说道,她瞳孔与眼白的比例恰到好处,那是一双很灵秀的眼睛。

“对,都有人看到了,认证物证具在!你这女人满嘴谎话!”果然有弟子带来了宜春院的老鸨在下面迎合着说道。

“不是,那次,那次是被逼的呀!”洛玉衡看到老鸨,知道再也狡辩不得,便是连美颈都羞得通红喊道。

“是不是因为接客数量不够,才被打的呀!”楚元缜狞笑了一下问道。

“不是,那次是我被肏得激了,没憋住大便啊!”洛玉衡在众弟子的嘲笑下,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量,她完全下意识的喊道。门口聚集了人宗几乎所有的弟子,当他们听到洛玉衡这样说时,原本淫笑的脸上多了几分鄙夷。

“后来洛玉衡的事,被青芒道长知晓,然后她便伪装成我尹秀秀,到处杀人,还妄想通过次法来巩固自己的道首的地位!”尹秀秀微微昂头,得意的瞟了洛玉衡一眼,然后说道。

“不,不,不是真的!啊,哦,嗯,现在别插我屁眼啊!”洛玉衡连忙解释道,就在此时二狗的两根手指伸进她的肛门里又开始了搅动,一阵阵被挑逗的淫欲让女人再也没有心思辩解了。不过即使洛玉衡说得义正言辞,这些弟子也不会听她的,在他们心里这个高高在上守身如玉的洛道首,已经变成了在喜欢戴肛门环,并且愿意当妓女的下贱女人。

“所以,洛玉衡没有资格成为道首。只是为了我们人宗的颜面,没有将她的暴行公布于天下。如今我作为前任道首的妻子,我尹秀秀,正式继承道首之位。来,洛道首把这个契约念了吧。念完我们便带你去为你准备好的地方,让你再也不用这样羞愧!”尹秀秀从道袍领口溢出的巨乳乳沟中抽出一卷纸,一甩手,用内力打开纸张,径直向洛玉衡飞过去。

“啊,这是。我,我不能念啊!”洛玉衡看到那纸上写的东西,俏脸一红一白,连忙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哀求道。

“你若不念,那我便将你四肢砍下,在送给魏渊!他几次要你,我都没有答应呢。”尹秀秀红唇轻吐,用道法传音到洛玉衡耳边说道。听到魏渊的名字,洛玉衡一愣,旋即想起自己在巨犬上挂着时的痛楚,而这只是教坊司十二大刑罚之一,若是尹秀秀把自己给了魏渊,那个太监不得把自己玩熟了吗。

“呜呜。我洛玉衡身为道首,却生性淫乱,给自己,给自己戴上乳环,切开阴蒂,戴上肛门环。不为道门昌盛,百姓安康着想,却只是喜欢去妓院做个娼妇,在男人胯下享受快感。如今我自知不配再做道首,将道首之位传给母亲尹秀秀,从此自罚做灵宝观的母畜哇!”洛玉衡精神萎靡,睁着媚眼瞟了眼前众多弟子一眼,然后猛的吸了一口气,哭了出来。

“行啦,洛道首,在这里印上印记吧!”楚元缜拿过印泥说道。

“呜呜,我不是母畜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洛玉衡哭得梨花带雨,她刚想用手指去按,却发现二狗和楚元缜都狞笑着看着她。

“用屄印!”二狗尖叫着说道,四周回荡这男人嘲笑的声音。

“不啊,给我留一点颜面呀!我还是个女人啊!”洛玉衡一边哭泣,一边抗议的喊道。那一双双泪水流过脸颊,滴落在她不停颤动的巨乳上。

“在你戴上肛门环的时候,你就不配做女人了,母畜玉猪,还要颜面做什么?”二狗笑嘻嘻的喊道,无数人以嘲笑回应。洛玉衡咬着湿润的朱唇,嫩滑的玉手将那红色的印泥涂抹在自己湿漉漉的肉穴上,那妩媚的模样十分悲戚也十分诱人。

那张戴着洛玉衡泪水的契约书下面多了一个蝴蝶状的印记,若是仔细看,就能看到上面还粘着女人的淫水,这是女人用骚屄印上去的。

“行啦,母畜玉猪,跟我们进圈里吧!”二狗开心的喊道,这一刻洛玉衡失去了所有的身份,而尹秀秀正式成为了道首。魏渊掌管了朝堂,不久后,大奉国师的册封也会到来。这灵宝观里什么都没有变,虽然换了个道首但尹秀秀的长相与洛玉衡有七八分相似,看起来也没有变化;可是这灵宝观里又什么都变了,这些人宗弟子武艺更加精进,而性格也更加乖张,最重要的是灵宝观里多了个叫玉猪的母畜。

一夜无话,尹秀秀终于让洛玉衡睡了一个好觉,这或许是作为母亲对女儿最后的爱了吧。而魏渊等教坊司的人,也与尹秀秀与二狗寒暄几句,便离开了。只是魏渊临行前对二狗说道:“过几日若是青芒道长无法驯服着女子,那我可就要动手了!”说罢,绝尘而去。

上午的太阳格外温柔,照射在灵宝观的古刹白墙里。在灵宝观的西北角,特意留出一片空地出来。一座青瓦小院四面不挨着的矗立在那,院内有着三四亩的肥沃的耕地,还有一部小水车。三间青砖瓦房,要比寻常百姓家的别致雅静一些。而屋内却传来洛玉衡羞怒的喊声:“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别碰我的屁股!”

二狗和楚元缜也休息了一夜,此时兴高采烈地走进到院落。楚元缜听到女人的喊叫声音,剑眉一皱,英俊的面容上泛出一丝戾气。只见他一个旋身,虎躯一窜,一下飞入屋内。见到洛玉衡依然全身赤裸,手脚都戴着铁链被大字型锁在一个木架上,两个小道童正在给她的肛门里涂抹着什么。

楚元缜也不说话,对着洛玉衡的肥臀轻轻一掌,那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让洛玉衡瞬间发出了嚎叫。丰乳肥臀的女人拼命的挣扎着,引得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哗啦啦直响,一双巨乳也上下波动着。洛玉衡痛苦的喊叫着,她只觉得自己的臀部传来一股难以忍受的巨痛,那痛楚顺着翘臀好像电流一样掠过自己的经脉,最终在耻骨的会阴穴上爆发,那痛楚便是修炼过道术的她都无法忍受。

“母畜玉猪,到了这灵宝观内还轮得到你猖狂吗?”楚元缜虽然看起来十分忠厚和善,但对洛玉衡却疾言怒色,一丝感情都没有。其实两人在妓院里曾有过露水之缘,只是楚元缜对洛玉衡由爱生恨才如此下手狠辣。他无法接受自己爱睦的女子,会沦落到如此下贱的地步。

“啊,痛死啦!”洛玉衡浑身再次泌出了香汗,将她翘起的肥臀弄得水淋淋的,便是戴着肛门环无法闭合的屁眼都在蠕动着,一副淫贱至极的模样,而这个模样更让楚元缜生气。他心中的洛玉衡是完美的女人,而不是眼前这个淫熟放荡的裸女。

“看你还敢不敢猖狂!”二狗名道童拖着银盘走了进来说道,他身后还跟着笑吟吟的尹秀秀。不过此时洛玉衡却看到了随着二狗进到屋子里的还有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全身穿着极紧的黑皮衣服,全身各处都被那黑皮衣服紧紧包裹着,便是俏脸也只是露出一个圆形的口枷,一条香舌穿过口枷在轻轻舞动着。只是那香舌上居然也残忍的穿着铁环,铁环下面连着一个铁制的葫芦坠着女人的香舌无法缩如口中。

另一个没有被黑皮包裹的地方居然是女子的乳头,那深红的乳头和乳晕正好在黑皮衣服的口子中裸露出来,因为黑衣裹得太紧,那乳头被鼓胀的乳肉挤得极度的凸起,直挺挺的荡漾在胸前。而乳头上面还残忍的穿着银光闪闪的乳环,乳环连着银色的链子撑起了一个小托盘,托盘上点着一根艳红的蜡烛,蜡烛的火苗时不时的在女人的乳头上掠过,灼烧得女人娇躯微微颤抖。

“母畜玉猪,这个是小橘,你的母畜姐妹。小橘,今天小橘表现得不错!”二狗牵着那被黑衣包裹站在墙角丝毫不敢动弹的女人,夸赞了一句,然后轻轻的拍了拍她黑衣包裹下的腰肢说道。显然这个叫做小橘的女人便是二狗新的玩物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洛玉衡看到二狗有新的女人时心中居然泛起了一种莫名嫉妒。

“啊,啊!”那个叫小橘的女子,因为香舌上挂着铁葫芦,无法说话,只是浪叫了两声表示自己的屈服。她黑皮头套缝隙里,露出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只是与洛玉衡的目光对视了一下,便闪躲开来,敏感的洛玉衡知道,这个女人应该认得自己。

“你们若要把我变成她那样,我便死给你们看!”洛玉衡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女人,她从来没想到过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被人调教成这样乖巧的模样。即使乳头被蜡烛灼烤,都不敢反抗。

“二狗,这是你的母畜,你得好好教训她!”尹秀秀将一根皮鞭递给二狗说道,那表情却十分暧昧,而语气却好像是一个正在教育学生的老师。

“你敢打我,你害得我变成这样,还敢打我?”洛玉衡扭过俏脸尖叫一声说道,她的目光如冰,丰腴的双腿不停的在扭动挣扎,似乎被二狗打要比被别人打让她更加的耻辱。经过一夜的休息,洛玉衡再次恢复了脾气,她心中后悔至极,也羞愤至极。

“沾着凉水打,效果更好!”尹秀秀看着在铁锁间正在挣扎的洛玉衡,嘴角微微翘起的说道。

“啪!”二狗看了看手中的精致皮鞭,和村里赶驴的皮鞭不同,那皮鞭油光锃亮,由手工螺旋裁割,鞭身由粗到细过度自然,编制得十分紧密。二狗举起举起皮鞭,对着洛玉衡的肥嫩臀部就抽打下去,洛玉衡刚刚在楚元缜的抽打下出了一身的香汗,如今那高高翘起的臀部满是汗水,皮鞭抽打在白嫩的臀肉上顿时泛起了一层肉浪,又带起了一层水花。

“啊,好痛,都是你害的啊,小畜生啊!”洛玉衡娇喘着喊道。羞耻与痛楚让她的声音多少带着一点哭腔,原本冰冷的脸庞泛着动人的红润,一双美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二狗,仿似没有那铁链便要扑过去掐死他一样。

“母畜胆敢反抗主人的惩罚,追加十鞭!”尹秀秀玉臂抱胸冷然的说道,狭长的美眸给了二狗一个鼓励的颜色。

“啪!”“小畜生,若不是你,我怎么能落得如此境地!”下一鞭抽打在洛玉衡的肥臀上,女人似乎更加暴怒起来,洛玉衡气得面红耳赤,一双灵秀的双眸都蒙上了一层雾水,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下又憋了回去。

“啪!”“啊,嗯!有本事你们就打死我。你这小痞子与妖女合作,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洛玉衡的小嘴抿着,丰满肥臀上的臀肉上下抖动的喊道。

“啪啪!”“啊,哦!把我打死了,我大奉自然有忠义之士,联合天地二宗,到时候定会把你们抽筋扒皮,哈!”洛玉衡凄然一笑,只是那笑容十分的勉强。

“啪啪啪!”“啊,嗷!你换个地方打呀!好痛!”洛玉衡被打得惨叫了几声喊道,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二狗的这几鞭打在女人的左侧臀瓣上,而且随着鞭打,手法越来越娴熟起来。

“啪!”“嗷!让你换个地方,不是让你打那里呀!啊~!”二狗这次换了方法,皮鞭从下向上正好撩打在洛玉衡那被巨犬肏得无法闭合的肉穴上,痛得女人一跳,又被脚踝上的锁链拉了回来,连忙抱怨的说道。

“打到第几鞭了?我问你呢母畜玉猪!”尹秀秀打断了洛玉衡的叫喊,突然问道。

“我哪里知道!啊,痛!”洛玉衡瞟了尹秀秀一眼,美眸一闭厌恶的说道。很难想象她居然是自己的母亲,天下间哪里有母亲会让自己的女儿光着屁股吊着被人用皮鞭肆意抽打的,想到这里洛玉衡绝望的流出了泪水。

“没有数鞭数,也没有报数,重新打!”尹秀秀似乎毫无母亲的亲情一般冷笑了一下说道。

“你事先没有告诉我呀!”“啪!”“一,呀!啊!”洛玉衡睁开狭长的美眸惊呼一声抱怨道,但二狗的鞭子如约而至的再一次抽打在她的左臀上,女人再次瞪了二狗一眼,但张开朱唇报了一声数字。

“啪!”“二啊,我已经没有用啦,放我走吧,我道首的身份已经给你们啦!”

“啪!”“三,嗯,啊!我不想做母畜啊,然我做个普通道士也行啊!”

“啪!”“四,嗷嗷!我刚才说的话你们都没听到吗?我是洛玉衡,你不能这么打,羞辱我啊”

“啪啪!”“五,六啊,啊哦,哈!别打了!痛死了,小混蛋,还敢用鞭子打我下面!”

“啪啪啪!”“啊,啊,不要连续打啊,要打烂了。停一下,嘶,啊!七八九呀!”

“啪啪!”“十,十一!嗯哈,不是就十下吗?嗷嗷!”

当这几鞭子下去后,二狗也累得手臂发酸,后退了两步居然靠在尹秀秀那柔软的巨乳上喘着粗气,但他却在淫笑着,反手伸进尹秀秀的道袍里玩弄着女人的身子。而洛玉衡更是不堪,她的左侧臀瓣遍布鞭痕,和右侧臀瓣的光洁白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且腿间的肉穴处还有几道红痕,最后的几鞭二狗都撩打在了洛玉衡的腿间,让她殷红的肉穴不停的抽搐着。

“服了吗?”尹秀秀任由神情的二狗在自己道袍里玩弄巨乳,然后神情妩媚的笑吟吟问道,对二狗只打女人左侧臀瓣和下阴投来了赞许的目光。

“嗯,嘶,啊!服了,但是想要玩弄我,还有个条件!”洛玉衡眯着美眸,俏脸苍白的虚弱说道。

“说说吧!”尹秀秀露出一副你还有什么花样的俏脸模样说道。此时她被二狗摸的浑身瘙痒难耐,恨不得自己脱光了衣服和洛玉衡交换,然后再让人抽打几鞭。而二狗则一边揉搓着尹秀秀的巨乳,一边又打出一鞭,真好抽打在洛玉衡的大腿内侧,似乎在惩罚眼前丰腴女人的矫情。

“啊,我不做他的母畜呀,做谁的都行啊!”洛玉衡痛得巨乳晃荡了几下,又恶狠狠地瞪了二狗一眼,在牙缝里说道,她怎么也无法接受对着这个毁了她一生的小孩媚笑,求着他玩弄自己的巨乳和肉穴,虽然洛玉衡还不太清楚母畜究竟是什么,但是她就是不想让二狗玩弄自己。别人谁都可以,楚元缜也可以,尹秀秀也可以,就是二狗不行。

“不做他的母畜?咯咯咯,那我就让整个观里的男人都做你的主人怎么样!”尹秀秀眯起了狭长的美眸,饶有兴趣的伸出香舌舔了一下红唇说道。

“我就是恨他,若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入这般地步,就不要做他的母畜!这是我最后的底线!”洛玉衡继续说道,狭长的美眸泛起了恨极的目光。

“行,不过让我先调教你几日,若是以后你还是不同意,我便不会碰你了!”二狗的小手离开尹秀秀的道袍,向前走了一步说道,他看了看身边的黑色皮衣淫奴那顺从的俏脸模样,心想若自己驯服不了洛玉衡,那以后也不用在这灵宝观混了。而且这洛玉衡看似柔弱,但其实固执得很,即使被打得暂时屈服了,休息一会后也会继续反抗。

“好吧,既然青芒道长都这样说了,那便依了你。但一会给你上刑具,你可不能反抗!”尹秀秀也看出来洛玉衡外柔内刚的性格,知道调教她如同熬鹰王,不能一蹴而就,于是点头说道。

“嗯!”洛玉衡听到这话,紧蹙的黛眉舒展了开来,站在刑架中再也不动了,甚至还把肥臀微微翘起了一点。

“女儿呀,你定要坚持,我让你在这里做母畜,也是为了压制你体内的业火。若是不这样做,你早在三个月前,便已经业火焚身而亡了。”尹秀秀半张朱唇,无声的说道,可惜洛玉衡正盯着二狗,没有看到尹秀秀正在说什么。

“上刑具吧!”尹秀秀说我刚才那话好像解脱了一样的说道。洛玉衡这样的女人一关很难突破,如果有第一次屈服,那便会慢慢堕落成其他母畜那样,无论怎么样玩弄她都会逆来顺受的忍耐。而这也是摆脱人宗业火最重要的步骤,这洛玉衡的道法精纯,而且一直保持处子之身,其业火也同样要比要尹秀秀那时来得凶险得多。

“来吧,看看你们这妖女和小人的刑具能将我怎么样。”洛玉衡目光灼灼的扫视了眼前的人们说道,在这房间里只有她一丝不挂戴着镣铐的禁锢着,她知道无论怎么反抗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如好好的去享受。而且此时她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业火再次被扑灭不少,特别是她失去道首位置时,那业火似乎也好像失去了根基一样,变成了强弩之末了。

洛玉衡心想,若是业火在这机缘巧合下彻底消失,那自己便可以晋升一品道术。到那时这灵宝观里再也无人能拦住她了,想到这里这被铁链锁住的女子,嘴角竟然微微上扬的笑了。

“我们道观的母畜刑具,都十分的务实。不像教坊司那般凌乱,都是花花架子,我们是取了教坊司和南疆苦女的精髓研究出来的刑具呦,乖女儿,你定要挺住!”尹秀秀回应的说道,然后给了拖着银盘的小丫鬟一个眼神。

“嘻嘻,母畜玉猪,我们先要处理一下母畜尿尿的地方,要不一会尿得到处都是就不好了呢!”小丫鬟将银盘放在洛玉衡的腿间,然后在银盘里拿出一根如同牙签粗细的白色粗毛,在洛玉衡的俏脸前比划了两下说道。

说罢,蹲下身子,伸出纤手扒开洛玉衡的阴唇,两根手指在她的肉缝间摸索着,然后两指一掐。二狗看到洛玉衡娇躯肥臀一扭,似乎被那小丫鬟掐着了肉穴上的要害。不过洛玉衡扭动了几下就痛得停了下来,只能闭着美眸任由小丫鬟在自己的腿间玩弄。

“哦,捅我的尿道吗?不过如此!”洛玉衡的喉咙发出了一声低吟,但还是不削的说道。原来小丫鬟刚才掐住了洛玉衡肉穴上的尿道口,现在正在用那白色粗毛插入她的尿道里,纤细的手指正在撵着。

“啊,嗯。你们是想封住我的气海俞吗?哦,啊!我的集气的地方是丹田,不是那里,快停手啊!嗯嗯!你这小丫鬟,不学点好的,居然,嗯,专门弄这个啊!”洛玉衡呻吟着忍受了几下,但很快就在小丫鬟熟练的撵捅下,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叫喊着。腰肢不停的抖动,让肥臀抖出了一阵肉浪。

“青芒道长,去帮小翠搂住她的腰!”洛玉衡那淫熟的裸体开始在刑架子疯狂扭动,让这个叫小翠的小丫鬟无法下手继续捅女人的尿道,尹秀秀见状连忙喊道。

二狗狞笑着赶紧快走了几步,看了一眼洛玉衡那羞臊得发红的俏脸,此时这个曾经的道首大奉第一美人的秀发凌乱,一双巨乳上下摇晃,她美眸发红但依然坚毅,只是再也没有刚才的从容。看向二狗的眼神也在厌恶的同时,多了一份哀求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