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肉欲幻梦(1 / 1)

蛮地,欢喜寺内。

乌云遮掩过落下的弦月,依望在窗沿的苏云早已头皮发麻,空洞的眼眸中倒映着一具玉润的酮体,酮体美轮美奂的阴阜下流潺着淫靡的白浆。

院落角落的一朵精致昙花瞬间华丽绽放,在黑暗中如同遗世而独立的冷美人,清幽冷冽的香气缕缕袭来,不浓郁但很独特,清淡得来又让人无法忽视,然而瓣蕊绚烂,却又如梦醒悲凉般稍纵即逝。

那枯萎凋残的样子,就是短暂辉煌的代价吧?

禅房内,女子喘息也随着花开花落,声音缓缓减弱直到虚无。

时间如水湍急而过,星光隐隐淡下,寺庙内开始出现了丁点晨亮,不再是夜晚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苏云呆呆站了一夜,望了一夜舞动却凋零的芳华后,腿脚也僵硬了。

就在苏云正考虑撤退的时候。

房中的身影却动了,房门被轻轻打开,屋子内飘出石楠花般刺鼻的气味,涌入鼻腔中一下子让人惊觉起来,苏云连忙躲靠在一侧。

铃铛随着步伐摇摇作响,欺霜赛雪的藕足轻轻踩在灰黑的地面上,倾国倾城的脸颊带着几分红润,娇润玉体搭着黛青长裙,长裙显得有些散乱,应是其匆匆穿起的缘故。

天蒙蒙亮,苏清璃缓缓抬起头看向逐渐黯然的月色,恍如隔世。

还记得往日,自己在仙宫修炼,偶尔指导下弟子,偶尔下山为凡人治愈病痛,或进京找道友喝上两杯清酒,修仙路漫长,但所幸的是家人犹在,还能尽为人女的孝道。

那时候真的过得好悠闲。

如今站在万里之外的蛮地,她有点想回去了。

其实苏清璃真正失去的不是冰肌玉洁,更不是佳人躯壳,只不过是迎来新日晨光之际,有的人永远留在了明天罢了,思念终归是思念,落下的花红就没有重开的时候。

回忆片刻后,她收起了目光,清澈的眼神缓缓投向院房的西侧:“出来吧。”

“……”

“出来!”

院落有些安静,只剩下栽种的奇花在清风中发出簌簌声响,一道人影慢慢从暗处显露出来。

走出来的苏云,内心无比紧张。

他此行已经做到了无比谨慎,未想到还是露出了马脚,在被姑姑发现并开口叫他出来的时候,他想了很多种逃跑方案,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开玩笑,自己区区一个归灵修士想在洞虚强者面前逃匿,无异于缘木求鱼。

而看到人影后,苏清璃眼中明显也露出几分意外。

昨夜的她虽然迷离在肉欲之中,可神识依旧在坚守灵台,不至于让自己彻底沉沦,而在自己一次偶然泄身往窗台喷洒淫水的时候,她忽然发现窗台下居然隐藏着一个人的气息。

这位能欺瞒住色和尚和自己来到窗下偷窥的人,要么是欢喜寺的和尚,要么是外来的化蕴巅峰的高手吧?

但显露身形后,此人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明显不是欢喜寺的人,而且面蒙黑布手提长剑的模样,更像是个刺客才对,但这个小刺客境界又不过归灵三重,还敢潜入到欢喜寺这等一流宗门。

打量间刻,苏清璃的眸子不经意地扫过了苏云手中的长剑。

剑长三尺三,剑体遍布绿纹,剑柄处有苍龙含珠,坠着一系玉流苏,玉牌上雕刻夏文’绿卷‘二字。

嘭——

破风声骤然在院落中惊醒,苏清璃裙袍骤然鼓胀起来,纤白玉手化掌直扑苏云面门,这一掌看上去特别猛烈。

但似乎是怕一下把归灵小修士打死,掌间其实没有携带多少灵力,仅仅只是洞虚强悍体质引起猛烈掌风。

洞虚平凡一掌,动作在苏云眼里已是快得惊人,但苏云多年的剑也不是白练的,往日给自己喂招的不是化蕴巅峰的皖娘,就是九州第一剑仙的娘亲。

面对骤然发难,苏云本能地将手按在剑柄之上,体内灵气随之骤升,有那么一瞬间,整个院落的时间好似停顿了下来,剑柄之处,鸣声涌动。

呛啷一声,三尺青锋出鞘。

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男儿自有傲气作肝胆,谈笑图霸业的浩然气。

苏云每日挥剑一千,挥的是剑,练的是心。

从小便被娘亲教导,只要手中剑在,任狂风呼啸于耳,便当它是微风拂面,任暴雨倾洒目前,便当它是屋檐滴水,即便是面对洞虚又如何,娘亲的剑可以撼天摧城,他也可以,有的人拔剑是想杀人,而有的人拔剑是想平天下不平事。

苏云的剑,亦如是乎!!

霎那间,山风呼啸,剑气蓬卷残云,欢喜寺中的所有树木似乎都被带动起来,绿叶纷纷脱枝而落,化为一个明显的漩涡,朝着苏云手中长剑围绕。

一剑,叶落霄寒,为娘亲,剑仙上官玉合所传。

仰躺在禅房中的老秃奴,闭上了眼睛赞赏道:“一剑破万法,有剑仙之姿。”

只可惜境界是一条跨越不了的鸿沟。

再滔天的剑意,在苏清璃这等洞虚大能手里就如同倒水入深渊,根本生不起丝毫波澜,苏云用尽全身力气使出的一剑,云谈风轻地停在了姑姑纤手之间,不得寸进也不得后退。

下一刻,眼瞧着姑姑苏清璃一个横身,柔荑夹起长剑,清澈的目光落在苏云脸上,似乎想看透此人的一切:“你究竟是谁?”

话音落下,苏清璃提起手抓向了苏云蒙面的头巾。

苏云脑子里一片空白,本能已让他拼尽全力的使出一剑,如何还能挡下姑姑这一手?

然而世事是奇妙的,远方发生的惊变蓦然为苏云化解了这场危机。

嘭地一声闷响。

在姑姑的手准备碰到苏云面巾的时候。

躺在床上的老秃奴眼睛突然睁开,身子轰然而起,禅房屋顶随即开了一个大洞,瓦片徐徐被震落。

老秃奴的身影直冲云天,苏清璃的玉颜同一时间蹙眉紧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摘取苏云面巾的动作忽然停顿下来。

迟疑往往就是机遇。

虽然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察觉到姑姑愣神,苏云立马抽出长剑,转身翻过院墙朝着外巷狂奔而去。

继而之后,苏清璃玉腿朝地面一蹬,身子飞向九天之上,清澈如水的眸子流落在地面,望着那个逃奔还不断扭头看向自己的人影,有些出神。

悬停在高空上的老秃奴可没兴趣搭理二人的故事,也不好奇来人的身份,或者说他早就猜出了黑衣面具之下的身份。

但对他无有妨碍妨,想要得到的已经到手,区区变局,甚至可以成为调教苏清璃的药剂。

眼前更重要的事,是远方的大夏九州境内的一处异象。

在同一时间。

无数凤毛麟角的顶尖强者纷纷站起身驻目远观。

夏朝帝都皇城大内,百官齐聚的太极殿,高座的龙椅上,身着金红凤袍,佩戴凤冠的少妇,几丝银白秀发挽搭在傲人的酥胸前,朱唇金眸,瑶珥挂饰着耀亮的明珠,风姿卓绝的脸颊犹然存蓄着几分久居深宫的幽怨,察觉到天地异变的一霎那,身形流转。

悬停出现在万米高空上,金红凤袍被高空横风吹得阵阵涟漪,隐隐显出玉柱修长的大白腿,华美袍摆下,雕刻着展翅金凤的白玉高跟,包裹着两只莲滑藕足。

少妇凤眸紧视清净山剑阁方向,眼底稍显出凝重:

“寄意寒星千里禁,问君何度万剑呼。”

“女帝,好雅兴。”

就在少妇女帝附诗遥望万里外的异变时,后方悠悠传来一句话语,声色淡雅灵和,一梳白云上乘站着一位女道姑轻盈飞至,来者正是大夏国师柳舟月。

国师柳舟月同为倾城之姿,脸上既不施脂也未敷粉,也红唇鲜润,皓齿内鲜,长眉是弯曲细长,眉心一点朱砂记,衬托着一种出尘脱俗之意。

身穿一袭阴阳八卦爻道袍,头顶玉清莲花冠,冠戴垂下两行纯蓝道巾搭在白皙秀美的颈项边,柔荑皓腕抻着一柄拂尘,背携布柄道剑,体态闲净得来又不失英气。

但女道姑柳舟月的倾城绝色与上官玉合、女帝、苏清璃是不同的,单纯对比外貌的话,她们或许都旗鼓相当。

可若论气质,女帝是容雍华贵的人皇,恰如牡丹花;苏清璃则是温顺娇润的璞玉,恰如茉莉花;而柳舟月则是淡雅圣洁的道姑,是为水仙花。

至于娘亲,上官玉合则好比独居山巅的宝剑,剑有两锋,一侧是清高傲慢,另一侧则是为人母后,所带来的知性内媚,娘亲就恰如百合花,纯洁花瓣中又蕴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别色花蕊。

若是有日,几位佳人同聚一堂,准是一番百花争妍的盛世之感。

听到女道姑的声音,女帝没有搭理,凤眸仍然深邃地望着远处。

站乘白云赶来的柳舟月于女帝身后躬身行过一礼,轻声说道:“女帝既然感兴趣,何不亲赴剑墓一趟,上官宗主理当不会拒绝,说不准还能顺手挑上一把绝世神兵。”

女帝闻言确实心中微微一动,然而却顾盼摇首,纬莫如深道:“当年一事,朕无奈袖手旁观,在上官玉合心里怕是恨绝了朕,只怕踏入千里禁封之域,她手中剑便会挥到朕的面前。”

柳舟月听闻,眼神流露出一抹神伤,然安慰道:“女帝彼时不过化蕴,即便出手也救不下苏青山,玉合是聪明人,怎会怪罪女帝?”

“她若不怪罪,为何事后不寻见我?”

女帝声音略显嗔恼,傲人的酥胸在凤袍下颤了颤。

柳舟月就知道她会说这个,无奈微笑道:“那事之后,女帝嫁入深宫,她身怀六甲尚需接任宗主之位,各自忙碌又如何相见。”

女帝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想起故人故事,心里难免怅然埋怨:

“身怀六甲?朕也在替先帝育下龙嗣。宗主之位?朕也何尝不是得管辖后宫?可这很忙吗,朕不觉得,堂堂洞虚日行万里的水平都没有吗?”

柳舟月呵呵轻笑:“那女帝怎么不亲寻玉合,一解当年之误会?”

这倒是个好办法。

可是她现如今作为大夏帝皇,亲尊降驾去对宗门之主解释,合理吗?

女帝凤眸微瞪,朝着柳舟月哼了一声:“柳国师,近些日早朝可都不见你踪迹,今日倒得闲来挖苦朕?”

声音平淡,眼神又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玩味:“莫非你真以为,凭少时相识的情谊,朕就不治你懈职之罪了?”

这位女帝,看上去是容荣华贵的九鼎之尊,但实际上却是个傲娇大小姐性格。

晓得女帝性子的柳舟月听着话语,心中毫无半分畏惧,但也收起了微扬的嘴角,纤手挥起拂尘,施展出一层灵力屏障。

玩笑归玩笑,她今日恰时赶到女帝身边,可不仅仅是凑巧而已。

“陛下。臣广游九州龙脉归来,可以确定大争之世要来了。”

如今的修仙界自上古时代后,灵气便一直稀缺,许多散修修士不依托宗门灵脉,根本无法长期有效的修炼,所谓的大争之世对于修仙界而言,便等同灵气复苏,届时凡间修士会越来越多,修仙界也会迎来别样的盛况。

但相对的,这也是对人间王朝的一次历练,修士和凡人之间的界壁失衡,对于弱小的凡人,世间可能会化为比战场还可怕的炼狱。

女帝望向柳舟月的玩味眼神瞬间恢复成往日的凛然高贵:“终归还是来了,可曾起卦?”

柳舟月摇了摇圣洁的完美容颜,回答道:“事关重大,臣不敢私自起卦。”

“既如此,便在朕前请上一卦。”女帝峨眉蹙挑,凤眸微眯:“她上官玉合重开剑墓造天地异象,朕今日也得起请卦问九州,看看这大争之事是盛是乱?”

“诺。”

柳舟月应下一声,柔荑双手横举拂尘向前拱礼。

万米空中云巅之上,一滴清水凭空而生,缓缓而降,短暂停留在二人面前,又迅而落下,融入下方卷卷飘盈的白云内。

望着滴落云端的水珠,柳舟月柳眉蹙立,脸色微变:“乾上坎下,离宫游魂,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天高水深在云中,主远而未兴讼。”

女帝眯起威压凤目,她不会解卦,但还是能从柳舟月的话里,听得出一丝不安。

紧接着柳舟月从道袍衣袖中取出三枚夏币铜钱,往空中一甩,再落在手中:“坤下艮上,这……”

正说着话,柳舟月莫名抬头瞧向女帝,脸色凝重。

“继续!”女帝望着柳舟月沉吟未决的模样,决意道。

“五阴在上,一阳在下,阴盛而阳衰。小人得势,君子困顿,虎落陷坑不堪言,花遇甘露旱逢河。”

“何解?”

收起手中钱卦的柳舟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女帝的话,而是眼神先望向西北方向,才悠悠说出一句:

“真是扑朔迷离的一卦。不知陛下可还曾记得,上官宗主那儿子叫什么名字。”

女帝听见这个,略显疑惑的偏头:“问大夏九州之卦,和上官玉合儿子有什么关系?”

望着西北方向的柳舟月,白皙俏脸上的眉宇露出几分古怪。

她柳舟月不过是洞虚境界,其实即便多年修习天算神机之术,卜算天机也不过是从卜卦得到些许启示,终究无法看透太多。

距离可以窥见世间规则的问道境来说,一步之差犹如天壑。

在沉默良久之后,云巅传出几句话语来。

“陛下,皇室很久未操办喜事了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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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云掠月。

远在十万里开外的清净山,霜露划过翠绿的叶面。

剑阁的弟子,一大早便起身赶到宗门的道场内,有的练剑习早课,有的盘膝打坐,而有的则三两成群站在一旁聊着些有的没的。

一场入冬初雪,轻轻地落在地面上,又悄然间化为水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道场礼台高筑的房舍内燃着青灯,娘亲上官玉合静然站立在窗台纱帘之后,其如画般的绝色容颜倒映着灯火摇曳的微光,剑眸流转的神光,蕴含着抹抹思愁。

或是因为稍后要举行宗门仪式的缘故,一向只用竹簪或红绳打理的如绸长发,现用冕弁绾成凌虚鬓,一支银制华胜装插在清丽的前额发首上,华胜衔垂滴坠,随着动作、清风摇动,为上官玉合那张清雅的仙姿绝颜,增添了不少动人生趣。

平日打扮常穿的长裙,也被换成了一身墨纹白衣剑阁道袍,可即便是如此端重的服饰,依然无法彻底掩藏起她葫芦儿般的身段,一向傲人的胸脯,翘圆的美臀弧线依稀可见,至于脚下暖玉高跟此刻也换成了朴素的白色布鞋,堪堪露出如霜清怜的足背。

如此欲盖弥彰的反差只会适得其反,时刻令人遐想着这具曼妙酮体,在服饰下该有多么绝色妩媚。

“宗主,时辰到了。”

一缕暖阳跃过山峰照落到道场上,在旁伺候的近卫弯身提醒着。

听到提醒的上官玉合,抬起眼帘,望向刚升起的太阳,金灿灿的晨光洗去了她眼神中的惴惴不安,紧蹙的眉宇缓缓舒展开来,悠悠叹了口气后,似乎做出了什么重要的决定,吩咐道:

“开始吧。”

“是。”

话音落下后,身旁的近卫紧提腰间佩剑退步走出房舍。

不多时后,阵阵钟声回荡在山谷中,一道剑光自房舍窗台而出,直冲九天之上,致使云雾弥散。

一剑光寒尽千里,围绕着清净山的千里外的土地,忽罩下了一个透明天罩,其中天地骤然变色,乌云涌涌雷声隆隆,蕴含着天地之威的天雷轰地一下,劈向清净山主峰山巅的一处祭坛上。

那声势浩大的天雷未能触碰祭坛,祭坛上直竖插着一柄发锈断剑,忽然发出股股震撼人心的剑鸣,天雷在剑鸣震烁中焉然化作虚无。

一把发锈断剑残存的剑威居然胜过了天地之威!

随着剑鸣,清净山忽然刮起了寒风,吹得山峰的草木嗤唰作响,寒风携带的寒意渗透到在场的所有人的身体里。

千里天地随化成禁地,洞虚之下修士皆被禁空,祭坛其上九重天下,裂开一扇漆黑空洞的空间裂缝,宛如横断千古的悲怆威压从中发出。

如此惊天异象,惊动了九州、蛮界、甚至大陆各处的强者,纷纷飞升九天云上,只试图将自己的神识遍布得更长远,以试探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寒风凄冽的清净山剑阁,近千年轻修士围聚在道场上。

道场礼台上九名近侍手按长剑,眼神肃穆守护着身后的房舍。

礼台房舍内,悬空的灵剑’红潮‘与上官玉合额头上一点剑纹,相呼应地散发闪烁光芒,站在那里如同仙女傲然而立,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早前退出房舍,名为清水的女近侍走到礼台中央,高声宣布道:“剑墓即开,诸弟子有序领取识玉。”

音色清脆但沉稳,如此重复了三次,传遍整个剑阁:“领取识玉后的弟子,可入剑墓取剑。”

陆陆续续。

不少弟子开始排列成队伍,到礼台下领取一块需要滴血认主的黑色璞玉,滴血后的璞玉会记录下此人的修为境界,再被传送到山巅的祭坛前,通过那里刚形成的空间裂缝进入剑墓。

此刻的后山桃花苑。

徐徐寒风吹起桃花瓣,稍带萧瑟之意。

房中水池雾气撩撩,熟美的女子半跪在池水中,衣衫半解,露出一对丰硕的巨乳,腻滑雪白的乳肉巍巍颤颤,前尖两点殷红蓓蕾兴奋的立起,散发着成熟诱人的魅惑,后腰下榻,勾勒出一线浅浅的沟壑,两片臀瓣如明月般高高翘起,粉嫩优美得像一颗颗成熟的蟠桃。

美人花开,只可惜如此丰硕的巨乳却被外人换着法似捏玩儿,肥美的翘臀上也被一只短小的臭脚死死踩着,浅浅的沟壑下,随着臭脚用力得踩捏,熟美的肥屄下不断流出糜醉的泉水。

面若桃花的俏容此刻挂带着媚笑,眉眼弯弯,檀口张吐,崇拜品尝着面前小男人的胯下巨兽,粉嫩的小香舌从男人的根部开始舔起,一路向上,灵活的将整个大阳具舔了遍,期间不断吞咽着沾染上阳具气味的唾沫。

而这个如此下作,如同在品尝美食般吞舔阳具的女人,正是剑阁少主苏云的奶娘,剑阁二把手裴皖。

吞咽下一抹唾沫后,裴皖媚眼如丝的抬头望向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蛮族小鬼黄丰:

“主人,皖儿舔得舒服吗?”

“很好,继续不要停下来。”说话间,黄丰伸手按下裴皖的头,用行动催促着女子含得再深一点,此时的黄丰,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无比舒畅亢奋,奸淫如此熟美的女子是多少男人做梦都无法做到的事,更何况,还是比他实力强盛得多的女人。

作为男人,不兴奋是假的。

随着黄丰的手一按,裴皖又只能俯下头去,巨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她嗓眼前,难受得她睫毛挑颤,眉眼都挤出丝许泪花。

可这一下,也不过只是吞下了阳具的前半端,足以见得黄丰的阳具长得多么可怕。

不过,被玩弄调教多日的裴皖显然已经有些适应了这根折磨人的家伙。

她奋力的张开檀口,缩紧自己桃瓣般的双颊,双手自然的套握上无法吞含的后半段阳具,螓首熟练快速的吞吮起来,唾沫随着阳具在她小嘴的抽插顺着唇教流出,将整条阳具弄得湿漉漉的,小香舌也灵巧地环绕着蟒首龟帽滑动,开始贪婪尽情的吸食吞啜,带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淫靡声。

“不出几日就变得这么骚,大夏女子果然都是骚屄。”

被熟练的口上功夫含弄,敏感的龟帽被裴皖不断咬划扣夹,黄丰是舒爽得汗毛奇张,几度失守精关。

裴皖面若桃花的俏脸絮绕着层层红霞,吞吐间,檀口模糊的吐说回应到:“这都是……主人调教得好。”

望着跨下的母狗,黄丰欣然一笑,双手握住了裴皖的螓首,巨长阳具噗滋一声尽情插进裴皖的潭口内,蟒首肉冠抵到她喉咙腚眼前,感受着裴皖腚眼本能自发性的排异剐蹭,像蜜吻般厮磨吞咽着蟒首,强烈的吸食感包裹着蟒首,舒爽得黄丰没再忍住精关。

一股股浓烈臭烫的阳精灌溉进裴皖的口中,顺着她的食道滑落,烫热着裴皖的心肝脾肺肾。

高潮霎那,黄丰瘫软到水池里,依躺在裴皖熟媚的身子上,小手还不忘缓揉把玩着她丰硕的巨乳。

裴皖也像幼时抱着苏云般,让黄丰依偎在自己傲人的胸襟上,占据了苏云曾经的领地,香舌忘情的舔食着残留在唇间的白浆,美眸不自察的流过一点晶莹的水光,瑶鼻上泛起丝汗,娇喘着细吟。

很明显,仅仅只是奸淫裴皖的口穴,是无法满足裴皖已然食髓知味的身子的。

裴皖阴阜情动地流出了不少蜜液琼浆,无限地渴望着身上男人充实起自己的桃源深乡,但再怎么欲求不满都好,腰腹的桃花印记不停闪烁,让她根本无法抗拒黄丰的任何行动。

她这具身子已经完全被征服了,她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翻身的手段了。

黄丰今日难得的没有继续享用这具成熟的肉身,而是从手指的纳戒里取出一枚黑色的璞玉:“皖母狗,给我说说剑墓的由来。”

“剑墓其实是……”裴皖强忍下身子的欲渴,回应起黄丰的问题来:“上古修仙盛世曾经历过一场前所未有的大劫……”

“……此大劫战乱之威,将大地崩裂空间萎缩,无数修士陨落,他们死后的灵气,尸骨,气骸尽毁一地,最后自然形成了一处小世界,而剑阁所处之州,正好就是小世界本处之州。”

“……然而这个小世界非常不稳定,裂缝无数,遍布剑阁方圆千里。后来,经过一代代宗主的努力,将多数裂缝填上,再以问道级别的残剑修建祭坛天幕,将最大的空间裂缝挪到清净山巅……”

“……小世界内里共分五层。面积都近百里,一层一险,对应了每一个境界位阶。不过多年过去,内里早已被各代弟子探索得七七八八,如今变成了摆放上古的遗物和陈放剑阁收藏品,以及曾被使用的宝剑灵兵了。”

“不错。”黄丰依偎在裴皖的怀内,嘴唇轻咬着没有奶水的巨乳蓓蕾,含糊说道:“看来老爹没骗我。”

“嗯”

紧紧拥实着黄丰瘦小身子的裴皖,媚目凄迷,桃唇呻吟。

摄入媚毒后,她的身子愈发敏感,再经过黄丰多日来对她身子的享受品鉴,身体弱点已被黄丰了如指掌。。

“果然,皖母狗乳头是最敏感的。”黄丰说着,污黄的牙齿咬着裴皖硬挺的硕乳蓓蕾向外吸吮,小手还用力揉捏,就像要把裴皖的乳头吸进肚子一二。

吸吮得裴皖软无力地躺在池边,丰腴精致的美腿在水下不停的哆嗦打颤,玉户频频流出汁液混合到池水中。

啪——

淅淅沥沥的声音从水池响起,黄丰松开嘴站起身,小手用力地往裴皖硕乳扇了一巴掌:

“贱母狗,给主人更衣。”

裴皖虽然欲火未降,却也非常听话地从池子爬起来,挽起湿漉漉的发丝,赤裸美臀随着步摇微颤,走到一旁屏风处取下黄丰的衣服。

衣服袍子并非黄丰来剑阁时穿着的金黄蟒服,而是换成了一身崭新夏朝衣袍,质地顺滑精美,款式看上去苏云平日穿着的一模一样,应该是由裴皖亲手缝制的。

窸窸窣窣——

由于黄丰身子矮小,裴皖自顾像母狗一样跪在他的身前,眉眼温柔地给黄丰整理衣襟,绕起腰带配挂起一根刻欢喜二字的如意。

“不愧是从小伺候剑阁少主的奶娘。”黄丰低头看着表情柔和认真的裴皖,讥笑道:“这么好的女人就这么便宜了我,你那少主真是蠢人一个。”

听闻言,白裴皖整理衣冠的双手明显顿了顿,皙赤裸的身子随着腰腹桃印轻颤,柔声道:“主人说得对。”

“哈哈哈。”

黄丰大笑,用手拍了拍裴皖的桃红俏脸:“张嘴。”

裴皖跪望着黄丰,没有丝毫犹豫就摆出狗讨饭一样的姿势,张开檀口,香舌微微露出,吐气如兰。

黄丰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的媚毒,往裴皖口中灌了进去,接触到媚毒的一霎那,裴皖腰腹的桃印闪耀出光芒,似在欢迎着后力新军的驰援。

等裴皖完全喝完整瓶媚毒后,黄丰满意的点了点头:“在家好好呆着,等我出来就犒赏你。”

说完,便转身走出房间离开了桃花苑,往道场走去。

独留下满脸春风,享受着媚毒侵蚀,一脸高潮母狗模样的裴皖无力地跪倒在池子边,眼眸隐隐现出泪水来。

亦不知是先前口交至少难受所致,还是本体意识残留的遗憾。

呼呼——

山风呼啸,渗透着一股股刺骨寒意,惹得黄丰瘦小的身子不停哆嗦。

走出后山青石板路,一名老仆背靠在路面尽头的牌坊柱子旁,背上挂着一根长条布袋,睡眼沧桑地抬望着天上乌云。

黄丰走到他的身旁咳嗽一声:“看这么入神。”

老仆自然知道黄丰走了过来,只是身为修炼武痴的他,天上的异象明显更吸引他的眼光。

听见黄丰对他发话,老仆裂开一口黄牙,羞涩一笑:“即将要死了,老奴的心情难免有点激动。”

黄丰无奈地望了望老仆:“可以了,事成后我会传迅蛮廷放了你女儿,蛮廷不会忘了你族人贡献的”

老仆冲着黄丰点了点头,遍布皱纹的手紧了紧背上的系带。

—————————

道场礼台的房舍内。

在祭完天雷,打开剑墓通道后。

长剑’红潮‘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上官玉合盘膝坐在房中的蒲台上。

如画般的绝色的容颜上,宛如青山黛染的晴眉紧紧蹙起,剑眸紧闭绦唇轻抿,那从不施半点粉黛的冷艳绝颜泛着红晕,渗出一层细珠,光照下显得盈盈润泽。

柔嫩双手掐作莲印置于身前,雪白细腻的天鹅颈密布着汗珠,汗珠顺着精致的锁骨滑落润湿了墨白道袍,端重宽松的道袍变得湿答答地贴着上官玉合黄金比例的完美娇躯,逐渐浸透水分的裹胸抹布不堪重负的变得摇摇欲坠,傲人的美乳呼欲而出,勉强只能遮盖到凸起蓓蕾的位置。

盘膝坐姿下,腰臀勾勒出浑圆饱满的曼妙弧线,叉开的臀瓣难以自控得磨蹭着身下的蒲台,凝脂如玉般的欣长美腿紧绷压抑着,一双穿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弓成月牙儿,似乎在做着什么抵抗挣扎。

一小瓶子悬空停立在上官玉合身前,其中的液体化为显现粉红色的灵气,缓缓融入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随着融入的灵气越多,上官玉合呼吸愈发变得沉重,沁人的绦唇时不时喘出轻微的呻吟,绝色如画的容颜时不时显露出挣扎抗拒的神色,窈窕身材不断打颤。

上官玉合紧守着灵台,浑身灵气都被其调动起来,奋力汲取刮骨柔情的药力,再将其镇压在气海内,以此最大限度的激发自己的潮汐体质。

可是这黄丰的药也是在太厉害了,伴随的媚情之意顺着她修炼的脉络不断侵绕着她的心神。

就连身为洞虚境的自己也必须严阵以待,稍不留神让药力流转全身周天,恐怕就会灵台失守,这还得是剂量较小,要是剂量再大一点,上官玉合恐怕就不会使用这种媚药提升修炼速度了。

黄丰也是抓死了上官玉合这种心理,单纯使用大剂量的刮骨柔情,上官玉合必定会调用洞虚境的恐怖实力完全镇压驱散,所以他就换成小剂量,即让上官玉合看到好处,又让她保留随时撅起屁股不认主人的资本。

如此才能让媚药留在她的体内。

黄丰从不认为刮骨柔情能够控制住洞虚大能的肉体,更何况上官玉合还是被称为九州第一剑仙的强者。

但万事积习沉舟,他要的是刮骨柔情慢慢在上官玉合体内改善她的体质,将她外表的冷傲剑骨慢慢撕开,展露出熟媚柔弱的内里。

也因此,剂量小的媚药还是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上官玉合冥想的思绪。

“云儿”

一声声弱不可闻的声音从上官玉合润泽的唇瓣间传出。

“云儿……你……唔”

烟霞水云的幻想里,潺潺细水长流,竹叶飘飘。

在上官玉合熟悉的梧桐苑落里,盘根如龙的木棉树亭下,那个自己无比疼爱的云儿慢慢长大变成了一个俊秀非凡的公子少爷。

而长大后的云儿依旧像小时候一样喜欢依偎在娘亲怀里娇嗔讨爱,把脸贴在自己的酥胸前,轻轻抚慰。

抚弄得上官玉合酥胸乳肉频频颤栗,充满母性的绝颜充满了羞红,小嘴微微张着,不断吐出灼热的气体,呻吟不止。

不至于此,云儿搭在滑嫩霜背上的手开始徐徐滑落,接而托起了她的美臀,嘴含向娘亲小巧玉洁的耳珠轻轻一吮。

“云儿”上官玉合忍不住的发出媚人的娇吟。

一种种喜悦携带着极致的舒爽侵蚀到上官玉合的心台里,热热的,柔柔酥酥的,呼唤着云儿的来临,云儿再也忍不住的吻向她的唇瓣间,舔着她鲜红羞怯的红唇,唑食着娘亲甘甜可口的香津。

上官玉合平日冷冽的剑眸不可抑制地流露出泪意,声音颤颤:“云儿……你……唔”

云儿的吻很重,逐渐流转过娘亲的周身,是品鉴,是欣赏,更是在探索这具将自己带领到这个世间的娇躯,该有多么完美。

上官玉合望着身上吻耘怜惜自己的孩儿,一时间小脸羞怯得红红的,倒抻着亭台石面的藕臂霎时间变得软弱无力,一下子瘫软在台面上,欣长美腿紧张得伸得笔直。

云儿俊秀的面容对着上官玉合笑了笑,望向娘亲裹着朴素白布鞋的清怜美足,美足上细嫩微红的青筋透着几分清怜。

随即就提起娘亲的纤细小腿,轻轻褪下素白布鞋,爱不释手般握着娘亲皮肤顺滑精致,玲珑娇弱的小脚。

弯弯足弓上藕芽儿般的脚趾头立马紧张得蜷缩起来,脚趾上的指甲粉粉闪嫩的,云儿看着入神没忍住就含了下去,舌头在趾缝间穿行舔舐,弄得上官玉合是直痒痒地求饶发笑,笑容璀璨得来又悦目。

舌尖流离一瞬过后,上官玉合突然感觉不痒了,可是美足下又感受到一缕缕温热,低头望去,才发现云儿居然将他下半身那个小家伙贴到了自己脚下,沿着自己脚板底,脚趾不停摩擦。

上官玉合心里怦怦直跳,她知道这是母子不应该做的事情,但她内心又像万蚁吞蚀般等待着孩儿的下一步动作。

胡思乱想间,云儿的手开始攀登上自己饱满的酥乳,另一只手则是滑过娘亲迷人性感的小腿,顺着美肉而上,向着寸草不生的粉嫩白虎,仙境大门进发。

“我的云儿,你这样子……娘亲”

无法抗拒孩儿的爱欲让上官玉合陷入了深情中,云儿的手指开始伸进了阴阜里,感受着云儿的手指开始向花唇递进,将那许久未经人事,紧致狭窄得恰如未开过苞般的唇瓣分开。

在自己的孩儿面前,冷艳绝颜的上官玉合仰躺在石台面上,青丝长发披散在细腻的香肩上,剑眸充满了荡漾春情,粉雕玉砌的酮体羞嗔得颤抖,两条如白玉的长腿被岔开,云儿开始用身子下的小家伙触碰摩擦自己的柔软的阴唇。

上官玉合那诞生过自己孩儿的宝洞仙泉狂涌,渴迎着曾经属于这里的主人再次光临。

“娘亲,我要进来了!”云儿在她耳边轻轻的询问着。

“嗯”

上官玉合螓首偏转,自欺欺人的闭起双眸。

要来了,宝贝孩儿马上就要回到娘亲身体里了,强烈的禁忌感充斥到上官玉合的心里。

“宗主!!!欢喜寺黄丰门外求见。”

房舍外近侍的一声,烟霞水云隐隐幻灭。

依覆在上官玉合绝美娇躯上的云儿,忽然变成了瘦弱矮小的黄丰,将他那涂满了蜜液,炽热而陌生,丑陋恶心的蟒头龟帽猛然挤开自己柔弱娇嫩的花瓣,一下子挤进了上官玉合的身子里。

开始疯狂的贯穿上官玉合守了十几年贞洁的人间仙境,粉白臀肉被肏得啪啪作响,身上的黄丰讥笑道:“骚屄,还肏不到你?”

“不要!!!”

盘膝打坐的上官玉合一下子惊醒,长剑’红潮‘依旧横于膝前闪烁着光芒,仙子绝颜密汗遍布,喘声吁吁。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星梦压星河。

所幸都是泡影。

然而,上官玉合却自我地否忘掉最后一幕惊梦时,自己的仙户蜜道在黄丰的插入后,发出了无比欢愉,导致回到现实后仍旧水流潺潺,惊艳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