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1)

洛玉衡赤身跪坐在地上,肉穴里还泛着刚才楚元缜的精水,她巨乳微颤,纤手扶着美颈上的锁链,等待着二狗的下一个刑罚。那化功丸在她的肛腔里慢慢溶解,化成一股股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不停的流串,慢慢的燃起了女人的情欲。

“嗯!”一声轻轻的喘息,在洛玉衡的鼻腔里发出,眼前都曾是她的弟子,都是曾经尊重她爱戴她的男人,但她纤手中的脖锁铁链那冰冷的触感无情的告诉她,那大奉国师和二品道首的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已经如逝去的春水,而自己现在不过是一个任人玩弄的连衣服都不能穿的下等娼妓而已。

“我,我听话啊~。”洛玉衡黛眉紧蹙,她看着面前如同凶神恶煞的几个人,勉强挤出一丝媚笑的说道。她已经一无所有,除了这一身伺候男人媚肉,为什么还要自找苦吃呢。

“哼哼,你刚才的凶狠劲呢?你不是要掐死我吗?你掐啊,来啊!”二狗一副市井泼皮的无赖模样,戏虐的对洛玉衡喊道,但他却还是站在女人够不到的安全地方。

“居然敢对提督大人行凶,属下管教不严啊!”那管事的老鸨,怨恨的看了洛玉衡一眼,似乎在告诉她今天定要狠狠的收拾你。然后在二狗面前一副请罪的模样说道,那教坊司提督的身份想要罢免老鸨就是一张字条的事。

“是啊,都快一个月了,这妖女还是野性难驯。”楚元缜站在二狗身后,似乎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而刚刚他还和洛玉衡合体交欢,同赴高潮。

“这婊子平日里还算听话。今日不知怎么了,竟然变得如此桀骜难驯!”那管事的老鸨辩解的说道,双眼盯着洛玉衡不停的打转,似乎在想着一会用什么酷刑教训这个贱女人。

“没关系,如果我看到这女人好像其他娼妓一样的温顺,那还真的没有意思了呢。”二狗穿着一身华丽的道袍与眼前光着屁股乳头拴着铃铛的原道首洛玉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戏虐的看着这个在自己手中慢慢堕落的绝世美人说道。

“你这贱妇惊扰到了大人,还不快给提督大人磕头谢罪!”老鸨再次狠狠地瞪了洛玉衡一眼命令道。

“我,唉!”洛玉衡凄苦的笑了一下,双膝跪地,乳头上写着官妓的粗大铃铛叮当乱响。她看着眼前神采飞扬的二狗,这个头却怎么也磕不下去。若是寻常嫖客,别说磕头,洛玉衡岔开美腿对着男人手淫抠屄都行,但是眼前这个小孩却不仅夺走自己处子之身,还将自己推进这苦海淫欲之中无法自拔。如果要是对这样的男人屈服了,那自己和那些发情的母狗又有什么区别呢。

“磕头啊,想什么呢,眼睛往哪看!”老鸨看到眼前的美艳裸女,虽然直挺挺的跪着,但是美眸迷离,总是往二狗的腿间扫去,表情不停的在变化着,时而羞愤,时而无奈。老鸨有些心焦,几位道爷和提督大人都这样等着呢,这个婊子怎么就那么不懂事呢,连忙催促道。

“不行,我不能给你磕头!”洛玉衡咬着朱唇,俏脸最终平静下来说道。

“好,好,好!”二狗坐在另一个妓院的裸女身上,连连拍掌叫好,小脸却变得赤红显然是怒极的表现,而他的小脚用力踩向身下裸女的伏地纤手上,然后用力扭动了几下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怒火。纤手被用力踩踏,痛得那女人发出一声低吟,但却不敢动弹,只是一双美眸痛恨的看着洛玉衡,似乎正是因为她的倔强而让这裸女受苦。

下等官妓院的门口便是一条闹市,不过都是些卖菜卖肉的小生意。闹事上,一队教坊司的押送着一辆木板车走过,只是那上面的架子上捆着一个大字型张开四肢的女人,女人全身赤裸,一双肥美的巨乳上穿着乳环,乳环上还挂着巨大的铃铛,而在洁白丰满的乳肉上还用朱砂笔写着明晃晃的“淫妇”两个大字。

女人四肢被捆住,肉穴上插着一根木棍,连接着木板车,随着车轮的转动,这根木棒也转动不停,将女人的阴唇来回拉扯扭动,甩出不少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

而老百姓最是喜欢这个调调,他们对淫妇有着天生的厌恶情绪,但又双眼不错的盯着那丰腴女人的裸体。一时间臭鸡蛋,烂菜叶什么的都丢到女人身上,而教坊司的守卫也不管,任由女人的裸体被这些东西沾染。

教坊司的人押着女人来到一个稍微空旷的地方,他们把车停了下来。然后一名衙役指着这个女人宣读她的罪状:“妖女尹秀秀,已在本司充当下等官妓接客二十日,每日接客二十人,但依然不能免罪。特要大奉国民共同处罚之。现一文一鞭,都来处罚这祸国殃民的妖女!”

人群瞬间围拢过来,一些好色之徒对眼前的裸女尹秀秀有着浓厚的性趣,当日坐木驴游街时他们便看得欲火中烧,但后来在妓院里排队又没排上,如今有这便宜占真是天大的幸运。于是这些男人挤在前面开始投钱,第一个市井无赖就掏出了十文钱,但教坊司的衙役却说:“每人一次一文,今日只能一次!”于是那男子失望的拿出一文出来,而木板车上的女子乳房上马上挨了一鞭子,那肥硕的双乳立刻甩动起来,乳头上写着官妓的大铃铛也叮当的响动着。

洛玉衡的俏脸原本羞臊得赤红,但是在浓妆下,却看不出多少羞愤的表情。洛玉衡暗恨二狗,自己在妓院里什么刑罚都能挺过,但唯独游街这种事,洛玉衡最是厌恶。作为一个高傲的女人,可以在几个男人面前装作下贱,但无法在众目昭彰前变得犹如母狗一般放荡。而二狗恰恰就看中了洛玉衡好面子的特点,不打她不骂她,就是让她光着屁股在大庭广众下受刑,而打她的玩弄她的就是这些她曾经保护的平民百姓。

看着那群男人排着队要抽打自己,洛玉衡将俏脸扭了过去,不想看到这些破皮无赖看着自己裸体的嘴脸。“噼啪!”“还不看着你的恩客,笑起来!”教坊司的衙役看到洛玉衡在逃避便举起皮鞭抽打在洛玉衡的肉穴上。

“哦!”洛玉衡发出一声低吟,那衙役的皮鞭是牛皮制成,与那些一文一鞭的短鞭不同,打人极痛。而且抽打的又是女人那被肏得翻起的肉穴,吃痛下洛玉衡只好扭过俏脸,看着眼前准备抽打自己的青衣小帽的男人,绝美的俏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抽打了半天,皮鞭打在丰腴女人的身上,腰肢上,还有大腿上,但主要都抽打在女人最显眼的巨乳上。不过洛玉衡的乳房却出奇的结实柔韧,这么多鞭子只是留下一点红痕而已。可是教坊司的衙役却不满足,很快又宣布了下一个花样。这次是将洛玉衡的骚屄撑开,然后让交钱的人伸手进去摸,一次要十文。

“十文抽奖,进入这妖女的屄里去摸,这妖女的屄里被我们放入了几颗珍珠,若是摸到了,那珠子便归你,若是在两个呼吸内,摸不到,那便只能重新来过啦!”那衙役狰狞一笑,将十几豆粒大小的颗珍珠倒在手中。摊开手掌让众人看到他手中圆润的珍珠,然后走到捆绑着的洛玉衡身边,两只扒开女人被肏得殷红肥厚的阴唇,然后在众目睽睽下将一粒粒珍珠塞进洛玉衡的阴道里,还有而更多的塞进女人那无法闭合的屁眼里去。

“屁眼也是十文吗?”下面的人立刻问道。

“都是十文!”衙役抹了抹手上黏上的淫水大声回应道。

十文钱不过是三四个馒头加一碗素烩汤的价钱,而一颗珍珠却可以换一两纹银。人们更是争先恐后的交钱,洛玉衡看到眼前人群贪婪的面孔,心中恨不得立刻将他们赶尽杀绝。这样的人也值得道家的保护吗,难怪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啊,嗯!”洛玉衡可惨了,被铁钩子拉开的肉穴不断的被一只只大手勾弄,大量的淫水在之前吃下强烈春药的刺激下泌出。而那些男人还把洛玉衡肉穴里粘稠的淫水掏出来甩到她身上,屁眼也被人整个手臂伸进去,就为了寻找那几颗珍珠。强烈的刺激让洛玉衡还是发出了一身凄凉但诱人的呻吟。

洛玉衡看到这些人,用两指伸进自己的肉穴里不停的搅动,她阴唇被大大的分开,那原本狭窄的孔洞被粗糙的手指撑得满满的。可是阴道里满是淫水,那珍珠在淫水的润滑下,很难被手指夹住。身下的男人急得脸上通红,但还是搅动了两下就被衙役赶走了。而下一个男人更是跃跃欲试的走来。

将整个手都插入洛玉衡肛门的,是一个和二狗差不多大的孩子,只有他的小手才能完全插入女人的肛门里。洛玉衡在木板车上来回扭动,乳铃也随着身子响动不已,直到那小孩在她的屁眼里掏出一颗珍珠,她才全身无力的松弛下来。然而下一只小手就再次撑开她的肛门继续探索着。

“啊,哦,哦~!没了,没了,别掏了!啊哈!”洛玉衡再也承受不住,连忙哀求着。可是人们就像着了魔一样,扒开她的肉穴,掏入她的肛门寻找那只值一两白银的劣等珍珠。那掏弄她肉穴和屁眼的手有轻有重,甚至要比上刑还让洛玉衡人难受,而比肉体痛苦的还是那无尽的羞耻。哪个女人会让人如此的掏弄自己的肉穴和屁眼呢,那羞耻的滋味要比在窑洞里被肏得要死要活还要强上数十倍。

当最后一颗珍珠被夹出洛玉衡的肉穴时,她已经被玩弄得娇喘连连的挂着木板车上。而刑罚却还没有结束,她又被衙役押上了一个刑架,这是一个特殊的刑架,类似夹手指的刑具,但要大得多。教坊司的衙役将它套上洛玉衡的双乳,然后两边的 人猛地一拉,把洛玉衡的巨乳像个葫芦似的在中间勒了进去,似乎要活活勒爆了一样。

洛玉衡发出了一声凄然的惨叫,肥美的乳房抖动不已,乳头上的粗大铃铛叮当乱响。而此时衙役抽出佩刀,用冰冷的刀身拍打洛玉衡那被挤得膨胀的巨乳,发出了很大的“啪啪”声。洛玉衡那肥美的乳房上,坚挺的乳头被刀身拍得越来越娇艳,铃铛和金属的刀身碰撞发出更加嘹亮的响声。

那声音召唤来了更多的人驻足围观这个可恨的妖女,而一文一鞭的活动又开始了,这次抽打的就是洛玉衡的被挤压得要爆掉的巨乳,而且只要皮鞭能抽中乳晕,那这一鞭便是免费,还可以抽打下一鞭。

衙役将洛玉衡乳头上的写着官妓的铃铛取了下来,不是为了让她舒服,而是那铃铛有时候会挡住皮鞭的抽打。而那乳环是“丁”型插入洛玉衡的乳头的,所以每次被抽打都会产生成倍的痛苦。这要能让眼前女人痛苦的事,这些衙役都愿意去做。

洛玉衡闭着美眸,耳边响起皮鞭抽打自己乳房的噼啪声,突然她全身震,小腹上的软肉都绷紧了起来。原来是一个人的鞭梢刚好抽打在了她的粉红的乳晕处,痛得洛玉衡黛眉紧蹙,扇动鼻翼的琼鼻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抽中奶头,再抽!”衙役欢喜的说道。

“噼啪!”“嗯啊!”下一鞭比上一鞭还准,正好抽中了洛玉衡那凸起的乳头,痛得这丰腴的女人全身的嫩肉都在颤抖,便是腿间的肉穴都抽动了两下。

“又抽中了,再抽!小兄弟你这一文钱值啊!”衙役满意的说道。

“噼啪!”“啊,哈,嗷!”而那下一鞭还是抽打在洛玉衡另一只乳房的乳晕上,痛得她惨叫一声睁开美眸,正好看到二狗那笑嘻嘻的小脸。洛玉衡凄苦的看着二狗,心想难道自己命中注定让这个小泼皮成为自己的克星吗?但还是咬住朱唇停止了叫喊,眼神也渐渐变得冰冷起来,即使她被如此折磨调教,但她依然无法在二狗面前再次表现得屈服。

二狗身穿便衣,一副富家子弟的模样,他的身后跟着楚元缜随时保护着他的安危。现在洛玉衡对二狗的恨已经不全身他折磨自己的肉体摧残自己的心智了,而是这个小泼皮和尹秀秀正在蚕食道门人宗的根基,让楚元缜这样的青年才俊都堕落下去。而洛玉衡作为道首,却只能在下等妓院里被肏得哀嚎浪叫,或者被人随意的光着屁股游街玩弄,完全无法制止这种灭门一样的蚕食。

而二狗似乎也并没有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洛玉衡身上,他只是抽打了几鞭子就带着楚元缜走了,只留下了心中略有落寞的女人。如此的折磨对于洛玉衡来说是极大的羞耻,但此时她的俏脸上却没有多少表情,画着浓妆的样子很难将女人真正的苦楚表现出来,似乎只有腿间流下的晶莹淫水,才能表达出洛玉衡的羞愤。而骚屄流出淫水的骚浪模样反倒让人群指责她下贱,淫荡。

然而鞭刑却没有结束,更多的人涌上来抽打洛玉衡那被挤压的肥美巨乳。很快女人的丰腴巨乳就被抽得红润起来,那白嫩的乳肉上中横交错遍布鞭痕,几乎都要被打烂了。此时教坊司的衙役们才结束了这场刑罚,然后他们把洛玉衡解开乳枷,按在地上,从旁边榨油商摊上拿来一桶油炸过的老油,用刷子刷遍洛玉衡的全身,让那黄灿灿的油脂铺满女人每一寸肌肤,让她本就滑腻的肌肤更加油光锃亮,好似真的被油炸过一样。

就在围观的人群不知道教坊司的用意时,那衙役把洛玉衡的双乳乳环套上麻绳,双手戴上颈手枷,然后将那麻绳紧紧的系在他的马鞍上,随后骑上马开始行进。赤身裸体的洛玉衡不得不抬起玉臂,乳头被拉扯着跟着马匹的后面走,但是她身后的两个衙役却不断的用粗糙的马鞭抽打她的裸背和肥臀,以及大腿内侧。尽管肌肤刷上油脂无比滑腻,但那皮鞭的抽打还在女人那黄灿灿的肌肤上留下了红印子,而且每次鞭笞都发出“啪啪”的大声。

每抽打一鞭洛玉衡就呻吟一下,她戴着颈手枷只能低着俏脸,看着自己发红的巨乳被拉扯成了圆锥形,巨乳的乳头被拉扯得高高翘起。随着每次鞭打那乳肉都颤动出一层乳浪,浑圆的屁股也在皮鞭的打击下剧烈的抖动,而腿间泛滥的淫水汇成两条小溪,顺着丰腴的大腿流了下来,在油脂上面形成了晶莹剔透的小水滴。

闹市上下人等都跑过来看热闹,还跟着起哄,一些菜叶再次纷纷飞向洛玉衡。这个高贵的女人,如今变得如同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牵着乳头走了,而等待她的是下一个受刑的地点。

两个月后,怡红院里的别致雅间内,二狗躺在床上舒服得呻吟。而在他的腿间,一个身穿繁复华美的道袍,莲花冠束起满头青丝的女人跪在二狗的身边,纤手在二狗的腿间抚摸着。这是一位用任何溢美之词形容都不为过的女人,她五官挑不出瑕疵,肤白胜雪,眉心一点朱砂,灼灼醒目,只是此时那骚浪的表情与她的装束有些违和。

这个女人正是假扮洛玉衡的妖女尹秀秀,此时的她嘤咛了一声,趴在床上,双膝跪着,上身低俯,如一只淫贱的母狗高高的翘着肉臀。她撩开衣服,道袍内的亵裤已经湿透,在腿间印出一大块湿痕,饱满肥厚的肉唇紧紧的闭合着,透过那湿漉漉的亵裤清晰可见。紧接着,尹秀秀那两瓣如圆盘丰满的肉臀便开始不知羞耻的扭动起来,在二狗的眼前划出一个个淫荡的臀浪。

“小相公,看到了吗?你最喜欢娘子的大屁股呢。”尹秀秀侧着俏脸,对着二狗说道,似在邀宠一般下贱的讨好着。

“你这大妖女的肥臀好大,扭得真骚,比老婊子扭得都骚!”二狗舒服的躺在大床上,眯着眼睛说道。他似乎很享受尹秀秀的这种伺候,这个女人在灵宝观里总是板着脸,杀伐决断豪不犹豫,但到了妓院里却立刻变了模样,一副母狗般的淫贱模样,不停的讨好二狗。

“咯咯,娘子馋小相公的肉棒了,可否让小贱奴舔一舔呀!”尹秀秀扭过俏脸,笑颜如花的说道。

还没等二狗答应,她便扒开二狗的裤子,张口檀口,轻吐香舌,舔弄起二狗细细的肉棒起来。她舌头卷起,舔着二狗那猩红的龟头,顺冠状沟而下,又吸吮着二狗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继而深吸一口气,将二狗不大的龟头吞入口中,贝齿轻轻嗫咬着。

二狗满意的昂着小脸,发出一阵阵舒爽的低吼。而尹秀秀卖力的舔了片刻,只觉得口中酸麻,但稍微一不用心,对着二狗的肥臀便被那小孩的手掌无情地抽打了两下。尹秀秀俏脸一红,只能不理口中的酸麻,张开檀口继续努力的吸吮二狗的肉棒。

“啊,你的鸡巴好硬,撑得小娘子嘴巴满满的呢。”尹秀秀用力吸吮着二狗的肉棒,以至于她的两腮都内陷起来,一副恨不得将这根肉棒吞到肚中的骚媚模样。尹秀秀不仅将肉棒含入口中,还时不时的将其吐出,用舌尖抵在龟头上研磨绕圈,然后顺着棒身而下,最终还含着二狗的两个睾丸。

这一过程非常香艳而缓慢,尹秀秀似乎为了让二狗享受到极致的快乐,故意放慢了速度,加重了力道。她依然穿着自己引以为傲的道服,那道袍原本属于洛玉衡,现在却穿在她的身上,这身道首的衣服以及所象征的权利使,尹秀秀能在过去无数的羞辱与调教中依然被弄得疯狂。如今她尹秀秀终于破灭了人宗的业火,拿回了原本属于她的权利和地位,她又怎么舍得脱掉。

可是穿着道袍的尹秀秀依然淫荡无比,待到二狗的整根肉棒连带着睾丸都被她舔舐数遍后,尹秀秀忽然再度将二狗的肉棒吞入口中,这次她的俏脸一改刚才的骚浪,双手分开二狗的大腿,同时调整自己的姿势,猛地将肉棒朝着自己的喉咙深处吞去。

二狗看着眼前丰腴女人的细心伺候,在他眼前的就是那撩起道袍的肥嫩巨臀,亵裤上已经完全湿漉漉,还没有挑逗,那尹秀秀的肉穴就好像刚被肏弄过一样,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水,将整个洁白的棉质亵裤完全弄湿。

“娘子今日这般骚媚,是有什么要求我吗?”二狗伸出小手一下扒开尹秀秀的亵裤,手指轻轻在那不停蠕动的肥美骚屄上滑动几下问道。

“嘻嘻,娘子哪里敢对小相公提出要求,只要相公能让娘子上下两张小嘴都吃得饱饱得,小娘子就心满意足了。”尹秀秀舒服得呻吟一声,丰满的身子摇晃了几下回答道。

“说得好假,就和你在灵宝观里教训弟子一样虚假。我这就逼你说出来!”二狗说罢,抬起小脸,一只小舌头在尹秀秀那饱满肥厚的阴唇间来回舔着。

“啊,啊。小相公,你的小嘴舔得我好舒服,哦,和肏屄一样爽啊!”尹秀秀感觉到自己饥渴的肉穴中被一条软肉上下舔舐着,每一下都勾起了她的淫欲,每一下都让她的肉穴抽搐着,那感觉就好像有一根肉棒在疯狂抽插自己的骚屄一样。酥麻的快感如海浪般连绵不绝,尹秀秀顿时被舔得娇躯发软,舒服不已,再也没有还嘴的力气,只能更加卖力的吸吮着二狗的肉棒。

此时的尹秀秀艳丽的俏脸红晕晕的,宛如半晚的红霞般美丽醉人。妩媚的双眼春情荡漾,浓的似乎要溢出水来,动情的神色简直勾人心魄,诱人至极。那骚媚俏丽的模样,看起来只好像比洛玉衡大上三五岁的姐姐,根本就看不出她是洛玉衡的生母。

感受着嘴中男人的细小的肉棒,闻着那淡淡的腥膻味道。这一刻尹秀秀才真正的便回了自己,变回了那个被道门人宗驱逐,在妓院里被迫接客,最后光着屁股被发配到南疆受苦的尹秀秀。她很快就在舔舐肉棒中迷失在了曾经羞耻的欲望之中,她的身子越来越热,心里仿佛燃烧着一团熊熊火焰,极度空虚与瘙痒从腿间的肉穴传来,让她难受得想夹紧丰腴的双腿。

“这里便是生下洛玉衡的地方吗?这淫水酸溜溜的,真是甜美呀!”二狗一边舔着尹秀秀的骚屄,看着成熟女人的骚浪肉穴,那肥厚的阴唇一张一合,淫水如泉涌出说道。

“给我,舔得好爽啊!她,她也正在爽呢吧?”听到洛玉衡这三个字,尹秀秀满脸春情,如梦呓般的呻吟着,肥美的肉臀意犹未尽的上下扭动,似乎正在寻找让她欲仙欲死的舌头。只是作为母亲她还是关心洛玉衡的情况,只是作为道首不便询问罢了。

“你的女儿,如今每七日游街一次,然后不许睡觉的肏上三天三夜,每次都是两人肏弄。再然后休息六个时辰,再肏上三天三夜,休息六个时辰,游街,以此往复无休无止。这些不都是你给她安排的吗?”二狗的小舌头在尹秀秀的阴蒂上转动了一下,弄得她浑身亢奋得颤抖后说道。

“那,啊,那也是,哦啊,我当年,嗯,受的苦呀!”尹秀秀想起自己被道门人宗除名,然后被当时道首,也就是自己的丈夫送入那下等妓院里,便是这样被肏弄要死要活的熬过来的。想到这里尹秀秀的肉穴再次抽动了几下,她发出了舔腻的呻吟,俏脸猛然向后仰,紧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一副放荡至极的模样。

“也不知道洛婊子受得住不。”二狗拍了拍尹秀秀的屁股说道,而尹秀秀居然马上明白了二狗的意思,毫不迟疑的蜷起腿翻个身子,岔开大腿跪在大床上。二狗挺着肉棒,分开朝着自己的湿润肉穴,不由分说的就插了进去。

尹秀秀的肉洞里温润紧窄。二狗的肉棒像被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温柔的握住,舒服得让他喘不过气来。和洛玉衡的阴道比起来,尹秀秀的更加成熟,虽然没有洛玉衡那本能的紧凑,但能感觉到尹秀秀的肉穴在她的操控下,慢慢地吸吮着自己的肉棒。

“嗯,啊!她若受不住,便不配做我的女儿。”尹秀秀浪叫了一声说道,肥美的臀部开始激烈的前后挺动,吞噬着二狗那细长的肉棒,那放浪的模样犹如吃了春药般的饥渴。

“不过小娘子如此主动,是不是还有事求我啊?”二狗淡淡一笑,瘦小的腰胯也跟着激烈的耸动,细长肉棒来回进出着尹秀秀湿润的肉穴,一缕缕淫水被挤了出来,沾湿了二狗的肉棒,便是尹秀秀的道袍也湿了衣角。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尹秀秀如何淫荡,她就是不肯全裸的伺候二狗,那道袍永远都要穿在身上。

“哈,啊,哈!要是小相公有空,啊,或可以,嗯,去妓院看看洛玉衡呢。”尹秀秀微眯双眼,朱唇微张,一副欲仙欲死的骚浪模样,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哪里有母亲不爱女儿的,她让洛玉衡受的苦,无非也就是消除她身上的业火,以及不让她捣乱影响自己重振人宗罢了。

“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二狗淫笑了一声说道。他的小手抓住尹秀秀那肥嫩的臀肉,胯下猛烈进攻,渐渐加速,细长的肉棒有力的冲击着女人湿润的骚屄。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每一下都凶狠有力,肏弄的女人的两片肥厚阴唇来回翻卷,随着小肉棒的抽送翻进翻出,狭小的肉穴如贪吃的小嘴,被二狗肏得不停的蠕动着。

“咯咯,我的身子哪个男人能不满意呀!”尹秀秀双眸紧闭,神情迷醉的喊道。

而这又刺激到了二狗,他看着眼前的骚浪女人,心中想征服他的欲望越来越强。细长的肉棒如飞驰般急速的抽送,激烈的摩擦着尹秀秀的肉穴,那猛烈的力道似乎要把那柔嫩的肉穴肏穿,一声声“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在妓院的房间里来回激荡。

“那你便把衣服脱光,让我看个够呀!”二狗扭过头迷醉的看着尹秀秀那翘起来的赤足,她的脚掌修长,圆润的脚趾如迷人的白玉,晶莹柔美,和洛玉衡的小脚丫比只是肥大了一些而已。

“不行!我绝不会脱衣服!”尹秀秀虽然被肏得欲仙欲死,连小脚丫都翘立起来,但还是一口回绝了二狗的要求。

“那便不肏了,你女儿就烂在妓院里吧!”二狗又犯了小孩脾气,将肉棒深深的插入尹秀秀的阴道后,便顶着她的花心再也不动了。

“小相公,啊,你听我说,不是秀秀不爱你。而是,而是……,唉!”尹秀秀脸红如血,道袍里的巨乳剧烈起伏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般。

“而是什么?”二狗的腰胯扭动让细长的肉棒在女人的花心处来回研磨的问道。

“唉,那日,我在妓院修炼回来。道首便说要和我饮酒,让我穿上最美的衣服。啊,嗯,顶在我那里了。哦,然后我二人无话不谈,我亦将那下贱的法门告知于他,修炼大道只为白日飞升,难道羞耻淫辱还不能释然吗?哪知道……”尹秀秀淫荡的呻吟声中,将三十几年前的事娓娓道来。

“怎么样了,你前夫揍你了?”二狗抽出肉棒在狠狠地插入,让身下女人浪叫一声问道。

“咯咯,还不如揍我呢。饮酒后我便迷醉不醒了,待我醒来便被扒得一丝不挂,在教坊司的地牢里。”尹秀秀的美眸中带着一丝恨意的说道。

“然后呢?”二狗减缓了抽送的速度问道。

“然后?我就被人锁着,一个男人一个男人的奸淫我,无论我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一个个我都不敢想的淫刑用在我的身上,什么木驴,木马,凡是能蹂躏我骚屄的东西他们都用。那几日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我几乎被驯化成了一条母狗。”尹秀秀淫乱的呻吟着,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癫狂的说道,一只手疯狂的揉搓自己的乳房,让一团团白皙的乳肉在道袍的领口溢出。

“他们一直没给你穿衣服?”二狗喘了口气问道。他把肉棒抽出半截,又一鼓作气猛地插入进去。他的肉棒感受着尹秀秀因为想起过去的羞耻,而让阴道有节奏的缩紧放松的蠕动。

“衣服?他们恨不得把我这张皮也扒下来。是啊,从那日起,我就再也没有穿过一件衣服,一个布条也没有。当我在教坊司出来的时候,我知道,我在这世上的一切都被涂抹干净了。尹秀秀的名字,她那杰出天赋,她和道首的孩子,都不存在了。我被送到了那个下等官妓院,无休止的接客起来,我知道他们不想亲手杀死我,而是想累死我,让我在那土窑里慢慢被肏得烂掉。”尹秀秀说着说着,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低吼,她居然来了快感,雪白的美颈猛然后仰,身子也绷紧,随后便开始了剧烈的痉挛,一大团淫水从肉棒与骚屄的缝隙中涌出。

“小娘子,你泄身了呢。今日表现不佳呀!”二狗用手掌拍了一下女人的肥臀打出一波肉浪说道。

“嘻嘻,没办法,娘子我想到那个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来了快感。控制不住的想要肏屄,想要肏死自己,啊,又来啦!”尹秀秀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飞奔的水泉又喷涌出来,那水流击打在二狗的小腹上,略黄的水流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尹秀秀的大腿内侧完全浸湿,激烈的水流仿似永无止境,直到十几个呼吸后才逐渐停止。

“娘子,我看你挺怀念那个时候,要不我再把你送到妓院里,和你女儿一样爽怎么样?”二狗的肉棒依旧没有停歇,肉棒快速的在满是淫水的滑腻阴道里疯狂的抽送着。这是毫无感情的交欢,谁也不在乎谁死活的淫荡肏屄。

“不,我再也不去了。在寒冷的窑洞里我被肏得要死要活时,我就发誓,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而且今后再也不脱下衣服了,因为我怕,我怕当我再次睁开眼,又一丝不挂的锁在那黑暗的地牢中啊!”尹秀秀肉穴里喷着淫水,美眸中却泛出了泪水说道。她知道二狗才不会理解她的苦楚,她的话是给自己说的。

“唔!”随着二狗的一声低吼,他猛然抱紧了尹秀秀的身子,下体重重地撞在女人湿漉漉的肉臀上,细长的肉棒完全消失在尹秀秀的肉穴中,一股股的喷射着小泼皮的欲望。过了几秒,二狗抬起身子,满足的抽出肉棒,跳下踩着的枕头,大量的淫液混合着乳白精液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和尹秀秀的尿液混为一体,不分彼此。

“小娘子,肏屄完事了,该回你的庙里啦!”二狗伸出小巴掌拍了拍眼前淫熟女人的肥臀,他在刚才尹秀秀的话里丝毫都没有被感动,淫笑着说道。他出生在妓院里,那里每个妓女都有一段悲惨的故事,二狗听都听腻了。

而高潮中的尹秀秀似乎依旧没有缓过劲来,她动人的娇躯紧绷着,美艳的脸庞上出现了一种二狗从未见过的愉悦,微张的朱唇急促的娇喘着,似乎在回味刚才那极致的快感,那种快感又似一种濒死的窒息。

“你去那妓院看看洛玉衡怎么样?若是她屈服了,便把她带回来吧!”尹秀秀缓缓睁开迷离的美眸,当她看到二狗那小痞子一样的笑时,眼中略过一丝失望说道。但她似乎有想到先前失禁喷尿的耻辱模样,神色一阵变幻,将她妩媚的俏脸埋在玉臂里再也不说话了,只有那肥臀依然还高高的撅起,似乎还是没有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