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情最后还是找来了一张薄毯给沙发上的程睿东盖上,毕竟家里的佣人前阵子刚刚辞职,现在也没有找到新的,她一个19岁的小姑娘没那么多力气搬得动那么大块头的男人。
把地上的衣物收拾干净,洗好晾晒,已经是半夜一点了。忙了好一阵子,终于锁上门,关了灯,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她清晰的呼吸声。
突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闺蜜徐雪发了条信息给她,说是明天过来这边抄点作业。程情瞬间有些不太高兴,因为明天正好是周末。而周末,原就是她每周为数不多可以和男人共处的快乐时光,她一点也不想被人打扰到。
握着手机,程情犹豫了许久也没有想好该怎么回复,大概是累了抑或太晚所以困了,竟迷迷糊糊间便睡了过去。
……
炽热的肉体像交缠的灵蛇一样,彼此摩擦。那是一个汗津津的男人,健硕结实的胸肌在眼前晃晕了眼,汗水濡湿了他胸前铜钱一样大的紫黑色的乳晕和显然被人啃咬吮吸而红肿的乳头,水渍从脸上一路蜿蜒流下,淌过胸肌隆起的那道乳沟,流过块块分明的腹肌,滴在肚脐下面的私处。
她终于看到了她肖想过无数次的桃源!
浓密卷曲的阴毛那特有的蓬松触感,刮扫着让她如触电般颤栗畅快,一根布满青筋的鸡巴正在她的阴道里驰骋厮杀!它是那样的有力,如出鞘的宝剑一样,刺、插、劈、捅,或深或浅,时快时慢,勾得她肉逼瘙痒难耐,如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地骚痒,她急需、渴求着这根鸡巴能杀得她魂飞魄散。
紫黑色、沉甸甸的卵泡,不知道存了多少精水等着发射,鼓鼓的如同两个大梨子,结实有力地拍打着她的阴蒂,啪~啪~啪~啪……一下一下,一阵一阵,只觉得心里的潮浪接连翻滚,哕出白沫。
她痛快地喊着哭着,大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程睿东,操我!操我!快用你的骚鸡巴捅烂我的肉逼。我要舔你的卵泡~这泡精液射给我!!!程睿东!爸爸!——”
男人嗤笑了一声,一边哼哧哼哧地挺着汗津津的屁股勤勤恳恳地屌着逼,却是一句话也没说。结实的臂膀因为太过用力,鼓起一块块精猛的肌肉,青筋布满,腋下的汗水滴落在程情的嘴角边,她也毫不嫌弃的伸出灵舌舔舐。
“骚逼!老子的汗味好吃么?”
男人捏着她粉嫩的脸颊嗤笑着问道,“你这下面的小嘴儿可真紧的,没被别的男人肏开苞过吧,嗯?”
程情陷溺在如愿以偿的快感里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呜呜地哈着气,双脚如仙藤一般缠上男人壮硕的腰肢,越箍越紧,就快彼此血肉相陷一般。
岂料男人竟不让她如愿似的,两瓣肉臀一夹,腰肢一个发力、兀地往前一冲,程情紧紧箍住的双脚便被这波带来的快感一点点肏松懈开,如昙花般点点滴滴,一瓣一瓣地肏开来。
二人交战正酣,淫水潺潺,啧啧有声,只见男人在耳边低吼一声,“妈的骚逼,吃老子精液!”话音刚落,就将自己死死箍紧,如蟒蛇缠身般勒得她头晕目眩。登时便觉身下一阵酥麻,一杆红烙铁直刺花心,一阵奇痒自身下袭来,猛然颤栗,竟夹不住喷薄欲出的灭顶畅快,伴随着一声失声的尖叫…………再反应过来时已然烟消雾散,只剩屁股下面的温湿的淫液徜徉,和房间角落内寂寞无言的夜灯光。
竟然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面对着醒后无比失落的局面,在经历过极致快感后的程情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将头埋在膝上,这一坐,就是天亮……