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逼服(1 / 1)

裴行俨自告奋勇,领着凌中天前往萧仁静所居的府邸。

“行俨兄,不知你可有姐妹?”

“姐妹?在下只有一个妹妹。”

裴行俨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恭敬地回答道。

“妹妹?”

凌中天心生感慨,演义之言就是小说之言,姑妄言之,姑且听之。不是姐姐也没关系,这青苹果也是别有味道的嘛!何况,就算自己没耐心等她成熟,也可以想办法摧熟。不过,裴行俨接下来的话,顿时让他的想法夭折。

“舍妹今年有五岁了,不知公子为何相询?”

呜呼!现在她顶多也就算花芽,离变成果实还早着呢!看来这最管用的裙带关系是挂不上了。凌中天惋惜道:“我对你父子是一见如故,可惜大事不容人情,这才在你们身上下禁制;心中对此感到大为惭愧,本想与你们做个亲戚,也好拉近一下你我之间的关系。可惜呀,可惜!”

命悬他人之手的感觉还真不好受,能扯上些裙带关系始终要好些。裴行俨想了想,“在下虽无合适的姐妹嫁与公子,但在下堂叔裴云有一女,正是及笄之年,只是她出身商贾之家,这身份上……不过,只要公子不嫌弃,在下愿意为公子牵线搭桥。”

“哦!她的情况能否详细说说?”

凌中天顿时来了兴趣,先探明外貌如何再说。

“在下堂妹裴玉娥,为人温婉贤淑,长得又花容月貌,也算配得上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既然行俨兄你认为合适,小弟当然愿意,那就拜托行俨兄了。”

你可别唬我,否则我把你老妹带走玩养成游戏。

“不过,公子是要娶妻还是纳妾?”

裴行俨此时已经完全把自己代入媒婆角色,很尽职地向凌中天询问着情况。

“小弟已有妻子,只能是纳妾了,请行俨兄多多设法,一定要玉成此事。”

凌中天面露诚恳之色,谨记能者多劳的道理,把一切杂事全推到裴行俨身上,他自己则专等着享用果实。

“在下这个远房堂叔本是来往汉水流域贩运货物的商贾,为人爽朗,只是如今天下不太平,他在那边得罪了汉水帮,只好举家避来我处投靠。如果能与公子这等显贵之人结为亲家,想必他应该不会计较为妾之事。在下一定帮公子促成此事!”

笑话,命都在你手里,困难再大也得办妥呀!

“那小弟就先谢了。”

凌中天将手伸入怀中,他当初从宝库带出了几件小巧的首饰,虽然送出了几样,但还有剩余,如今正好拿来做个定物。

裴行俨伸手接过,虽然他在首饰方面不是行家,但也看出这件颈饰的价值不菲,如今见他随手拿出,似是毫不在意,心中对凌中天的真实身份更感好奇。

两人前去找萧仁静的时候,他正在灯下写密奏,准备把他探察到的裴氏父子投敌之事上表洛阳,又怎知道府外来了要他命之人。

凌中天从后院墙头跃入,只见四下漆黑一片,只有院内一小楼中有灯光透出,他迅速地向小楼窜去。裴行俨在府邸外耐心等候,过了一阵,凌中天跃出府来,两人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虎牢传出萧仁静突然得疾暴毙的消息,裴仁基自然马上派人将此事上奏洛阳;至于死因,如果用还未在这个世界形成的西医来解释,就是心肌梗塞之类。而象脑溢血这些病嘛,就要看以后有没有合适的人需要凌中天为他们如此服务一下了。

一个人懂的知识越多,作起恶来,绝对让人感到恐怖。裴氏父子如今对凌中天又是惧上了几分,他们可不想哪天也这样突然不明不白的暴毙。而凌中天要和他们做亲戚,他们是求之不得,也不敢不从;人一玩命办事,这神速就出现了,不足一天的功夫,事情就搞定了;而当夜幕降临的时候,美人已经出现在了凌中天的房中。

此次本来就是匆忙纳妾,明日又还有要事办理,所以这婚宴办得很简单,也就是凌中天陪着岳父裴云,婚姻介绍人裴氏父子吃吃喝喝了一顿,然后就各自回房去用各自的女人了。

裴行俨这小子还真没说假话,的确是个美人。好在是他堂妹,而不是表妹,不然他早自己拿下了;还是象某这样百无禁忌的好,绝不会出现美食在面前,却不敢下口的情况。凌中天看着一身新妇装束端坐在屋中红烛下的裴玉娥,蛾眉杏眼,朱唇微点,她的娇艳之容,妩媚之态,令他对这趟虎牢之行大感满意。

凌中天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秀气的脸蛋,看向她的双目,那双美丽的眼睛里透着倔气,那股野气很容易让有征服欲的男人欢腾,男人就是喜欢征服此类女子。

“对你家夫君我,还满意吗?”

凌中天坐到床边,将她搂入怀中。

男人粗重的呼气扑面而来,裴玉娥脸色脸色顿时通红,措手不及之下就成了别人的小妾,如果不是凌中天长得俊伟不凡,让她大感满意的话,她可是准备冷脸相对。美目变得模糊不定,如水般变化着;凌中天看着她娇羞的模样,心道:此等姿色,的确够格入我后宫;这次所做的恐吓、威胁、暗杀之事都没白干,回报丰厚;看来,以后要多多如此。

封住她娇嫩的嘴角,凌中天的大手伸入她的上衣内,搓揉着她饱满的玉峰。以凌中天如今的特异能力,哪怕隔着衣物,只要在女子身上的各个敏感之处刻意地接触抚弄,很快就能让她们达到高潮;但这样可体会不到实物接战的乐趣,只能算简单的玩女人,所以凌中天除非有这样做的必要,否则不会用手发挥那么大的威力,通常都只用来激发出她们的肉体欲望就足矣。

年纪不大,这胸臀却都发育得不错,凌中天揉捏了两把她那肥硕浑圆的雪臀,几下就把她剥个精光。

仙乐一样的呻吟在屋里回荡,从娇喘转为呻吟,再由呻吟转为呼喊,到最后已变成嘶声浪叫。一阵阵刺入骨髓里的快感浪潮淹没了她,几乎要将她给融化掉,她的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就这样带着一身的狼藉,走进了春意盎然的梦乡。

当裴玉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之时,她身上和床铺一样都已经被清理干净,最令她惊奇的就是,昨夜饱受摧残的方寸之地居然无任何红肿疼痛的迹象,反而看之鲜嫩、摸之柔腻,还不时有寒凉的感觉传来。她看着手上沾有水渍,好奇心顿起,可她的神智虽然有所恢复,可身体的疲乏还未消除;很快,她就边想着凌中天边又昏睡过去。

与此同时,虎牢关外,前来受降的瓦岗军反而成了俘虏,但李密并没有在其中,而是派了翟让等人前来。

李密果然谨慎,如果裴仁基是假降,他反而可以借刀杀人,真是好算计。凌中天冷笑一声,向翟让道:“大龙头,你身上伤势不轻,让我来帮你治一治。”

说着就拉起翟让的手为他治伤。

翟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他摆布,却发现他果然是在为自己疗伤,“阁下所欲为何?”

“如果你死了,李密岂不是很开心,我帮他又没好处,自然要留你一命。”

治疗结束,凌中天站起身来,“送你一句话,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又望向另外几名头领模样的人问道:“他们都是翟兄的心腹?”

“其中有两人不是,一个是郝孝德,另一个刘黑闼。”

重获自由的翟让很快就发现自己身上被凌中天做了手脚,心中虽然大恨,但表面还是很恭敬。

“刘黑闼!”

凌中天心中狂笑,本来还想跟着翟让混到荥阳去逛逛,顺便看看能不能把刘黑闼拐回去做大将,现在看来是不用跑这趟了;不管老黑愿不愿意,这江南他是去定了。

凌中天走到那名身形威武,但又有几分文秀气质的壮汉面前,大力拍着他的肩膀道:“黑兄,小弟想邀你到江南去看看,你去不去?”

“去江南?好呀!听说那边的山水很好,看看也无所谓,你是要带我去见杨广吗?难道我已经那么有名了?”

刘黑闼虽然已经沦为了阶下囚,但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本是清河郡漳南人,整天就喜欢喝酒、赌钱,下地干活这种事别想找他;由于他和窦建德关系不错,老窦家里还算富裕,也就经常借钱给他,还从来不要他还,所以日子也还混得去;可后来天下大乱,窦建德被逼着当了反贼,他这日子就实在混不下去了,便跑去平原郡投靠了郝孝德;两个月前,郝孝德率部众加入了瓦岗军,他也就成了瓦岗军的一员,还混了个裨将当当;今天随队来接收虎牢,本以为李老大已经上下打点好了,这趟应该就跟旅游差不多,谁知道眼睛一眨,大家都成了俘虏。

这小子怎么那么厉害,三、两下就把我们全放倒了,以后打架可全万别遇上这中人,刘黑闼看着凌中天暗想,既然他现在不想杀自己,那也就没必要担心,干脆安心等着看对方如何处理自己。

“好了,刘黑闼留下,其他人就都回去吧。不想李密找你们算帐,就说裴仁基反悔了,你们见机得快,这才逃回去的。”

凌中天好心地提醒他们,然后挥挥手让裴仁基放他们离开。在放翟让离开之前,小声对他道:“什么时候动手,你就自己看着办。如果事情没成功,你就逃到虎牢来,裴将军会收留你的;成功的话,你就安心地当大龙头吧。”

“把我也放了吧,凭什么光针对我,我只不过是个小头目。”

刘黑闼叫苦连天。

“当小头目多没前途,放心跟着我,包你有酒喝,有钱赌,日子过得逍遥快活。”

凌中天心中感叹,那李靖可是官家出身,未必肯跟着我造反;可这老黑就不同了,机会很大,一定要把他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