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1)

洛玉衡光着身子肉穴里和嘴角还流出浓浓的精水,她似乎已经稍微习惯了赤裸娇躯,逛荡着双乳的被衙役扭着双手押着。但她依然恐惧着眼前的这个新型木驴,那个木驴也是粗制滥造的松木制成。只是上面的木头肉棒安装在一个镂空圆盘的边缘,那粗长的样子让洛玉衡眼晕。

“把腿岔开,画师要给你的画上!”在洛玉衡被扶上木驴前,赤裸的她被衙役按着香肩跪在地上,命令双手拖着双乳,双腿岔开露出腿间流着淫水和浓精的肉穴,两画师正拿着毛笔细细在一张与女人同等高度的纸布上画着什么。

“啊,哦,可羞死我了!”洛玉衡哀嚎一声,她看到画布中的女子十分美貌,柳眉大眼,琼鼻红唇,绝美的脸庞与洛玉衡真实的面容竟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妩媚的双眼因屈辱而在画中有些波光颤动。画中的女子跪着地上身材火辣,美颈如同天鹅一样,特别是肥美的巨乳犹如两座巍峨的山峰荡漾在胸前,乳头上拴着拇指大小的铃铛,托起的双乳间挤出了一道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那画师显然也是个高手,将洛玉衡的特点描写得淋漓尽致。

丰腴的大腿因为跪着的姿势而更加丰满,纤细的小腿下,两只性感的小脚晶莹剔透,完美无瑕,便是连脚趾甲都被画师涂成了红色。只是腿间的美景却由于洛玉衡一直被肉而无法描绘,流出一片空白。如今女子岔开美腿跪着,那肥美的肉穴和拨开皮的阴蒂,完全暴露在画师的眼中。

一张小画板被拿来出啦,然后画师走到洛玉衡的腿间,拿着毛笔将将她阴唇肉瓣上的干涸的淫水精液刷干净一些,再涂抹上粉红的染料。洛玉衡立刻挣扎呻吟的喊道:“你们要干什么,还羞辱得我不够吗?”

“衙门有令,要详细描绘妖女游街时,骚穴的变化。你这淫荡女子也莫怪我们,我们也是上至下派!”那画师七十有余垂垂老矣身边跟着他的小徒弟,看起来也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毕竟画女人的民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但是京师内就数他画女人最是传神,官家要求也不得不画百年不见的裸女骑木驴游街图。

画师用画板轻轻黏住洛玉衡的肉穴,仅仅是绷紧画布的画板轻轻碰触一下洛玉衡的肉穴,也让阴蒂戴环的她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声,那敏感的阴蒂如今就是一阵微风吹过都酸麻得不行。那画师再次摇头,眼中更显出鄙夷。他的画板印着洛玉衡的肉穴印记,犹如一只展翅飞行的蝴蝶,特别是被拨了皮的阴蒂,更成了那蝴蝶的点睛之笔。

“不,我不是,我不是淫荡啊~”洛玉衡最受不得这些读书人的蔑视,平日里作为道首谁不是将她捧得高高在上,执经叩问,如今沦落为下贱的妖女,光着屁股游街,那种突然的堕落如何能让洛玉衡接受。

“唉~”画师再次摇了摇头,苍老的年纪让他对眼前女人的性感不再有什么情趣,所以看洛玉衡的眼神更加深了几分鄙夷。因为刚刚在洛玉衡哀嚎的时候,她的肉穴居然泌出了淫水,将原本在阴唇上涂的染料冲走了太半,还好那画板已经拿走,否则弄湿了画板,还得重新刷染料。

“我家里也有妾氏和丫鬟,如你这般淫荡堕落的老夫一生未见,你作为女子太给你们女人丢人现眼了!”老画师说完后,提着手中的画板走了,上面还印着洛玉衡那肉穴的印记……

“啊,啊~。我不游街啦,我不要啊。太折磨人啦!”洛玉衡摇晃着俏脸,浑身发颤,老画师的鄙夷眼神让她的心里又羞又惧,无尽的屈辱与羞耻再次涌上心头,令它的眼睛逐渐泛起了泪花。不过洛玉衡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在第一次被二狗肛交的时候,就应该杀了那小崽子。如今

堕落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忍着了。

不过没人理会一个被擒妖女的祈求,洛玉衡依然被几个看守她的衙役架到那新的木驴上,现场人群顿时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人们就是喜欢这光屁股的裸女骑木驴。只是这次那木头肉棒没有插入她的骚穴里,而是直接插进到她戴着肛门环的

屁眼里去。

“啊,啊!”洛玉衡的肛门最是敏感,被柳木的假肉棒插入顿时让她身子一跳,两只肥腻的巨乳上下颤抖着。可是衙役命令她双腿岔开这么蹲在木驴的平板上,就好像女人小便的样子一样;双手反绑然后向下拉扯捆绑固定,让她无法站立;脚踝上又绑上麻绳,让女人的双腿无法并拢;然后是头上的两个小鞭子已久被绑在木驴翘起来的尾巴上,让洛玉衡无法羞臊得低头;最后是拿出了两个如同酒杯一样大小的铜铃铛拴着了洛玉衡那肥美的巨乳上,只是那如同半个手掌大小的乳铃放在洛玉衡的巨乳上似乎正好。

即使被乳铃拉扯蹂躏,洛玉衡的肥美巨乳依然高耸坚挺,只是殷红的乳晕大了一些,如一朵艳丽的鲜花簇拥着发达的乳头。那乳头直挺挺的屹立在肥美乳峰上,犹如寒冬时绽放的冬梅幽幽一点,也好似两颗鲜嫩的葡萄可口多汁,引诱着男人前来品尝。只是那柔嫩的乳头上残忍的穿着铜环,铜环下面还坠着沉重的铃铛。不过令人吃惊的是,如此巨大的双乳即使戴着乳铃也没有多少下垂,那巨大的乳铃在洛玉衡的巨乳上也不太违和。丰满至极的乳房仿佛晶莹的钟乳般唯美动人,让男人看了就想抓在手中尽情蹂躏。

“咕嘟,咕嘟”“叮当,叮当!”两个衙役拿来了烈酒捏着洛玉衡颏圆丰满的下巴,对着洛玉衡的红唇便灌了下去,那捆在木驴上的绝美女子张着朱唇,狭长的美眸眼波颤抖,悲泣的流着眼泪。那烈酒顺着女子仰起俏脸的下,流过细长的美颈,将肥美的乳房浸湿。洛玉衡不停的吞。咽着口中的烈酒,引得乳房上的巨大乳铃叮当直响,便是腿间肉穴上的阴唇都抽搐了一下。

“你不是想喝水吗?成全你!”“咕嘟,咕嘟~!额,是酒呀,好辣,咕嘟!要呛死啦!饶了我吧!咕嘟,咕嘟!”衙役把着眼前绝世美人的嘴巴,将整整两坛烈酒灌下,当然大部分都洒在了女人的赤裸的玉体上,但还是将洛玉衡灌得俏脸赤红,小腹胀大了几圈,美丽的眼睛妩媚的一眨一眨的哀求不止。

“咕噜,咕噜!”“哎呦,哎呀,呀!”“叮当,叮当!”木驴再次套在青牛身上,然后被拉着缓慢的沿着街道缓慢行驶着。而此时洛玉衡才知道这木驴的运转的方法,随着木驴的移动,洛玉衡身下的圆盘转动,而原本边缘上的柳木假肉棒也就跟着转动,引得女人的屁眼和臀部也的在画圈。此时的洛玉衡一丝不挂的蹲在木驴的平板上,双腿岔开,整个娇躯都随着插入屁眼的木棒而剧烈扭动。而乳头上的沉重乳铃也随着赤裸的娇躯的强烈扭动而不停的拉扯着女人的敏感乳头。

洛玉衡赤裸的娇躯湿漉漉的冒着酒香,那屁眼插着木棒扭动屁股的样子,要比西域胡女跳着的最骚最艳的裸舞还要剧烈的扭动着胯骨。她痛苦的想站起来,可双臂却被反绑向下禁锢着,而站起来的动作因为被身后双臂的拉扯只能挺起臀部,骚民更是嫩肉翻出而被更多人看到那淋淋的肉洞,那模样也更骚媚入骨。

“你看啊,这婊子在木驴上跳舞呢。妖女都这么淫荡吗?那小骚民真好看!”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说道。

“这大屁股扭得,也不怕把自己甩出去!”二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有些嫉妒的说道。

“这妖女还是奶子最好看,你看这一抖动,乳浪连连。若是一会剐了,真是可惜。不过我定会让王公子重金买了她的奶子!”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说道。

“啊,哦!我不是妖女啊!我里面插着木棍,不得不摇晃啊!我的腰都要断了呀!啊~,搅动屁眼啊!好难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烈酒,洛玉衡的脸颊微红开始放荡的回答起四周围观人群的话来,她不回答到好,这一问一答反而让人们更对她那骚媚的样子感兴趣了。

“哪有木棍,你让我们看看!”一名男子一边跟着木驴跑一边问道。洛玉衡的屁股几乎坐到那圆盘的摇把上,肥嫩的臀肉阻挡了木棒插入她屁眼里视线,除非是在两侧的衙役能够看清,而远处的人群就只能看到一名丰腴的裸女蹲在木驴的板车上疯狂的扭着臀部。

“在这里呀!啊~”洛玉衡喝了烈酒,又替尹秀秀裸体坐木驴游街心中烦闷至极。哪里还受得了这种冤枉,心想难道自己疯了自动在这木驴上摇晃屁股,连忙想站直身子让插入肛门的木棒褪出一点,可是她的小腿刚一用力,衙役的皮鞭就抽打在她的肥臀上,打得女人全身一颤又坐了回去,再也不敢尝试站直身子了,而那木棒反倒更插入了几分。

“好好扭!”衙役狞笑着对洛玉衡说道,引得四周人群大笑起来。

“衙役大人,这个妖女说她屁眼里插着木棒才扭的,是真的吗?”人群有人问衙役道。

“你若看不到便是没有,这妖女淫荡得很,民里离开了东西,就骚的扭呗。”衙役大声回答道。

“啊,就是有棒子插进去啦,啊!啊羞死啦!”洛玉衡还在争辩着,却突然发现争辩自己屁眼里是否插着木棒这事十分的荒谬。自己已经光着屁股游街了,骑着木驴,乳头上还挂着巨大的铃铛,而却还和欣赏自己裸体的男人争吵是不是屁眼插着木棒才这样扭胯,真是羞死人了。

随着木棒对女人屁眼的搅动,洛玉衡的肥厚的大阴唇也随着木棒对肛门的搅动而蠕动着,有时候当木棒搅动肛穴得厉害时,那两片阴唇会被顶得张开,阴唇肉缝里的湿漉漉的嫩肉会好像河蚌一样吐出,嫩肉粉嫩柔美让人恨不得去咬上一口。

洛玉衡闭着美眸,她知道这木驴定是魏渊那阴人设计的,目的就是让受刑的女子的肉穴可以完全在游街里暴露出来。不像以前的木驴一直被抽插,看得不清楚。这下可好,全京师的人都记住了洛玉衡或者妖女尹秀秀那翻卷阴唇的浪民了,今后几十年自己的肉穴都会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渐渐醒过酒来的洛玉衡晶莹的眼泪不停流淌,犹如断线的珍珠般顺着嫣红的脸颊流下,最后滴落到丰满的巨乳上,在白皙的乳肉上渐渐蒸腾消失,就好像洛玉衡的羞耻与仇恨一样没有任何意义。她体内的业火翻腾,正在摧毁着她的道基。

可是她依然好像一个后庭插入木棒的人偶在人群的观赏中疯狂的扭动,加上烈酒的力量,很快洛玉衡就分泌出了汗水,让她在木驴上赤裸丰腴的娇躯如同被水淋过一样。洛玉衡连连喘息,急促的呼吸着,汗水让自己的视线模糊,让大街两边观看自己光屁股游街的人群不真实起来。渐渐的,洛玉衡的腰肢疲惫不堪,那木棒在她的肛腔里搅动得越来越厉害。

“嗯,啊。不行了,扭不动啦!屁眼要裂开啦!”洛玉衡咬着湿润的红唇,狭长的美眸闪过一丝凄苦的喊道,而街边的人群却爆发出一阵叫好的呼喊。此时的洛玉衡是代替妖女尹秀秀受刑,那妖女以极其残忍的手段屠杀大奉国民,当然是她越

痛苦人们就越开心。

不过衙役似乎知道一个女人承受的极限,他们扭动了木驴上的一个机关,让圆盘旋转的速度慢了下来。而松弛下来的洛玉衡立刻发出了嘤咛般愉快的呻呤,双眼中满是性感的妩媚和诱人的春情。

“还不谢谢咱们?”一个衙役伸手摸了摸洛玉衡那被麻绳捆着的小脚丫说道。

“谢谢,可苦死我了!”洛玉衡依然缓慢的大幅度的摇动着臀部感激的说道,虽然放慢了速度,但扭动腰肢的苦刑依然继续着,也似乎永远不能停顿。

“说点好听的。要不就调回去!”衙役走在街上似乎很无聊的说道。

“啊,不要!谢谢大爷们,给我,给我……”洛玉衡不停的摇着头,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可是就在此时,衙役又调整了开关,那圆盘搅动的速度加快了。让刚刚松弛下来的洛玉衡再次闷哼一声,哀嚎不止。

“啊,求大爷们慢下来啊。小,小淫奴感激不尽啊!”洛玉衡咬着银牙说道,让她在大庭广众下羞辱自己真的很难,但现在她已经快要受不了啦。她感觉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屁眼也痛得不行,于是只能低声下气的求饶。

那转动又慢了下来,但还是传来衙役不满的声音:“你自称小淫奴,不错,不错。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为什么要谢我们呢。”

“我,我谢谢大爷们,让小淫奴在木驴上,屁眼不那么辛苦。”洛玉衡凄然一笑说道,即使这样她的笑容依然美丽。衙役们哈哈一笑保持着让洛玉衡慢速扭动肥臀,他们知道木驴上的女子体力已经快要透支,为了长时间的折磨她自然要让她休息一会。

“嘿嘿,你谢得太早了。魏大人设计的玩意,妙处还在后面呢!”一个衙役继续捏着洛玉衡圆润的脚后跟说道,但身边的衙役捅了他二下,这个多嘴的男人才闭口不言。

“还有妙处,折磨得我还不够吗?腰都要断啦!”洛玉衡酒后还是有些任性的说道,那烈酒虽然消退了一些,但她的神经还是处于亢奋状态。光着身子坐着木驴的巨大羞臊让洛玉衡不得不通过和人聊天的方法来降低自己的紧张,即使那聊天就是一种变向的羞辱。

就这样洛玉衡缓慢的扭动着肥臀,走过了一条条她熟悉的街道。这些街道里有她经常喝茶的茶馆,也有自己人宗的道场,还有和朋友聚会的酒楼,她很想闭上美眸,但那些衙役只要看到这个妖女闭目就用皮鞭抽打她,让她只能媚笑的看着那些观赏她裸体坐木驴的大奉子民。每次洛玉衡那丰腴的娇躯被皮鞭抽打,人群中便会响起一阵掌声和欢呼,他们恨不得将眼前的妖女碎层万段。

搅动屁眼的木棒是变慢了,可是衙役的皮鞭却多了起来。大多数的皮鞭都抽打在女人充满肉感随着木棒画圈的肥臀上,皮鞭抽打的臀肉不仅弹性十足而且分外柔软,那被汗水浸湿的软肉随着皮鞭打出了一层层的肉浪,让围观的众人多了欣赏的乐趣。

“啊,哦。别打屁股啊,屁眼累得不行啦!”洛玉衡被打得浪叫连连,她发现自己闷哼呻吟那皮鞭打得十分狠辣,而喊出痛苦来,再加上点无耻的叙述反倒抽打得轻了不少。可是每次被皮鞭抽打肥臀都让她下意识的扭动,也让屁眼里的木棒搅

动得更加厉害了。

随着木棍搅动肛门,洛玉衡渐渐的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感觉越来越强。“啊,这是!”洛玉衡缓慢的扭动肥臀时突然脱

只而出的低哈了一声,原来那急躁的感觉,就是尿意。她在上个休息点喝了大量的烈

酒,肛门再被木棍搅动,那尿液早就到来,只是洛玉衡因被鞭打和羞臊而忽略了。如今尿意传来,她连忙收紧小腹但已经快憋不住了。

“啊,啊。我们快到地方了吧!啊,啊~”洛玉衡坐在木驴上,一边浪叫一边问道。

“还早着呢!”衙役挥舞着皮鞭说道,目光看了看女人那不停蠕动的骚。

“嗯,啊。嗯!”洛玉衡咬着朱唇,美眸眯了起来,如今那尿意越来越强烈,压制住了身体其他的痛楚和羞涩。而且那木棍插入肛门搅动,是挤压膀胱,让那一阵阵尿意时而紧迫,时而松弛。

“啊!什么时候到啊!”洛玉衡浑身冒着汗水,全身依然随着木棍缓慢的扭动。

她黛眉紧蹙问道,那。刻她似乎又恢复了人宗道首的威严。

“噼啪!怎么,你的骚穴又痒痒了,你知道到了休息点你就要挨肉吗?”回应洛玉衡的只有抽打在她白皙肌肤的皮鞭和衙役无情的回答。

“呜鸣~,快点走,好吗?”洛玉衡语声轻颤,开始不安的扭动肥臀,然后又咬着银牙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看着她腿间饱满肉穴的人群,那似嗔似羞的模样看起来格外诱人。

“快走你的屁股就得扭得快,你这婊子不是刚才还说慢点吗?”衙役戏虐的对应着洛玉衡的哀求。

“求你了,我要憋不住了!”又过了一会,洛玉衡神色羞红,面红耳赤,她扭动了几下被牢牢捆住的双臂哀求道。

“你哪憋不住了?不愧是妖女啊,骚穴离开了男人的玩意:一刻都等不得是吧。”衙役大声问道,让四周的人群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哈。不是,是,是要小解!真的憋不住了啊!”洛玉衡的肉穴已经不停的抽搐蠕动了,这让她羞臊的瞟了一眼衙役,有些尴尬的解释道。这或许是洛玉衡

最后的尊严,即使在围观的人群前光屁股游街,挨肏,但是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岔开腿撒尿。

“切,我当什么事。你就尿呗,民都被人看个够了,还在乎那些?”衙役手把着木驴的开关,看起来无所谓的说道。

“到了,到了,休息点再,再……”洛玉衡微微呻吟了一下,目光变得有些迷离的说道。

“行,要撒尿的时候,告诉我们一声。别尿我们一身,被你这坐木驴光屁股游街的妖女尿到,是要倒霉的!”衙役也不急,慢慢的说道。但却举起了皮鞭对着女人的小腹就抽打起来!

“啊,啊,别打,要尿出来啦!”洛玉衡被皮鞭抽打的浑身一震,如遭电击,那一鞭的鞭梢正好抽打在她的阴蒂上,阴道的一震抽插后,一股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

“不要看啊,不要啊!”洛玉衡之前光着屁股坐木驴没有崩溃,但在大庭广众下尿尿却崩溃了。她看到那些大奉子民,都伸着脖子看向自己腿间女人最羞臊的地方。一股尿液喷出,那一刻洛玉衡内心剧烈挣扎着,一边是排泄的快感,一边是自己最后的矜持。虽然已经被迫成了妖女性奴,可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和骄傲。不过很快,她的理智就研磨在无尽的轻松中,沉入了欲望的海底。

可是洛玉衡刚刚喷出几股尿液,衙役就突然扭动开关加速了女人肥臀的扭动。

那剩下一多半的尿液硬生生的被着突然加快的转动而阻止,让洛玉衡即使崩溃了也不能尽兴。当女人肉穴抽动停在撒尿时,那些衙役又调满了扭动的速度,让女人可以休息。

“啊,啊。又有了,憋不住!”整整两坛子的酒水灌入洛玉衡的肚子里,很快她又憋不住了。她开始哀求道,木驴上雪白的肌肤很快就羞臊出一层玫瑰的嫣红色。

可是当洛玉衡鼓足勇气,再次尿出的时候,那卡着肛门的木棒再次转动加快,打断了洛玉衡的排泄。

“嗷嗷,让我尿呀!”几次之后,洛玉衡再也没有了刚才的矜持,开始有些被尿憋疯了。

此时的木驴上一个丰腴的裸女梳着双马尾辫,淫荡的扭动着肥臀,她的肉穴阴唇翻开,缝隙里的嫩肉不停的蠕动,当一缕水流在肉穴里喷出时,她的扭动必然加快甚至转向反方向,总之就只能喷出那么一缕,然后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女人哀嚎不止,她不在乎自己巨乳上叮当乱响的铃铛,也不在乎岔开腿间肥厚的骚辰,她现在只是在乎膀胱里的尿液。

多次玩弄后,终于洛玉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小便,无论怎么加速反转,那尿液都失去控制的喷出。那清空膀胱的体验给洛玉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刺激,她的神情陶醉,放声呻吟,肥美的肉臀淫荡的挺动着,甚至肛门微微的在木棒上抬起,又兴奋的坐了下去。她高潮了,被尿液和插入屁眼里的木棍搅动得高潮了。

就在那一刻,她看到了人群中的许七安,那个曾经拒绝她双修的大奉打更人。

他因为与尹秀秀的战斗受了重伤,此时面色苍白的站在街边。而他的身旁轻轻挽着臂膀的是一名身材曼妙但却挡着黑纱的女子,洛玉衡当然知道这个女人就是自己的闺中好友慕南栀。两人那亲密的模样然就是一对情侣一般。

“不啊,别看!”“叮当,叮当!”洛玉衡双乳甩动高喊道,心中却是极度的羞.臊。那个他看不起的小铜锣如今和自己的闺蜜在了一起。如果可以和他双修,那今日也不会变的如此下贱。那羞臊渐渐减退变成了一股难以言语的恨意,洛玉衡一股沸腾的热血直冲脑际,美丽的脸蛋却红的似要滴出血来,肉穴不停的抽搐,一股股的淫水和尿液喷出,在空中变成了晶莹剔透的水珠。

洛玉衡似乎能感觉出无论是许七安还是慕南栀都认出了她,可是他们只是互相拥抱在。起。就那样看着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道首,逛荡着肥美的奶子,美臀画着圆圈,阴唇翻开阴蒂戴环的肉穴喷着淫水和尿液……

在这一刻,洛玉衡再也没有了什么羞臊,她可以在任何一个男女面前裸体,可以在任何人面前和陌生的男人做爱。因为洛玉衡却明显感觉到体内的业火消失了。与其说消失了不如说与心中的恨意结合变成了一股奇怪的力量充斥着脑海。木驴慢慢的前进,洛玉衡却没有向自己的闺蜜慕南栀求救,只是美眸直直的看着这个戴着黑纱的女人。直到木驴走过她的身边,洛玉衡还想扭过俏脸去看,可是头上的马尾辫拉扯着她,衙役的皮鞭抽打着她,于是洛玉衡只能淫荡的一笑,继续哀嚎浪叫起来。

“停啊,我憋不住尿了啊!”洛玉衡依然坐着木驴上游街,此时才刚刚到了上午,等待她的是足足三日不眠不休的游街示众。这时女人已经排完了尿液,理智和羞耻再次返回了她的神智中,巨大的羞臊让她的俏脸滚烫,一股浓郁的尿骚味缭绕在鼻尖,她居然在大庭广众下随意的排泄了,在自己心爱的男人和闺蜜前排泄了,这和母狗又有什么不同呢。可是更让洛玉衡害怕的是,在木棍搅动肛门的同时,她好像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尿液徐徐的顺着肉穴流下,那块憋尿的肌肉似乎不存在了。“憋不住好啊,反正你以后也不用穿亵裤了!”衙役嘲笑的说道。

“魏大人果然厉害,这第二只木驴的妙处可真是羞辱与观赏并行啊,佩服!”另一个衙役说道。此时洛玉衡才想到这木驴的厉害,虽然不插女人的民里,但却让女子蹲在木驴上不停的扭动胯骨,不仅累得要死,也不停的刺激着女人的膀胱,直到憋尿,撒尿,到和自己一样彻底失禁为止。

而就在此时,洛玉衡看到了第二个休息点,那颈手架在那矗立着。洛玉衡暗恨那衙役不是说休息点还有很远吗?却离自己这么近,只要自己再憋一会尿也不至于被本驴弄得如此悲惨啊。

衙役再次将洛玉衡抱了下来,直接锁在颈手架里。而等待让洛玉衡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休息点都是抽签和她肛交的壮汉。

整个京师九横九纵的街道都要走遍,几乎被一个时辰休息一次,然后换一种木驴继续游街。这几日几乎所有的京师民众都听到了洛玉衡那从羞臊到疯狂的哀嚎,受过这种酷刑的女子,就算让她自由也不可能在回到从前了。

三日后,京师的菜市口。木架上两名身穿红衣的刽子手,提着鬼头刀站在哪里。

这里的人群也是最多的,他们都希望在剐了这妖女的时候,可以买到她的一条肉。据说男子吃了可以壮阳,女子吃了可以补血。

正当午时,一头老青牛拉着一个木驴慢慢走了过来。这次的木驴比较正常,一根粗木肉棒随着木驴的前进不停的抽插上面丰腴裸女的肉穴。只是还有一个侏儒男人站在木驴上,侏儒男人正抓着裸女的乳环来回拉扯,当看到刽子手时,拉出木驴上裸女的小鞭子,将女人的俏脸按在自己的胯下。

洛玉衡满脸疲惫欲死,但还是痴痴的看着眼前侏儒的大肉棒,整个肉棒油光发亮,粗壮无比,再加上从下往上看的角度,好像一根巨柱立在她的眼前,让她心神迷乱,芳心震撼。三日的游街,不眠不休,让不停的吞食春药,让洛玉衡看到肉棒就浑身亢奋,她早忘记了羞耻,只有不断的高潮才是她生命的唯一。

洛玉衡在万众瞩目中张开红唇,湿滑的舌尖一上一下的舔着那粗大的棒身,脑袋虽然被麻绳勒住,但还是不时的变幻角度,将眼前的整个肉棒照顾的十分周的,很快侏儒的肉棒上就充斥着淫靡的水渍。洛玉衡是个认真的女人,即使光着身子做木驴,也能用心的给侏儒口交。

“死到临头,还如此淫荡!”衙役狞笑着说道,这些衙役也不知道轮换了多少批,而他们看守的女囚却一种没有任何休息。

洛玉衡抬眼瞟了刑台上磨着小刀的红衣刽子手,然后凄然一笑。伸着美颈将脸庞埋入侏儒的下体,舔吻着硕大的睾丸,柔软的舌头在阴囊上来回画着圆圈,几下后再将一颗蛋蛋含入口中温柔的吸吮。

“剐了她,剐了这婊子!”当人群看到木驴上的女人还是如此淫荡时,他们愤怒了不停的叫喊着。洛玉衡却娇躯滚烫,她一边被木驴抽插这肉穴,一边狂乱的舔弄着眼前侏儒的粗大肉棒。舌尖绕着龟头不断翻卷,口腔紧紧的包裹着进出的棒身,

迷离的媚眼不时的瞟着高高在上的侏儒和四周愤怒的人群。

洛玉衡感觉自己快疯了,这原本是对她人格的侮辱与践踏,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让她格外的刺激。而眼前的主人浑身一抖,一股乳白的精液激射而出。洛玉衡还没有反应过来,浓浊的精液便喷在她的俏脸上,滚烫,浓烈,戴着腥臊我的气味。

“剐了她,剐了她!”当洛玉衡戴着俏脸上的精液被押上刑台时,她那修长的美腿不停的打颤,一双巨乳也上下抽动着,仔细看她的肉穴两片阴唇里的嫩肉也在不断的抽搐。

“死便死吧。”洛玉衡无力的呻吟了一下,而刽子手却狞笑着将眼前这团美肉挂着木架上,锋利的小刀在女人肥硕的奶子上不停的比划着。他在等待监斩官的命令,只要一道令牌,他就可以在几个呼吸间,将眼前美丽的肉体切成无数块。

“大人有令,要最慢刑!”一名衙役过来大声说道递上来一罐上好的刀伤药,引得四周围观的民众一片叫好声。这慢刑顾名思义,就是先从女人不致命的地方开始刮,而且流血处上刀伤药止血,最大的保留女人的活力。最慢刑大概要割伤三千多刀,将女子身上肥肉剃光,肌肤豁开,只留下美丽的俏脸和腿间的骚层,最后找一盲人肉死女子为止。

“小婊子!有你好受的了!”刽子手用锋利的刀背拍了拍洛玉衡的肥臀说道,可是这一拍却震动到了女人的肉穴,顿时从肉穴里流下了一团浓精。

“我不是尹秀秀……”洛玉衡的臀部感受到了刀子的寒气,有气无力的说道。只是她刚刚给侏儒口交完,嘴巴里也冒着白色的泡沫,一副淫妇的样子。

“你现在是谁都没有用了!上了这个台子,没有不挨刀的。”刽子手腆着肚子说道,他以为眼前的美丽女人,肯定是这三日不眠不休的被肉疯了,才如此胡言乱语。

“我要找魏渊大人!”洛玉衡扭动俏脸瞟了一眼台下黑压压的人群说道。

“妖女,你找在下作甚啊?”魏渊穿天青色的衣衫绣着繁复的云纹,双手倒背的走上台前说道,他苍白的面庞里带着三分的讥笑,和七分的不削。

“你为何如此对我?”洛玉衡吐出一口浓精问道。

“她做道首,比你更好。”魏渊低声说道,表情却充满了玩味之色。

“你这是助纣为虐!”洛玉衡狭长的美眸瞪了起来,一双美乳上的铃铛不停的响动着。

“她是你的母亲!若不是当年她出走南疆,恐怕现在的道首就是她了。”魏渊苦笑了一下说道。

“疯了,你疯了。不可能,我才是道首,她怎么会是我母亲,我要杀,杀了你!”洛玉衡神情慌乱声音颤抖,腿间的肉穴不停抽搐起来,剧烈的心情波动让她处于高潮的边缘。

“大破大立,古今罕有。你好自为之吧!”魏渊苦笑一下跳下了刑台,而就在此时一匹快马冲进来。

“圣上有旨,妖女罪恶滔天,死不足惜。但她功法怪异,送到人宗宝灵观中关押调教!”一名太监拿起圣旨宣读道。

“不行!”

“我家四口都死于妖女之手啊!”

“定要刮了这妖女!”

四周人群从天还不亮就来,如今不杀了,当然无法接受。

“不如杀了我,一了百了!”洛玉衡当然知道自己死不了,但此时她心灰意冷,到是希望一死了之。

“死罪饶过,活罪难免。明日起,这妖女将在教坊司的官妓院,免费接客三个月。大家可以尽情品尝此女的美妙!”魏渊那阴柔的声音大声喊道,人群中那不满的声音才变为欢呼。

“啊,不啊!”只有洛玉衡才哀嚎不止,她知道从此自己将变成别人的性奴,再也没有一丝尊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