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飞多了,裴轩对于一心两用的技巧也越来越娴熟。
他一边用唇舌品尝着心剑仙子的滋味,一边也完全没有放缓对徐天琼的征伐。
因催情剂而远比平常更为敏感的轻熟女道士已经被肏上了好几次高潮,上半身完全瘫软下去,被香汗打湿的深棕色长卷发凌乱地覆盖住了脖颈和脑袋,下半身则全靠裴轩双手的扶持才能继续承受他的冲击。初次挨肏的徐天琼讲不出多少骚话,嗯嗯啊啊地高声叫了老半天,嗓子都快喊哑了。
裴轩畅快地结束与徐沛蓉的初吻,这才发现胯下的徐天琼已经被自己肏得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为了不让徐天琼对挨肏这件事产生心理阴影,裴轩便拔出肉棒,大度地放过了她。
“你这徒弟可真不经肏,这才多长时间?”裴轩没好气地对徐沛蓉说道,“你不会也这样吧?”
“怎么会呢?”徐沛蓉仰起高傲的面容,用一如既往的冷硬语调说道,“请主人原谅这不中用的丫头,来床头安坐,让奴来侍奉你。”
没想到徐沛蓉会指定自己的破处体位,这让裴轩小小吃了一惊。
作为向来严守清规的出家人,徐沛蓉自然对各种性交姿势了解不多,但对几种基本的体位也不是一无所知。
既然裴轩对自己的双乳很是喜欢,徐沛蓉便决定采用能够凸显这一优势的女上位来献上自己的处子之身。
裴轩坐到床头,望着跪立着的美艳女道士一点一点膝行到自己的面前,她的神情很是平静,除了微微泛红的脸颊,几乎看不出任何紧张或者羞怯的情绪。
一心想要让裴轩迷恋上自己肉体的徐沛蓉倒是很想露出笑容来向裴轩献媚,可摆了几十年的冷脸,脸上的肌肉几乎已经定型,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个经验老道的勾栏妓女那样露出雌性的媚笑。
徐沛蓉张开丰腴的大腿,坐到裴轩的大腿上,双手扶住他的肩膀,抬起屁股,摸索着位置让肉棒对准自己的蜜穴口,正要落下屁股时,却被裴轩的双手托住了。
“心剑仙子,你这坚守了五十四年的贞洁,就要交给一个陌生的毛头小子了。”裴轩的双手揉捏着美艳女道士的水润肥臀,目光直视着徐沛蓉的眼睛,“请问你有何感想?”
“奴是出家之人,贞洁不过是一句空话。”徐沛蓉不知裴轩为何会在这时问这样的问题,“能够献给主人享用,正是奴的荣幸。”
“是吗?”裴轩露出疑惑的表情,“可对于出家之人来说,权位不也是一句空话吗?为何你却对观主的位置如此觊觎呢?”
“那不一样!”徐沛蓉不假思索地回答,“观主的位置本就应该属于我,我这不是觊觎,而是讨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原来如此。”裴轩不动声色地继续追问,“所以啊,你这样的执念,难道是出家之人该有的吗?”
“……不该,不该有,但我就是有了!”徐沛蓉渐渐不耐烦了起来,“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了。”裴轩笑道,“如果你真是个看空一切无欲无求的出家之人,那我何必要帮你夺取观主之位呢?”
“不……我不是……”徐沛蓉稍稍有些慌了神,以为裴轩要毁约,“我当然不是真的看空一切,这还用说?”
“这就对了。”裴轩脸上的笑容更盛,“那我再问你一遍,你的贞洁对你来说重要吗?你愿意被我破处吗?”
“当然……当然不愿意!”被戳穿了话术的徐沛蓉眼神越来越冷,“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肏我的屄?”
话音未落,裴轩便握着徐沛蓉肥臀的双手便猛然按下,肉棒长驱直入,冲破坚韧的处女膜径直顶到了美艳女道士的花心!
“啊——!”
完全没有料到裴轩会突然发难的徐沛蓉疼得惊叫出声,娇躯向前倒在了裴轩的怀里,颤悠悠地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来,目光幽怨,“你……是故意的?”
“当然。”裴轩伸手捏住徐沛蓉的下巴,笑吟吟地说道,“这才是最适合心剑仙子你的破处方式,违背意愿的凌辱,而不是虚情假意的顺奸。”
“你可真是……恶趣味,主人。”原本占据的主动权被裴轩轻而易举地夺走,徐沛蓉暗暗觉得这驯服之路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顺利,“那么接下来呢?主人更喜欢哪种方式?”
“这取决于你。”裴轩说,“毕竟这可是你的初夜呀。”
听了裴轩的话,徐沛蓉微微一愣,倒是没有想到这个一般来说属于少女的词汇还会被用于已经过了知命之年的自己。她略加思索,便接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斗胆实话实说了,请主人恕罪。”
裴轩摇了摇头:“无妨。”
“你这小废物,心满意足了吧?”徐沛蓉对着裴轩冷脸怒骂,屁股却开始缓缓起落,动作略显笨拙地吞吃着裴轩的肉棒,“我可是声名远播的心剑仙子,屈指可数的天阶女修士,出家了四十六年的女道士,玄元观的大长老!这数十年来,天下间有多少男人想要与我结交,你知道吗?那些世家大族的贵公子,名门大派的仙君,一个个都恬着脸当我的舔狗,凑上来任我驱使,对我言听计从!你知道吗?他们都想肏我的屄,但他们不配,一个也不配!谁能想到,那么多才俊们日思夜想的处女膜,被你捅破了!他们梦寐以求的屄,被你肏了!你这小废物,你更不配!凭什么?凭什么?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
随着徐沛蓉愤愤不平的叫声,她那厚实的大屁股吞吃着肉棒,一下下重重砸在裴轩的大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裴轩望着徐沛蓉冷着一张俏脸一边怒斥自己一边却又不得不用蜜穴主动套弄自己肉棒的愤恨模样,这巨大的反差让他的征服感和亵渎欲达到了极大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