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心剑仙子徐沛蓉一生中最志得意满的时刻,可惜她的耳畔却响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恭喜你了,徐观主。”
说这话的自然是裴轩,他开启了隐身术,操纵着紫冠仙君的身体导演这场大戏,现在则站在徐沛蓉的身旁。裴轩说话的声音不大,除了离他极近的徐沛蓉外无人能够听见,但处于众目睽睽之下的心剑仙子却无法开口回答。
“怎么不理我?”裴轩明知故问,“难道仙子还是不够开心吗?那我就让仙子更快乐一些吧。”
说罢,便按下了口袋中遥控器的按钮。顿时,心剑仙子的身躯微不可见地一颤。高台之下的长老和弟子们,即使有眼尖的看见了,谁又能想到他们高贵冷艳极具领袖风范的新任观主,此刻蜜穴中竟然夹着一颗跳蛋呢!
心剑仙子的耐性极佳,虽然蜜穴中的跳蛋震动不已,可除了最开始的颤抖之外,便再也没有露出丝毫迹象。
但她的侄女徐天琼在这方面就稍逊一筹了,作为玄元观最年轻的长老,此刻她与其他长老站在一起,却面色潮红,娇躯微微发颤,双目中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好在旁人都觉得,徐天琼这是在为姑姑和师父的继位而激动,所以才没有露馅。简单的仪式结束之后,长老和弟子们散去,正殿内便只剩下了徐家姑侄和裴轩三人。
心剑仙子长出一口气,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高台之下的徐天琼更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像条小母狗似的大口喘着粗气,发出斯哈斯哈的声音。
“心剑仙子,我信守承诺,助你夺取了观主之位。”裴轩解除隐身术,走到徐沛蓉的面前,“你可要知恩图报啊。”
“这是自然。”徐沛蓉依然端坐在白玉蒲团上,但面色已经变得和侄女一样潮红,“主人但有所令,我一定竭力遵行。”
裴轩走到心剑仙子的面前,掏出肉棒拍在她的脸上。
徐沛蓉用娇嫩的脸颊蹭了蹭粗硬的肉棒,随即便张开玉口,缓缓将肉棒吞进了一小截。
裴轩毫不客气地继续推进,把肉棒顶在了徐沛蓉的咽喉,那腥臭的味道让心剑仙子眉头紧皱,但滑腻的舌头却殷勤地舔舐着裴轩的龟头。
裴轩一边享受着心剑仙子那高洁玉口与香舌的侍奉,一边欣赏着徐天琼一步一步爬上高台。
他故意将跳蛋的功率开到最大,那嗡嗡嗡的声音隔着十多米依旧听得清清楚楚。
泫然欲泣的徐天琼咬着嘴唇,努力维持着身形,艰难地向前爬动。素朴的道袍已经完全被香汗打湿,胯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点点淫水渗出来流到地上,连成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待到徐天琼终于爬到了姑姑的旁边,便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了裴轩的脚边。
“好了,人齐了。”裴轩这才大发慈悲地关掉了跳蛋,从心剑仙子的口穴中拔出肉棒,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就请二位仙子在女娲神像的面前宣誓效忠吧。”
听了裴轩的话,心剑仙子把喘着热气的侄女扶起来,互相脱掉了对方的道袍,露出宽大法衣遮掩下的丰乳肥臀。
在裴轩的指挥下,两女双手抱头半蹲着,挺起奶子,双腿呈最大角度张开,露出茂密阴毛下的新鲜蜜穴,面对着裴轩的手机摄像头。
有着千年底蕴的名门大派玄元观,它的观主和长老,地位堪比一方诸侯,此刻却赤身裸体,摆出淫贱的姿态,在这神圣庄严的大殿上,齐声向裴轩发出淫堕的誓言。
“我叫徐沛蓉(徐天琼),今年54(30)岁,身份是玄元观观主(长老)。我发誓,从现在开始向主人效忠,成为主人的性奴、母狗、母猪、肉便器、鸡巴套子和人形飞机杯,我会用自己的嘴巴、骚穴、屁眼以及身体上的其它部位来侍奉主人,为主人回收精液和尿液,永不背叛。”
心剑仙子用的是她一贯的冷硬语调,不像是在念奴隶宣言,反而像是在颁布圣旨,听得裴轩感到很是新奇。
徐天琼早已被裴轩炮制紫冠仙君的手段吓破了胆子,变得畏畏缩缩,目光躲闪,声音很低,裴轩不甚满意,挥挥手让她爬到自己的脚边。
“你这是怎么了?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了?”裴轩板着脸说道,“莫非是故意想让我惩罚你?”
“不不不……奴没有这样的想法……”徐天琼吓得猛摇头,“奴错了,请主人原谅!”
说罢,便主动低下头去,用樱唇亲吻裴轩的脚背表示臣服,然后伸出小香舌来舔舐着裴轩的脚趾,以此来取悦主人。
见徐天琼变得如此温顺乖巧,裴轩便暂时不再追究。他取出两个银质项圈,一个扔到徐沛蓉的面前,另一个则亲手戴在了徐天琼的脖子上,然后把她摆成了跪伏的姿势。
徐家姑侄的身高都不低,姑姑徐沛蓉有170,侄女徐天琼更是有178,骨架也比徐沛蓉规模更大,很适合作为坐骑。
裴轩张开双腿跨坐在徐天琼的背上,双脚夹着这匹新母马的大奶子,踢了几脚试了试感觉,这才满意地笑了,然后将目光投向了徐沛蓉。
“说起来,你有了自己的新房间,对吧?”裴轩笑吟吟地说道,“我想去看看,带路吧,心剑母狗。”
听到自己的法号接上了“母狗”这样的字眼,徐沛蓉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她不动声色地跪伏下去,学着母狗的样子爬动着。眼尖的裴轩立刻看到象征着玄元观最高权威的白玉蒲团上已经变成了水汪汪一片,不由得笑了出来:“徐观主,你的淫水都已经把玄元观的圣物白玉蒲团打湿了,这要是让你们玄元观的列祖列宗知道了,会怎么想啊?”
“他们会心生艳羡。”徐沛蓉回过头来,从容不迫地回答,“因为这证明奴有了一位伟大的主人,白玉蒲团能够沾染上奴为主人流下的淫水,是白玉蒲团的荣幸,也是玄元观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